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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冷风通过窗户一阵阵吹进了屋子,吹的唐锦瑟倍感凄凉。
唐锦瑟自知自己曾经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唐逍面前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干脆将话挑明,“今天皇后召见我入宫见她了。”
果不其然,唐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敛眸望去,“皇后找你何时?”
抿了抿嘴,唐锦瑟先是将所有的门窗都关严实,确认周围没有人后,才回到了唐逍面前。
她面色凝重,“这个先不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唐帅,你要老实回答了……”顿了顿,“皇上他……他是不是早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
唐逍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迅速便黑,“你再问老子这样的问题试试看!皇上能不能生育关老子什么事情!老子又怎么知道!”
096】命不久矣()
唐锦瑟连忙解释,“唐帅、唐大帅,你听我解释啊!就算皇上总是深夜召你入宫秉烛夜谈,甚至有时候一谈就是一个晚上,我也绝对没有怀疑过你和皇上有染啊!”
“……”不说还好,一说唐逍脸颊都黑的要滴出墨汁了。
眼看唐逍就要发作,唐锦瑟当即接了一句话,声音也沉了很多,“唐帅,你知道的对吗?想必华容、太子、皇后这几个队皇位有想法的人都再清楚不过,对吧?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知道的,难道你要我去问别人吗?”
恩恩,这样看上去正经多了。
微微皱眉,唐逍不在多言,转过身背对着唐锦瑟,在转身前斜睨了唐锦瑟一样,那眼神仿佛在说“幸好你小子话题转移的够快,否者……哼哼”,他的手指轻轻有规律地击打在伏案上,思考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唐逍拧着眉开口,“这件事本来应该越少人知道越妥。”
“……”唐锦瑟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之间把话都挑明了,还让她帮助华容,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告诉她?!
唐逍背对着唐锦瑟站于伏案前,他伸手将笔墨纸砚转过方向正对自己,提笔在宣纸上留下墨迹,待写好后方才交给唐锦瑟。
接过宣纸,唐锦瑟将纸上的内容尽收眼底,眉宇不由紧张,想不到现实的情况更加的糟糕。
怨不得各方势力楚楚欲动,就连周边国家与无国域都有所动作,必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原来……衡庆帝的命数已所剩无几,最多、最多只有两年的时间,快得话或许就是半年。
唐锦瑟仔细回想大齐国近年发生的大事,似乎只有一年前,从执政以来就从未有过缺误早朝的情况的衡庆帝却整整七天不曾上早朝,想来就是那个时候病倒了。
“皇上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吗?”
留给了唐锦瑟足够的时间吸纳有关衡庆帝的事情,随后唐逍又将写有字迹的宣纸收了回去,“并不是全知道。”
白天点亮的油灯显得格外的微弱,只留在伏案上一个浅浅淡淡的投影,唐逍拿着宣纸放在了灯芯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宣纸燃烧了起来,火焰以极快的速度吞噬了过来。
只是眨眼的功夫,宣纸已被烧的只剩下一个角的雪白,而此时唐逍才松来了手,任由被火焰包裹的宣纸缓缓飘落,最终在地面化为一堆黑色的灰烬。
“没有人和皇上说他将会命不久矣,但皇上却可以隐约的猜到吧,他问了几次,可众人为了他能有个好心态,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就有所隐瞒,几次下来,皇上没闻出什么,后来就干脆不问了。”唐逍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生育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唐锦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管众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对于个被宣判死刑的病人来说这样无疑的最好的选择。
总不能对着一代帝王说你丫快挂了,要是积德最多能活二年,若是缺德带冒烟就死得更快,这些都不止,还要落井下石说,死之前你丫不是男人了,不能和后宫那些佳丽有娃了,就算有氧活塞运动起来也不过是嘿咻嘿咻的体操罢了。
估计到了是那个时候,不是衡庆帝心生郁结加速死亡,使得大齐动荡他国觊觎,就是衡庆帝驾鹤西游前,先让你去西方探探路,好好极乐一番。
不对!
唐锦瑟猛地想到,既然就连唐帅都知道皇上不能生育的事情了,那皇后又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就算皇后有意针对她、针对侯府,但留下这样的把柄岂不是太冒险了?何况皇后的对手可是华容与太子,这是豁出命去了?
她开口问道:“皇上不能生育的事情有几人知晓?”
