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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或许到他了却了所有事,她依然毫无所察,乖乖的在府上等她,像所有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
“告诉我吧,你想做的事,是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黑鬼都能很快告诉她,只是,她更像听他亲口说出来。
“夜天祁此来京都,名曰和亲,实为挑衅,他并无求和之意,只一心想要挑起两国战事,现今你我二人大婚,等于给了他出兵的借口,夜国蛰伏多年,实力不容小觑,我需要一个内应,一如夜天祁近日想方设法笼络的子桑丞相那般的人。”
“我明白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夜阑贵为夜国公主,你想借她的势?”
夜阑昨夜夜闯定北侯府的事,黑鬼怎会不知,是以她能知道也不足为奇。
“岚儿真聪明,本侯正是这个意思。”北辰烨明白,自家小女人冰雪聪明,这些事要隐瞒很难,倒不如直截了当的说。
起风了,花灯被吹得摇摇晃晃,星星点点的火焰跳跃舞蹈着,明明灭灭。
灯火阑珊,夜渐深沉。
“公主想阻挠我们们大婚,我猜你妹妹会帮她。”
“是,她二人便是思量好了,要让夜阑与本侯有了夫妻之实,要抢夺你的丈夫呢。”他半开玩笑半认真,见她突然惊慌的拉住他的手臂,便笑道:“岚儿放心,此生,本侯只喜欢你一人,也只会娶你一人,管他公主美人,本侯绝不多看一眼。”
她依然愁眉莫展,“夜阑公主喜欢你,而你喜欢我,所以你不能做她的驸马,那你选择了何人?”
她大约猜出了他约她出府,是为了逃避夜阑和北辰琬的算计,可若他要得到夜阑帮助,则需要招一人做夜阑的驸马才是。
北辰烨惊艳与她的聪慧,他和她倒是想到一块儿了。
今日出府,正是他打算好的。
琬儿和夜公主那些小伎俩,他也是了如指掌,是以他带岚儿出来,他不能做夜国驸马,但总是要有人做的,那将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他不会放弃。
所以,他将计就计,让自己最得力最信任的将军,来替自己得到那个位置。
“席连,本侯选择的夜国驸马人选,是席连将军。”他说。
“席连?”她手上的花灯被风吹灭,她抬头看着他半面阴影的俊脸,蹙眉问道,“你要席连做夜国驸马,那么,小碗应该怎么办?”
“岚儿,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这感情也是一样,席连的命,是本侯救的,如今我要用他,他便只能服从。”他望着黑暗中的星火,像个冷傲高贵的王,有些君临天下的气势。
其实,这才是北辰烨,唯我独尊,无情无义。
她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笑言:“这般说来,若是你欠了谁,他要你的命你会给,他要你离开我,你也会应允,是吗?”
“这天下,只有别人欠本侯,本侯从未欠他人。”他紧了紧搂住她纤腰的大手,依旧是高傲得很。
“我是说如果,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他坚定地说,“这世间不会有这么一个人,能凌驾于本侯之上。”
他这番话,是大逆不道,任谁听了都会心惊胆颤,唯独她不会,因为她心目中,这个男人却是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他不是君王,却比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更能让人臣服。
只是,她多希望他的“不会”,是承诺即便有人阻扰,他也不会离她而去。
“席连爱的人,是小碗,他应该娶小碗的。”她低声说,并不那么坚持。
她已经知道了,何谓石女,虽然她希望小碗幸福,但也确实不该自私的害了席连将军。
北辰烨说,石女是无法生宝宝的,这在人间,是不可原谅的,没有人愿意有这样一个妻子,因为不完整。
世人把传宗接代看得极重,谁人甘愿断了自家香火呢?
她想,即便是席连愿意娶小碗过门,小碗也不会应允的。
“岚儿,尘世间有太多无奈,本侯只希望你无忧,他人如何,与我何干?”
公主的驸马的妻子()
“岚儿,尘世间有太多无奈,本侯只希望你无忧,他人如何,与我何干?”
他的话自私得令人发指,却以外的对她的心思,她也是这样的人,除了心中的那么一二人,他人如何,亦与她无关。
只是,小碗是羽衣喜欢的姑娘,她也一样是疼爱的,这就与她有关系了。
“北辰烨,你太霸道了,席连喜欢小碗,他又怎会心甘情愿迎娶别的姑娘?”她说,像是在提醒他。
“所以,我连他也一并算计了。”他说,扯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黑眸中闪动的暗光,她也看不懂。
“北辰烨,你并不想这样的,对吗?”她看得出来,她喜欢的这个男人,正如他所言的那般,无奈。
“不,岚儿错了,本侯只做想做之事,席连的父亲临终前,把他托付给我,那么,我便要为他着想,让他娶公主是我的意图,但于他也有利无害。”
当年,北辰烨不过十多岁的少年,席连要大他好几岁,然少年老成的他,却是握着老将军的手,带着席连浴血冲出了敌军的包围。
后来,那场战役得胜者是他,他人生的第一场胜利,陪着他的人,就是席连。
至此,席连认他为主子,不仅仅因为他救他一命,更因为北辰烨的王者之风,他让他甘心臣服。
“是啊,夜阑公主长得貌美如花,又不是石女,和将军也是郎才女貌,只是,我的小碗,又当如何?”她赌气似地推开他,把手中熄灭的花灯仍在他面前,孩子一样。
“岚儿放心,本侯已让人告知小碗,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今夜席连与夜阑会发生什么事,待到过得几日,本侯做主,让小碗嫁给席连做个平妻,这样她既能与席连厮守,又不必担心石女无法孕育之事了。”
“你是说,让席连做夜阑的驸马,小碗做席连的妻子,让夜阑给席连生宝宝,小碗和他相守,是这样吗?”
