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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连串的信息,杨光义和白强等人的表情有些低落,点燃一根烟后,白强皱着眉头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而其他队员们也都有些沮丧,所以都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一时间,会议室内的气氛有些低沉压抑。
“怎么了?大家全都这么沮丧干什么?不就是案件没有进展吗?至于这副表情么?要是一查就能查到线索,贴个告示就能令嫌疑人主动自首,那还用刑警队干什么?”
说完这句,刘利笑道:“嫌疑人再狡猾,也只是一个人在作案,但是咱们有一群人在调查他。就算嫌疑人隐藏的再深,只要咱们找出他的一丝破绽,就能够抽丝剥茧将嫌疑人捉拿归案。
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作案手法,只要嫌疑人作案了,那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而已。大家不需要气馁,只要咱们耐心侦查,就一定能够找到嫌疑人的致命破绽。”
刘利这边正对众人鼓舞打气呢,忽然,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接着,一脸兴奋的石磊进入了会议室,估计是太兴奋了,石磊没有注意到会议室内的气氛。
朝杨广义打了个招呼。石磊一溜小跑来到了刘利旁边:“刘队长,好消息,经过我的调查,现在可以确定,案发现场内挂着的那个时钟,应该就是死者购买的。”
“你这么快就跟那些租客全部取得联系了?”刘利诧异道。
“我没有跟所有的租客联系,而是找到了周晓之前的那名租客。”说到这里,石磊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我首先从周晓那里证实了一下。获悉那个时钟不是他买的。
然后我又去了房东家里,问他见没见过那个时钟?结果房东告诉我。他把房子租出去后,没有注意过屋内的摆设,但可以确定那个时钟并不是他提供的。
因为那套房子在周晓租下来之前已经空闲两个月了,而你根据时钟的新旧程度加上电池消耗情况,判断那个时钟使用的时间大约在一个月左右,所以我跟房东要来了最后一面租客的联系方式。
那名租客之前在开发区内的一家企业里打工。为了方便休息,所以租下了这套房子,后来因为嫌公司给的工资低,便辞职和几名工友去外地务工了。
我跟对方取得联系后,要来了他的qq号。然后从网上视频聊了一会儿,根据他的描述,在他租房的时候,他一直是使用手机看时间,并没有购买时钟,我把那个时钟的照片给他看了看,对方告诉我,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个时钟。
这么一来,问题就有意思了,两个月之前的租客没有见过这个时钟,房东也没有提供时钟,但是在这套房子空闲了两个月后,周晓入住时,里面却平白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时钟,这说明什么?”
石磊说到这儿时,见众人全都一脸雾水的表情,他便将刘利之前发现那个钟表的情况讲了一下,同时把刘利的判断分析以及让自己调查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说完,石磊一脸意味悠长的看着众人,而大家听完后不禁陷入了沉思中,在思索了片刻后,众人眼睛全都一亮,然后异口同声道:“这说明在那套房子空闲的两个月里,有人进去居住过。”
听到众人回答后,刘利微微一笑:“看来案件的转机出现了,首先,立刻派人在全县范围内走访销售、维修、贩卖、批发、零售、钟表的商店和个人,找出这块钟表的来源,询问买表人的特征以及购买时间。
另外,调查一下房东和房东的家人,重点是房东的儿子,重新排查一下他们的嫌疑,门锁既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那说明嫌疑人有房子的钥匙。
从这点上看,房东或者他的家人很有嫌疑,虽然之前已经排除了房东的嫌疑,或许我们有遗漏的地方,还是重新调查一下比较好。”
吩咐完,刘利便让众人去工作,当大家即将离开会议室时,刘利好像想到了什么,出声叫住了石磊:“石磊,等一下,你帮我查一个人。”
。。。
第二百零九章 被忽略的物证()
当石磊回来后,刘利让他先坐下,直到会议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刘利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相册,找到一张他在购物大楼门口的自拍照,把照片发到石磊手机上后,刘利将照片放大。
放大之后,照片背后一些行人变得清晰可见,刘利指了指自拍像后面的一名中年男子,然后语气随意道:“你悄悄查一查这个人,不要惊动对方,查清对方的底细后,把结果告诉我。”
听到刘利的吩咐后,石磊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物,然后低声问道:“刘队长,这个中年男子难道是本案的嫌疑人?”
