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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冷冰冰的,让李建成和李元吉心中知晓不妙了,于是两人在宣旨太监离去之后,又是一番商议。
同时李二也接到了十日之后朝堂议事的圣旨,这让他有些莫名奇妙,先前父皇李渊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李二觉得他时日无多了,现在居然还能召开朝会?不过,既然圣旨已经下发,那么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不会再有波澜。
距离上次秦王府被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李二派出去寻找孙思邈的手下也回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老者,正是许久不见的药王孙思邈,这位老道是越长越精神了,头发和胡子都已经全是银白,可是脸上的皮肤却是光滑红润如同孩童。鹤发童颜就是在形容这位老爷子。
“孙先生,这一次又要劳烦你了!”李二对孙思邈很是恭敬,两次派人去寻找,都是有求于人,这本该是亲自去才显示得出诚意来的,可是这边两次都是一个烂摊子,实在是分身法术。
“这是老夫答应秦王的,岂能当得起劳烦二字!”孙思邈客气道。
“想必孙先生已经知晓,此次是小王父皇身中奇毒,还望先生搭救。”李二说道。
“治病救人本是医者本分,这次能为圣上治疗,也是老夫的荣幸,老夫这前半生医治了两位帝王。可是一位早逝,一位暴虐,这一次老夫医治这第三位帝王,不知会是何种结果!”孙思邈有些感叹,他在前隋时期就是誉满天下的神医,隋文帝杨坚,隋炀帝杨广都曾寻找他治过病。现在又将故地重游,心中不胜感慨。
“小子李宽,见过孙爷爷!”李宽也前来见礼,这位老神医在李宽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老夫谢谢小公子,现在那酒精却是开始造福天下人了!”孙思邈对着李宽和蔼的一笑道。
“小子只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而已,况且还是收了银钱的。”李宽不敢居功,这酒精虽然开始大量出售,但是高昂的成本却没降低多少,所以价格也很高,好在这只是作为一种伤药出售,几家几户合伙买上一点也能用上好一阵子,倒也还算能普及开来。
“不管怎样,这两年来,老夫却也遇到很多因为这酒精避免伤口感染的伤患,这一点就功德无量。”孙思邈也是个犟脾气,认准了就不回头。
“那小子就愧领了!”李宽也不矫情,既然孙思邈坚持那就随他去吧,反正也就是一个老头对自己鞠了一躬而已,哪怕这老头身份有点特殊。
“孙先生先休息片刻,等到午后我们在入宫给父皇诊治!”李二安排好孙思邈的素斋,还有住处之后过来说道。
“老夫这点颠簸还是受得起来的,趁着天色尚早,先进宫给圣上看看再说吧!”孙思邈再一次拒绝了李二的好意,提出先看病,再说其他。像他这样纯粹的医者,现代社会几乎绝迹了吧!
