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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就是眼前这个黑心莫测的男人,值么?
“五爷……”古娉婷就站在了距离华容两步之外的位置,声音微微颤抖,透着可闻的委屈。
针不离手,唐锦瑟也跟着走进了华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对古娉婷彻底无语,她还委屈上了?瞧瞧这小距离保持的,若是一个体力不支晕倒,不就正好顺势倒进了华容的怀中吗?
眼皮底下就是古娉婷的极具天赋的戏份,唐锦瑟目光在不经意间正对上了华容那双深邃的凤眸。
波澜不惊,浅浅莞尔,华容仍是那个华容,在他的身上不会找到任何慌乱、无措等等的蛛丝马迹,想来即便是认输他依旧是令对手胆寒心颤的存在。
可唐锦瑟的那份从容淡然就不及华容了,声音不咸不淡,“五哥,呐……”瞥了眼近前做戏的古娉婷,“人家喊你呢。”
当听到唐锦瑟的话语时,华容才将眸光缓缓转移开,他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在原地静静的站着,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着,终究是令人猜不透、想不明。
然而就是这样深邃不明的眸光,唐锦瑟的心里突然衍生出不好的预感,会发生什么事情?
“五爷……”古娉婷那一声声的娇柔低唤,仿佛是是知道华容一定会出现,有千般万种的委屈要向他诉说。
唐锦瑟感觉现在就是在浪费时间,便冷冷开口:“古娉婷,你也没什么可说了吧?能在死前看一眼你朝思暮想、梦里都惦记的荣王,你也可以死而无憾了吧?我唐锦瑟素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心狠就莫怪我手辣,早点去阎王爷那报道,也好投胎到一个可你满意、觉得公平人家。”指尖已然蓄力——
“小锦!”
不想在这个时候,沉默寡言的唐易之竟然制止了唐锦瑟的行为,他按住了她的胳膊,“留她一命。”
身子微怔,唐锦瑟怎么也想不到,“哈……”
“留她?”她缓缓转眸看向唐易之,眸光所到之处让人无处遁形,“大哥,这是你说出来的话吗?阿宇可是你我的弟弟,古娉婷这次不伤她,你就可以保证她下次不会出狠手吗?你知道从她嘴里刚才说出了什么吗?难道要等事情发生了,才来追悔莫及吗?”
她的情绪微微激动,声音在无意间提高了许多,“我唐锦瑟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充斥在小庙内的每一个角落。
古娉婷眸中的得逞一瞬即逝,快得难以捕捉,她感觉时机已经成熟,说话之前,看向了唐锦瑟一眼,仿佛是故意,眼中的得意、挑衅让唐锦瑟看的清清楚楚。
垂着头欠着身,娓娓道来:“五爷,整整十一年了,娉婷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只因、只因……太过伤心,一时神智错乱,得罪了郡主,开了个玩笑。”
说罢,看向唐锦瑟,“郡主,娉婷错了,可不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
哈,玩笑?知错?
唐锦瑟冷冷一笑,这便是她今年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天大的笑容都不及,声音冷飕飕的,“痴人说梦,难不成以为我与你一样的神经脑残?”
唐锦瑟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古娉婷急于去诉苦。
“五爷……”欲言又止,可还是说出了口,“不知五爷能否替娉婷说几句好话,娉婷是真心实意的知道错了……”
古娉婷顿了顿,像是可以,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娉婷虽比郡主早先入府,可娉婷不过是个妾身,今后一定会安守本分的,求五爷替娉婷劝劝郡主,也好让我们以后在王府更好的和睦相处,一起侍奉五爷……”声音包含恳求,可让人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子难以压制的兴奋,仿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风从耳畔拂过,冷冷的,冷了身子,凉了心。
身子猛地一僵,眼眸睁大,唐锦瑟原本清晰的脑子此时已莫名的混乱一片,捏住银针的手指渐渐发白……她听错了吗?
刚才这女人说的是什么?早已入府?
为什么她听起来稀里糊涂的,谁能告诉了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微微的发蒙……须臾,唐锦瑟突然明白了古娉婷这个次发疯的目的,那么,好吧,恭喜她成功了,成功的挑拨了她与华容的关系。
“呵……”她冷冷一笑,眸光正视华容——
★★
昨天的第三更已经更新,发的时候捉急的忘记写章节名了,没看的亲可以回头去看看
079】大婚前夜()
皇室有规定,像华容这样有正统身份的人,在未迎娶正妃行大礼之前的一月和后一个月是不能有侧妃入门的,但妾嫔是可以的,在天家人眼里妾嫔不过是个丫头、奴才,只不过作用是暖床罢了,入府时不会有婚礼甚至还得从后门入府,可想低位之低。
这个古娉婷可谓是为了能嫁给华容抛弃了一切啊,一个妾也能让她值得挑衅他人,沾沾自喜,甚至无所不用其极的挑拨关系,受尽了手段只为华容看她一样。
要古娉婷的命还有什么必要吗?所有的一切不就是古娉婷的一场自编自导自演的闹剧吗?只不过,戏后的反响是她乐意见到的。
唐锦瑟自嘲的收回手,眸光正视华容,“什么时候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唐锦瑟已然不知道该抱着如何的心境了。若是数月前,她只是觉得事不关己,没准大肆庆祝终于摆脱成功;可几个月后呢,或许是因他一次次的危中相救,或许是因那道不可违抗的圣旨……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接受了两人终要成婚的事实。
可现在看来,这就是一个对她的大大讽刺,讽刺她的幼稚,讽刺她的摇摆不定,亦讽刺她的自以为是,他是高华尊贵的容王,他是深不可测的华容,她凭什么认为他会与她生活一辈子?