唐逍如实相告,“容王和太子他们只是知道皇上时日不多,但是生育至事却只有我,太医院院使李祥,再加上你,三人知道。”当初他和李祥商量这样的结果,就是为了给衡庆帝留下最后一点的尊严。
“小锦,你今天问这么多关于皇上……”唐逍疑惑地目光倏然投向唐锦瑟。
“其实……”
唐锦瑟略有犹豫,却又不敢太长的时间,以免惹得唐逍的深疑,便决定先将事情压下来,“其实就是我要说的皇后传召我入宫的事情,皇后……皇后想要孩子,让我帮她。”
闻言,唐逍攥紧了拳头,“这个女人要对皇上不衷还不说,竟然还想拖你下水。”他对唐锦瑟再三吩咐,“小锦,你不必理会皇后,忽悠人你最拿手,让她挑不着你毛病就是,若她还有什么举动,你再和为父说。”
“恩,我已经拒绝她了,不过……唐帅啊,你这话也不像在夸我啊?什么叫做忽悠人最拿手?”唐锦瑟表示不赞同。
唐逍撇了她眼,“本来就不是在夸你。”
“……”
在唐锦瑟出门前,回身随口一问,“啊,对了。唐帅,上个月何时大哥和容王一起晚上入宫的?我让大哥给玉瑶捎信,他竟然说玉瑶为皇上祈福,到国寺祈福斋戒三日,还没回宫呢。可我后来问玉瑶,好像日子对不上号。”
她咬了咬牙,一副报仇心切的样子,“你快和我说说,若是知道大哥是在敷衍我,看我怎么找他算账!”
“猪脑子,也就一个月的事情就记得了?”唐逍无限的鄙视,轻飘飘丢出一句话。
“上个月初四。”
身子猛地一怔,听闻唐逍的回答后,唐锦瑟的脸色骤时青白,幸好唐逍再次专注于书法,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唐锦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夏院的,白茫茫的脑海中就是不断回荡着皇后的那句话。
——这种情况就是从上个月初四开始的……
皇后只有四十天左右的身孕,不可能在刚刚开始就会有妊娠反应,皇后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在旁敲侧击唐锦瑟,这个孩子是谁的。
唐锦瑟站在窗前,望着对面的正居,心隐隐抽痛……
097】勿忘我()
唐锦瑟望向对面,沉痛万分的捂着胸口,内牛满面。
哥诶,我的亲哥诶,你是怎么对一个大你十岁的女人下手的啊?
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终究是个装嫩的货啊!
华容可以放心无忧的离开京都前往无国域,来自于他绝对的从容,而这些从容是建立在强大的控制力与信心上,当然还包括他善于识人用人,唐逍与唐易之便是这其中一直。
唐易之倒好说,两人自小一起练功习文,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义与相互的信任是从小就建立的,如今已经有十五年,可唐逍呢?
唐锦瑟不知道华容是如何说服唐逍的,但是华容确实做到了,甚至让这一家子都团团转忙碌了起来,就连最小的唐宇之也被收复的死心塌地,每次在她眼前蹦跶时,五句三句不离华容,还“姐夫、姐夫……”的叫不停。
华容远走无国域,唐逍与唐易之则在京都坐镇,相比之下,唐易之是最忙的一个,几乎一天都不见人影
这不,唐锦瑟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唐易之,想来唐易之又在为华容的千秋大业四处奔走。
她已经尽可能的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然而心底的那抹不踏实还是让她坐立不安,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她该怎么办?大哥又该如何?唐家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几分惆怅,几分迷茫……正在这时,突然出现在芳儿和笑笑的声音将唐锦瑟拉回了现实。
“王妃?王妃?”芳儿见唐锦瑟站在窗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天气渐冷,站在窗前容易着凉生病的。”
笑笑虽不能语,但手中捧起的一盘新鲜的金橙片递到了唐锦瑟面前,每一片晶莹的橙子都是他对她一份的无言关心。
这两人本在容王府焦急的等待,可等来的却是绯月和墨影带回来的消息,因担心唐锦瑟,所以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逍遥侯府。
虽然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远远的就看见脸色凝重失神中的唐锦瑟,他们就知道肯定是什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他们亦不会开口问到底,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关系唐锦瑟,守护着她。
恍然回神,清新香甜的橙香缭绕在唐锦瑟的鼻尖,回过头就看到同时眼路担心的目光,冰冷慌乱的心骤时温暖了很多,她扬起笑容,“好,知道了。本想等大哥的,可迟迟不见他回来,既然这样我们准备回王府吧。”
她不能在侯府多做停留,她在害怕唐帅看出什么破绽。
自己的父亲自己最了解,别看唐帅平时和他们三个相处一点没有父亲的架子,甚至打打闹闹,时常开玩笑,可唐帅严肃起来,可是很恐怖的。
别看唐帅一张美人脸,可他确实真真实实的从兵营摸爬滚打出来的,刚正与忠诚便已融在了他的骨血里永不可分离,倘若这件事情被得到证实,他必然大义灭亲,还没等皇后刷什么花招,唐帅就已经把大哥劈了,在弄个什么“养不教父之过”的向皇上请罪。
所以现在唯有靠她了,一定要在事情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前,解决掉一切难题!
通过窗户吹进的风冷冷地扑在唐锦瑟的脸颊上,让她更加的清醒,也冷静下来不少。
她缓缓转过身,挪开脚步,欲从窗前离开时,怀中的那封信掉了出来。
略微褶皱的信封飘落在地面,“瑟瑟亲启”四个字让唐锦瑟感觉额外的扎眼,可让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华容的字如同他的人一般赏心悦目,小小的字体秀丽规整,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每一笔画的结尾都充满了力道与锋利。
唐锦瑟弯腰将信封捡起,不带任何期待地拆开来看。
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就见一旁偷偷瞄到信内容的芳儿,眼睛中刷刷的迸发出火花,兴奋无比的高呼道:“王妃!你看耶,你看耶……”
侧首看了眼芳儿,唐锦瑟揉了揉眉心,“看啥?不就三个破字么?”说着,还抖了抖手中的信纸,当回头再一次看向内容时,让有些不可思议。
她狭长的狐狸眸子眯了眯,这么肉麻的话,还真不想黑心容的风格。
“王妃,这那里是三个破字嘛!”芳儿凑着小脑袋上去,“你看、你看,‘勿忘我’旁边还有一朵花呢!”
