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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邪-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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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泾江万里,流域广阔,支流无数,泾河只能算是一根最细小的分支。就近一带,有一条较大的支流,名叫:“洺水”。洺水有神,乃是一条黄鳝精,修炼得三百年火候,骁勇善战,练得一门毒辣的远程术法《阴煞飞刀》,神出鬼没,很是了得。

    经过一审衡量审视,陈三郎一拍桌子:“就是它了,首战拿其开刀。”

    “好咧!”

    蟹和兴高采烈。

    陈三郎望着他,道:“蟹和,你回去与雄平厉兵秣马,养精畜锐,听我号令。”

    “得令!”

    蟹和欢天喜地出去回河神庙了。

    他走后,许珺问道:“三郎,你不是不能施展术法了吗?”

    “不错。”

    “那这仗怎么打?”

    陈三郎微微一笑:“你尽管放心,又不是什么事都得我披挂上阵去搏杀的。那样的话,我不得忙死。”

    这话说得在理,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陈三郎当前算不上千金之子,不过行兵打仗,也无需事必躬亲,披坚执锐。现在下面,有蟹和雄平两将,加上一个逍遥富道,以及一葫芦道兵,不信对付不了黄鳝精。

    此时门子来报,有衙役登门,说卢大人有请。

    “走,去衙门!”

    陈三郎眸子掠过一抹精光。

    许珺作男装跟随左右,她现在等于是陈三郎的贴身保镖了。

    泾县衙门后院,卢大人背负双手,不停地踱步,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这段时日来,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作为一县之尊,卢大人这个位置来得凑巧。要知道前面短短时间内,就换了两任县令了。他之所以能够戴上这顶乌纱帽,离不开元家的点头同意。这一点,卢大人比任何人都明白,因此在他眼中,只有元家,没有朝廷。

    不过作为地方官儿,卢大人自问上不得台面,距离元家心腹的层次还远着呢。反正扬州那边有什么吩咐指令,一概执行便是。

    例如:当初对陈三郎基业的放任;又例如:那时候扬州来人做事,也是全力配合……

    但其中一些秘密的事情,卢大人注定无从了解。扬州来执行任务的那一批人一夜之间不见人影,他纵然很是疑惑,也不敢询问。至于对待陈三郎的态度,更是有着不同的变化。

    就在昨天,他接到了一封来自扬州的书信。信是元文昌亲笔写的,还落了大印。

    读完信后,卢大人霍然明白过来,今天立刻派人去把陈三郎请来。

    “陈翰林来了,本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卢大人满脸笑容地将陈三郎迎进客厅,态度甚是恭谨。陈三郎考中状元,被授予翰林院修撰的消息是公布了的。

    “卢大人客气了,这些时日来,多蒙你照拂,早就想来致谢。”

    陈三郎也是笑容满面地说道。

    边上许珺听得一撇嘴:这些虚套的礼仪,她可做不来。

    一番寒暄,分宾主落座,用过茶后,继续说闲话。

    陈三郎东一句,西一句,一点都不着急,就等卢大人开口说正题。

    卢大人干咳一声:“陈翰林,此番衣锦还乡,不知盘桓多久?准备何时赴京述职?”

    陈三郎放下杯子,淡然回答道:“也许两三个月……”

    卢大人一听,心中正一喜,忽而又听对方说道:“也许两三年……”

    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

    陈三郎一摊手:“没甚意思,都是实话罢了。”

    卢大人哼一声:“陈翰林,本官有句话要劝你。”

    “请明示。”

    “家乡虽好,却非久留之地。”

    陈三郎“哦”了声:“若要留呢?”

