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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戏看了,少了苏林这个天才的争霸,邹子齐岂不是没有对手了?”
“话说这一次,还有兵家的赵毅实力雄厚。现在他的兵士力量,已经在九个县城当中最强了。手下的兵士足足已经将近七千之多,而且最低的也是相当于蛮兵精英……”
幻境外的秀才们松了一口气,就等着看最后乡绅和农夫谁写出的斤两重量最正确。倒是那陆清然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花白胡子,笑呵呵道:“有意思!有意思!”
“来人!将这这只鹅称重,得出准确的斤两数目。”
看到农夫和乡绅都分别写出了斤两。苏林便命人给鹅称重。
“禀告县令大人,鹅的重量是八斤四两。”
当手下差役大声地报出了鹅的准确斤两时候。那乡绅就得意地笑了,道:“县令大人现在可以知道了吧!这只鹅的确是小人的。”
说着乡绅还指着那农夫。斥责道:“就是这卑贱的农夫,想要偷我家的鹅,还反过来诬陷我!请县令大人为小人做主!”
“不……不是的……大人,小……小人前几天在家里称重过,鹅真的是七斤九两,就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鹅今天会重了五两……”
农夫百口莫辩,现在堂下的百姓们都觉得鹅是乡绅的了。毕竟,如果鹅不是乡绅的话,他为什么能够如此准确地说出鹅的重量斤两来了呢?
“大人,看来案件很明了啦!是那名农夫偷了乡绅的鹅,该给那农夫治盗窃之罪!”
公孙县丞也微微点头,然后朝着苏林小声地道。
“真的是这样么?”
凭借自己的直觉,苏林觉得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而且这乡绅主动提出用这种方法来判定,更加地令人可疑。
但是,现在的证据显示对农夫非常不利,所以苏林并没有直接表露自己的疑心,对着身边的县丞询问道:“公孙县丞,这名乡绅是做什么生意的?为人有什么特点和过人之处么?”
“回禀大人,此人是城中粮店的掌柜。特长……对了!下官倒是听说此人手中掂量斤两的功夫了得,在米粮店当中,只要此人掂手一估,几斤几两不用过称都能知道得**不离十。”
公孙县丞刚回答完,自己也疑心了,反问苏林道,“县令大人难道是怀疑……”
“对!既然这乡绅是米粮店的掌柜,用手掂量一下便能够估计斤两。那他只要之前上手摸过鹅,就算他不是鹅的主人,也能够将知道鹅的具体斤两重量。所以,这并不能够作为断案的关键依据。”
知道了这一条讯息,苏林就更加确定这只鹅不是乡绅的了。只是现在没有其他的证据表示,鹅是属于农夫的。
“乡绅,听说你是米粮店的老板,手中掂量斤两的功夫十分了得呀!”苏林呵呵笑着对他道。
乡绅不疑有他,见县令大人都夸赞自己了,当然笑呵呵地自夸自卖道:“没想到小人的区区名声已经传到大人的耳中,的确小人这手头上掂量斤两的功夫不是吹的。几斤几两,在小人手中过一遍,就和过称一样,只有毫厘的差别!”
“哦?既然如此,如果是一头鹅在你的手中掂量一下,即便这只鹅不是你自己的,你也能够瞬间知道鹅的斤两了?”苏林顺着他的话地问了下去。
“那是当然……不……不是!大人,您问的这个,和……和鹅没有关系。这……这鹅真的是小人的……”
被苏林这么一问,露出了一点马脚来,乡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又迅速地圆了回来,“小人早上才掂量过自家的这只鹅的,所以知道具体的重量。这鹅真的是小人的。”
“本官并没有说鹅不是你的,只是想要借此说明。你手上的功夫如此了得,所以即便这只鹅不是你的,你只要掂量过也能知道鹅的重量。所以这并不能够作为此鹅是你的依据!”
苏林这话一说完,现场堂下的百姓们也是恍然大悟,难怪县令大老爷要询问乡绅这一番话,感情是这个原因,乡绅手中掂量斤两的功夫竟然这么厉害。
“好家伙!原来这案件还真的不简单,甚至还隐藏着如此一个陷阱。如果苏林方才没有询问那县丞关于乡绅的特长信息,估计已经相信鹅是乡绅的,然后错判那农夫盗窃之罪……”
“是啊!若是我的话,肯定就相信了那鹅是乡绅的了。恐怕……也就通不过考验。”
“那么如此来说,乡绅既然会这么设下陷阱。就说明鹅肯定是农夫的,只不过……现在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鹅是农夫的啊!而且,农夫说出来的斤两也不对,苏林要如何去解决这件棘手的案件呢?”
“若是错判的话,苏林就直接失去了县令的资格,要被淘汰出来了。这还真的是一项最难的考验啊!”
……
看到这里,幻境外的秀才们,都为苏林狠狠地捏了一把汗。这个案件看起来简单,但是实际上,还隐藏了这么一个陷阱在,真的是防不胜防啊!