是的,黑心容的“千里情书”上就写着三个闪亮亮的大字——勿忘我。
唐锦瑟浑身一阵冷颤,她倒是想忘了黑心容,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辈子估计是不可能了。
她在这恶寒,就听身旁的芳儿兴奋仍然不减。
“咦?王妃你看,这朵小花好像就是勿忘我呢,不过有些奇怪,这花怎么没蕊呢?”芳儿摸了摸脑袋,十分疑惑,不过又很快的自圆其说了起来,“肯定是等着王妃填上呢。”说完时,还不忘瞄着唐锦瑟偷笑。
唐锦瑟并没有注意到,待听芳儿说后,她这才仔细的观察起“勿忘我”三字旁边的那朵小花。
看花瓣应该就是一朵勿忘我不错,就如芳儿所说,花的中央确实没有蕊。
唐锦瑟的眼眸再次渐渐眯起,她盯着这张信纸许久……蓦然收回视线,她撇了撇嘴,鄙夷道:“无聊透顶,肉麻透顶。”
手中的信纸也随手丢给了笑笑,“处理掉。”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见唐锦瑟走远了,芳儿噌的一把将笑笑手里的信纸抢了过来,自言自语的嘀咕,“王爷给王妃的情书呢,怎么能丢掉!芳儿帮王妃得好好收藏起来……”
凤栖宫。
内殿,鹅黄的窗幔阻挡了窗内的春光。
皇后赤果果的身子裹着一件透明的纱衣,胸前的浑圆、大腿的幽谷若隐若现,她眸含春意,脸颊酡红,迷离地望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声音软软绵绵,“表哥……”尾音拖长,像是在邀请身上的人来品尝自己。
同样光裸的男子勾唇邪邪一笑,“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说话的同时,大手隔着纱料揉捏起皇后的浑圆……
098】大祸将至()
“恩…恩…”
随着男子的每一下动作,皇后微启的唇中就逸出羞人的呻吟。
“表妹?你不会让表哥失望的吧?”男子问话时,邪恶地揪弄皇后浑圆上的凸起,“快说,不说表哥就停下了,恩?”
“别……恩,表哥……”
皇后扭动着身子,声音断断续续,“表哥果然是、是……啊~恩……是最棒的……一切都在表哥的计划中进行。”
男子的手开始向下游走,手指探入皇后身体的已然湿润多水,“表哥若不帮,又怎么满足你这个淫妇,看看,刚开始就这么湿了……”
他收回手指,拉开皇后的双腿,大大的敞开,猛地刺了进去,“七天后将唐锦瑟引进宫,我会亲自帮出马!”冷眼看着身下放浪形骸的女人,如同事外人一般,不见眸中的欲火,却有着刺骨的寒意。
“是,表哥……”
身子被填满,皇后满足的娇哼,眼神迷离,醉于欲海。
夜晚吞没了凤栖宫的靡乱,而远方的容王府内,苦于想对策的唐锦瑟还不知危险距离她越来越近。
三天后。
可以说最近的几个夜晚唐锦瑟都是彻夜未眠的,天才刚刚亮没有困意的她便起床了,整个人不免显得有些憔悴。
她多么希望自己是在瞎担心,所有的一切不过的皇后故弄玄虚,可偏偏正因为令人难以相信,在凭借她对皇后的见识,皇后必然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
十月初的天气已经有了冬天的气息,冷冷的风拍打在唐锦瑟的脸上,让她清醒无比。
她所剩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唐帅有意思让她去无国域寻华容,想来过不了几天唐帅见她没有行动准备就回来催促她。
如此想来,在这样短暂的时间内,她又该如何摆平皇后?
阵阵的冷风与唐锦瑟心底的冷意与焦灼无时无刻不在产生共鸣,冰冷着身心,她愿在站于窗前任由风冷吹拂,便伸手去管窗户。
不想眸光落不经意间正好落在了窗外不远处花朵依然凋零的花坛,她猛地想到华容那封信。
原本在第一时间内看到信纸的内容时,虽然她知道华容不可能只是单纯地对她说不要忘记他,可她仍然是无法完全领悟其中的意思。
此时此刻,歪打正着,让她恍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终于看到了突破点,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唐锦瑟的眸子中重新燃起了斗志,人一下子也显得精神多了。
这次就算给黑心容记一功,心情好了,人也豁达起来。
只是处于兴奋状态的唐锦瑟,疏忽了一点,那就是华容为什么在千里之外能料事如神,更为何能在她最危难之际雪中送炭?
若是她能早些察觉,就算是任何的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