李二无法,只得安排好事务,就陪着老道一起进宫了。
皇宫,永远是这世界上最辉煌的建筑,大唐的皇宫是在隋朝的皇宫基础上翻修了一下之后就入住了的,这也是李渊一直以来的一个遗憾,没有修自己的新宫殿,住着前人留下的旧房子。
李二带着孙思邈经过重重岗哨,接受了一次次的排查之后,方才来到李渊的寝宫,昭和宫。这是除了太极殿,太极宫,两仪宫之外整个皇宫最大的宫殿了,比它大的都是处理政务的宫殿,太极宫是朝会的地点,太极殿就相当于后来的上书房,是皇帝平时工作的地点,两仪宫,则是召见大臣的地方。
孙思邈走进昭和宫,就眉头微皱,这个宫殿怎么这么阴暗潮湿啊!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久了,一个健康的人都会生病,更何况李渊本身就中毒了,身体虚弱,这简直就是不要命。
孙思邈径直来到李渊的床榻前,没有先行礼,而是先看了李渊的脸色,然后又伸出手给李渊把了把脉。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而且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神色。
“孙先生,父皇的病情怎样?”李二上前问道。
“秦王殿下,请恕老夫无能为力!像皇上这样的病,老夫早年就发誓不会医治,这是他们自找的!”孙思邈有点生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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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拜访()
孙思邈来的静悄悄,走的也是悄无声息。趣*讀/屋 时间已到深夜,夜色笼罩着整个大营,士兵们熟练的升起篝火,一队队巡逻兵开始在营地里巡逻。
除了在大营门前,李宽见过这位老道长一面之外,之后就不知道这位世人尊敬的老神仙跑哪里去了,这让想找他商议的李宽有点小郁闷。
李宽现在很愁,因为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孙思邈商议,可是找遍了整个大营,都不见其踪影。看来定然是进宫去了,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因为李二这一次找孙思邈就是为了李渊的身体。
等待的时间是无聊透顶的,李宽蹲在自己的小帐篷里,这个帐篷除了他,还有李承乾和李恪,三个小家伙住在一起,这是其余两人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在他们记事起,就是一个人住一间屋子,哪怕是有侍女,也是住在隔间。像这样三人床挨着床,并排而眠的情况,他们从未体验过。所以这几天这两个小家伙很是兴奋。
李宽撇着嘴听着两个小萝卜大半夜的不睡,在床上悄悄的谈话,实在是觉得有些可笑。宿舍的生活李宽在上一辈子就住了好几年,小镇的初中,寝室是废弃的教室改造的,几十个一个年级的学生,全住在一起,一到休息的时候窃窃私语的声音让人觉得是有一堆苍蝇在你耳边‘嗡嗡……’。现在想来还是挺怀念的,那个时候翻墙出去玩是最大的乐趣,可以通宵达旦的在寝室里打牌,也可以半夜装鬼吓人。
可是现在他身边的两个小萝卜头却相互之间扭扭捏捏,明明就是小屁孩一个,却装作大人的说话口吻,一口一个‘兄长’一声一句‘贤弟’听得李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得出门透气。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李宽就仰躺在营地中央的一颗大树的一个树叉上,仰望着比起后世美丽许多的星空,和记忆中的差不多,这千年的岁月对于整个宇宙来说实在是太过短暂,可是却可以让人世间沧海桑田,让无数的英雄人物在其间粉墨登场,上演着他们的故事。你方唱罢我登场,都想在这历史上留下自己的一笔。想着想着,他入神了,就连李二回来了都未曾发觉。
晨曦一如既往的来了,太阳穿过云层的遮挡,洒下属于它的光芒。李宽身上的衣衫也被深夜的露水沾湿,但是沐浴着清晨的阳光,李宽还是开始了每天的必修课,练上几遍拳脚。
军营,是强者的地盘,在这里拳头可以说是绝大多数地方的通行证,只要你拳头够硬,那么在这里你就可以如鱼得水,但是要是你是个软蛋,对不起,谁认识你啊!
李宽拳脚带起风声,呼呼的声响和早起操练的士兵的脚步交相辉映,两者渐渐的形成一个共鸣的整体。
脚步身如同蛮荒巨象,踏足于大地上踩出如同战鼓一般的声响,随着士兵们跑动速度越来越快,李宽手上的这一趟心意拳也越来越快,甚至在他的身前形成了一道道残影,就如同生出了好几只手臂。汗水顺着脸颊开始流淌,全身的热量开始蒸腾,将那被露水沾湿的衣衫烘干,一道道水汽围绕着李宽,随着他的拳脚挥舞,形成一道道气浪,看起来气势非凡。
“看着二公子的这套拳法,打的是虎虎生风,看来已是达到登堂入室的水准了,这样的手上功夫,在整个玄甲卫里也找不出多少来。秦王,是不是让二公子从军算了!”秦琼很是惊讶的看着练拳的李宽,对前面的李二说道。
“这个,孤王可做不了主,这小子背后的人可不简单。三年前宽儿还是只能躺于病榻之上的一个病秧子,当时所有的御医都得出结论,他活不过八岁。可是现在居然是孤王所有孩子中身子骨最强建的。看他出拳的力度,并没有三百斤以上的力气是打不出这样的重拳来的。真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怎么教导的!要是能运用到军队之中,不出两年就能打造出一支无敌雄师!”李二对这套拳法可谓垂诞已久,不仅因为这拳法的威力,还有长孙和李丽质的病情,可是李宽也曾答应将拳法传授给长孙和李丽质,却被两个女人拒绝了,至于传于军中却暂时被搁置了,因为现在掌控兵权的可不是李二一个人!
