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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秋见此,嘴角一笑,这虚竹当真还是和原著中一样,出口提醒了段延庆。
不过此刻已然和原著不同了。
此地少了慕容复,也没有原著中那个居心叵测的丁春秋了。
是以,段延庆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而那岳老三却是大怒,顿时叫道:“凭你这小和尚,也配来说我老大行不行!”
说话间,身影如风,一把抓住虚竹后领,猛然将其摔出。
段誉见之脸色顿时一变,惊叫一声:“大师,小心!”
说话的同时身影已然扑出,将虚竹从半空中接了下来。
虚竹此刻脸色煞白,看着那岳老三,一脸惊恐。
岳老三见此脸色顿时大变,怒骂一声:“姓段的臭小子,你竟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
他的话语尚未说话,忽觉浑身一冷,只见丁春秋冰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岳老三心中顿时一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忘记了还有这个煞神在这里呢?
“滚!”
丁春秋冷喝一声,看着他,眼中寒芒闪烁不定。
岳老三脸色顿时一变,一声也不敢吭,一溜烟的跑到叶二娘身后躲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丁春秋横眉冷视片刻后,便是重新转过了头,看着棋局。
紧接着,那玄难一如原著中所述,道:“段施主,你起初十着走的是正着,第十一着起,走入了旁门,越走越偏,再也难以挽救了。”
听了此话,段延庆脸色僵硬难看无比,看着棋局,喃喃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正也不是,邪也不是,那可难也!”
说话的同时,已然心神激荡难以自己,曾经的一幕幕恍若海潮一般浮上心头。
段延庆呆呆不动,忽然凄声开口,自语道:“我以大理国皇子之尊,今日落魄江湖,沦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愧对列祖列宗。”
说话间,他铁杖横举,竟是起了轻生之念。
这一刻,满场俱惊,岳老三惊呼一声:“老大,不可!”
但此刻段延庆已然陷入了棋局之中不能自拔,哪里还会理会他。
就在这时,段誉身边的虚竹忽然冲了出去,同时叫道:“施主,莫要想不开啊!”
然而虚竹已经从他的身边跑出时,脚下忽然一绊,好巧不巧的撞在了段延庆捏棋子的手上,将之装落在了棋盘之上。
霎时间,苏星河便咆哮了起来:“胡闹,胡闹,你自填一气,自己杀死一块白棋,哪有这等下棋的法子?”
但就这一声咆哮,却也让段延庆苏醒了过来,看着此刻棋局,脸上猛然浮现出一抹惊惧之色。(。。)
第一百七十三章 虚竹破局;窃取功力()
随着虚竹捣乱了珍珑棋局,苏星河大怒。
对此,丁春秋无动于衷,静等着虚竹破局。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著剧情在推动。
这一刻,虚竹被逼无奈,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和苏星河对弈,幸好段延庆念及之前虚竹有救他之恩,从旁指导,是以虚竹此刻妙招连出玄难等人不断出惊呼之声。
“啊……好像成了!”
就在这时,旁观的薛慕华等人忽然惊呼一声,那珍珑棋局在此刻竟是被虚竹给解开了。
苏星河脸色大喜,忽的一声站起身来,道:“先师布下此局,数十年来无人能解,小神僧解开这个珍珑,在下感激不尽。”
说话间,脸上尽是一片庆幸和信息,看着虚竹,双眼恍若都能冒出光来。
虚竹脸上露出一抹羞赧,有些尴尬道:“我这是误打误撞,全凭长辈见爱,老先生过奖,实在愧不敢当。”
对于虚竹的谦虚,苏星河压根不管,上前一把拉住虚竹,道:“小神僧,且随我来!”
说话间,也不管别的,径直将虚竹拉倒三间木屋之前,一伸手,道:“小神僧进!”
这三间木屋建造古怪,四周皆是墙壁,却是没有入口。
众人见之,心下好奇,却也都跟了过来。
丁春秋身影刚刚一动,一直跟在苏星河身后的函谷八友忽然挡在了他的身前,满脸尽是警惕之色,似是专门阻挡丁春秋。
他们一动,周不平顿时也动了,看着那八人,顿时冷哼一声,道:“都给我闪开?”
周不平的凶威,这八人也都见识过,心中顿时一惊。但此时此刻,却是不容他们后退,那薛慕华硬着头皮,道:“此乃本门重地,旁人不可擅闯!”
虚竹旁边的苏星河见之脸色一变,看着仍然有些呆愣的虚竹,眼中划过一丝狠意。道:“小神僧,得罪了,老夫送你进去!”
说话间,苏星河猛然一掌拍出,在虚竹的惨叫声中,轰隆一声。直接撞碎了那木墙,横飞了进去。
便在这时,丁春秋忽然低喝一声:“拦住他们!”
