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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道理,哪有家将冒充主子的,可爷的命令,他们向来不问缘由,只是服从。
冒充定北侯()
这是何道理,哪有家将冒充主子的,可爷的命令,他们向来不问缘由,只是服从。
“爷可又说他去了何处,何时回来?”席连问阿四道。
“这小的可不知道,爷只说他没回来的时候,府上一切事都听将军的,要你做好他交代的任务,切莫惹人生疑。”阿四只是个传话的,但北辰烨二人去哪儿了他是真知道,不过主子不让说,他nǎ里敢乱张口。
席连剑眉紧锁,心下疑虑更重,这时候府上可谓外忧内患,一个对夫人虎视眈眈的夜太子,一个侯爷见色起心的夜公主,再加上被擒了也不见老实的楚南公子,还有不动声色却心思深沉的郡主大人,这个节骨眼上,爷不在家主持大局,带夫人去了何处?
他原本是来通报郡主带走夜公主,似乎在密谋什么,想问问爷当如何处li,现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放任着让爷回来再说了。
“将军要是没别的事儿,卑职就先告退了。”他还要赶着去小碗姑娘那边传话呢。
也不晓得爷是怎么想的,他明明不在府上,夫人也随他去了,却偏要让他传话让小碗姑娘不要去满宸阁,倒是今日她身体抱恙,不见外人。
阿四原听说席连将军是属意小碗姑娘的,按说今日满宸阁让将军坐镇,爷和夫人应当让小碗过去陪着才是啊。
罢了罢了,他这些平庸资质,也无从得知主子意思,倒不如不想的好。
“你下去吧,”席连转身往满宸阁走,没几步又退了回来,道,“阿四,你是时常在府上转悠的,这两日小碗姑娘可还好,身子是否打好了?”
他就是一块石头,一块木头,这辈子就开这么一次花,脑子开窍一回,那爱怎么说也是刻骨铭心了,哪能说忘了就忘了?
可以用爷交代的事情麻痹自己,但闲下来才发现,那丫头的一颦一笑,就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这世间难寻忘情水,既然放心不下,他也就不再强求,只要她好,他就好。
阿四听席连这么问,在瞅他难得一见的红脸,虽然觉得新奇好玩,心情却不怎么好,这席连将军这话是嘛意思,什么叫他时常在府里瞎转悠?他也是有公务在身的好吧?
看在他对小碗姑娘情窦初开的份上,他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又想起爷的吩咐,本就不怎么清晰的脑瓜子更混沌了,将军这般痴情,爷为什么不直接把小碗姑娘许给他呢?
难道,是怕小碗姑娘配不上席连将军?
也不对啊,那小姑娘活泼可爱,和他们将军也才是郎才女貌,论身份的话,那侯爷和夫人,岂不是更不配了?
摇头表示不懂,席连却误以为他说小碗身子不好,大力抓住他的胳膊,紧张地问道:“她怎么了,可是旧疾未愈,还是没有按时吃药,你快些告诉我,她如今可还好?”
“将军,小碗姑娘没事啦,”阿四被他这么大动作一惊,颇为无奈的说,“你若是不放心,自己去看望便是了,不过得过了今天,等爷和夫人回来了才行,您啊,现在就去满宸阁吧,爷说了,他平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看书喝茶,只要不离开寝房,怎么都行。”
“她当真没事?”席连还是没有松开抓着下属肩膀的手,但神色已经缓和了些。
“您就放心吧,人家姑娘今儿早上一人吃了三人份的大饺子,辰时又去厨房拿了梅花糕,雪米苏,还有绿豆糕和糥口丸子,能有啥事啊?”
不是阿四想要关注小碗姑娘,关键是她太能吃了。
因为夫人宠着护着,那姑娘日日什么事儿也没有,这次受伤就更是懒得令人咋舌,而且自笙道长说可以不忌口了后,这小妮子便敞开了肚皮铆劲儿吃,食量惊人,非寻常人可比。
说不准儿过些时候,小碗姑娘娇小玲珑的体型,就该日渐丰满了,届时不知他们将军还能不能如这般爱惜哟。
席连讪讪的收回手,摸摸鼻子,尴尬地说:“是吗,那很好,很好,你忙你的去吧,本将军这就去满宸阁。”
“哦,”阿四活动了下被抓的酸痛的肩膀,对着席连的背影道,“将军可有话要带给小碗姑娘的,卑职正好有话要带往那边儿,一并帮你也传个话吧。”
席连顿了顿,脸上显出些欣喜,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道:“如此,你便告诉她,那些糕饼甜腻,还是少吃些为好,对身体不好,主食好好吃便是,另有,昨儿开始就起风了,怕是要变天,让她莫穿得太少,还有……”
“得,将军,你还是改日自己去探望他吧,卑职怕记不住。”看着喋喋不休的男人,阿四不得已只好打断,天知道,这些都是他娘亲才会对他说的话啊。
“也对,我的话,她又岂能听得进去呢?你下去吧。”席连叹息一声,她那要强的性子,只怕他带去话,她只会逆其道而行吧。
阿四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处,看着席连将军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挠挠头陷入了深思,他到底应不应该趁早娶个媳妇儿呢?