“是,岚儿说得一点不差,”他笑着拥她入怀,俊脸划过一线狡黠,“等我们们大婚之后,本侯便让小碗随席连一起去夜国,做驸马的妻子。”
他的姑娘时而聪慧过人,时而又傻得可爱,他是爱极了她这份天真无邪,公主的驸马,驸马的妻,好一个新奇且烂漫的想法。
夜阑刁蛮任性,又岂会让自己的驸马带着小妾?他如此说,只是不想让他的小妻子担心,更不想让她为别人的小事疏离自己。
大不了等席连去夜国之时,他便给小碗置办宅地送些钱财,那女子是真心喜欢席连的,他知道该如何抉择。
如果她执意要留在洛青岚身边,那就更与他没关系了。
“那万一,小碗发现了可怎么好?她不喜欢夜阑公主又如何是好,我怕去了夜国,公主会欺负她呢,北辰烨,你说……”
后面的话全被北辰烨借着吻吞到了肚子里,“岚儿,和本侯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你想着别人。”
“可是……”
“没有可是,有本侯在,没人会欺负你的丫头,有什么事,明早回府自见分晓。”是啊,如果明早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为席连准备一下,去使馆提亲了,虽然,没那个必要。
“我们们今晚不回去了吗?”她疑惑的问道。
“嗯,本侯带岚儿去看看新建的桃花山庄,如何?”
“你何时让人重建了山庄?”她以为他只是种植了这些小树苗,没想到,连偌大的桃花山庄,也要为她重建。
她又岂会知道,若非定北侯这般劳民伤财,她又怎会的一个红颜祸水的头号呢。
他对她越是盛宠,骂名便越是难听。
“岚儿不必知道,你只需享受本侯给你的一切,就好。”他说罢,搂着她的纤腰,足尖一点飞向了山腰上那处奢华更甚之前的宅院。
洛青岚闭上眼,睫毛剧liè的抖动着,心道,北辰烨,你说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辜负青鸾的信任,不伤害青鸾要保护的人,你如何绝对,她都如影随形。
感觉到腰间缠上来的素玉手粉藕臂,北辰烨心神一荡,更用力的搂住佳人,岚儿,我将尽我所能护你周全,只待我讨伐夜国凯旋,定还你一世无忧。
睡前,她枕在他的胸口,轻声问他:“北辰烨,是否明年,这里便会开满了桃花?”
“是,”他爱怜的看着她如水般清澈明净的眼,坚定地说,“会比今年的开得更美。”
“为何?”
“如今这满山的桃树是本侯为岚儿所种,来年桃花便是为岚儿而绽放,自然,会美过世间所有的花。”
她闻言,咯咯地笑了,道,“你又花言巧语了,不过我喜欢听,既然她们是为我而开,那我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看看。”
不回幽迷雪域了,她便有一世与他相守,他能活多久,她,便能陪他多久,直到,他变心。
“留?岚儿想走?”他心一紧,翻身压住她,黑眸直直的望进她的眼。
“原是要走的,可是,我要为你而留,”她笑道,“你不是说,要陪我看尽人间芳菲色吗?桃花会牡丹节,龙舟节中秋宴,赏芙蕖插茱萸,赶庙会看花灯,这才刚见过桃花呢。”
“好岚儿,你且记住今日之言,切莫忘了。”他的眸,在夜色中灿若星辰。
“我当然不会忘,你莫忘便是了,”她的话透着隐隐的不安,“我听小碗说,男儿最是负心,若是碰上个比我更美的女子,你便会忘了今日的约定。”
“不会,”他说,“这世间再没有比琬儿更美的女子了。”
他想,她在他心中,永远是最美,无可取代。
她想,容颜会老去,若她青春不再,他会另结新欢吗?