说话的同时,他脚下凌波微步一动,瞬间便是出现在了摘星子面前,丁春秋也不说话,抓住摘星子。身子一晃,便也钻进了虚竹撞出的那个洞中。
苏星河脸色顿时大变,道:“丁春秋,给我站住!”
说话间,猛然一掌拍出,霸道的掌力瞬间紧随丁春秋之后,释放开来。
嘭!
便在这时,苏星河尚未扑进洞中的时候。猛然一股大力传来,和他的掌力碰撞在了一起,出沉闷的声响。
苏星河浑身一颤,整个人只觉双臂剧痛,随后便是被那雄浑的掌力震飞了出来。
“师傅!”
那函谷八友见之顿时一惊,大声喊了出来。
“坦之、不平,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进来!”
便在这时,丁春秋的声音豁然间在二人的耳边传响。
周不平和游坦之脸色同时一变,紧接着,周不平猛然怒喝一声:“都给我闪开!”
说话间。一蓬寒光恍若暴雨一般,瞬间在空气之中绽放。
冰冷的剑光,恍若长河贯日,瞬间挥洒全场。
函谷八友脸色大变,面对周不平这一剑,没人敢接,纷纷闪身让出了被虚竹撞开的大洞处。
周不平一击得手之后,也不追击,长剑一挥,便如门神一般,护在了此地。
游坦之紧随其后,也站在了他的身边。
这瞬息间的变化,当真是兔起鹘落,满场众人,尽皆目露惊愕之色,显然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群逆徒,都给老夫让开!”
便在这时,苏星河一口真气归入丹田,恢复了过来,当即暴怒出声。
今日之事,自从丁春秋到来他一直害怕被其破坏了好事,从头到尾都在警惕着,不想到了这最后关头,竟然还是被丁春秋得逞了,着心中的怒火,当真是如火中烧。
函谷八友从来没有见过苏星河这般暴怒,心中一惊,苏星河已然扑了出去。
“给我起开!”
苏星河此刻状若时候,须皆非,咆哮一声,挥掌便打。
猛烈的罡风,从其手中绽放开来,轰轰烈烈,叫周不平心中都是一惊。
在场众人,便是那函谷八友也从来不知道苏星河的武功会这个高,此刻一出手,便是震慑全场。
而丁春秋带着摘星子一进屋内,便是瞬息间收敛全身气机,外泄分毫。
同时间,他凝音成线,在摘星子耳边说道:“不要开口,听我说,从此刻开始,全力运转北冥神功,什么也不要管,时机,待会为师送你过去,你尽可能的运转北冥神功,能吸收到多少功力便是多少,记住,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丁春秋的声音,在摘星子耳边响起,摘星子没有说话,使劲的点点头。
此刻,他一身功力早已荡然无存。
在聚贤庄之时,摘星子便开始修炼北冥神功,生生化去了自己之前的全部功力。
此番丁春秋带其来此,便是谋夺无崖子精修多年的北冥真气。
但是丁春秋终归不是原著中六亲不认的丁春秋,他做不到恃强凌弱,强行助摘星子吸纳无崖子的功力。
而且无崖子精修北冥神功七十余年,便是此刻的丁春秋亲自动手,也不见得能够从其身上夺来那精纯的功力。
再加上丁春秋深知无崖子那犹若顽石般的脾气,若是自己真的这般行事,估计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无崖子会在最后关头自废武功,或者拼死一击。
且不论到底如何,但若是走到这一步,丁春秋定然会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是以,丁春秋考虑再三,想到了这样一个折中的法子。
等无崖子将一身功力传承给虚竹之时,送摘星子上前。以北冥神功为媒介,从虚竹身上吸收无崖子的功力。
如此这般,虽然不能将无崖子一身功力尽数据为己用,但有着北冥神功作为媒介,至少摘星子也能够得到无崖子一半的功力。
要知道,无崖子一生都在精修北冥神功,足足七十年的内力。便是一半,也有着三四十年的功力。
而且还是最为精纯的北冥真气。
只要能够得到,摘星子定然能够一跃成为当时一流高手。
如此一来,丁春秋也能够放心的将星宿派交到他的手中了。
就在摘星子运转北冥神功之时,摔得浑浑噩噩的虚竹爬了起来。
然后他环顾四周,只见此地仍是密封一片。丝毫东西也没有。
便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细微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虚竹闻听此声,心中一惊,四周看了一下,并没有现人影,是以有些惊慌。道:“请老前辈指点途径!”
便在这时,虚竹只觉一股无形之力忽然出现,扯得他身子一歪,轰的一声撞在了一处石壁之上。
咔咔咔!
石壁顿时崩裂坍塌,却是已然腐朽不堪。
虚竹连番带滚摔了进去,一抬头,猛的惊叫一声:“鬼啊!!!”
