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石虽然和暗器相差不多,但终究不是暗器,这也是丁春秋叮嘱过的,同门较量,如果真的使用暗器的话,定然会有所损伤,这并不是丁春秋想要的结果。
而飞石就不一样了,纵然也有一些威力,但只要不是对着眼睛,基本上不会有损伤,顶多就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在可控范围之内,虽然最开始门下修炼暗器的弟子有些不适应,但是时间长了,他们也习惯了这一个规矩。
不过每次离开宗门外出办事时候,他们所使用的就会更换成暗器,必定江湖搏杀不是同门较量,稍有不慎就会横死当场。
……
乱石穿空,仿若飞行流火,瞬间而至。
由远及近,密密麻麻足足数十枚飞石,完全遮蔽了丁春秋躲闪的路径,显然摘星子将预判这一暗器精髓也领悟了不少。
“不会吧,大师兄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过关了?师傅这也太那啥了吧?”看到这一幕,天狼子再也忍不住了,在他心中,摘星子虽然强,但也不能这样啊,有些过分了。
“老三,闭嘴!”二师兄狮吼子低喝一声。
也就在这时,丁春秋的身影动了。
玄青色长袍翩然颤动,凌波微步悄然展开,于漫天飞石之中,不沾半片尘埃,飘然而出。
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声音瞬间想起,飞石和地面交击,迸射出点点火花,显然威力不小。
若是击在人身之上,定然会青紫一片。
摘星子也傻眼了,势在必得的一击,竟然就这样落空了,而且丁春秋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艰难,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样。
“怎么,一击不中就准备放弃?”看着有些颓然的摘星子,丁春秋轻笑一声问道。
“放弃?”摘星子顿时惊醒,道:“不,师傅,弟子不会放弃的,就算这次不能成功,弟子也不会放弃!”
“这才对,一击不中没有什么大不了,况且是面对为师我。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面对失败的信心。今天就算你不能得偿所愿,以后还有机会,不是吗?”丁春秋看着摘星子,双眼闪烁着慑人神光。
“对,弟子还年轻,今年不行还有明年,明年不行还有后年,总有一天,弟子终会得偿所愿!”摘星子重新振作大声说道。
“这才是我认识的摘星子,吧,时间不多了!”丁春秋振声说道。
“好!”摘星子声音响起,飞石便已出手。
各种基础暗器手法在摘星子手中信手捏来,化作攻击手段,朝着丁春秋逼去。
丁春秋施展凌波微步,于漫天飞石之中仿若闲庭信步,飘逸潇洒,不曾沾染半分尘埃。
直到最后关头,摘星子也未能挨到丁春秋半片衣衫,最终黯然收场。
本以为和丁春秋拉近了一些距离的他,这次被狠狠打击到了,原来自己和师傅的距离已经有了天壤之别,差距太大。
不仅是他,的弟子这一刻对于丁春秋的实力,都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以前丁春秋实力确实强悍,但还没有超出他们的认知,但是经过这一次之后,他们已然知道,丁春秋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晋升到了一种高深莫测的境界之中了。
第二十四章 江湖传闻()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这种江湖的壮阔与潇洒,丁春秋以前只能在梦中幻想一下,而今生活在这个江湖之中,却再也找不到曾经的那种感觉幻想中的壮丽与潇洒。
鲜衣怒马,长剑傍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似乎很美,细究起来,却非如此。
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是现实的,也是残忍的。
三年来,丁春秋隐居星宿派,再未动过杀戒,而今再度行走江湖,山贼匪寇依然,横行乡里,滥杀无辜,丝毫没有改变。
原本以为平淡的杀意再度滋生,一路行来,不到月余,死于丁春秋手上之人已然逼近百位。
路经甘肃之时,丁春秋还斩杀了一名狗官,将其悬挂于衙门口上,以示惩戒。
从那以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丁春秋的通缉令便是悬挂于各个城门之上。
对于这一点,丁春秋没有半分担心。
天地之大,自己若是能被朝廷之人捉到,那也别混了,找个角落抹脖子得了。
要知道那所谓的通缉告示上的画像有多坑爹,满脸横肉,虬髯密布,最为坑爹的竟然还有这一头乱糟糟的黑发。
这他娘是坑爹道死的节奏啊!
行走江湖谁不知丁春秋是满头银发,按照那副画像若是能捉到人,丁春秋完全可以直接给跪,大呼万岁!
一路行来,丁春秋可谓浴血而来,所过之处,群魔退避。
……
又是一个重镇,丁春秋找了一家酒楼住下,准备修养两天。
一路走来,虽然有行侠仗义之心,但是在灭杀那些山贼匪寇时候,他也有着想要突破境界的渴望。
然而,山贼匪寇没少杀,但境界突破的契机却是迟迟未见。
叫来一桌酒菜,坐在临窗位置,虽然没有当初大理边境和姑苏的烟波楼中环境好,但是从二楼看去,熙熙攘攘的街道,还是别有一番风味,就是烟尘大了些。
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暗自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
天龙即将开篇,而自己的实力迟迟不能一流境界,如此一来,终究不能和那三大主角抗衡,难道最终还要走上那一条设定好的不归路?
