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癖!希望这一次宽儿真的将他给打醒了!”李二说道。
“陛下,承乾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是臣妾教导无方!”长孙皇后请罪道,在皇子公主未曾及芘或者及冠之前,教育都是交给后宫之主长孙皇后做主的,当初李承乾年幼却因为李二心中不愿意大唐传承像他们这一代一样血腥,所以早早的就将他立为太子,不得不与父母分开,这才造成了李承乾现在这种状况。而在当时小小的李承乾最需要的时候,长孙皇后却是因为后宫之中百废待兴疏忽了自己儿子,从而埋下了重重的一个伏笔,让李承乾越走越偏,在娶了侯怜儿之后,因为飞鹰走狗擅长的纳兰英德的引发,才会越来越放肆无忌。
“除了承乾,青雀还有二郎是不是也是这般?”长孙皇后深深的自责起来,她觉得只她的失职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什么子不教父之过,那是后世的三字经总结出来的,其实李二和长孙皇后都知道这个道理在一个人幼年的时候,接触的是怎样的环境与教育,就会铸就什么样的性格。李承乾的孤僻与心中的那种渴望,其实就是因为幼年时期独具东宫造成的。
“宽儿,朕不得不说他身后的师门实在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本事,这么多年了除了他们自己显露行藏,朕居然无法抓住丝毫的蛛丝马迹,不管宽儿身在何处,他的师门都是能及时地联系到他,并且为他送来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可是却又丝毫没有引起朕派出去的那些探子的注意,这实在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隐世学派,现在还盘踞在京城之中的阴阳家,兵家,农家,还有在巴蜀深山之中的墨家,远走塞外的纵横家都远远不是这个科学家的对手,手段上就差了太多!这些学派朕还是对他们的行踪有着切实的把握,能够知道他们大体在什么地方,可是这个科学家,到底在哪里,朕是实在不知晓!”李二有些退费,十余年的时间,科学家数次在大唐出受,动静搞得很大,却仍旧没有被他的探子抓到丝毫的踪迹,这简直就是神出鬼没。所以李二对这个学派实在是心中有着强大的掌控**,可是却又是老虎拖乌龟,无从下口啊。
“青雀,这个小家伙喜欢诗词歌赋,每天都抱着书本,朕真担心他会因此变得像那些腐儒一样迂腐不堪,可是这毕竟是好事情,多读一些书好啊!现在的大唐正是需要无数的读书人来治理这天下,朕准备许久的科考将要在今年秋天开始了,不知道有多少英才会参与这一次的盛事,希望越多越好,这天下世家的力量抽身而退之后,确实是缺少内政人才!”李二再说到李泰的时候,虽然也有些担忧,可是却是夸赞居多。
长孙皇后见到这个情景,不由得心中微微欣喜,毕竟不是两个大儿子都让夫君担忧不喜,可是一想到李承乾做出的事情,又不由得愁眉紧锁。
李承乾离开了,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母后正在商议着自己的事情,他回到东宫,在寝宫之中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就准备去完成李二交代下来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前,他要再去请教一个人,这些年习惯了向那个人求教,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不管大事小事他都会去请益一番,于是穿戴整齐的他就向着宫外而去,向着长安城中长孙无忌的府邸‘赵国公府’而去,随行的只有两个护卫。