一声叫罢,爬起身。就要逃跑。
便在此刻,却听得那人说道:“唉,原来是个小和尚!还是个相貌好生丑陋的小和尚,难,难,难!唉,难!难!难啊!”这声音正是之前那个声音。
闻听此声。虚竹心中一松,凝神开去,方才现,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看到如此,虚竹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惧意消去,道:“小僧虚竹,拜见前辈!”
那人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姓什么?”
虚竹一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出家之人,早无俗家姓氏。”
那人似是有些不甘心,追问,道:“你出家之前姓什么?”
虚竹伸手抓了抓脑袋,有些尴尬,道:“小僧自幼出家,向来便无姓氏。”
听了此话,无崖子顿时沉吟半晌,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能解破我的棋局,聪明才智,自是非同小可,但相貌如此,却终究不行,唉,难得很。我瞧终究是白费心思,反而枉送了你的性命。小师父,我送一份礼物给你,你便去罢!”
无崖子的声音,温润如常,但却有着些许萧索。
此刻丁春秋侧耳轻轻,一身劲力蓄而不,只待无崖子开始传功,便要立即动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里面的对话却是激烈了气力啊。
只听虚竹惊叫一声:“我……我……和你无怨无仇,又没得罪你,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随后,无崖子的声音响起,似是有些生气,道:“乖徒儿,莫要惊慌,待为师将本门的‘北冥神功’传授于你,你便足以独步天下了,那些少林武功,不要也罢!”
虚竹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惊慌道:“不,不!我是少林子弟,怎么再拜你为师?你这些害人的邪术,我也决计不学,不学。”说话间,一阵脚步声想起,似是想要逃离出来。
丁春秋浑身气机尽数收敛,凝声在摘星子耳边道:“准备!”
紧接着,便听无崖子大笑一声:“你当真不学?”
随后,虚竹开口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学!”
紧接着,只听一声雄浑的长笑声音响起,虚竹顿时惊呼出声,道:“你……你干什么?”
然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便是再无半点声息,唯有轻微的劲风声音响起。
便在此刻丁春秋双目豁然睁开,一抹前所未有的精光霎时间出现。
黝黑的石室,不能阻挡他的视力,抬眼望去,之间无崖子已然凌空倒置,和虚竹头顶相接,已然开始了传功。
丁春秋再不犹豫,低喝一声:“走!”
随即,一把抓住摘星子,以巧劲将至松了过去,于此同时,右手屈指一弹,一道劲风瞬间横空飞出,击打在了虚竹身上。
原本虚竹已然头昏脑涨难受异常,此刻被丁春秋这蓄意一击,登时双膝一软,坐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而就在这时,摘星子在丁春秋巧劲之下,双掌直接按在了虚竹身体之上。
紧接着,便觉一股沛然莫挡的真气透体而入,摘星子双眼睁开,看到眼前这一抹,脸色顿时一变,刚想说话,却听丁春秋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道:“莫要多言,全力运转北冥神功,尽可能的吸收真气!”
对于丁春秋的言语,摘星子没有半点怀疑,是以不再多想,琢磨多日的北冥神功顿时运转开来,任由那精纯的真气涌入体内。
时间,无声息的流逝。
足足半个时辰,无崖子一身功力方才尽数渡尽。
便在此刻,一声轰鸣,瞬间响彻整个石屋。
摘星子闷哼一声,当场抛飞了出去,尚未落地,便昏死了过去。
而虚竹也差不多,横飞的是另外一个方向。
随着二人飞出,无崖子已然失去了支撑,瞬间朝着地面栽来。
便在这时,丁春秋的身影豁然将其接住,此刻无崖子姣好的面容,已然皱纹丛生,一头乌也尽数化作苍白,满头汗水,恍若蒸汽一般,徐徐升起。
无崖子此刻力竭,但丁春秋的忽然出现还是叫他一惊,道:“你……”
丁春秋看着无崖子此刻的样子,心中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竟是在此刻回想起数年前自己以李青萝和王语嫣想胁迫,威逼无崖子传授自己武功的经过和在他指点之下自己快掌握天山六阳掌和白虹掌力的事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悲凉。
这无崖子虽然不算是自己的师傅,但他也曾教导过自己,他终究不是无情之人,眼见无崖子即将毙命,心中却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怪异感觉。
不过此刻,丁春秋却是摇了摇头,透过掌心,度过一抹精纯的先天真气,虽然不能保住无崖子的性命,但至少能够叫他多活些许时光他在最后时间里,见一见王语嫣也好,就当是替摘星子感谢他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封信;恶毒语()
人生,总是伴随着无奈和意外。【本书由】
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往往都会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所打破,而这些意外,却总是无法想到的存在。
此刻的丁春秋就是这般。
他在做事之前,都会做好计划,以求将之尽数掌握。
就好比此次替摘星子谋夺内力一般,他的计划不可谓不尽善尽美。
他不仅做到了计划中的一切,更在无崖子弥留之际,将王语嫣带到了他的面前。
最终,无崖子含笑而逝,不想原著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