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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并不忌讳让美国人听到,而试验一师则是最近更好的话题,内部参考资料上虽然不会把所有的情况都说给这些外交官们说,因为他们并不需要知道太详细,但仅仅他们知道并且不需要解密的那些内容,也足够让美国方面地谈判代表气得吹胡子瞪眼。
互相之间的强硬姿态并没有真正让双方中间的任何一方让步或者作出任何更友好和更有建设性的姿态。 真正造成改变的还是某些地方情况的改变。
自从印巴战争以巴基斯坦方面的胜利而告终,美国在南亚和西亚的锁链就在逐渐断裂。 而在伊拉克傀儡政府的倒行逆施逐渐生效,中国出口阿拉伯地区的沙漠蜘蛛系统为中国赢得了中东地区越来越大地影响力地时候,中东突然发生的变故让美国措手不及,伊拉克傀儡政府进行地第二届总统选举变成了一个惨剧。 正当两个竞选人模仿美国模式进行竞选辩论的时候,当着全国乃至世界相当地区的观众的面,一次爆炸被现场转播了。 两个候选人一起丧生的莫名其妙的事件让美国方面不得不增派在中东地区的驻军。 然后。 谈判中一个中国外交官有心说的一句善意的提醒让美国人的背上汗涔涔的。 那位外交官说:“好吧……你们终于也有机会了解到,蜘蛛平台有多好用了。 ”
然后,美国人意识到了,这不是提醒,而是威胁。 在美国掌握仿造蜘蛛系统的技术之前,他们已经因为蜘蛛平台出色的性能而比较大量地列装了蜘蛛,尤其是沙漠蜘蛛,更是他们专门组建的用于中东地区的两个沙地师的主要装备之一。 加上部署在其他地方的山地师和其他部队里的蜘蛛,他们前前后后从数字图腾购买的蜘蛛系列产品不在少数。 几百台蜘蛛放在那里,数字图腾和中国方面不去找他们麻烦已经很好了。 要是在他们将沙漠蜘蛛部署到了中东紧张地区。 而中国政府或者数字图腾在这个时候将产品里看来必然有的后门激活。 那他们的乐子就大了。
随后,双方的谈判就在一个相对良好的气氛里开展了。 仿造的蜘蛛不可能代替原厂正品。 这已经是全世界有理智的决策者公认的了。 最终到底中美双方达成了什么协议,吕振羽不得而知,但是那些外交官回来之后,其中有一个受命通知吕振羽,“没事了”,尽管玩,美国方面不敢动你的。 而随后,中国精密机械进出口公司向数字图腾定购了一批蜘蛛,沙漠型,第三代的蜘蛛潜伏者的改良型。
吕振羽什么也不问,直接把这些东西交给了工厂方面排进生产进度。 他知道。 国家与国家之间的问题他这辈子是弄不明白了。 而他也不想弄明白。 他地问题从来不在这里,而且,他并没有天真到一个墨西哥烟厂的覆灭真的就意味着那个纹章协会会不继续找他的麻烦。
团结尽可能多的人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将那个纹章协会逐渐逼到死角。 而他现在觉得恐怖活动有时候也是一个手段。 现在,无论如何他的手里有一份名单了。 如果对方还要步步进逼,吕振羽只能采取类似地手段了,比如将对方的产业一点一点清理掉。 将那些肯定是对方组织里地人一点点除掉。 哦,不要以为。 现在的吕振羽这样狠毒了。 这些并不是他的主意,而是安迪。 安迪显然不是一个能安于数字图腾研究中心的工作的人。 虽然最近一段时间,试验一师的组建让他这个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家伙非常兴奋,但那毕竟和自己亲身投入到这方面地工作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和平,安迪有怀念起那追逐的日子了。
当安迪坐在吕振羽边上,说:“I’ll remember the days of chasing。 ”的时候,吕振羽着实有点想找找看那个在《MiB》里消除记忆的闪光棒子是不是在自己怀里。 然后闪上安迪一下,对他说:“No; you won’t”。
安迪这个家伙对于此事的热情让吕振羽不得不重新考虑对安迪这个非常有趣地家伙的定位了。 最后,经过和庞海的讨论,安迪成为了数字图腾的安全部的副总。 而安迪并不固定负担什么日常工作,而是可以随意进行任何有利于数字图腾的整体安全地行动。 这个职位要求对于数字图腾的极高的忠诚度,虽然不少军方的人有疑虑,但是大家最终还是觉得安迪是最适合这个工作的人。
当安迪带着助手,武器和预算再次出发的时候。 大家都在祈祷,千万别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吕振羽现在越来越喜欢呆在医院和学校了,尤其当现在在没有人主意的时候,在那个无人车间的地下室,达摩和岳羽已经可以轮流使用那具按照青青的初始想法制造地女性机体进行更加复杂地工作之后,实际上大部分工作已经不需要他自己来进行了。 哪怕是有些物理化学试验。 现在无论是达摩还是岳羽都能够顺利操作了。 唯一坚持着完美主义,坚决不肯使用那个距离完美还有颇多距离的机体地,只有现在开始逐渐接过数据分析和处理方面工作的阿翔。
而在医院和学校里,吕振羽能感受到更多更丰富的东西。 在医院里,有各种各样的人,他们的经历和故事吸引着吕振羽,就像这些东西同样吸引现在开始撑着拐杖在医院里走历来走去的青青。 而在学校里,他正在带人工智能理论方面的第一届研究生。 当然,这不是传统的计算机领域的那个人工智能学科,而是现在成为了一门综合性学科。 开始建立起了自己的分支学科的人工智能学。
这些都能让吕振羽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喜悦和兴奋。 自然。 还有更让他兴奋的事情,那就是。 陈宁怀着的他的孩子,距离出生越来越近了。