贞观六年,春夏之交,关中大地被绵延的雨水弥漫了,关中大地之上的数条河流全都在这个季节里暴涨,一时之间黄河水位暴增,甚至一度险些决堤。这条横穿了大唐心腹要地的华夏民族母亲河,在这个季节里变得格外的暴虐,汹涌的河水让两岸的百姓都过的是心惊胆战,就在李承乾出事的前一天,黄河的一条支流,淮水决堤了,汹涌的河水滚滚泻下,一时间淮河两岸变成一片泽国,无数的百姓等待着朝廷的救援,当地的驻军以及官府,紧急开仓赈灾,但是确实杯水车薪,于是一道道八百里加急的救灾救济的公文沿着绵延的官道向着长安而来。(未完待续)
第一章 信马由缰()
灼热的风,吹过旷野,席卷而过那一片已经开始变得金黄的麦田,卖蕙抽出的很高,一根根针尖一样的麦芒保护着里边的果实,田间地头一个个戴着毡帽的农民正在给麦田浇水,正是麦子结实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缺失了水分,麦子的颗粒只会是干瘪的,所以在这个时候一定不敢疏忽大意,不然一家子的收成就要为之减少近半。
长安城外,一队人马正在缓缓而行,旌旗招展,数十位骑着战马的骑士身披重甲,手执钢枪,身后猩红的披风像是鲜血一样嫣红,他们护卫着一辆马车背对着长安城渐渐远行。在这一支队伍的后面是一大群送别的人,他们目视着这支队伍远去,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这一次他们怀着希望送别了自己的亲人,希望这些人能将来自朝堂的光辉洒向那些正在经受苦难的人。
长孙皇后站在十里亭中,看着远去的马车,眼中含泪。对于这一次远去的人,心中有着千般不舍,万般挂念,可是却没有力气说出挽留的话来,因为这是李二安排给李承乾的赎罪之路,只有走上这一遭,那些这两天被魏征等人闹得满朝皆知的风风雨雨的事情才会被平息下去。
没有出乎李二的意料之外,李承乾在皇宫之中做出来的这一次闹剧,还是被魏征为首的一帮子谏官给翻了出来,并且要求李承乾出面当面对峙,对这样的要求,李二很想拒绝,可是却也知道这是堵不住的。越是遮掩,越是容易激起这帮人的反弹,甚至真的将那些丑事给揭露了出来,那才是皇家颜面尽失的事情。幸亏李承乾当初动手的时候,多是选择在夜间。而且出门进门都是利用纳兰家的名号,这才利用一些不大不小的过错给遮掩了过去,当整件事情平息的时候,李承乾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并且心中有了一个正确的判断,那就是有些时候并不是一直听某些人的话就能真的一帆风顺。
李宽也在送别的人群中。看着李承乾的马车远去,他的嘴角扯出了丝丝的弧度。这家伙行事真是高调啊,不就是去赈个灾么,有必要闹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原来在李承乾决定前去淮水灾区赈灾的时候,就开始联系他的派系的那些官员。还有李宽等人,这一次搞得大张旗鼓的,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知道朝廷派出了太子殿下前去灾区,主持抗击洪灾的事务,无数百姓涌到了长安城外的十里亭,只是为了瞻仰一下太子殿下的英武神采。‘这个骚包的家伙!’这是李宽在心里对李承乾的评价,或许这是长孙无忌为这家伙出谋划策,不然这家伙恐怕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来。
当然这样的作秀也是非常有用的。至少百姓之中这个太子已经成了一个模板,代表了国家大义,代表了朝廷的旨意。在这个封建时代,占据这份大义之后,甚至除非做出谋反这样大逆不道的罪行,不然这些对太子已经有了一个深刻的好印象的百姓定然会一直支持他,这是一份沉甸甸的政治资本。对于这些李宽很是不屑,他又不想做什么皇帝。当一个王爷都是因为身份在那儿了,不然的话他宁愿做一个专职的武将。
