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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宝也反应过来,他到是被许文轩这一手给弄得害怕极了,颤声道:“你、你……你不要走,先将车给我赔了!”
李梦琼咬了咬嘴唇,也被许文轩这一手给弄懵了,老半天才跑到许文轩身边,小声地问道:“这……这个是不是过火了一点点?”
由于天气热,这会子大街上人少,可是医院本就不是一个消停的地方,不一会就有数十个人发现了异常,他们倒是没有人看见许文轩大发神威的样子,只是这样一来,都好奇地朝这儿指指点点。
许文轩皱起了眉头,指了指李林琼道:“哎,这笔账就算在了她头上好了。跟我要钱,我告诉你们,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这两个家伙可是知道李梦琼的身份的,平时打打闹闹没有关系,可是借他们三胆,他们也不敢向李梦琼要求赔偿二三百万啊!
“我怎么招惹了你们这两个无赖!”许文轩哭笑不得。
王小宝嘀咕道:“明明是你砸了我们的车好不好!”
张小天抱着许文轩的大腿,附和道:“是的,是的。你必须要赔我们的车,不然的话,就不让你走。”
许文轩望了一眼李梦琼道:“怎么办?”
李梦琼直翻白眼,哼声道:“我怎么知道?这事情就算找我家老头子也没辄,谁让你自己只顾心中爽快了。”
许文轩低下了头,拍了后张小天的脸,戏谑道:“我说小孩,你们两人确定要让我赔车?”
张小天就像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口气十分的坚定:“这定得赔,我们又没有招惹你,你干嘛砸了我的车呀……”
许文轩望了望王小宝,问:“你也是这个意思,非要我赔不可了?”
王小宝见张小天这么强硬了,哪能甘于落后,也恶狠狠地点点头。
“好吧!我赔!”许文轩抬头看了看越来越炽热的太阳,轻轻一振腿,将张小天给弹开一边去,大步流星地走到保时捷面前。
王小宝和张小天明白过来,纷纷哀嚎,想到去护自己的车,却是哪能?
许文轩一把将日产的车门从911的车顶拔起来,然后就是一通乱砸,然后似乎不解气,又走到gtr面前,又是一阵“砰砰砰”,直到两辆车,几乎成了废铁,他才住了手。
冷冷扫视了一眼王小宝和张小天,许文轩叹息道:“这日本的车就是没有德国佬的车结实,看看,几下就没可砸的了!”
王小宝和张小天这个时候可是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是不是今天就不应该从江宁跑到泽川这地方来,否则哪会碰到这样的一个怪物?
许文轩掏出了电话,打给了纪静香,开口就道:“这个静香啊,能不能先借我个三五百万?”
电话那头纪静香显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了,笑道:“两辆跑车砸得爽不爽,是不是将这二个月逼在医院里的怨气都发泄一空了?”
许文轩向李梦琼望去,后者正笑嘻嘻地扬了扬手机,显然是刚刚打过电话了,他只好干笑两声道:“这个……哈,你知道的啦——”
“好了,一千万已经汇给李梦琼了,记住了,省点花!还有,这是借给你的,记得要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许文轩挂断电话,冲着李梦琼道:“拿来!”
“什么呀?”李梦琼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许文轩可不跟这个小丫头多说两句,伸手就将她手中的钱包抢了过来,翻了翻当中的银行卡,问道:“哪一张?”
“真小气!这钱我又不会要你的,只不过从来没拥有过么多钱,想多留片刻罢了。”李梦琼狠狠地从许文轩手夺过钱包,将一张法兴银行的卡递给许文轩。
许文轩接过银行卡,随口问道:“我记得当初你好像用的是hello kitty的钱包呀。”
“我……我不喜欢的不行呀!”李梦琼慌张起来,随口瞎编了一个理由,事实上,那个粉色的小钱包被她仔仔细细地放在了床头,每天要看上一眼,才能安然入睡。
许文轩显然是忽略掉了李梦琼这突然间的小女儿神态,他禁直走到两个小年青的面前,听到了唔唔响起来的警笛声,沉声道:“一会警察来了,你们知道怎么说。把你们的卡号给我,一人一百五十万的损失够不够?如果你不相信我,事后只要找到李梦琼,就知道我在哪了,不是吗?”末了,他又恐吓道:“当然,若是我发现有什么麻烦找上门来,想想你们以后的日子吧!”
王小宝和张小天忙不跌的点头,他们可是听到了许文轩刚刚打开话时的语气的,能够随便打个电话,开口就要“三五百万”的,岂是一般的人!
记好两人的卡号,许文轩在警车到来之前,招呼李梦琼上了奥迪,呼啸着远去了。
车中,李梦琼依旧兴致勃勃地跟纪静香通着电话,正激情澎湃地述说着许文轩刚刚如何大发神勇,将两辆跑车化为废铁的事情,仿佛那个打砸车辆的偿是许文轩,而是她自己一样。
直到车在等红灯的时候,一辆交警走了过来,示意许文轩出具驾驶证,他才明白,自己居然车速过快,被拍了,更加麻烦的事情是,他哪有驾照而言?