“秦王,为何我们还要遵守圣旨,给太子他们喘息的机会?难道圣上……”程咬金这几天一直很纳闷,他虽然有些小心思可是却还是想不通李渊这个时候下达的圣旨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憨货,叫你平日里多读点书,怎么就不当回事儿?现在却问出这样的问题!秦王之所以按兵不动,不仅仅是圣旨,还有那边那几支队伍的原因!”秦琼伸出手指向长安城的一个方向。
“十六卫?难道太子还暗中控制了这护卫京城的军队?”程咬金皱起浓眉,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不错!十六卫有几支暗中投效了太子,而且宫中也有部分人是太子的人,那个神秘的联盟居然插手夺嫡,看来他们的胆子在这几年变的大了不少!”李二知道的比起手下两名心腹爱将多得多。
“宫里!也就是说,太子有可能劫持了皇上!这也太……”程咬金一惊一乍的说道。
“你这家伙,就会胡思乱想!父皇身边岂能没有人护卫,凭那些人还动不了父皇!孤王是指有些人在动用关系形成一股势,就连父皇也不得不考虑要是直接冲突起来会造成的后果。”李二干脆将话点明。
“什么势?连皇上也要顾忌,这也太恐怖了吧!”程咬金一直保持着自己那一层混不吝的伪装,但是却又不让人觉得做作,然而觉得他真性情,当然程咬金也从未起过歪心思,这也是李二纵容他这样胡闹的原因所在。
“宫中没有,不代表朝中没有,那些世家们岂是易与之辈,或许他们阻止不了最终的结果,可是却也不会让这个过程顺着孤王和父皇的心意来,从中添点堵也是一种表示存在的手段。”李二有些忧愁,自己被逼得家眷都不得不撤离长安,心中那股子火气却只能压在心头,这是何等的憋屈?
但是现在却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将这一笔记在帐上,等以后再慢慢清算。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琼问道。
“现在,我们要去拜访一个人,无忌他们那些文臣已经去游说朝中那些中立的大臣了,所以这个人只能我们几个去。他将是这一场博弈中的破局的棋子!”李二望向北面,似乎看到了那高耸的玄武门。
“哦!是谁有这样的能耐?”程咬金很是好奇,要知道皇权与世家的争斗,岂是一般人可以插手的,现在却有这么个人,怎能不让他好奇。程咬金家里原本也是世家,可是在南北朝时期就已经家道中落,不然程咬金也不会是这样一个武夫了,定是长袖飘飘的世家子弟。
“我们还要带上那个小家伙一起!”李二向着李宽的方向望了过去。
“二公子?”秦琼不确定的问道。
“正是!此人和宽儿有些渊源,要想此行顺利,最好还是带上宽儿一起。”李二说着就向着李宽走了过去。
李宽此时却是陷入了一个神奇的境界,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远离他而去,只剩下那轰隆隆的脚步身,如同踏在他的心坎上,震荡着他的五脏六腑,还有筋骨皮膜。这一刻他感觉全身通透,一股子劲在肌肉间游走,像一条条幼小的虬龙,现在还是小小的一丝,将来定然会变成长江大河一般滔滔不绝的洪流。
李二三人走近,周围的士兵也就停止了操练,向着三人行礼。这也使得李宽从那难得的境界中脱离了出来,但是李宽却也不感觉可惜,因为就这么一小会儿,李宽全身的力量就已经耗费殆尽,要是再不停止的话,恐怕就要透支了。现在李宽可不敢透支力量,因为没药给他进补了。