“啧啧……陆老,九鼎幻境这不是在刁难苏林了么?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案件,就算是本官,恐怕一不小心,也会被坑进去了啊!还不能够使用圣力法术逼问……对于苏林这个才刚刚晋升的举人来说,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
连州牧庞世华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生怕苏林一不小心就被淘汰出局了。
“你看着我干嘛?庞州牧,你又不是不知道,前面的三关是由你我出题淘汰考生。这最后的九鼎幻境我们可没有干涉的权力,全部都是由九鼎幻境根据考生的道心来设定的。”
陆清然摆出了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然后笑着指向画面当中的苏林道,“老夫也很好奇,苏林小友最后到底要怎么断案的。”
幻境内的苏林躲过了乡绅设下的陷阱,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被放在一旁笼子里的那只叫唤着的大白鹅,三种思想从不同的角度开始思索着:“在没有其他人证物证的情况下,我要如何判定鹅的归属呢?事实其实已经很明了,鹅十有**是农夫的,但是我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这只鹅,如果是农夫的,会怎么样?如果是乡绅的,又会有什么区别呢?”
智海当中,思维陷入了深度地思考,突然,苏林望着那叫唤着大白鹅,哈哈一笑,心中有了主意,拍案叫道:“来人啊!本官有法子了!将这只鹅给我从笼子里抓出来,本官要审鹅这鹅亲口老实交代,究竟它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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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 断案如神()
“什么?县令大人,这……这是什么意思?让鹅老实交代?这怎么可能?鹅又不会说话?也不像狗一样能够辨识主人?”
苏林的话音刚落,县丞公孙天佑就愣了,而堂下的百姓们也都嘈嘈杂杂地议论了起来,甚至有的老百姓唉声叹气,以为来了一个糊涂县令。
“这苏县令会不会断案啊?让鹅开**代?这……这不是胡闹么?”
“哎!让这样的县令治理我们苏城,恐怕我们苏城很快就要被其他县城攻陷了。”
“这真的是我们苏城的不幸啊!”
……
不仅是公堂之下的那些老百姓不理解苏林的做法,就连幻境外的秀才们也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苏林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苏林到底要怎么做?难不成他有一种神奇的圣力法术,能够让鹅说人话?”
“说不定呢!苏林可是能够写出镇国诗词的天才,有这样神奇的法术也说不定!”
“不太可能吧!让鹅说人言?闻所未闻啊!”
……
不过和堂下那些不相信苏林的老百姓比起来,秀才们可都是知道苏林的厉害。苏林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肯定不会出此戏言。可是他们偏偏绞尽脑汁,也猜不出苏林要使用什么样的办法,所以连让鹅说话的法术都提了出来。
“让鹅开口说话?陆老,恕本官愚钝,天底之下难道真的有这样神奇的圣力法术?并且。苏林只是一名举人而已,就能够使用出如此神奇的法术?”
州牧庞世华也有一点懵了。他虽然是翰林大学士文位,可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圣力法术啊!
“有么?老夫活了七八十个年头。怎么没有听说过?嘿嘿!让鹅说话,有意思!有意思!老夫也瞪大眼睛,看看苏林小友是如何做到的?”
陆清然也是兴趣盎然,笑眯眯地看着苏林下一步要怎么做。
“大人,鹅……已经抓出来了……请大人审问……”
堂下的捕快差役拎着一只“曲项向天歌”的大白鹅,十分尴尬地对苏林拱手道。
“你拎着它做什么?将它放下,本官要好好审问一番!定然就能够水落石出了!”
苏林摇头晃脑,玩心大起地叫道。
“可……可是……大人。把这鹅放下来,鹅到处乱跑,要是屙屎在公堂上,成何体统啊!”捕快一脸为难地提拉着大白鹅道。
“让你放下你就放下,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苏林将脸一板,命令道。
“县令大人,这……这的确有所欠妥!这里毕竟是我们神圣威严的公堂之上,弄只大白鹅到处乱跑……”县丞公孙天佑也皱起了眉头,对苏林有微词。现在苏林还没有掌握县令大印。所以公孙天佑也并不是完全信服听从苏林的。
“公孙县丞无需担心,本官自有安排!捕快,放鹅!”
苏林看着一脸疑惑地众人,心中却在偷笑:“你们都怕大白鹅在公堂上屙屎。但是我就偏偏是要它屙屎,这屎便是最有力的证供。”
迫于苏林的命令,捕快差役也不得不放手。任这只炯炯有神的大白鹅,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公堂当中踱步乱走。
“堂下的大白鹅给我听好了。本官乃是苏城县令苏林,现在正在审讯一宗和你有关的民事案件。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作为呈堂证供……”
苏林还是第一次这么坐在县老爷的座位上,啪的一拍惊堂木,忍不住就说了一通香港电影里警察逮捕犯人时候的说辞,然后才正经地问道:“鹅鹅鹅……给本官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属于农夫的,还是乡绅的?”
大白鹅:“……”
苏林:“给本官从实招来!”
