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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无相剑经》相比,《小无相功》的‘无相’之意一目了然。
而且据丁春秋的见识来看,那《无相剑经》并非道家绝学,其中有着还掺杂着佛家义理,且这是一部绝学,定然不会是挂羊头卖狗肉,其无相之意定有所指,只是自己现今尚未参透而已。
不过这《无相剑经》倒也不是得物无所用,至少现在将其与《六脉神剑》两相验证,却也是叫那六脉神剑的威力提升了不少,或许以后自己光是凭六脉神剑的无形剑气便能施展出剑芒神通也说不定。
若真有那么一天,这天南地北,哪里还去不得?
不过现在丁春秋心中却是有了别的打算。
这《无相剑经》以自己一身道家见识解不开,或许用佛家的义理眼光来开便能收到奇效。
而佛家之首便是少林,那少林有着扫地僧那个老怪守护,丁春秋现在还不想去招惹他。
不过距离阿朱偷出少林至宝《易筋经》的时间却是不远了,自己去将《易筋经》取来再两相验证,说不定便能解开这《无相剑经》的奥妙。
心中有了定计,丁春秋便是安下心来,准备即日启程,前往四川。
那聚贤庄便是在四川境内,自己现在还在河北,距离不近。
不过叫他啼笑皆非的是,当他去叫阿紫和木婉清启程的时候,那木婉清却是中了自己配置的‘伏火障目散’,现今视力大减,成了睁眼瞎。
原来昨日晚上木婉清虽然临时更改了药方,但是却怕丁春秋功力深厚不会中招,所以就将总量加重了不少。
而丁春秋一时邪念打起,只是将床被抖了一下,并未将药粉全部清理干净便和木婉清共赴巫山。
他吃了百毒不侵的药丸,不怕那些药粉,但是木婉清不行,今日一早睁眼,便是发现自己中招了。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到他傻乎乎的摸着墙根走路,还会被凳子绊倒,阿紫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
丁春秋也是忍俊不禁,觉得她不使坏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不过可爱归可爱,丁春秋可不会出手帮她解了那‘伏火障目散’,就当给她一个教训也好,省的日后在关键时候这坏妞又来害自己。
不过任由她这样摸摸索索的上路,丁春秋可是没有耐心。
走上前,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客栈外走去。
木婉清顿时惊慌教导:“你不要乱来,快点放我下来!”
看她慌乱的样子,丁春秋顿时发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太耽误时间了,这个样子行动能快一点而已!”
木婉清现在虽然看什么东西都模糊非常,但听了这话,想也能想到丁春秋那不怀好意的样子。
面皮之上顿时有些发烧,暗唾一口,鼻间发出一声低哼,不敢再说话,生怕他再说出些什么没脸没皮的话来。
阿紫见木婉清如此乖巧的被师傅制服,哪肯放过这样的机会,顿时坏坏的笑了起来,只叫木婉清两颊嫣红,羞愤难当。
丁春秋先将木婉清扶上马,由酒楼小厮前者,而他则是和阿紫前往马厩牵另外两匹马。
木婉清现在双目难以视物,他准备将自己的马拴在黑玫瑰的马鞍后边和木婉清同乘黑玫瑰。
虽然他想给木婉清一个教训,但是任由她一个睁眼瞎骑黑玫瑰送死丁春秋还是做不来的。
他是丁春秋,而不是那些用下三滥手段的无耻之人。
木婉清要和他斗,那就光明正大的斗,看看谁的手段真的高明。
而木婉清却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丁春秋是叫自己独自骑马,但是自己现在双眼模糊难以视物,这个样子骑马,是不是太危险了?
之前丁春秋将她从客栈抱出来,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觉得丁春秋还是关心她的,心中不禁有些小甜蜜。
虽然她和丁春秋的关系比较复杂,而且心中从来没有熄灭过报复他的想法。但是那种小温馨,小甜蜜,却是他自己也无法阻挡的,油然而生的存在。
可是现在却是叫自己骑马,难道就不怕自己摔了或者发生什么事吗?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没来由的堵得慌,就像小孩丢了自己最布偶一样,心中生气了诸多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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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矫情一下()
丁春秋仔细的给自己的枣红马将身上的一夜凝聚的水汽擦拭掉,同时和阿紫一起将两匹马儿迁出马厩。
阿紫却是没有丁春秋那般细心,看了一眼前边黑玫瑰身上的木婉清,坏笑道:“木姐姐的眼睛应该是中了‘伏火障目散’吧?师傅你怎么不给木姐姐治一下呢?也省的她受这睁眼瞎的罪?”
阿紫的声音不小,木婉清完全能够听到,丁春秋瞥了她一眼,她冲丁春秋做了一个鬼脸,明显不怀好意,想要在木婉清面前坑一下自己这个做师傅的。
丁春秋哪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也不避讳,道:“治什么治?药是人自己下的,说不得人就喜欢这样!”
“啊!!!”
阿紫虽然心中清楚那‘伏火障目散’是木婉清的,但是丁春秋如此一说,还是惊讶片刻,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他。
瞬息后,回过神来,促狭笑道:“师傅,你这样说,就不怕木姐姐生气?”