李梦琼只能匆匆地结束通话,将事情的原委了解了一下,这才笑道:“没关系,这个容易解决!”说完,她又打了一电话:“顾叔叔啊,是我啊,梦琼啊,对,有件事情麻烦你一下……”
很快,那个拦车的交警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他放行,这个比较称职的交警临放行之前关照道:“不管你车技有多好,不请你记得,千万不要再超速了,这是对别人生命安全的藐视,当然还有你自己的生命,包括坐你旁边的这位小姐的。”
许文轩突然肃然起敬,生活之中,总会有这么平凡的角色,他们经历着普通的事情,历经风雨,却依旧尽终职守,感慨道:“谢谢!”
交警一笑而过,起身放行时,又加了一句:“下次记得带驾照再上路!”
车子缓缓开动,后视镜中,那名交警正在敬礼,将后面一辆车给拦了下来,许文轩不禁有点汗颜。
李梦琼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不知道啊。”许文轩道,“我正要找一家银行汇钱去。”
“银行我知道!”李梦琼道,然后开始指路。
在去银行的途中,许文轩问道:“你刚刚打电话给谁啊?”
“泽川市交警队大队长啊,顾中弁,没转业之前是我爸的警卫员。”李梦琼道。
许文轩沉默下来,他突然发现,一个省军区就这么密,作为红色家族的到底有多深?自己赌气似的跑到泽川来,到底是否真的逃离家族掌控?
许文轩不禁深深疑惑起来。
李梦琼好奇地打量着貌似正聚精会神开车的许文轩,半晌问道:“许文轩,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看你的所作所为,家世应该非常好才对呢,可是为什么搞得自己这么落魄呢?”
许文轩扭头望了一眼李梦琼,想了想才道:“也许等哪一天我愿意讲我的故事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出身了吧。”
李梦琼嘟起了嘴,哼了哼,不满道:“故作神秘。”
第三章酒吧又是酒吧()
许文轩踏入轩衣阁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分。
这个时间点上,酒吧的生意才刚刚开张,服务员无精打彩的,对于他的到来,也没有显得太过于热情。
他们都是过惯夜生活的人,就像早起一样,全身的激情还没有被调动起来。
许文轩在吧台要了一杯泽川啤酒,这种当地产的啤酒,带着俄罗斯的一丝风味,浓烈,但又不上头,口感略苦,然而这正是他喜欢的。
趁着王成还没有到来的这档口,许文轩将这二个月发生的事情仔细回想了一下,仍旧是没有得出什么用事的结论。
特别是警方为何不再找自己的麻烦,他都归功于李梦琼老爸李虎的身上了。
五有的泽川官场之上似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动,即算是市井之中人的人们都感觉到了,特别是那场群众事件,成功地转移了所有的人目标,可是官方并没有太大的消息流出来,只是冠以“医疗纠纷”,整个主流的媒体似乎上的谣言四起,然而关于真相一直莫哀一是,大家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就是那辆突然出现的武装直升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然而许文轩最为在意的还是纪静香受袭的事情,住院的当中,他不无担心,在他的建议之下,纪静香加强了安保的力量,只是潜在的敌人似乎没有再次出手的**,居然就这样一直风平浪静着,任何的异常都没有。
恰恰是这样,这才叫许文轩感觉到不安,风暴前的大海总是平静的,他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自己再怎么厉害,总归是一个人,是不是太过单薄了一点?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之中流逝,许文轩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王成的踪迹,打电话给对方,居然一直处于通话状态之中。
“这小子,今天居然又放我鸽子!”许文轩无奈地笑了笑,再次向吧台要了一杯啤酒。
“许先生是吗?”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是一个气质温和的中年男人,全身一套正式的西装,那双犀利的眼睛,让熟悉他的人都不能小视。
许文轩的记性非常的好,一下了就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正是二个多月前,自己在这儿救张海东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轩衣阁经理。
“张经理,有什么事情吗?”许文轩笑道,按照以前的性格,他绝对会对此前的男人不假辞色,可是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天,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多一个朋友总归是一件好的事情,这个世界并不是如同自己想像的那样,是非分明,黑白明显。
这男人顿时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连笑道:“想不到许先生还记得张某人,真是不胜荣幸!”顿了一下,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那儿正有一个肥头胖耳的中年男子坐着,接着说道:“我们老板在那儿,还请许先生过去一叙!”
许文轩的眼神十分的锐利,看到那个坐在半包似的卡座上的男人不就是当日帮自己进入看守所的彭鑫鑫吗?