他分析着种种可能,心中却是无比平静。
原著之中,丁春秋败于虚竹之手,被种下生死符囚于少林。
这个结局,在丁春秋看来,至少有三种破局之法。
第一,将布下珍珑棋局的苏星河也就是自己的师兄杀死虚竹不能得到无崖子的一身所学。
第二,前往少林,杀死虚竹,可以从根源上结局隐患。
第三,想办法学会逍遥派绝学《天山六阳掌》,这是破解生死符的根本,这样一来,就可以不必害怕生死符的制约,到时候就算战败,自己想走对方也无法阻拦。
相比于前两种方法,丁春秋更热衷于第三种方法。
毕竟他不是原来的丁春秋,无崖子和苏星河已经被原本的丁春秋折腾的够惨了,他现在不想去招惹他们。
而虚竹的命运本身就非常悲惨,去杀虚竹,他还真下不了手。
可是学习《天山六阳掌》这一个方法虽然好,但也有些难度。
据丁春秋所知真正会这套掌法的有两个人,无崖子和天山童姥童飘云,李秋水会不会丁春秋不清楚,可是他知道的这两个人一个绝对不会传授给自己,另一个又一个性情乖张,被他知道丁春秋以前做过的事情,还不杀了自己。
所以,第三个方法到这里也是陷入了绝路。
“难道真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丁春秋无语的思索着,自己想要光明正大的得到一门武功真就这么难吗?
思索许久后,丁春秋苦笑的摇头,还真就这么难。
“看来只有用最后一招了!”丁春秋眼中露出一丝精光,心中却是暗想,也只有这样,一事不劳二主,就找无崖子那个便宜师傅吧,能和平学到最好,实在不行就只能用李青萝和王语嫣相威胁了。
敲定计划之后,丁春秋就不再多想,开始吃喝起来。
然而,在酒楼中,从来不缺少热闹。
有酒的地方就有江湖。
“王兄,你可听说最近丁大侠重出江湖的事情?”酒楼中,一个豹头环眼的汉子神采飞扬问道。
“这等大事,在下岂会不知呢,据在下所知,旋风山和莲湖寨半月前被人扫灭,一把火烧的干净,就是丁大侠所为,当真是豪气干云大快人心!”那位王兄,说的唾沫横飞,一口吸干碗中酒水,仿佛那些事是他自己做的一般。
“小弟还以为王兄不知此事,不想王兄竟然知道这么多,还请王兄分享一下大伙开开眼界!”之前那汉子顿时换了一副神情,给那王兄斟上酒水,虚心求教。
那王兄见着汉子挺有眼色,便是大笑一声,大马金刀坐下,脚踩着椅子,如数家珍说了起来。
酒楼之中,诸多江湖汉子尽皆被他那绘声绘色的描述吸引了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兄台,你那些消息已经过时了,而且兄台也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吧,在下这里倒是有一奇闻怪事,大家伙可愿听听?”说话的是一青衣汉子,腕骨粗大,眼中蕴含精光,却是一个三流巅峰的耍刀好手。
“兄台有何趣事不妨说来听听!”之前那王兄被这人打断,心中虽然不满,但看到对方样子,知道此人不好惹,便是开口说道。
“既然大家有心,在下就说说!”那汉子站了起来,走到众人间坐下道:“这件事就发生在此地,不过知道的人不多,在下却是侥幸知晓一些。大家不妨听听!”
随后,那汉子开始诉说了起来。丁春秋也是百无聊赖,便侧耳倾听。
却是在这座城镇之中,有着几户人家,有大家豪门,也有普通百姓,各不相同。
相同的一点是那几家都有一位容颜美貌的小姐,而那些小姐时间先后不同,都是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的发现失去了贞洁。
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们就在自己房间之中,一夜中也睡得非常安稳,根本没有别的男子房间,可她们自身却偏偏失去了贞洁,这叫人都无法理解。
最终,众人将事情的根本定在了妖怪的身上,或许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安心。
那汉子的口才并非很好,描述事情也是平铺直叙,没有半点技巧,可即便如此,还是将人的心神吸引了过去。
“不对,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不是妖怪,是一个银贼干的!”忽然,另外一人冒了出来说道。
听了这话,那些好事者再度起哄,换那人开始诉说。
“在下知道的也不是太多,据听闻,三日前此地巨富薛家遭遇到了银贼光顾,小姐差点被人玷污,那一日,薛家家主薛义礼深夜难眠,就在院中饮酒,巧合之下撞到了那淫贼,后二人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最后那淫贼退走,但薛义礼却是被那银贼打成了重伤,据说那银贼退走之时还放出口信,叫薛家将自己女儿准备好,三天后还会再来光顾的,还说如果自己再次前来时候,薛家没有照对方说的做,就要杀光薛家之人!”