丁春秋咧了咧嘴,道:“她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你师傅……”
他那句‘该生气的是你师傅我’尚未说完,只见那木婉清从小厮手中抢过马缰,怒斥一声:“驾!”立时打马就走。
“哎,姑娘,姑娘!”
那小厮顿时慌了起来,木婉清眼睛不能视物他虽然不知是何原因,但是之前在客栈中摸索前行却是清楚,此刻被她抢去马缰,若是出了什么事……
他心中不敢想象,转过头,看向那位出手阔绰的大爷,也就是丁春秋,胆颤道:“不、不关我的事,是那位姑娘……”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冷哼,紧接着,便见那位大爷仿若天神下凡一般,踩着下马石便飞天而去。
在他的眼中,只留下一道炫目的青影,一时间,整个人都懵了。
“我说你……”阿紫恼怒的看着那小厮,挥起马鞭就想抽他,但见他惊恐万端的样子,手上顿时一滞,怒哼一声,拽过丁春秋那枣红马的马缰,马鞭一挥,打马追了上去。
却说木婉清之前心中怨愤,又听了丁春秋那般言语,一时委屈难平,心中升起万般酸涩,只觉脑海一炸,暗想:对,是我想报复你,该生气的是你,不是我,我中了‘伏火障目散’是自找的,是我贱,才被你整日里欺负……
一时间,她从小在秦红棉教育下养成的偏执性子升起,心中的恼怒和怨愤却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抢过马缰,只想离开此地,省的被他嘲笑羞辱。
至于不能视物与会不会摔落马下的事情,此刻却是不了。
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以及各种惊叫怒骂货物倾倒翻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及旁人呼痛声和小孩的哭泣声,仿若魔音一般朝着脑海钻去,一时间只觉得仿佛全天下的人都在嘲笑自己,羞辱自己,好像有一万个丁春秋在冲着自己充满讥讽的笑,再说:你就是贱,否则你怎么不自杀以示清白?
木婉清只觉的心中难受,也不顾其他,死命的催促黑玫瑰快跑
黑玫瑰的天生神力,脚力奇快,霎时间便快到无锡城门口了。
此刻城门口正有着几辆运辆车接受守城门的士兵检查,但见黑玫瑰急速奔驰而来,那些人脸色大变,守城士兵也是大叫了起来,呵斥来人下马接受检查。
而丁春秋纵然凌波微步天下极速,但要在这闹市中追上黑玫瑰,却是休想。心中暗想,这木婉清哪根筋不对了,待会追上了须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但是他心念尚未落下,便见木婉清竟是一个手丢开了马缰抱,而黑玫瑰却是不管,急速朝着那些运粮车奔驰而去。
丁春秋脸色大变,他对于黑玫瑰能够越过那运辆车并不担心,担心的是马背上的木婉清。
此刻她丢开了马缰,且双目无法视物,根本没办法在黑玫瑰跃起之前做好准备,到时定会被掀落马下,以她此刻的状态和黑玫瑰的速度,想要不受伤是绝不可能的。
丁春秋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凌波微步急速展开朝其追去,同时大声道:“木婉清,你不要命了?抓住马缰!”
他有些不明白,这木婉清到底那根筋不对,在这个时候发疯。
木婉清此刻犹如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语这,正在天人交战,听到丁春秋的声音,心中恼怒,暗想,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叫我抓住马缰我就抓住?我偏不!
正在这时,无锡城的守城士兵脸色大变,只见黑玫瑰急速奔来,哪里还敢阻挡,若是被撞上了,不死也得扒层皮,那么一点粮饷搭上性命却是不划算的,顿时一个个如水般退开。
只剩下那粮队的老板,此刻满脸惊恐,想要躲开,又担心粮队受损,天人交战片刻,在黑玫瑰跃起的瞬间,惊叫一声,顿时抱头蹲下,浑身颤抖。
而木婉清在黑玫瑰跃起的瞬间,整个人顿时惊叫了出声,只觉脚下一轻,只觉耳边劲风呼啸,腾云驾雾一般飞起,黑玫瑰已然和她分离,再迟钝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便在这一刻,她心中那些复杂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和丁春秋见的诸多过往,就像流水般闪烁而过,霎时间心中惊醒,二人间之前重重似乎已经不了,剩下的就是丁春秋对他的欺辱以及那个从小背负的誓言。
一时间,她的心中生出了迷茫……
似乎,自己、还没来得及报仇呢,还没来得及报复他呢,难道就要这样死去……
若真这样死了,他或许会幸灾乐祸的嘲笑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不甘,想要活下去,不想就这样死了还要被他嘲笑。
而在她被抛飞起来的瞬间,丁春秋的身影霎时间划过,在最后关头,将她接住了。
接住了木婉清的瞬间,丁春秋便是开口,道:“你这又是再闹些什么?自杀么?这方法选的也太奇葩了!”