许文轩点点头,在张经理的带领之下,向彭鑫鑫走去。
彭鑫鑫一脸的热情,上面就要给许文轩一个拥抱道:“许老弟,你出院就来我的酒吧,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许文轩笑道:“彭老板你是贵人事忙啊!”心中却冷笑一声:“这个死胖子,那日警察能来得那么及时,肯定跟你有关系!”他到是对彭鑫鑫没有太多的恶感,其中绝大部分的原因正是由于对方给自己初见面时所留下的印象。
“哪里,哪里!”彭鑫鑫大摇其头,招呼许文轩坐了下来,然后对身后的不弟挥了挥手,不大一会儿,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跑了过来。
其中两个看得极为清纯,穿得更是清凉的女人扑到许文轩的怀中,一时乳波翻滚,春色盎然!
许文轩对于这种风月场所的女人自是没有任何的兴趣,更何况,现在心中有一尊女神等着他去征服,不为所动地说道:“彭老板你这就不太好了吧!”
彭鑫鑫当时将手下全都安排出去,鑫鑫公司也关门大吉,准备应对市里突如其来的检查,好在他小心异常,看守所的楚天佑果然不出几天就被纪委拿下,接着就被双规,然后大把的事情披露出来,泽川的媒体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通篇累牍地批判,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被曝光,就连其玩弄女犯人也只不过是其中一条花边新闻罢了。
跟楚天佑早有染的彭鑫鑫那些天都是在胆战心惊中渡过的,若不是舍不得家业,早就想跑路了,条子天天在他的场子里转着,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推出两个通辑犯转移警方的视线!
泽川市的公检法火力全开,据说是在上面大领导的刻意关注之下,一个月之后就举行了非公开审判,然后上报给省法院,再呈交给人民法院,执行死刑披文很快就下达,就在前几天刚刚在法场执行完!
人死灯灭,彭鑫鑫这也缓过神来,可是麻烦事情并没有完结,这许衣阁正是他旗下为数不多的能够挣钱的正经产业之一,这些天来,泽川市的城管总局的执法大队就像吃了枪药一样,三天二头过来找茬,不是消防不到位,要停业整顿,就是卫生不达标,要罚款,将这儿生意搞得一落千丈,找托人了,打关系,可以人家就是不买账,一句例行公事就给塞搪过去了。
后来彭鑫鑫打听了一下情况,原来是得罪了城管局的张海东副局长,人家这是公报私仇来着,可是像开这种店,有几个真正做到没有任何一点的安全隐患?一旦上岗上线,即算是鸡蛋,也也挑出骨头来了。
许文轩听到这里,倒也明白了,原来知道这个死胖子是知道自己当日救了张海东,想让自己当说客来着,怪不得他今天会亲自跑来呢。
彭鑫鑫让夜场的小姐都退下去,见许文轩听完自己的“哭诉”依旧笑眯眯的样子,不为所动,显然自己是不出一大笔报酬来,对方肯定不会就犯,彭老板可打听过了,许文轩将光头帮的人削掉了四个,条子方面最初还有点反应,可是到现在,人家从医院里亲亲松松地出来,一点屁事都没有,显然背后也是有大能耐者在撑腰呢,这一点正是他所想要的。
这个时候夜场的生活已开始活跃,尽管生意比平时清淡了许多,可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却响起来,显然是不太适当再谈下去了。
彭鑫鑫向身后的小弟交待了几句,然后凑过来,道:“许老弟,咱们还是进包房谈吧。”
许文轩在彭鑫鑫的带领之下,去了二楼,显然是刻意吩咐过的,一路之上,男女服务员都齐齐躬身,以一种谦卑地姿态说道:“许文生好——”
许文轩刚刚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超到后面,这种油然而升的满足感却是叫他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他心中在道:“或许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包房里的装饰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金碧辉煌,反而以一种淡淡的素雅风格,一进去,关上房,似乎外面的喧嚣都跟自己无关了。
许文轩不由啧啧稀奇,暗道:“这房间的设计者到是精通心理学。”
彭鑫鑫似乎看出了许文轩心中的意思,笑道:“怎么样?”
“不错。”许文轩称赞道,顺手接过对方递来的威士忌。
彭鑫鑫得意道:“我设计的。”
许文轩到真得对这个家伙刮目相看了,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爱好。想法不错,能在轩衣阁消费的不是见惯世面的富商就是讲究情调的白领,但能够到二楼来,我估摸着舍不得一掷千金的,你们根本不接待。那些舍得花钱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呢,可是一进来,这种简单质朴的,正是他们想要的,在底下high够了,上来休息就是讲一个宁静,果然是好想法!”
彭鑫鑫哈哈大笑起来,大有知己之感,举了举酒杯,笑道:“黑牌12年,虽然不贵,但却是贵宾们休息的时候最喜欢的威士忌之一。”
两人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坐定,推杯换盏之下,一瓶黑牌12年很快就空了。
彭鑫鑫也不提让许文轩帮忙的事情了,又从房内的小吧台中取出几支红酒,两人的酒量显然都不错,很快桌上放满了空瓶子。
彭鑫鑫越喝越是心惊,他的漂亮在泽川道上是有名的千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