或许事情永远不会想吕振羽所想的那样顺利。 就在吕振羽非常期待地整天在医院里转悠,等待着自己孩子出生的时候,一个数字图腾方面都很少去提的产品出问题了。
这个产品的名字,叫做蒲公英。
或许,蒲公英的安全系统真的非常先进,虽然不时仍然要打打补丁,但是这种简单的过滤式安全机制居然就这样没有出问题地运行了几年。 而在这几年里,蒲公英顺利取代了微软的其他产品成为了占据市场份额最大的操作系统。 而且,这个市场份额是绝对优势的。
可是,一种技术总有它被找到破绽的一天。 蒲公英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攻破了。
攻破蒲公英的那个“病毒”非常奇怪,从体积上来说,它甚至不能算是病毒,而应该算是一个大型的破坏程序了。 这个病毒的大小足足有22兆。 在全球互联网高速发展到了今天,宽带上网的带宽不再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了。 这个病毒以一个类似木马的很小的程序开始,但是这个小木马并不发送任何用户消息,而是悄悄从一个主机上下载完全版的整个病毒。 而这个过程,都是在蒲公英的安全机制的监视外的。
这个病毒,然后就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它会将整个系统里越来越多的部分纳入到自己的控制范围里,它会根据用户安装的各种程序而产生变化,然后,整个系统就被它接管了。 被这个病毒接管的系统并不是不能被用户使用,用户所有的使用都不成问题,不但不受影响,反而还有某些方面的使用感受提高了一些,比如对上网速度的优化和对于下载,对于媒体的管理。 那些坚实的版权保护系统完全失效了……
当这个病毒将整个系统变成这么一个状态之后,它会通过这台电脑和其他电脑的各种联系的手段,将那个初始的木马程序发送出去。 然后,同样的事情就发生在其他电脑上。 不过,别的电脑下载整个病毒的主机就变成了这台机器。 随着每个用户的使用习惯和对于电脑的功能认定的不同,这种病毒的表现千变万化,连那个完整版病毒也在逐渐变化着,变得越来越丰富和完整了。
这种变化发生在除了数字图腾公司内部操作系统外的一切公开发售过的操作系统上,没有因为平台不同而有所不同。 大家不知道怎么命名这样一个病毒,但是,既然受到最大侵害的是蒲公英系统,那么,大家确信,蒲公英系统遇到了“野火”。 而作为病毒?这个野火实在是过分强大了一点。
由于微软方面的技术人员实在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些级别比较低的工作人员要直接和吕振羽安排技术研讨,按照吕振羽的日程安排可能要几周之后,微软无奈之下,从总部直接派了一个技术团队,在新任的首席技术官的带领下来到了数字图腾的总部。
174.寄生系统
174.寄生系统
吕振羽走出医院接见微软派来的团队的时候是老大不情愿。 因为这种强力病毒的来源非常可疑,一旦开始处理这个问题,估计又要有一段时间没办法闲下来了。 虽然还没有亲自看过这种病毒,但仅仅从苏宛给吕振羽准备的情况简报里,吕振羽就可以嗅到非常明显的高级人工智能的味道。 而这,对于吕振羽来说显然有着不好的暗示。
和2005年刚开始认识的时候16岁的苏宛不同,现在的苏宛已经是个25岁,美丽,成熟,才华卓著的颇有名望的职场名人了。 她现在不但是吕振羽的几位秘书中业务最为精熟,资历最为深厚的一位,同时也是数字图腾内外都知晓的吕振羽的开山大弟子,最有可能成为数字图腾将来的领导者的人。 现在的苏宛,亲自给吕振羽准备了一份简报材料,就足以说明她自己对于这个事件还蛮重视的。
吕振羽手里拿着那份简报,开着车从厂区到总部,一路上都让汽车自动行驶,而他自己就坐在后座上一边看着材料一边和苏宛交换着看法。
“小宛,你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这种技术类简报为什么你亲自做呢?最近大家不都是在折腾陈远,给陈远做压力训练吗?”吕振羽随手挥着手里的文件,无视宽阔的道路上,别人看着这辆驾驶座空着,但却正常行驶着的奇怪的车地诡异眼神,问苏宛。
吕振羽知道自己不热衷。 不擅长也不喜欢商业方面的决策,商业方面的决策他很难凝聚起在科研方面能够轻松聚集起来的集中力和关注度,大部分的事情都只是出个主意然后让其他人去做。 但苏宛不同,苏宛在商业上还是很有想法的。
“蒲公英太老了啊,现在纯粹就一个软件产品来说,这个软件几乎没有盈利能力,但是每年要投入的维护服务费用却不断上升。 总地来说不是很合算。 师父你的想法是很好阿,一直很强调产品地完美性。 不过这样以来,想现在这种问题就会很多。 要么就是一直卖得好口碑好,不遇到问题倒算了,遇到问题马上整个产品线就崩溃了。 反而是危机公关,和对客户的补偿要花费实在很多钱。 最好的做法是把产品的一系列特性分成几个等级,按照一定的计划进行推广和发布。 一个客户在选择了一个更新的产品的同时,也就等于放弃了前一代产品中地服务价值。 虽然这部分利润并不太多,但累积起来也很可观。 而蒲公英,虽然作为一个产品,这个产品的生命周期很长,但是,我按照几个计算方法进行了计算,怎么算都觉得蒲公英并不是很合算。 ”
苏宛很有自信地耸了耸肩,表示了对吕振羽当初的做法的不以为然。
“呵呵。 好啊,那这次我只管技术方面的事情,怎么和微软洽谈下一步的合作。 就全都看你的了。 ”吕振羽笑着说。
“师父,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开发新一代操作系统了?”