闻言后,刘利摆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要问那么多,你只要查清对方的底细就行,这个家伙有一定的反侦察经验,不要让他发现了你的行踪,记住,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明白。”摆出个ok的手势后,石磊看了眼手机照片上的人物,然后把手机装进衣兜里,拿起自己的档案袋,表情从容的离开了会议室。
刑警队员们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将古红县内所有销售时钟的商店走访了一遍,最后在一家规模不大的礼品店里,找到了跟案发现场内同样造型的时钟,通过查询店里的销售记录,队员们发现二十天之前,店里曾经卖出过一款红太狼造型的时钟。
礼品店主名叫谢刚,是一个三十多岁、相貌斯文的男子,据谢刚回忆说,那款红太狼造型的时钟是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给买走的。通过仔细询问购买者的特征,刑警队员最终证实,购买时钟的女性就是本案的受害人。
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之所以谢刚还记得这件事情,那是因为他这家礼品店平时生意比较冷清,一天没有几个客人光顾。而那天购买时钟的女子在挑选钟表样式时,足足挑了一个多小时,所以才对那个女人印象深刻。
见这家礼品店里安装的有监控探头,队员们本想看一看当天的监控视频,奈何这家店里的监控视频文件只能储存十五天,如果超过期限,早期的视频文件就会被后面的视频给覆盖。
正在队员们因为线索断了而沮丧时,忽然,谢刚却提供了一条意外的线索。因为当时女子在挑选时钟的时候,曾向谢刚打听过墙上贴的立体画有没有成套的?说她想买一套,然后她向店主抱怨,说她男朋友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喜欢往家里的墙上贴装饰品。
听完谢刚的叙述后,队员们把这条线索记录了下来,然后又询问一些细节。见没有什么收获了,队员嘱咐谢刚保守秘密。如果想起其它细节,要及时联系警方,嘱咐完之后便回县局了。
负责调查房东儿子的那一组也回到县局了,据调查,房东的儿子名叫冯基山,今年二十九岁。单身未婚,在距离辰州市不远的百台市工作,平时不怎么回家,只有周末或者节假日时才回来一趟。
队员们仔细调查了冯基山近期的行程,发现他在死者遇害的那一天。曾经离开过百台市独自外出过,有人看到他回到了辰州市,但是他却没有回家,具体行踪暂时还是一个谜。
当刘利听完队员们的调查结果后,在自己的笔记簿上分别写下了“谢刚”和“冯基山”的名字,这时候,白强兴冲冲地来到了刘利几人面前:“诸位,大收获,户政科的人比对出死者的信息了。”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后,刘利几人全都一脸雀跃的看着白强。
看到众人的表情后,白强笑了笑,然后拿出几份资料递给众人:“之前因为画像太大,电脑比对起来比较麻烦,所以一时间没有什么进展。
前两天,技术科的人通过修饰,把死者的画像做成了身份证件照片的样子,然后从全国人口信息库里面比对相似度较高的身份证信息,就在刚才,系统比对出了一份人口资料信息。
信息的主人名叫朱娜娜、女、离异、半年前离的婚,有一个六岁的女儿,法院判给其前夫抚养了,朱娜娜今年三十二岁,原籍是hb省石庄市人、之前的居住地是辰州市城区某小区,但她离婚后把户口迁回了原籍。
现在朱娜娜跟自己的父母在一个户口上面,据资料显示,朱娜娜离婚后便在外打工,因为离婚的事情对她负面影响很大,所以她平时不怎么回娘家,这些资料上面是朱娜娜户籍信息。
我现在已经派人去石庄市了,查一下朱娜娜近期的状况,看她的父母能不能跟她联系上?如果朱娜娜能够联系上,那就说明她不是受害者,假如她失踪了,那就可以肯定死者的身份了。”
待白强说完后,刘利看了看时间,然后吩咐道:“从咱们这里赶到石庄市需要两个小时,等找到朱娜娜的家人时,估计得在三个小时之后了。
在等待调查结果时,咱们也不能闲着,不管死者是不是朱娜娜,就目前的线索来看,她跟受害人的样貌十分接近,或许有人见过她也不一定?
哥几个待会儿拿着朱娜娜的户籍信息,这上面有她的身份证照片,稍后让技术科的人把照片剪切一下,然后拿着照片去案发现场走一趟,询问附近的住户有没有见到过照片上的人?”
安排完众人,刘利让白强盯紧去石庄市的那一组,一旦反馈回消息,及时告诉他一声,说完后,刘利也拿起一份朱娜娜的户籍信息去技术科了。
到了技术科,看到刑警队员们正在忙着请人剪切制作照片,刘利没有凑上去,而是自顾自的在一旁溜达着,谁让他来的晚呢?
当刘利来到技术科的物证清理室时,看到了女尸案的许多物证。有死者的血迹样品、尸检报告、死者身上的睡衣、钉住床板时使用的钉子、案发现场的照片、包裹死者尸体的透明塑料布。
看到这些物证后,刘利找到技术科的副科长耿长江:“耿科长,我想问一下,这些物证上面有什么发现没有?”
闻言后,耿长江摇了摇头:“上面什么都没有留下,凶手很狡猾也很细心。现场清理的十分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一跟头发丝都没有留下。
我们把那些钉子都检验过了,那上面也没有凶手的指纹,不但如此,就连那块包裹死者尸体的透明塑料布,经过我们的检验勘查,也没有收获,钉子还好说。凶手在使用的时候把指纹擦拭掉了。
可是包裹死者尸体所有的透明塑料布,展开足有数米长,这么大的面积,竟然也没有留下指纹,估计凶手在作案时,手上戴着胶皮手套一类的物品了。”
听着耿长江介绍着眼前的那些物证,刘利忽然心中一动:“耿科长,那个包裹尸体的透明塑料布。是不是农村的村民们在种地时使用的塑料薄膜啊?