华容眸光深邃,不想就是面对这样的问题,仍然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起伏,“昨天。”
昨天?
唐锦瑟突然好想笑,“五爷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准备份大礼,恭祝五爷抱得美人归啊!”眸光不经意掠过缩在华容身后的古娉婷。
古娉婷仗着自己站在最后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对着唐锦瑟做足了嘲讽的挑衅神情。
哈,说出来都觉得好笑,后天就是她和他的大婚,他却在大婚前三天让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进了府做妾身,她今后又如何相信你华容?
一语道来的事实,让小小的空间内又陷入了另一场的怪异与沉重并存的局面。
都说当一种情绪高涨在极致之时就会出现相反的一面,正如此时的唐锦瑟,从带唐宇之出府后,短短的三个时辰内,一股脑的把错中复杂的情绪通通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在她无法承受,感觉到自己已经身处在零界点时,顷刻间,她豁然明了。
看开了,想明了,反倒让唐锦瑟在短暂的错乱后,变得出奇的平静。
唐锦瑟将眸光转移到另一侧被她堵死的唐易之,“大哥,你也早就知道了?”
唐易之又怎么不忍心看到唐锦瑟难过,冰冰的脸颊再也无法维持,片刻的迟疑,但还是眉宇紧蹙着点了点头,“小锦,其实有些事情……”
唐锦瑟抬手打断了唐易之的话语,淡淡一笑,“大哥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唐帅和阿宇没事,还没有谁能伤得了我。”她说的话更像是特意对某人说的。
她转身便向外走,连一个余光角都不再施舍向那个女人。
同情?已经没有必要了,好也罢坏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现在可终于让她如愿以偿嫁入容王府,可以站在华容的身边了,那么祈祷自己能站得长久一点吧。
记得古娉婷说过一句话“华容所在乎的不会是你唐锦瑟”,唐锦瑟认为,古娉婷与华容相识十一年,也就这一点没有说错。
只不过……华容所在乎的不会是任何一个女人。
在迈出小庙门槛前,唐锦瑟蓦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三人,声线没有起伏,无法猜透她说话是的心情,“五爷,你是不是要我不计较今天的事?”
“恩。”不像没有任何考虑的干脆,又不似深思熟虑后的沉重,华容的回答无懈可击,把持的度恰到好处。
在旁人看来,一个简单而又残忍的字眼本该是令人厌恶的,可他的声音就是那般好听的令人提不起脾气。
“好,我明白了。”这次唐锦瑟的声音竟然带着淡淡的笑意,甚至松了一口气,如同被束缚的风筝终于挣脱了绳子,回归了风的怀抱。
她提步离去,不再回头,只留给身后之人一个越越走远的背影。
清风轻轻吹起唐锦瑟的衣裙,雪纱的裙摆扬起随性的弧度,仿佛云儿的一角,给人一种感觉,她原本就是属于天空,属于自由……
大婚前夜,星罗棋布,弯月妖娆。
房间内,唐锦瑟拉起笑笑的细嫩小手,语重心长道:“孩子,委屈你了——”抿着嘴,似忍着痛。
漂亮的眸子闪闪发亮,笑笑摇了摇头,虽然无法看到面纱下的表情,但是让任何一个旁人来看,也知道他是在微笑的表示无碍。
“小姐,我和笑笑不都是一样要给你陪嫁吗?怎么就见你安慰笑笑,不带这么偏心的。”一旁的芳儿撇了撇小嘴,表示强烈的不满。
唐锦瑟无奈地白了芳儿一眼,心里嘀咕,废话,能一样么?想当初她就一个不留神把一个男人送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就惹出如此之多的事情,现在又因为她,让一个男人陪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她呢。
心底想的自然不能说出口,唐锦瑟便拍了拍笑笑的手背,“笑笑能和你一样吗?我们笑笑可不对那个黑心的混球成天犯花痴。”
看着笑笑,她是一脸的心疼,暗暗腹诽,笑笑啊,咱就忍了吧,万一以后有机会恢复男儿身,咱说出去起码是当今容王的男人,看谁敢动咱。
仿佛知道了唐锦瑟心底的想法,笑笑的那双星眸盛起了盈盈水波,委屈十足。
呀!
被看穿了?唐锦瑟笑眯眯的拍了拍笑笑的肩膀以表示慰藉,心声连连,别难过啊,华容想特么赖账都不成!