俗话说‘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对于在沙场染血已经深入骨子里的李宽来说,这些官场沉浮怎比得上用手中长枪刺穿敌人的咽喉来的爽快。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治理天下的材料,李二已经给他做出了榜样,不管是这天下哪里出现了自然灾害,还是那个地方强人剪径,这些都要做皇帝的劳心劳力,每天工作到凌晨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还是无偿加班。这算是什么?虽然整个天下都是属于皇帝的,可是皇帝每餐吃的是什么?三菜一汤?这不过是堪堪达到了小康水准,怎么比得上自己,虽然军中禁酒,可是李宽也不是非常好那杯中之物,可是李宽喜欢的军队里是不禁止的啊,他每餐吃肉,每餐都吃得饱饱的,然后和一帮子军中武夫一起挥洒汗水,这是一件让他感到愉悦的事情。
不管是任何事情,只要自己感到心中喜悦,那才是适合你的,否则为了别的东西,为了那些所谓的野心,所谓的权力违背自己的心中所系,那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这一点李宽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南唐后主李煜喜好诗文,可是却当了皇帝,所以写下了‘君能有几多愁,没有jj哪算球’的千古名句。当然他那简单的脑袋还想不到这么高深的地步,他只是很清楚当初在他家对面的那个坐在钢琴前面轻声啜泣却又不得不用小小的手指弹奏着‘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小萝莉。所以对于重来一次的他来说,做什么不重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才重要。虽然因为身份因为自己是李二的儿子,所以不得不接受那些事务,但是却也要从里边挑选自己喜欢做的不是。
为了自己心中的野心,李承乾可以忍辱负重,在朝堂之上低身向魏征鞠躬致谢,甚至做出忏悔,这要是换成了李宽,魏征定然先被他揍了一顿了。所以这就是李宽和李承乾等人的最大不同,因为不管是李泰或是李恪,只要魏征这个出了名的直臣占据了这个时代的道义的制高点,他们除了低头之外,似乎别无选择,因为他们在乎这个时代的看法,在乎别人眼中的自己是否完美。可是李宽不在乎这些,他为了自己心中好受,在吐谷浑下令屠杀了上万人的吐谷浑部落,甚至为了心中的愤怒,让恐怖的瘟疫席卷了整个吐谷浑大地,这就是他的性格,一种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却又会为了一些触动心弦的事情不惜一切的性子。
这就是一头倔驴,李二对李宽如是评价道。也是异常的中肯,知子莫若父。虽然李宽的思想并不是李二的儿子那个早就夭折了的楚王李宽的,可是却不妨碍这个千古一帝,凭借着这些年调查的资料对他做出一个评价。李二看人很准,这一点非常的正确,可是那是对外人。在他的手下那么多的智谋如海的文臣,那么多力拔山兮的猛将,这些人都是他一路收复,一路招揽而来,由此可见他的眼力。可是对于自己的子女,李二却是被蒙蔽住了那双慧眼。除了一直因为提防科学家,才会异常的了解李宽之外,其余的那些皇子公主,李二却是没能真的看清楚他们的真是的性格,或者李二已经看得很清楚。却是一直在装着糊涂,就像李承乾李二会对自己的太子不闻不问?那么为何李承乾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李泰,李二对他很是喜爱,那么为何却让他读书都读傻了?李丽质,这个李二最喜爱的公主,为何却是有着一颗暴力的内心?