木婉清心中惊悸尚未减轻,呼听丁春秋嘲讽开口,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委屈,愤怒,道:“你放开我!别碰我!我又没求你救我!”
丁春秋一脸无语的看着她,道:“得,又是恩将仇报,算我自作多情吧!”
丁春秋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就是对她太好了,看来以后报复时候应该再过分点。
木婉清从鼻子中闷哼一声,虽然她现在看不清楚,但也能想到丁春秋此刻的表情。
“你们两个,给老子起来,竟敢在这里闹事,跟老子去衙门,走!”
便在这时,那愤怒的守城士兵大声的咆哮了起来,眼见木婉清容颜绝美,平日里为虎作伥欺行霸市的性子顿时起了,说话间便是伸手朝着她的面上摸去。
“找死!”
木婉清在丁春秋面前憋了火,现在虽然眼睛看不清楚,但是这连不入流境界的江湖人士都比不上的小兵竟敢朝她动手,顿时怒了,手腕一翻,一道寒芒便是吞吐出来,在空气中发出一声微鸣。
噗!
鲜血霎时间崩现而出,那个小兵哼也没哼一声,便仰天栽倒。
“杀、杀人啦,杀人啦……”
便在这时,其余的那些小兵顿时惊叫了起来,木婉清一言不合便下杀手,顿时叫他们害怕了起来,顷刻间落荒而逃。
丁春秋不禁觉得有些头疼,你跟一个小兵计较些什么,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就在这时,阿紫也来了。
丁春秋来不及多说,催促二人上马,打马便走。
朝廷之人并不可怕,但若是被他们缠上了,那也非常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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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许家镇;乔峰踪迹!()
这一日,丁春秋一行三人了四川境内。
那聚贤庄坐落于四川与云南的交界处,可以说丁春秋的临时起意却是叫他们兜了一个大圈子。
“师傅,那日你和那位朝廷的将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师傅你的武功,竟然都受伤了,难道那位将军也是一个一流高手?”阿紫好奇的看着丁春秋,开口问着。
那日在邯郸城中,因为木婉清杀了那守门小兵的缘故,丁春秋三人匆忙上路,本以为会没事的,但是半道上却是被人拦住了,而这个人,却是出乎丁春秋意料的强大。
那个人他之前也只是猜测或许在这个时候是存在的,但是他并不能肯定,但那日却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却是出乎了丁春秋的意料。
后来,丁春秋与那人去了一趟邯郸城外的军队大营,半夜回来的时候,却是受了伤,至于是何原因,却是没有告诉阿紫和木婉清。
虽然她们两个再三询问,丁春秋也只是笑笑,说没有大碍。
见他不肯说,木婉清也不问,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问,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而阿紫则是不同,这一路上,三天两头的追问。
而木婉清则是有意无意的说一些风凉话,试图挑拨丁春秋师徒二人的关系。
而现在,木婉清见阿紫再次问起那将军的事,便开口道:“阿紫,这件事你就别问了,你师父若是想说的话早就说了,既然他没有说,就肯定有他的原因!或许是怕你冲动的个性会坏事吧!”
丁春秋听着木婉清这没有营养的挑拨直言,直接选择了无视,若是他和阿紫间的关系会因为这样的情况而出现裂痕,那丁春秋还不如找根面条去上吊得了。
“原因?能有什么原因?我师父的武功已经是当世一流的了,便是那所谓的北乔峰都胜不了他,反倒是师父跟那什么将军去了一趟军营回来就受伤了,难道说那位将军比北乔峰还厉害?这我可不信,要我说肯定是那什么将军肯定是和某些人一样,用卑鄙的手段暗算师傅,师傅才受伤的,才不是小师娘你说的什么另有原因呢,对吧!”阿紫顿时反唇相讥,这段时间,木婉清每次试图挑拨二人关系的时候,阿紫就会叫她做小师娘,故意来膈应她。
之前她发的誓言阿紫也是知道的,后来在杏子林出了那样的事情,阿紫虽然和她私底下达成了协议,表面上也装着若无其事,但在感情上确实真真正正的疏远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个样子无条件的信任她了。
见阿紫这般说话,木婉清刚想反驳,丁春秋笑道:“什么卑鄙手段能伤到你师父我?小阿紫,这话以后可不要胡乱说。那位将军确实是一位高手,比起北乔峰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能跟他斗个两败俱伤,已经是不容易了。以后这件事就不要提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为师自然会告诉你的,现在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他打断了木婉清的说话,叫她心中憋闷异常。
但这正是丁春秋想要的,既然你选择了斗下去,那就要做好别被气死的准备。
……
随着时间流逝,三人距离聚贤庄越来越近,沿途武林人士也多了起来。
或骑马、或步行,三三两两,结伴上路,形形色色各种人物络绎不绝的出现。
时至上午,丁春秋三来到了距离大约七十余里的许家镇上。
“咱们在此歇歇脚,迟些再上路!”
丁春秋之前担心赶之不及,所以连夜赶路,这跑了大半夜的时间,他虽然没啥感觉,但是害怕阿紫和木婉清熬不住,所以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