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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一个个都有了如此巨大的进步?
阿紫歪着脑袋,看着剑气翻飞,掌法纵横的众人,脑海之中生出了这个想法。
木婉清此刻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全面压制天龙寺三位高僧的周不平、摘星子和游坦之。
这三人中,唯有游坦之她能够认识,剩余二人她也只是听过摘星子的名字,至于周不同,她却是连听也没有听过。
但此刻他们一个个展现出来的实力,无一不叫木婉清心惊。
丁春秋此刻面容之上没有半分变化,恍若古井无波一般,朝着天龙寺大殿之中驶去。
枯荣大师盘坐在大路中央,没有半分想要让路的意思。
丁春秋也好似没有看到一般,打马横走,似是要直接从这枯荣大师身上碾压过去。
便在銮驾驶进枯荣大师身前三米之内时,枯荣大师一直闭合的双目猛然睁开。
一抹犀利无匹的精光,瞬间绽放而出。
阿紫和木婉清以及秦红棉三人脸色同时一变,仿佛感觉到了莫大的危险一般。
而丁春秋,面容没有分毫变化,连眼皮也没有抬起分毫。
枯荣大师看着满场乱战的场景,眼中露出一抹凝重,道:“阿弥陀佛!丁春秋你此刻若是收手还来得及,若然老衲出手,便当万事皆休,你莫要自误!”
他的声音,恍若带着魔力一般,传进了阿紫三人的耳中。
阿紫等人脸色顿时一变,顿时心中就生出了一抹冲动,想要拉着丁春秋返回一般。
但就在这时,銮驾之上的风铃,忽然碰撞出一片清脆的声音,落在三人耳中,顿时将其惊醒。
而丁春秋,却是没有半分变化,銮驾,不急不缓,徐徐前进。
枯荣大师的脸色,在这一刻,瞬间变了。
“既然你要一意孤行,苦苦相逼,今日老衲便要行那降魔之事,接招吧!”
枯荣大师的声音落下瞬间,整个人一头发须顿时飞扬起来。
他那枯瘦的身影,在阿紫等人眼中,一瞬间恍若放大了一般,好似化成了寺中供奉的金身罗汉人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丁春秋的双目,直至此刻,恍若才有了一丝焦距,看了那枯荣大师一眼,瞬间重新归于平淡,仿佛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他全神贯注一般。
枯荣大师低喝一声,右手无名指顿时点出,六脉神剑中的关冲剑当场出手。
大巧若拙的关冲剑在枯荣大师手中,竟然施展出了风雷般的声响,竟是比那气势雄迈的中冲剑还要霸道。
恐怖的剑气,横空激射,当真恍若一把脱手神剑一般,瞬息间便到了丁春秋的身前。
丁春秋没有丝毫变化,护体罡气瞬间从体内震荡而出,任由枯荣大师那石破天惊般的关冲剑狠狠的轰在无形的罡气之上。
“啊……小心!”
秦红棉还以为丁春秋没有反应过来顿时惊叫出声,给他提醒。
而那枯荣大师,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看着丁春秋,眼中划过一抹浓郁的杀机。
嗡!!!
被枯荣大师施展的刚猛绝伦的关冲剑,瞬间便激射在了丁春秋身前。
空气,霎时间发出一阵刺耳的锐鸣声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丁春秋身前三寸之内,形成一圈透明的涟漪。
“这……怎么可能?”
枯荣大师脸上傲然的神色当场消失一空,看着此刻丁春秋这恍若神迹般的手段,再也无法保持得道高僧的样子,当场惊呼出声。
自己发出的剑气有多么厉害,枯荣大师心中无比清楚,但面对丁春秋这不然半分烟尘般的应对,他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丁春秋此刻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在那关冲剑尚未彻底磨灭之前,乾坤大挪移顿时运转开来。
咻!
一剑横空,瞬息即逝。
那被磨灭了一截的关冲剑,绕着丁春秋身周运行一圈之后,猛然朝着枯荣大师激射而来。
丁春秋浑身的杀意,尽数凝聚在了这一剑之中,便是那枯荣大师,脸色也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惊容。
“你、你竟然会姑苏慕容氏的斗转星移?这怎么可能?”
枯荣大师的脸上再没有半分傲然神色,面对丁春秋挪移过来的这一剑,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的双手猛然齐出,两个小指同时绽放出一道犀利的剑气。
少冲剑!
少泽剑!
两剑齐发,同时出手。
这枯荣大师在当初迎战了鸠摩智以后,就深感自身实力不足,是以苦苦修炼起了家传的旷世神功,终于叫他再度突破,分别又练成了两路剑法。
此刻一出手,少冲剑和少泽剑顿时击碎了丁春秋挪移回来的关冲剑。
丁春秋的双眼此刻也流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色,看着枯荣大师,道:“你竟然练成了三路剑法?”