    卢大人突然一笑,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春风满面:“留下亦无妨,刺史大人想请你去扬州一叙。”

    陈三郎叹了口气:“扬州烟花绚烂,风月无边,说起来,真是好生怀念。”

    卢大人笑得更加灿烂:“元大人正翘首等待,就看陈翰林何时启程,前往扬州拜访了。”

    陈三郎诧异道:“卢大人,我想你理解错了,我并没有去扬州的打算。”

    卢大人面色一变:“陈翰林,本官是好心相劝,莫要不识抬举。”

    元文昌请陈三郎去扬州的用意,他自是揣测到几分端倪。主要两方面的用意;一是招徕,收为己用;另一方面,要是陈三郎不愿投靠屈服,那这一去,就不用再回来了。

    陈三郎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卢大人心中来气,一拍桌子:“陈翰林,请你自重,这里可是县衙。如此放肆轻狂,成何体统?”

    这一拍案,声响惊人。

    唰唰唰!

    早埋伏在两边的四名衙役登时现身出来,个个目光凶狠。这些都是安排在县衙上任职的心腹,手上沾染过血,气息彪悍,可不是那等混饭吃的老油条子。

    “呦,说不过要开打了吗?”

    许珺怡然不惧,踏前一步,护在陈三郎身前。

    卢大人大义凛然,高声喝道:“陈翰林,不要以为你考了状元,便能持才傲慢,目空一切。这里是我的衙门,既然你不识好歹,便请出去,不送。”

    陈三郎安然坐着,悠悠喝茶,然后才慢慢说道:“卢大人,我想你搞错了。这里的确是衙门,但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你的了,而是我的。”

    “什么?”

    卢大人几乎跳起来,指着陈三郎的鼻子:“你休得在此胡说八道,是谁给你如此大的胆子!”

    “是它。”

    陈三郎手中亮出一卷黄绢,黄光灿然,映得卢大人脸色一片惨白。(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天子赐剑,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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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大人官儿不大,但毕竟是在场上混的,有些眼力:官场之上,以黄为尊,以黄为贵,但凡事物沾染了黄,必然有来头。

    黄绢被陈三郎拿在手中,没有展开,不过瞧着布料精美,灿然有光,市面罕见,十有八九乃是大内禁品。

    圣旨?

    第一时间,卢大人脑海便掠出这么个概念来。他走的是扬州刺史路线,却不曾接过圣旨,只是心里嘀咕着,八九不离十。

    陈三郎竟怀着圣旨而来……

    卢大人面色一下子变了,倒非十分惊慌:“陈翰林,你要如何?”

    陈三郎朗声道:“我看这个衙门不错,欲取而代之。”

    卢大人咬牙彻齿:“休想!”

    “难道你敢抗旨不成?”

    这时候,卢大人也豁出去了,面目狰狞:“陈翰林,该说你天真无知好呢?还是鲁莽不懂事好?”

    陈三郎呵呵一笑:“你有话说?”

    “当然。”

    卢大人仿佛找到了支撑的胆气:“这么多年来,七品以下官帽子,哪一顶不是刺史大人任命的。你以为凭着圣旨,便能插进来吗?那是做梦。”

    顿一顿,情绪高涨:“陈道远,你这是在冒犯元大人的权威。你死了,你死定了!”

    他不是糊涂人,很快想明白,对于元文昌亲笔书信的理解更深一层,原来用意尽在此处。

    看来扬州方面早知道这一道圣旨的存在,故而要通过自己的手,来逼陈三郎表态:返京的话,等于是违背圣旨,这个选择极不明智。就这样回去了,如何能交差?皇帝一怒,人头落地。

    不返京也行,但得去扬州面见元文昌,表忠心,请刺史大人收下膝盖。这样的话,陈三郎就能在扬州境内愉快地当官了。至于长安那边,山高皇帝远,却也难管得到。

    在卢大人看来,这个选择深得中庸之道,夹缝中求生存,非常适宜。

    再一个选择,便是像陈三郎现在所做的一样,坚决执行圣旨,不惜挑战元文昌的权威。

    这和找死差不多。

    他看着陈三郎的眼神,便如同看着个死人: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不知深浅,空有一腔热血,以为手拿圣旨,便能无往不利。却不知天下固然不曾分裂,但已不是原来的天下了。

    陈三郎态势淡然:“卢大人,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送你!”