听着此人的言论,酒楼里顿时炸了。
人都是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和我想的却是相同!”丁春秋一口饮尽酒水,暗自说道。
之前听到那些人谈论,丁春秋便是知道是银贼光顾了,当事人不知情肯定是被迷药迷晕了,而后来那人所说的证实了丁春秋的猜想。
不过让他好奇的是,那薛义礼乃的身份不仅仅是巨富,更是五虎断门刀的传人,一身武功也处于三流高手的境界,如此身手都能被那银贼击败,看来此人定然不是无名之辈。
一念至此,丁春秋却是有了今夜去看个究竟的想法。
第二十五章 十全秀才()
【急求收藏,刚刚上新书榜,希望大家看书时候顺手投个,看书的时候上一下,新书榜最后一名,压力山大,小龙拜谢了!!!】
吃饱喝足之后,丁春秋叫来小二儿,开了一间厢房住下,在房间内修炼内功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丁春秋除去一身宽大衣袍,露出玄色劲装,打开窗户,整个人飘然而出,没有半分声响。
出了客栈之后,丁春秋便朝着薛府潜去。
薛府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豪门,家主薛义礼更是五虎断门刀传人,与一些江湖人士也是相交甚笃,是以在当地名气甚大。
而丁春秋本身便是老江湖,每到一个地方,对于当地的风土人情以及有名之士都会在第一时间打探清楚,而这薛义礼,便在其中。
不多时,薛府已然遥遥在望。
朱红大门外两盏灯笼高高挂着,昏黄色的灯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门口守着两人,虎背熊腰,凶神恶煞。两人手中各自拎着一把钢刀,神色肃穆,对于来往人士,尽皆临阵以待,好似随时都会出手。
“看来薛府当真出事了!”丁春秋见到此幕,再不疑惑,凌波微步展开,提气一纵,稍稍借力便翻过了薛府高大围墙,上了房顶。
薛府占地面积非常之广,如果要丁春秋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的话估计得花费不少时间才能找到薛义礼所在。
不过丁春秋这次前来并不是助拳的,而是来热闹。
他还没见过银贼兄,这次来是想要大开眼界的。
所以他并不着急,在院子中找了一个视野宽广,而且比周围房屋高上几分的房顶停了下来,不知是否巧合,丁春秋驻足的这件屋子却是整个院子内最中央的地方,站到此地,无论谁从哪个方向进来,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对方。
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酒壶,他准备一边喝酒一边等着银贼兄的到来,不想一阵吵杂的声音却是响起。
“全舵主,这边请,家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抬眼望去,一个身着华服老者领着几名衣衫褴褛,破衣破帽之人朝着丁春秋落脚这间屋子走去。
“前边带路!”那群破衣破帽之人中为首的一人说道。
此人面容白皙,手持一把华丽宝剑,与其一身破衣破帽形成鲜明对比。
“丐帮中人!”
屋顶之上,丁春秋低语一声看着诸人脚下房屋,心中来了兴趣。
“丐帮中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是八袋长老级别,会是什么人呢?”
对于天龙剧情的熟悉,丁春秋知晓丐帮日后会是自己对手之一,现在此地遇到丐帮众人,岂有不探查之理。
想到这里,他收敛气息,小心的移开一片青瓦,一缕光线登时透出。
顺着瓦隙望去,只见屋内一派富丽堂皇,一副老虎屏风放于大厅之内,这间屋子竟然是薛府内的主屋。
“全舵主有礼了,在下身受重伤不能起身见礼,还请勿怪!”
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五旬的汉子,面庞黝黑,魁梧,一双手满是茧子,想必便是薛府府主薛义礼了。
“薛兄勿用多礼,你我相交多年,如此这般却是让全某过意不去,快快躺下休息才是!”
那丐帮八代长老赶紧说道,一脸关心的样子,眼中却是流露出丝丝光芒,显而易见是位心机深沉之辈。
“全舵主?”丁春秋心下一动,暗想,难道是全冠清?
天龙中的丐帮八袋存在本身就不多,除了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以外,就只有陈吴宋奚四位长老了。
在此之下,八袋存在的似乎就只有全冠清一人。
可全冠清不是丐帮长老吗?为何现在却是全舵主?
丁春秋一时间却是不明其中缘故。
而就在这时,屋内薛义礼却是与丐帮众人达成了协议,那全舵主意气风发道:“薛兄与我丐帮本就相交甚笃,今日之事,全某定然一力接下,那狗贼不来便罢,若敢现身,全某定要叫他有来无回,替江湖中除去此害!”
那全舵主说的意气风发慷慨激昂,大有一股舍我其谁的张扬之感。
听了这话,薛义礼脸上也浮现出一股不健康的红潮,道:“今日有‘十全秀才’全兄助拳,那狗贼若敢现身,定是有死无生,只恨薛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