在扣除了死亡抚恤之后,李宽的能量点就已见底,现在要是透支了的话说不得要在床上躺两天,被那两个小萝卜那幼稚而又成熟的话语折磨。所以他还是很庆幸李二来得正是时候,同时又觉得该弄点能量点来防身了。一直觉得系统没啥用,不仅东西死贵,而且还变着法的收费,死一个矿工扣十万,阵亡一个士兵,又扣一万。可是现在还是觉得这至少是个回血回蓝的随身奶妈了。
“父王!秦伯父,程叔叔!”李宽向三人行礼,这几天下来,李宽也和秦琼还有程咬金混熟了,不再称呼将军了,而是叫伯父叔叔了,这也是李宽刻意为之的,这两人可谓是李二的心腹手下,将来都是身居高位的,李宽就算不讨好他们,也不能得罪他们,所以一个称呼也就随他去吧!
“二公子好!”两位将军却也给足了李宽面子,回了一礼。
“今天,为父将带着你和两位将军一起去探望一个人,这个人很关键,你可要尽心尽力!”李二很郑重的说道。
“孩儿愿为父王分忧!”马屁反正不要钱,漂亮话谁都会说。
“那么,你去换身衣服,我们这就出发!”李二带着两位将军向着大营辕门而去:“我们在大营门口等你!”声音远远的传来。
“孩儿知晓,马上就来!”李宽转身换衣服去了。他已经猜到李二会去拜访谁,而且还带着程咬金,看来这不仅是拜访,还有另一层意思在里边。
第十八章 隋亡辛秘()
李宽回到自己的帐篷换衣服,准备和李二一起去拜访一位神秘人物,在整个大唐帝国的最高权力中心,皇宫之中,正在上演着一处对峙的戏码。趣*
孙思邈立于昭和宫内,看着眼前的黑袍人,脸色一片凝重:“你是谁?为何阻拦?”
“杂家不过是陛下身前一小卒,贱名不足挂齿。孙先生为何急匆匆的想要离去?难道陛下的病情先生真的束手无策?”黑袍人声音沙哑,也是一脸凝重的望着对面的老者。
两人在之前已经对峙良久,时间还要从昨夜孙思邈进宫之后说起。当他为李渊把脉诊治之后,就脸色阴沉,然后欲甩手离去。一直护卫在侧的暗一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离开。要知道那帮御医的医术离着眼前这位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骑着毛驴都追不上。要是孙思邈撒手不管,李渊可就真的没没治了。所以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太监就出手了,想要将他拦下来。
哪知道孙思邈不仅医术高超,身手也是高的离谱,凭着暗一举世罕逢敌手的武艺,居然只能拦住这位神医。这让暗一心惊不已,孙思邈会武艺,这可从未听闻。但是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这位神医经常孤身一人穿行于山林间,采集药草。没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傍身,岂能不畏惧那深山老林里的财狼虎豹?而且这些年来天下战乱不断,剪径的强人数不胜数,要是哪个不长眼的直接将主意打到这位老神医身上,没这一身武艺岂不是一命呜呼!所以说孙思邈会武艺是不可否认的,但是却没想到他居然达到了这般地步。
李渊躺在床上,听着两人交手传来的乒乒砰砰的声音,也是暗暗心惊,但是却也不得不出声阻止,要是恶了这位,真的决定甩手不管了那可如何做是好?所以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出声道:“暗一退下,朕有话要说!”
“奴婢遵旨!”暗一收手,身上的黑袍因为之前剧烈的交手无暇他顾,那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