大白鹅:“……”
……
荒唐啊!
天大的荒唐啊!
当堂下的百姓们看到苏林一本正经地对着大白鹅进行审讯,但是大白鹅却是熟视无睹地在公堂上闲庭漫步的模样,是又好笑又好气起来。
“咦?奇怪了,苏林怎么没有释放那能让鹅说话的圣力法术啊?难不成……他真的以为鹅自己能说话?”
“不会吧?可是看现在这架势,苏林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审问那只大白鹅啊!”
“就这么审问下去,一百年也不会有结果啊!恐怕审到鹅死了都不会说话的,我还以为苏林有能让鹅说话的圣力法术呢!”
……
幻境外的秀才看到苏林审问大白鹅的情况,也是大跌眼镜,没有他们想象中神奇地令鹅能说话的圣力法术,只有苏林一个人在公堂上敲着惊堂木煞有其事地对大白鹅进行着审问。
“这这这……大人啊!您这么审讯大白鹅,它……它是不可能回应你的,鹅……鹅哪里能说人话啊?”
听到堂下百姓们的笑声和议论声,县丞公孙天佑整个脸都沉了下来,冲着苏林叫道。
“谁说鹅不会说人话的啊?只是……它现在正在行驶本官先前给它的沉默权!哎!看来是本官太过仁慈了,既然它如此藐视本官的公堂,死鸭子嘴硬,那么,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苏林煞有其事地叫道,“左右!给我将这渺视公堂的刁民……不!是刁鹅给我拿下!本官要给它一点颜色瞧瞧!”
在苏林的一声令下之后,左右好几名捕快差役就不得不动手去抓这大白鹅。可是谁知道,这大白鹅看起来左摇右晃十分地笨拙,但是一旦捕快差役们真的动手去抓它,反倒是身手灵活,上蹿下跳起来。伸长了脖子,扑腾扑腾翅膀。两只带着蹼的脚掌在公堂里逃了起来。
“抓住它!跑这边去了……”
“哎呀!差一点,在左边……左边左边……哎!怎么又跑了啊!”
“快快快……抓住它!”
……
一时之间。本来严肃的公堂,变得鸡飞狗跳起来。捕快们上蹿下跳,都在围捕那一只灵活的大白鹅。可是偏偏这只大白鹅也来了兴致,左躲又逃,就是不让捕快抓到。
如此一来,底下的百姓们就笑得更乐了,都在暗骂苏林是一个昏官,竟然会闹出这样的笑话来。
饶是幻境外的秀才们,看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真的是太滑稽了。
“陆老,这……苏林到底在搞什么鬼?将一个公堂弄成这样,恐怕他……他是无法通过考验了!”
作为州牧的庞世华十分了解,若是一城县令在公堂上闹出了如此笑话,传扬出去,根本就不会得到百姓的认可,民心指数会非常之低,想要掌握住县令大印。根本就不可能。
“老夫也看不明白了,不过这苏林小友说的话倒是挺有意思的,什么‘你有权保持沉默……’,对一只鹅。他都如此的认真。现在的场面倒是滑稽,不过老夫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恐怕……真相很快就会揭晓了!”
陆清然不愧是活了七八十年的人精。大儒文位也不是盖的,他看到画面当中苏林微微上翘的嘴角就知道。恐怕苏林很快就能够破案了。
看向公堂当中,捕快们各自为战都抓不到一只大白鹅。恼羞成怒,正打算四方合围,那大白鹅却一边跑着一边屙屎了,一团团绿色在公堂的地上像开花一样,左边一团,右边一团。
“不……不好了!县令大人,那鹅……拉……拉屎了!”县丞公孙天佑大叫不好,气得脸色都通红,这新来的苏县令闹得这叫一个什么事儿啊!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按本官说,这就是好!而且是大好!哈哈……”
终于等到大白鹅屙屎,苏林嘴角的笑容才彻底地绽放出来,大声叫道。
好?
大白鹅在公堂之上屙屎,那肮脏的东西玷污了县令的公堂,结果县令大老爷还发了疯一样高兴地拍手叫好?
如此看来,这新来的苏县令不仅是个糊涂官,还是个傻子!好歹都分不清,大白鹅在公堂上屙屎也能拍手叫好!
底下的百姓们都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苏林,但是苏林可不管他们怎么看,一拍惊堂木就指着堂下的乡绅怒道:“大胆乡绅,你不仅偷盗侵占农夫的大白鹅,还反过来诬告他偷窃,还不从实招来!”
“大……大人!冤枉啊!大白鹅的确是小人的啊!”乡绅大叫道。
“还敢狡辩,本官亲自审讯的大白鹅,它都已经全部从实交代了,就是属于农夫的。”
苏林底气十足地瞪着乡绅道。可是这话一出,人都摸不着头脑,大白鹅老实交代了?大白鹅说人话了?不会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和耳朵听着,都没有听到大白鹅开口说一句人言,相反,倒是留下了许多消化后的残留品。
“大人莫要冤枉小的,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