    “你?”

    就这样灰溜溜离开,卢大人面皮如何挂得住?前些时日,他刚新娶了一房如花似玉的侍妾来着,日子过得可滋润了,怎舍得挪窝子?这泾县虽然是个小城,但也算是江南富庶地面,其中油水不少,还没有捞够本呢。

    再说了,这一走,扬州方面哪里会有好脸色?人家叫走你就走,屁都不敢放,忒无能了。

    想到这,又记起元文昌信中有“便宜行事”的叮嘱,不禁怒起心头起,胆向恶边生,当即朝着心腹打个眼色——击杀新科状元郎,事关重大,卢大人还没有那个胆子,但只要捉了人,暗暗送到扬州,却是一件功劳。

    心腹衙役得了指示,当即吆喝一声,也不亮兵器,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拿人。在他们眼中,一个文弱书生,一个侍女般的俏丽女子,有甚战斗力的。一人逮一个,手到擒来。

    “找死!”

    许珺娇叱道,手腕一抖,亮出一柄宝剑,长三尺五寸,乃是天子赐剑。

    锋寒过处,鲜血飞溅,只一个照面,两名衙役便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剩下两个,心中莫名一跳。

    见了血,那边卢大人肝胆俱裂,什么也顾不上了:“快上,把他们全部杀了。”

    两名衙役反手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亡命刺来。

    许珺一击得手,也不留情。她自幼跟随父亲练武,擅于用短刀薄刃,但十八般武艺都是练过,剑法同样不俗。

    剑锋奕奕,身形精妙,仿佛一只穿梭花丛的蝴蝶。

    嗤嗤!

    两名衙役倒地身亡。

    最后剑锋长了眼睛似的,点中了卢大人的喉咙。

    卢大人双眼睁得大大,不敢相信对方竟真会下杀手,咕噜噜,喉咙里发出怪响,却再无法说出话来,身子砰然倒地,激荡起一片尘埃。

    陈三郎面目表情,缓缓道:“天子赐剑,先斩后奏,岂是儿戏?”

    这一杀,是试探,也是决裂,更是某种表示!

    这一杀,江海波澜生,天下风云起!

    这一杀,是一颗棋子,吃掉了另一颗棋子!

    陈三郎是棋子,卢大人何尝不是?

    在棋盘上,两者便仿若有进无退的卒子,只能一步步往前走,推不倒人,便只能被人推倒。

    陈三郎也曾想过,韬光养晦,徐徐图之。但显然,以元文昌的虎狼本性,根本不会给予他充分的成长空间和时间。至于虚与委蛇,却更是凶险,一不留神便会被吞得皮骨无存,死无葬尸之地。

    元家父子是什么样的人?

    陈三郎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与正阳道长的生死一战。如果没有许珺的冒死救护,他或者早化为枯骨。

    既然如此,不如光明正大地来一次决裂。手中一卷圣旨,好歹也是一张护身符。至少明面上,他不信元文昌会立刻撕破脸皮,击杀朝廷命官。

    那样的话,就是彻底的揭竿造反了。

    当今天下,九州隐隐成割据之势,可毕竟还没有分裂割据不是?而或互相观望,看谁先沉不住气,当出头鸟。

    出头鸟往往没有好下场,一不留神,就是被各路诸侯大军讨伐的命。

    陈三郎相信元文昌不会那么急躁,在准备不够充分的情况之下当这个出头鸟。这样一来,决裂,反而是目前最安全的做法。

    卢大人被诛杀的消息很快在全县传开,引起一片惊叹;当陈三郎将圣旨请出时,惊叹便化为欢欣了。

    卢大人上任以来,任人唯亲,强征赋税,没少干剥削敲髓的事,很不得人心。倒不是说他是个大贪官,而是肩负着任务,每年都要上交一大笔钱财给扬州去。

    这一笔钱属于额外的支出,不贪不搜刮的话,哪里有来?