原本是想让爷做主的,可爷美人在怀,愣是没空搭理他,现在看了席连将军的苦闷,以及爷的变化,他又犹豫了,他讨媳妇是来伺候自己的,可他怎么看主子和将军,都觉得是反过来了呢?
算了,他还小,讨媳妇这事儿,还是迟两年吧。
侯府里整日相安无事,不过地牢里倒是传来个不知时好时坏的消息,那就是楚南公子想挖地道逃跑,不行撞墙身亡。
席连原是想去一探究竟的,但主子有命,他只能守在满宸阁里。
傍晚就听说楚南公子的尸首无端消失,这事儿就蹊跷了,那厮是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什么身亡十有**是幌子,趁乱逃跑了。
席连斗胆穿了北辰烨的黑色斗篷,戴了他在浮沉殿戴过的鬼面,不仔细看,倒有几分定北侯的样子。
但他可没有北辰烨的沉稳,听了楚南失踪的消息,火急火燎的要出门,到满宸阁门口,又退了回来。
到底,还是主子的命令更重要,不得违抗。
这么坐立不安的等到戊时三刻,侍女送了膳食过来,席连本就心里有事,便随意吃了些东西。
可也不知道是何原因,饭后口干舌燥得厉害,幸而厨房又送来了参茶,席连不疑有他,整盅喝得一滴不剩。
奇怪的是,这茶喝了,身体更是燥热难耐,裹着黑斗篷着实难受得紧,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褪去时,窗扉响了。
一个人影快速的闪了进来,那窈窕的身形,明显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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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段时间更新那么少,妃对不起所有还在追文的亲们,今天赎罪来着,这是二更……
他如此爱她()
一个人影快速的闪了进来,那窈窕的身形,明显是个女人。
“谁?”席连一声冷呵,话出口却是沙哑而低沉的。
似乎,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他蹙眉,目光扫过款款而来的女子,最后定格在桌上的参茶盅上,这茶,有问题。
“侯爷好生健忘,怎么这么快,便忘了人家呢?真让人伤心。”女生的声音极尽魅惑,娇滴滴的叫人心痒。
大红色的纱衣,裸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半遮半掩下是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红纱拂面,看不清容颜,仅一双明亮的眸子,似乎能勾魂夺魄。
席连绝非好色之徒,如今心有所属,更不会对女子有任何非分之想,然此刻他却似乎控制不住自己,好想,好想抱着那个女子……
那双眼睛,越看越是想心中那双灵气逼人的眼,他几乎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痴痴地呢喃道:“小碗……”
女子一愣,抬起素手先去面纱,露出那张娇媚动人的脸,顺带着松了发带,一头漂亮的性感的卷发倾泻下来,更添妩媚。
她走至他身边,语气依旧那么柔媚,说:“这种时候,爷提什么小碗大碗啊,你只要记住,今夜,你是本公主的男人,便是了。”
说完,踮起脚尖便吻上了那半截面具下的唇。
如果她是足够了解她所谓的心上人定北侯的,她应该会知道,北辰烨的唇薄得让人心寒也让人心动,而席连的唇,则要厚得多。
然而触及情欲的公主,nǎ里还顾忌到那么多,捧着男人的头,忘情的献上了自己的红唇,玲珑的身子还不断地磨蹭着。
席连体内的媚药霸道得很,nǎ里经得住夜阑这般调情,加之这药能让人意识迷离,他便是朦胧间将她看做心上人了,虽然欲火焚身,生涩木讷的男人,却不知应当做些什么,只是由着女人亲吻着。
“嗯……”夜阑拖着他的手,置于自己腰间,而后搂着他的脖子,红唇不断向下,“侯爷,夜阑好喜欢你的生涩,快,吻我。”
她早听说定北侯不近女色,这么说来,她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了,夜阑愉悦的想,动作更是大胆火辣了。
席连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便燃烧着一团火,燥热得几欲疯狂,除了抱紧面前的女人,再得不到缓解的方式。
“小碗……小碗……”体内的媚药完全耗尽了他的理智,席连赤红着眼,抱起面前不安分的女子,将她压在了红木书桌上,跟着自己的欲望,胡乱的啃咬着身下人细嫩的肌肤。
“爷,你好热情……”
不多时,书房中便传来了男欢女爱的呻、吟,听得门外的侍卫面红耳赤。
可没过多久,满宸阁书房门外的侍卫丫鬟,便都不见了踪影,暗卫们不敢擅离职守,却也只能守在暗处。
小碗拎着一个小食盒过来,这满宸阁的人都认识她,也没人阻拦,她便这么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内院。
她是来看望洛青岚的,今日午后侍卫长阿四带话给她,道是她家小姐身子抱恙,这还了得?
关于那些不要钱去打扰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小姐不见客,成啊,可她又不是外人不是客。
再说,她家小姐体质特殊,一向很少生病,若是病了,这些凡世的药方也定然医治不好,以往都是她亲自熬制巫族密方良药给小姐的,从来都是药到病除!