“当然了,”吕振羽也很坦率地说,“光硅芯片现在虽然还是在起步。 但已经开始改变整个计算领域地样式了,软件方面,蒲公英产品和后来打了n个补丁的东西确实有点落伍了。 ……怎么开发,就看你和微软怎么谈了。 项目怎么组织也看你的。 如果你干得好,我有礼物送给你。 ”
苏宛眼睛一亮。 吕振羽对她这个徒弟从来都是很好的,她的大学毕业礼物是一辆非常可爱的双座小跑车,而每年生日拿到地礼物也都是一些非常特别的东西。
“那我就放胆去工作了哦?”苏宛垂着头,抬起试验看着吕振羽。
“嗯,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
在和微软方面的技术团队稍稍接触之后。 吕振羽将和对方的首席技术官洽谈下一代操作系统的联合研发的工作全部交给了苏宛。 而自己则和路德坤和韩立平两位总监一起,和微软方面的技术团队一起钻研那个22兆多的野火。 这个极为奇怪的操作系统。
在随便找了台电脑进行全部地病毒感染试验之后,吕振羽有点不太确信,这个到底是不是病毒了。 这个“病毒”地目的似乎只是传播,或者说是繁衍,而对于纯粹地破坏不太感兴趣。 而且,这个病毒拥有的功能实在是多了一点,病毒里集成了好几种软件的功能,比如媒体播放,网络,和基本的办公软件,乃至于图像之类的浏览。 可以说,这个病毒单独占据一台电脑的话,那就几乎是一个简单,但是功能并不太少的操作系统。
但是,一旦和安装了其他操作系统和其他软件的电脑一结合,“野火”的威力就充分先显示了出来。 但它对于系统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害,也不会影响用户平时使用电脑,只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让整个系统改头换面了而已。 一些电脑知识不怎么样的人,甚至还一位是自己安装了什么比较好的插件呢,根本不会想到,实际上是一种病毒。
对这个奇怪的东西,大家最后确定下来的定义是:寄生型操作系统……
有了这样一个定位之后,针对这个“野火”的破解也开始了。 在数字图腾的总部,现在的软件实验室里,数字图腾和微软的技术人员们聚集在一起,建立了一个非常完整而庞大的测试环境,再一次尝试进行对“野火”的破解。 自从吕振羽在第一次对抗波德莱尔中展示了惊人的键入速度以来,数字图腾所有的技术人员都在努力提高键入速度和准确率,甚至还委托罗技专门为数字图腾的程序人员们设计了一种特殊地键盘。 这种键盘的击键行程。 阻尼和满足程序人员对于快捷键的特殊的设置需要方面作出了重大的优化。 甚至还有一个可以收在键盘里面的可弯曲的键盘灯来满足一些程序员喜欢在黑暗中工作地习惯……在进行整个破解工作的准备地时候,微软的技术人员们非常纳闷地看着数字图腾的程序员们如同在部署一次战斗一般非常快速整齐地在实验室里摆开机器设备。
这一次,他们使用的是数字图腾的程序实验室在大部分的机械电子研究都搬去了研发中心后,独立享有了整个总部的研究区域后一次非常豪气地改建而成地中心操作室。 中心操作室的楼上和楼下都是机房,而中心操作室则用玻璃和钢铁,营造出一个异常巨大的空间。 要说格局,大概有人会觉得有点象联合国开会的那种会议室。 中间是项目主持者等人的坐位。 而周围,则被划分成几个扇型。 各自容纳一个项目中不同方面的部门。 在房间中间的顶上,则显示着不同的图形,分别表示了各个项目,和项目中各个子课题地进度,好让大家一目了然。 尤其是当几个关机比较紧密的项目互相之间需要协调的时候,这些很直观的表示就尤其有用。
这个房间并不常用,一般都是数字图腾开发关键项目。 最后攻关抢时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