几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到了入睡时间。
月光朦胧,夜色渐深——
唐锦瑟吹灭熄灯,准备上床入睡,不想双手刚碰到床,身子便被温热的胸膛压向了床榻里侧……
080】意乱情迷()
唐锦瑟猛地一惊,有人潜入她房间竟然没被她发现,眸色骤然一沉,对她上下其手且不伤及她性命的人,也只有这么一人了。
她咬着牙问道,“五爷,偷香上瘾了吗?你娘没叫你要尊重姑娘家么?”大着胆子怒斥。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华容第一次夜晚出现在她的闺房了,但这一次却是他最直接为直接也是最为大胆的举动,话还没说上一句,就直接给她撂床上了?
岂有此理,竟然打破她奉行的“镇压之前要放抗一小下下”的一贯原则,连个机会都不给她啊。
纤细柔软的身子被面朝下压在床上,唐锦瑟根本动弹不得,亦无法看到压在她身上之人的面目。
有的时候他身上会有一股淡淡龙涎香的味道,有的时候却没有丝毫气息,只要他站在你身后,你不转身去看根本就不会察觉他的存在。
可唐锦瑟就是知道,知道这个可恶的男人就是华容!
“我娘生下我不久就离世了,瑟瑟让她怎么教?”声如玉碎,轻轻淌出,声的源头正是风华无双的华容。
他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嘴中的热气喷洒在了唐锦瑟耳根附近的肌肤,痒痒的,麻麻的,像是有什么东西通过这一个界点窜延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唐锦瑟只会觉得戳到人家痛处了,没准就一个兽性大发……啊,不对,母性大发,涌出各种的同情与愧疚。
可现在……你听听!你听听!从华容嘴里说出来,你能察觉到一丁点的悲伤?根本就像是再说别人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更可恶的是,唐锦瑟只感觉那股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后,心里竟然逐渐的仿佛有根羽毛拂过来拂过去、拂过来拂过去,痒的她心慌慌。
“趁我没发火之前,滚粗去!”唐锦瑟冷下声音。
“不出去。”
“出去!”
“就不出去,瑟瑟要如何?”
“我……”唐锦瑟张口预说些什么,可话却猛地卡住了,上吐不得,下咽不得。
她白皙的脸颊不自觉的微微发热,身体更是连带着方才仿佛有电流窜过的耳根处隐隐发热。
对于唐锦瑟的突然语塞,华容不由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地问,“瑟瑟,你在想什么?”
“……”唐锦瑟咬着牙无视某人,心底小声嘀咕。
这能怨她不单纯吗?怪她邪恶了吗?出去、不出去、出去、不出去……多么带感的动作啊!
何况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姿势?华容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虽然隔着衣服,但彼此的体温却……打住!
唐锦瑟连忙散去脑海中画面,终是忍无可忍,“华容,你给老娘起来!特么的老娘的胸啊……”形象还有什么用,都快和床板做双胞姐妹了!
微微一怔,下一刻,华容哑然失笑,真正的发自肺腑的笑容,比山涧中的清泉还是淙泠悦耳几分。
笑?还笑!
正在唐锦瑟愤愤然之际,突感眼前的景物一个旋转,她仍被压在华容身下,只不过此时的两人面对面。
“你……”才开口,她的眸子就正对上他那双深邃的凤眸,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被眸中的漆黑吸了进去。
华容的双手撑在唐锦瑟身体两侧,由上而下的默默地凝视身下的人儿,乌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好似有叠云一般莫测的情绪漫漫舒卷,蛊惑着她。
眼前的俊脸缓缓大……待唐锦瑟回神,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被他封住。
“唔……”
唐锦瑟的挣扎被华容不费吹灰之力的控制了住,他的吻和他这个人温润儒雅的表面大为不相同,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有的只是进而不退的攻城略地。
她之前就是准备睡觉的,身上也只穿着裘衣,所以当华容的手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
微微发瑟的手掌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划过她的小腹,惹得唐锦瑟的身子轻轻颤抖,慢慢向上游走……
“唔唔唔!”
唐锦瑟再次试图挣扎,身子不停扭动,试图阻止那双即将攀附上她诱人玉峰的大手。
可惜……这在华容的面前变得徒劳无功,他的大手虽已停,甚至从衣服中抽了出来,可他却更加投入对她的吻当中,。
引领着她,诱惑着她……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于他的吻,在他的吻中意乱情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华容将唐锦瑟拦在怀中,神祇般的他此刻却散发着如魔的惑力,胸口微微起伏,如此来看,唐锦瑟才是那个更不容易把持住的人。
唐锦瑟动也不动的躺在华容怀中,捂着自己咚咚咚加速跳动的心脏,微微仰头看着就能着近在咫尺的完美侧脸,忍不住暗赞。
有前途,人俊,活好,人间极品!恩,有前途!
空气中集聚的暧昧渐渐散去,华容忽然起身,让唐锦瑟枕在他的腿上,垂头俯视。
须臾,深邃的凤眸笼罩着,华容别有深意的开口:“瑟瑟,你突然就这么‘千依百顺’起来,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