    其实扬州各个府县情况都差不多,交上去的钱,便是元文昌积攒着,留待起事的资源基础。

    圣旨在手,宝剑锋寒,一下子就控制了县衙。很快周分曹进来理事,半天工夫搜集出大量卢大人贪赃枉法的账本罪证,一一公布出来。

    此举使得泾县百姓焚香磕头,口呼“青天”。自从老贺县令因病致仕后,后面上台的黄县令卢县令,一个比一个烂。现在总算盼得云开见月明了,迎来了年轻有为的新县令。

    更重要的是,陈三郎是新科状元郎,是文曲星下凡,还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亲切感爆表。

    说也奇怪,自古官场上,本地原则非常重要,需要避嫌。就是说当地出身的人,一般不能回来当主官。现在倒好,陈三郎回来了。不过这是皇帝的“任性”安排,别人也无法多说什么。新科状元郎,外放当个七品县令,却是绰绰有余。

    陈三郎走马上任,当即进行一系列改革措施。

    这些措施绝非一拍脑袋就弄出来的,而是早和周分曹商议定夺的。周分曹为官多年,经验丰富,实施起来井然有序,毫不纷乱。

    这就是陈三郎最看重他的地方,不惜三番几次登门邀请出山。否则的话,陈三郎新官上任,很多衙门的事宜还真难一下子上手。

    衙门,最是复杂地,勾心斗角,奸猾如油。没有老道的经验,根本捋不清,压不住。

    陈三郎任命周分曹为主薄;负责治安的老县尉自动请辞,改由许珺担任——一个女子当官,倒算件稀奇事。不过夏禹王朝女子地位还算开明,曾有先例,还有些女高手加入六扇门,当女捕快的。

    做了县尉,换上一身定做的官服饰,掩不住的玲珑凹凸,许珺美极了,颇有制服之美。

    至于县丞一职,自从黄县令上台,便一直空置着。

    陈三郎想了想,并没有让老周来当,依然空着,虚席以待。老周虽然是心腹,但不过一介秀才,声望也欠缺,目前还不够资格来出仕;空着也有空着的好处,留给别人一个念想:

    想当官否?快来投奔吧……

    人事安排妥当,陈三郎整理出来,写成一份长奏折送递长安去。

    他知道,这份奏折一定会被批准通过。

    ……

    扬州刺史府,夕阳的光辉微微映照着,照出一片斑驳的影子。

    元文昌在看着一份折子,面色看不出阴晴,他忽然仰天大笑,惊得檐下鸟笼中的画眉鸟扑腾乱飞。

    守在屋外的侍卫们从笑声中听出了刺史大人的愤怒,大人似乎很久没有这般愤怒过了。

    是谁激怒了大人?

    屋中,元文昌缓缓平静下来,只是眼眸内的杀机却如同泛滥的江河,似乎随时倾泻而下,淹没任何敢于激怒自己的对象目标。

    “来人!”

    一声沉喝。

    当即有心腹侍卫进来,跪倒在地,听候命令调遣。

    “把这封信交给乌统领!”

    “遵命!”

    拿着密信,侍卫退出去。

    外面,夕阳沉沦,夜幕的黑席卷而上。(未完待续。)

第两百章:扬州将出,洺水神现() 
(今天是平安夜,整两百章祝各位读者书友平平安安,和和美美!)

    夜色笼罩,今晚无月,很是阴沉。

    父亲震怒的消息刚刚传到元哥舒耳中,同时传来的,还有一封字条。

    看完,元哥舒的神色有点古怪。

    “陈原呀陈原,你果然是个狠角色。只是这样,便想在扬州兴风作浪?”

    笃笃笃!

    敲门声响。

    “进来。”

    进来的是一条汉子,身材昂藏,长臂腰圆,留短须,双目炯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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