他的声音之中有着一抹惊讶,同时也有着一缕不屑。
枯荣大师脸上没有半分得意的神情,看着丁春秋,冷喝一声:“丁春秋,你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我段氏这六脉神剑早就已然脱开了武学的桎梏,已然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任你如何强盛,在老衲这三路剑法之下,也唯有饮恨一途。今**若退去,老衲可以为你做主,将那丫头许配给你,即日为你二人完婚,更可给那丫头一个公主名分,只需你宣誓效忠我大理段氏,老衲更可保证你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也可以在武林之中为你正名,如若不然,今日老衲拼着犯戒,也要将你诛杀于此!”
枯荣大师的话语之中,带着阵阵禅音,竟是和黄裳那移魂**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能够惑人心神。
但是丁春秋的武道之心早已坚硬如铁,任你沧海桑田时光变迁,也休想撼动其分毫。
是以,对于枯荣大师那包藏祸心的许诺,丁春秋唯有冷笑一声,驱车前进。
对于枯荣大师,他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枯荣大师脸上的表情剧烈的变化着,看着丁春秋,道:“好!好!好!你很好!”
他每说一个‘好’字,脸上的杀意便凝聚一分,最终化成一抹狂怒,道:“丁春秋,既然你找死,老衲今日便用你的鲜血来祭我段氏这门旷世绝学,也好叫是人知道我大理段氏的厉害!”
说话间,枯荣大师脸上再无半分慈祥之意,整个人恍若化成了魔鬼一般,一缕缕狂怒的冰冷杀意,层层叠叠,扑面而来。
关冲剑!
少冲剑!
少泽剑!
三道剑气,瞬间横空斩杀而来。
犀利无双的剑意,在此间飞腾不朽,冲霄的剑气,更是带着石破天惊的感觉,恍若雨打芭蕉一般,朝着丁春秋碾压而来。
对于枯荣大师的全力出手,丁春秋嘴角的嘲讽更加狂放了。
“仅仅练了三路剑法也敢猖狂,想杀我丁春秋,你还差得远!”
说话的同时,丁春秋双目之中精光瞬间璀璨,并指如剑般,瞬息斩出。
无相神剑当即脱手而出。
这是丁春秋在突破先天境界以后,参考无相剑经以及六脉神剑后,重新完善后的招式,比起以前,更加强悍了无数。
此刻剑气横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道无形的长剑瞬间跃然于众人眼帘之中。
那是一把被丁春秋生生以真气塑造出来的长剑,剑宽三指,长三尺三分,如梦似幻一般人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此剑一出,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般。
满场纵横的六脉神剑剑气,瞬间发出一声低啸,恍若老鼠见到猫儿一般,竟是弥漫出一种让然难以置信的寒意。
首当其冲的枯荣大师,在这无相神剑出手的瞬间,那三道剑气当场崩溃,化作漫天杀机。
丁春秋双指一搅,一圈圈的涟漪徐徐绽放开来,那崩溃的剑气杀意,恍若乳燕归巢般,瞬间聚集在了那无相神剑之上。
空气,在此刻锐鸣不断,恍若夜枭啼哭一般人心烦意乱道无以复加。
呜呜呜呜呜……
一阵阵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此间响起,整个天龙寺在此刻,恍若陷入了无边鬼蜮一般。
无论是枯荣大师还是本因、本观、本相三人,都只觉头颅恍若针扎,竟是有种魔音灌耳的感觉。
便是周不平三人此刻也脸色大变,抽身飞退,浑身的真气尽数激荡而起,全力抵挡。
而就在此刻,丁春秋双指一搓,一道道微弱的无形剑气瞬间撞击在了那无相神剑之上,发出一阵清冽的金铁之声。
当当当当当……
一连串金石交鸣的声音,轰轰烈烈的响了起来。
木婉清、阿紫、秦红棉,双目圆睁恍若见鬼一般看着丁春秋。
那一种神乎其技她们根本揣测不到丁春秋是如何做到的。
手指在空气之中循环往复,就能激荡出开山裂石般的金铁之声,她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只是他们,便是那周不平等人,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但而今,丁春秋做到了。
前所未有的事情,被他做到了。
看着满场惊呼连连的众人,便是那枯荣大师,此刻也只能盘膝在地不断的口诵心经才能保持平和的样子。
就在此刻,丁春秋眼中寒光猛然大盛,紧接着,一股汹涌澎湃恍若炸雷一般的长啸猛然从他的口中发出。
悠远而高昂的声音,恍若长鹰击空,石破天惊一般,响起的瞬间,那首当其冲的枯荣大师猛然喷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他整个人恍若看到了厉鬼一般,瞬间横飞了出去。rs
第一百八十章 恶毒无比;禽;兽不如()
夜幕,逐渐笼罩了天地。
天龙寺此刻却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大殿之中,已然点上了红烛,摘星子等人驱使着天龙寺弟子,尽可能的将这个大殿不知的喜庆了不少。
枯荣大师、本因、本观、本相四人此刻已然尽数被制住,瘫软在大殿门外。
他们看着摘星子等人驱使着自家弟子重新布置大殿,一个个全都是目眦欲裂满面狰狞之色。
若非他们依然被封了哑穴,此刻估计早就已经大骂出口了。
“师傅,这庙里缺的东西太多了,只能布置成现在这个样,你看?”