“嗯,那我还要陪你在冬日里踏雪寻梅。”她犹记得,他爱极了红梅。
“好。”他低头含住她的红唇,笑得风华绝代。
“北辰烨,你做什么?压到我了。”她轻喘着,素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着。
“岚儿,我们们是夫妻了,你忘记了?”她不知她此刻是有多诱人,多像只魅惑的妖精,偏偏是那么纯真的眼神,让人忍不住为之痴狂。
“记得。”他跟她说过,行过夫妻之礼,便是夫妻了,即便没有大婚,也是。
“所以,为夫当然是要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了。”
“我不要,”她脸色剧变,委屈的望着他,“会痛……”
他有些啼笑皆非,吻了吻她的水润的红唇,低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这次不会了,我会轻轻地……”
子夜,万籁俱寂,坐落于桃花山腰上,在半月之内新建的北洛山庄屋顶上,有白衣男子顶着月色久久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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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暧昧,捂脸妃走~~~~~
捉奸在床()
子夜,万籁俱寂,坐落于桃花山腰上,在半月之内新建的北洛山庄屋顶上,有白衣男子顶着夜色久久伫立。
衣袂翻飞,青丝乱舞,猎猎的风声尤显出夜的鬼魅。
今夜天阴,无月,空气微凉。
白衣人很快便离去了,那高高翘起的祥瑞青铜像,呼啸着似乎成了活物,除去它之外,再也无人知晓房上有人来过。
不多时,梁上又掠过一抹黑影,不同于先前来客的寂静无声,他直接叩响了青灰色的瓦片,在听得房内声响时,便在房顶单膝跪下,卑微的抱拳低头,等待着。
片刻,他面前多了一双黑色金靴,金线绘出的花纹精致而华贵,非寻常人家可有。
黑衣人不敢抬头,甚至把头低得更凶了,声音倒是不卑不亢,沉稳得很。
“属下沉迷,见过主子。”
是的,这个人便是沉鸾阁的新阁主,沉香的孪生胞弟,沉迷。
在浮沉殿,没有亲情,只有服从,打从进殿那一刻起,他们的身心情感,便只属于主子一人。
是以,沉迷对姐姐在地牢中自尽而死,只感到羞愧,视之为耻辱。
不仅对北辰烨的处罚没有半点怨言,反而因其没有为此而迁怒于他感激不尽。
他素来与姐姐不和,总觉得处处被人压一头,偏偏还是个女人,时时对着他颐指气使,着实让人气闷。
“何事?”北辰烨并不怎么看好这个少年,甚至在办事效率上,远远不及沉香,而功夫亦是不如,好在,他很忠诚。
要他接替他姐姐的位置,做了沉鸾阁的主子,不是没有原因的,沉鸾阁不比浮凫阁,需要出神入化的功夫及暗杀技能,只要善于隐藏能探得消息便是。
“回主子话,子桑家族有异动,与夜太子相交甚密。”
“子桑耶那个老狐狸,又岂会放过与夜国结盟的机会,还有何事?”北辰烨冷哼,他要的就是他叛国,不然如何根除子桑家族在汗国的势力。
“主子这招引蛇出洞用得妙极,近日子桑家族和卫国侯等人都已经开始行动,昨日宫宴之后,已经有四拨杀手接下了刺杀夫人的任务,其中还有官员花重金想买通浮凫阁的杀手,暂且被压下了,如何行事,还请主子明示。”
北辰烨黑眸一凛,“凡起意者,格杀勿论。”
“属下明白。”
“下去吧,派人盯紧夜天祁,让浮凫阁随时待命,三日后,本侯要夜国群龙无首。”
撇开他夜太子的身份,光是觊觎他女人这一点,就已经罪大恶极了,不是吗?
夜国如今的局势,相比大归汗国要平静得多,夜帝昏庸,权臣当道,几乎满朝都是夜天祁和丞相的党羽,只要此次夜天祁回不去,那老丞相痛失儿子,士兵没了皇太子,想必定会军心大乱,战胜夜国也就指日可待了。
沉迷退下了,北辰烨在房顶上坐下,夜凉如水,却及不上心凉,他有些不安,只盼早些结束这纷争。
***
次日,定北侯府主殿满宸阁中,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候在门外暗自庆幸的北辰琬,连忙命人撞开门,准备“捉奸在床”。
她和夜阑计划的天衣无缝,从在北辰烨的膳食参茶中下媚药,到支开满宸阁守卫,方便夜阑潜入房内,每一步都周详精密,断然不会出错。
北辰琬昨夜一宿不眠,就等着今日看笑话,有婚约的未来夫君和其他女人有染,清高如洛青岚,又当如何自处呢?
想着,她运起内力,素手一挥便推门而入,当看清房内推推搡搡衣冠不整的二人相貌时,绝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女子是夜阑没错,可那男子,为何是席连将军,而不是自家哥哥北辰烨?
“啊,大胆,都给本公主滚出去啦!”夜阑双手护胸,指着大票侍卫,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她金枝玉叶的身子也由不得这些卑微的侍卫看了去啊。
而且,她莫名其妙的失身于一个将军,本已是羞愧难当了,昨夜怎么就没有看清呢,都怪那什劳子面具,竟让她误以为他是北辰烨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后来也知道席连是谁了,可好色成性的小公主,又觉得大个子将军相貌堂堂,和他风流一夜也不错,是以,便忘了和北辰琬的约定计划,就那么沉沦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北辰琬很快镇定了下来,侧开脸冷冷的质问道,“席连将军,你怎会在我哥哥房中?”
“郡主问话好生奇怪,席连将军是侯府家将,这个时候你刚问的,是夜国公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吧?”
洛青岚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众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