这些李宽都很疑惑,为何李二是如此的两面性?对于一个君主来说,他是如此的圣明。可是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却又为何如此的糊涂?这些都像是一团团的迷雾,让他雾里看花一般。无法真实的看清楚这个便宜父皇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骑着马,走在回军营的路上,李宽看着道路两边的麦田,还有远处还是青翠一片的稻田,看着还在不听忙碌的百姓,李宽觉得内心很是平静。远处流淌着的灞水。轻缓的河水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一样的浪花,像是一条大鱼的鱼鳞一样。一片一片的,此起彼伏之间很是绚丽多彩。
没有控制马缰。放任马匹自己游荡着,反正今天已经放了那帮子手下一天的假,自己也不急着回去,回去之后那些家伙在营地中搞的哪些事儿,说不定又要惹得自己火气大冒,然后又将带头的家伙关上几天禁闭,这帮子家伙混熟了之后,一个个都是老油子,什么鬼东西都能给你捣鼓出来。彻底的破坏了李宽想要在大唐打造出一支三军仪仗队的,美丽想法,什么在军中聚众群殴,什么比赛谁身上的虱子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李宽受不了,上一次因为两个家伙在身上抓虱子然后比赛谁多,李宽在军中洒下了差不多百斤的石灰粉,整个军营都被他用石灰消了一遍毒,然后将所有的士兵都赶进灞河洗了一次冷水澡。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得信马由缰之下,居然越走越偏了,追云轻快地马蹄踩着才能淹没它的马蹄的青草,追赶着在一旁道边的草丛里神出鬼没的那条大狗,就这样偏离了大路,来到了玉山之下,这座离着李宽他们营地不算太远的地方,此时这座山还不算什么,要过上百年之后,那个韩愈的侄孙在这里成仙得道,才会将这座山的大名打响。成为一个所谓的冬天腹地,现在么,不过是李宽训练士兵的一个训练场而已,在这里有着战狼骑的魔鬼训练营,因为很多的严苛的稀奇古怪的训练项目就是在这里展开的,所有的战狼骑士兵心中,这里绝对是能排名前三的恐怖之地,仅次于秦岭深处还有营地边上的那些小黑屋子。
在玉山脚下,此时却是停了一辆小巧的马车,那车有着两匹骏马拉着,车身上雕饰着许多精美的花纹,像是一种神秘的图腾,或是呈仙禽异兽,或是像神祗仙人,这样的马车一看就绝非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的。追云此时就停在了这辆马车的旁边,任凭在草丛中的那一只大狗如何诱导挑衅都无动于衷,只是喘着粗气盯着那拉车的两匹骏马。李宽被突然停下的追云打断了迷离观赏着路边美景的闲情逸志,待看清楚眼前这辆马车之后,李宽不禁笑骂道:“真是一匹种马!”
下了马,因为胯下的战马已经很是不耐的打起了响鼻催促,然后开始上山,在这玉山之上有战狼骑的训练营,闲着无事前去转转。想着这些,李宽就没再理会追云,自顾自上山了,这匹种马已经到了发情期了,为了下一代连自己这个主人的面子都不好使了。但是李宽却从未想过将这家伙的是非根给阉了,因为他还想要这家伙给他生下许多的小马呢,毕竟一匹战马不可能陪他征战一生,马匹的寿命比起人还是短了很多。
上山,山间的小径很是光滑,因为这些都是战狼骑的士兵们用脚丫子给踩出来的,一块块的石板也是这帮人从远处的采石场一块块的扛过来的,原本的兽道,此时已经多数都看不到了,因为这些时日,山间的野兽大多都被这帮恶鬼一样的士兵祸害完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 这是我的地盘()
山路并不显得崎岖,这一路上到处都是鸟语花香,可是在这山林之间却是隐藏着无数的陷阱,这是属于战狼骑的专属训练营,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某个家伙在自己的理解之上做出来的,似是而非,可是却又有那么几分的用处,至少对于这个时代靠着拎石锁就是最大的锻炼方式的普通士兵来说这样的简陋的训练场所却是已经足够了。至少战狼骑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锻炼出来的,取得的效果就连李二都感到惊叹。
翠绿的树冠,上面是青翠欲滴的树叶,阳光从树叶间的间隙照射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块块的明亮光斑,李宽踩着落叶走在山间小径上,远离了喧嚣的城池,在这青山绿水之间方才能真的内心宁静。以前还能在李丽质身上寻找到片刻的宁静,可是现在这个妹子长大了,不再是以前粘着他的那个小萝莉了,李宽有些怅然若失。虽然早就知道妹妹长大了迟早都会离开自己身边,嫁作他人,可是心中还是非常的不舍。所以这次回来李宽发现李丽质和他的关系变得疏远,甚至豫章都被李二禁足在深宫之中,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不是得到自己的那个小院落中洒下阵阵欢笑了。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么?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家庭里,真的就不能有那种普通百姓家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