摘星子的脸色之中,有着一抹歉意。
丁春秋笑了一下,道:“无妨,一切从简就好!”
时间,飞速流逝。
不一会,在诸多天龙寺弟子的帮助下,大殿终于焕然一新,有了一种喜庆的感觉。
此刻,木婉清已然换上了嫁衣,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弄来的。
阿紫、摘星子、游坦之周不同等人站在两侧,秦红棉一脸复杂的看着木婉清和丁春秋。
按理来说,她应该坐在首座,迎接丁春秋二人行礼。
但是对于丁春秋,秦红棉却是生不起那个心思。
便在此刻,周不同轻声道:“教主,时间不早了,可以开始拜堂了!”
丁春秋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木婉清,道:“婉清,拜完堂,你便是的我妻子了,回想起初见你时的情景,当真是世事难料!”
丁春秋的声音不大,但却出奇的温和。
木婉清脸上带着笑,开口道:“是啊,最开始我真的恨死你了,特别在……你对我那样之后,我恨不得一死了之呢。”
她的声音之中带着一抹温馨,深深的凝望着丁春秋,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浓情。
丁春秋拉着她的手,脸上带着明朗的笑,道:“之前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从今以后,你便是我丁春秋的妻子了。”
这一刻,木婉清的眼中,涌出了一层水雾,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瞬间全都绽放了出来。
曾经的一幕幕,恍若时光倒流一般,在此刻竟是那般的清晰。
“不哭!”丁春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木婉清脸上带着笑,任由丁春秋仔细的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有些哽咽道:“我以前是不是很坏?很任性?”
丁春秋看着她那如花般的面容,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吮吸着那发丝间飘荡出的幽香,道:“只要你以后别再恩将仇报就好!”
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戏谑,木婉清听闻此话,顿时破涕为笑,在他耳边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剧烈的声音从外边响了起来。
“丁春秋,你竟敢在佛门清净地行此龌龊之事,还不给我住手!”
段正淳兄弟二人终于赶到了天龙寺,但见天龙寺主殿之中,灯火通明,木婉清已然换上了嫁衣,段正淳再也忍受不了,顿时咆哮出声。
木婉清闻听此声,脸色顿时一变,从丁春秋怀中抬起头,道:“是爹爹!”
秦红棉此刻脸色也变的难看了起来,看了一眼丁春秋,眼中露出一抹担忧。
她心知此刻丁春秋之事若被段正淳所阻,二人之间肯定会有一人倒下,而那一人绝对不会是丁春秋。
想到这里,她眼中顿时流出了担忧之色,道:“我出去看”
说罢,也不等二人开口,转身就走。
看着秦红棉转身就走,丁春秋笑道:“不用如此,那段正淳虽然不堪,但到底还是婉清的父亲,我不会拿他怎样的,不平,去请他们进来!”
丁春秋的脸上带着一抹冷笑,你大理段氏不是瞧不上我丁春秋么?
那好,今日我就当着你们的面,在你大理段氏的家庙之中成亲。
我倒要看看你大理段氏能耐我何。
周不平闻言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冷笑,道:“好!”
说罢,转身朝着大殿之外走去。
木婉清闻言脸色一变,看着他,道:“你,你这样做会彻底得罪他们的!”
她的眼中有着一抹担忧,看着丁春秋,关切的说道。
丁春秋笑了一下,道:“如今都彻底得罪他们了,再多得罪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必定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若是没有双亲在场,对你来说,总会留下遗憾的,我不想你心中有着遗憾!”
丁春秋平淡的说着,紧紧抓着她的手,木婉清眼中刚刚止住的泪水,再度流淌了下来。
她从小就是和秦红棉一起长大的,对于段正淳,根本没有半点感情。
特别是在知道了段正淳是自己的父亲以后,又发现他风流成性,对秦红棉薄情如斯,心中早就对他厌恶到了一个极致。
再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早就将她从笑希冀的那一丝父女之情打击的粉碎。
如今提起段正淳,在他的心中,那就是一个陌路之人,再无半点感情可言。
但如今听到丁春秋此话,她的心瞬间被满腔的幸福所充满。
他这样做只是不叫自己留下遗憾。
不多时,在周不平的带领下,段正淳兄弟二人便被带了进来。
随着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人,那是一个僧人,身穿黄色僧袍,有着两缕长寿眉,正是与大理段氏交好的黄眉大师。
“丁春秋,你这邪魔外道,还不赶紧给我住手,我段氏家庙所在,岂容你如此亵渎!”
一进门,段正淳便气急败坏的大叫了起来。
他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愤怒的情绪,看着丁春秋以及丁春秋身边的木婉清,眼中尽是一片冰寒,丝毫没有半分对于木婉清的情谊。
对他来说,今日丁春秋和木婉清亵渎天龙寺,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在他的身上,毕竟木婉清是他的女儿。
是以,他心中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