她去厨房的时候,碰到郡主院里的锦瑟和锦绣,发生了些口角之争,是以耽搁了好些时间,这不,到这时辰了才熬好药。
这是巫后给的药方,必须要趁热喝的,效果好得不得了,就是有些苦口,所以她还特意在食盒里装了些小姐爱吃的点心和蜜饯呢。
寝居的侍卫大哥说主子在书房,她就纳闷了,小姐生病了,为何不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呢?
书房没人把守,她更是疑惑了,刚要叩门便听到里头羞人的声音,一时红了俏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侯爷也太不知节制了,小姐生着病呢,怎么能……
这不是重点啦,她家小姐还没和侯爷成亲呢,怎么就被人夺了清白,这要是以后嫁不出去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小碗摇头笑了,自家小姐反正是要嫁给侯爷的,这婚期都定下了,也跑不了,她用不着瞎操心。
只是,她这么站了一阵,又觉得不太对劲,里面叫得放浪形骸的女人,哪有小姐的优雅冷清,那音色也是不同的。
难道,后也趁着自家小姐生病,乱搞男女关系?
思及此,性情率真的小碗姑娘抬手就要推门进去,却因里头一声清晰又迷离,且带着浓浓情欲的低吼,僵住了。
那是男人动情的呢喃,他叫的,正是她的名字,“小碗……”
竟然,是他!
遭受晴天霹雳,小碗手中的食盒重重的落地,砸出惊天动的声响。
可是,似乎除了惊醒了她之外,谁也没有听到,里面的男女依然热火朝天的发出不要脸的呻、吟、低、吼,好像,在讽刺她,嘲笑她。
他如此爱她,便是与别的女人房事,也叫着她的名字,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泪水流到嘴角,苦涩得让人反胃,小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那时,她失魂落魄的步伐,蹒跚的像个孩子。
***
桃花山上,再不是前些日子的荒凉,全都种上了新的树苗,还是桃树。
此时,每一株桃花树上,都挂着几个小巧精致的小花灯,朦胧的光芒下,有着白日看不到的美。
桃花是过了花期,这些原本就还没到开花年龄的树苗,都抽出了嫩绿嫩绿的芽儿,一树树的,鲜嫩得可爱,如今有着花灯的映衬,更是如玉叶般美丽。
山坡细草地上席地而坐的一双男女,生生将这美如诗画的自然之风采抢夺了去,便只是看个背影,已经比过这山间任何的花草了。
几只灯笼随意的散落在他们身边,暖色的光芒就将主人家的倾城色照了个通透。
女子是白纱衣绿罗裙,长发及腰,一条素色丝绦藏在青丝之间,灵动中更添秀美。
男子也是白衣,不过腰间一根金玉腰带,就少了飘逸,多了贵气。
此二人,正是撇开府中琐事偷享清闲的定北侯与洛青岚。
红颜祸水()
此二人,正是撇开府中琐事偷享清闲的定北侯与洛青岚。
“岚儿,喜欢这里吗?”北辰烨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在偷吻她面颊之后,深情地问道。
为了种上这漫山遍野的树苗,他可是背负了不太好听的骂名呢,而这些特别的花灯,也花费了他不少功夫。
“嗯。”
她笑了,在没有月的夜里,她的容颜美得醉人。
北辰烨也笑了,为了她这盈盈一笑,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北辰烨,我是红颜祸水吗?”她起身,取下就近一盏桃花灯,问他。
她笑意不减,他却略显不悦,“自然不是,岚儿是倾世红颜,绝非祸水。”
“是吗?”她轻轻吹了口气,手中花灯里的焰火便随之起舞,明明灭灭的,“那为何所有人,都说我是红颜祸水呢?她们,可是在骂我?”
“何人敢骂本侯的女人?”他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搁置她的肩头,她看不见的目光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意,出口的话却温柔如水,他说,“她们不是在骂你,是在赞颂你的美呢,他们都在嫉妒本侯,娶到天下最美好的女子。”
洛青岚又笑了,若这话在前两天说,她便要当真了,可现下她是知晓何为红颜祸水的。
他这般解释虽然是胡诌,她却受用得很。
“北辰烨,我只要你一人赞美我,只要你喜欢我,天下人如何看我,我都无所谓,只要能与你相守,即便是做人人唾弃的祸水,我也甘愿。”
“岚儿……”他动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两片冰凉的唇瓣交缠,在寂静而美好的夜里,两颗心那般近,又那么远。
再等等吧,等到为夫自夜国凯旋,便做你一人的男人,天下兴亡,再与我无关。
洛青岚闭着眼,那长长卷卷的睫毛,散落着淡淡的朦胧的光,就像把绝美的玉扇。
她在想,何时能与他交心,这个男人,似乎总有心事,不愿与她分享。
“北辰烨,今日出府,其实并非只是想与我赏花灯吧?”她听小碗说,元宵节的时候,才是看花灯的日子呢。
“岚儿冰雪聪明,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他轻啄她的红唇,望着满山灯海,黑眸深邃而明亮,若然她能笨一点,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或许到他了却了所有事,她依然毫无所察,乖乖的在府上等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