我当初在派出所工作时,曾经看到有许多农民在种植棉花的时候。会把一种质地柔软、透明度高、的塑料薄膜盖在棉花种上面,待棉花种发芽后,再把薄膜揭开,用启苗器把棉花苗启到挖好的坑里面。”
“想不到刘队长还有基层工作经验啊?”诧异的看了看刘利,耿长江解释道:“对,这正是那种塑料薄膜。其它的塑料布质地太硬,不方便包裹尸体,而这种薄膜却十分方便。
这种薄膜有长短两种宽度,长的有一米左右宽,适用于覆盖种植物。增加温度和光合作用,而另一种短的只有三十公分左右宽,通常是提供给饭店使用。
一些饭店外出送菜时,因为担心菜汤会洒掉,便会在盘子或者汤碗上裹上一层薄膜,这样一来,既不用担心菜汤洒掉还能保温,挺实用的。”
待耿长江说完后,刘利思忖了片刻,然后轻声道:“我记得咱们北方种植棉花的时期,通常是每年的五一之后,那个时候是这种薄膜的销售旺季。
现在才四月份,很少有农具土产店销售这种薄膜,眼下居然有人购买这种薄膜,而且还是种地使用的大宽形薄膜,想必那些农具土产店主在遇到这样的顾客时,也会新生疑惑吧?”
“你的意思是?”耿长江一脸疑问的看着刘利。
见到耿长江满脸疑问的表情后,刘利轻声道:“我的意思是之前居然忽略了这个细节,现在如果派人去那些销售塑料薄膜的农具土产店去排查,或许能够找出那个购买塑料薄膜的人。
我们之前只顾着查死者的信息了,见现场没有留下嫌疑人的指纹,就忽略了现场物品的特征,就像这种塑料布,凶手买这种塑料薄膜的目的,应该是看中了它柔韧性高,方便包裹尸体。
但是凶手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种塑料薄膜还不到上市的时间,打个比方,这就好比夏天时节,凶手用一件崭新的羽绒服包住了死者。
虽然羽绒服上面没有指纹,但是这件羽绒服不应该在这个时节出现。所以换个角度来看,羽绒服本身就是凶手留下的一个破绽,因为夏天都是销售背心短袖的,根本没有人购买羽绒服。
只要我们去那些羽绒服的专卖店里走一圈,就能查出购买羽绒服的顾客。现在这种塑料薄膜就好比是羽绒服,而销售这种塑料薄膜的农具土产店就好比是羽绒服的专卖店。
只要我们去那些店里查一圈,就一定能够找到购买塑料薄膜的顾客,一旦这个人被我们找出来,那本案的嫌疑人基本上就能够被锁定了。”
。。。
第二百一十章 锁定三个嫌疑人()
当天,刑警队的人就陷入到了忙碌之中,有人拿着朱娜娜的照片去小区内找居民辨认,问居民们有没有见过朱娜娜?有人去调查案发当天房东儿子的去向。
除了这两组,还有一组去县里的农具土产店,寻找购买塑料薄膜的人,为了找到那个购买塑料薄膜的人,队员们跑遍了县城和城区附近销售农具的商店。
正在大家忙碌的不可开交时,派到石庄市的那组队员们终于传回了消息,他们赶到朱娜娜的老家,经过调查核实,朱娜娜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跟家里联系了。
随后,队员们从朱娜娜父母处获取了她工作的地址,联系到了朱娜娜的单位负责人,对方称朱娜娜在某个周末休班之后,就再也没来上过班。
队员们之后又从朱娜娜的父母和好友那里,要来了她的手机号码和qq号码,然后进行逐个调查,根据移动公司显示的消费记录,朱娜娜近二十多天没有任何消费记录,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而登录了朱娜娜的qq后,队员们看到上面有许多留言信息,根据信息的留言时间,刑警队员们发现那些信息都是二十多天以前留下的,但是这些信息一直没有被回复,综合这些情况,现在可以证实,死者就是失踪的朱娜娜。
去石庄市的队员们回到县局后,把朱娜娜的手机通讯清单给调了出来,然后根据上面的号码,一个一个的勘察,看上面有没有可疑的号码。
与此同时,另一伙队员们也在逐个检查朱娜娜qq上面的好友,对那些留言信息进行仔细甄别。看里面有没有不正常的聊天记录。
当队员们甄别朱娜娜的手机号码和qq号码时,走访塑料薄膜的那一组队员们回来了,经过他们的走访和排查,最终在一家销售农作物种子和化肥的农具土产店里,查出了购买塑料薄膜者的特征信息。
根据土产店老板提供的信息,队员们找到了那名购买塑料薄膜的人员。见到对方后,队员们有些意外,因为购买者竟然是之前走访过的礼品店主谢刚。
相对于队员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