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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婶,是不是我太笨了”,凌茂沣见她只流眼泪,不语,沙哑的伏下来紧张的开口。
“不是…好喜欢,我好喜欢”,傅青槐怜爱的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柔情款款的目光里布满了爱意,“进来吧,不会疼的”。
有了她的鼓励,他才忐忑的探进一根手指,整个过程他仔细盯着她脸颊,听到她嘴里溢出来的呻吟时,他略微安了点心,胆子大了点,又温柔的探进一根。
她里面紧紧的裹住她,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感觉到不可思议,男性的本能让他慢慢的研磨磨蹭。
“阿沣…够了…够了”,她还想张口,想逃离,但意识却被突如其来的热浪淹没,无法思考,身子战栗的抽搐。
他激荡的眸注视着她迷醉的表情,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快受不了了,快热的爆炸了。
直到她软弱无力的依靠在他臂弯里渐渐回神时,她羞红的埋头进他胸膛里,都没脸抬起头来。
她到底怎么了?以前纵容和凌牧潇在一起时也不会快感来的这么快,而跟他,只是被他不熟练的技巧没两下就…。
真丢脸…。
“小婶…我…好难受”,凌茂沣紧绷着嗓音拉住她手覆在他如铁的坚硬上。
她手心一烫,无措的抬头,他满满都是压抑和***的眼神另她都是剧烈的复杂和心疼。
“阿沣…你真的很想要吗”?她哑声问。
“想要,好想要,小婶,把你给我好吗”?他笔直的望着她,充满了强烈的渴求。
她神心一荡,周围似乎铺天盖地的浓烈暧昧和***铺天盖地的袭过来,她伸手颤抖的朝他裤头碰去,松紧的裤头轻轻往下一拉,巨大的火热弹跳了出来。
周围屏息的寂静了,凌茂沣眨也不眨的直视着她脸,看着她慢慢握住,然后依偎过来抬起臀部坐了下去…。
“嗯…”,凌茂沣长长的从喉咙里发出舒适的轻叹,全身的每根毛细血管都跟着沸腾起来一样,那种初尝***的快感,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仿佛她柔滑的身体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真是太美妙了。
傅青槐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他双腿上,仰起脸轻吻他下巴,那么的无助,流着泪问:“喜不喜欢…”。
尽管她也是被自己的行为震到了,她害怕,但并不后悔,因为能跟他这样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嗯,喜欢,很喜欢”,凌茂沣低头温柔的吻住她双唇,深情而沉醉的与她纠缠,探索。
另一手在下方托住她臀部,闷哼的腰间轻浅的在里面挺动。
她快乐的眼泪越掉越多,她喜欢他吻她,喜欢这样什么都紧连在一起的感觉,仿佛这世上就他们两人,“阿沣,要我,用力的要我…”。
她双腿收紧的缠着他,他被她刺激的眼皮一跳,五官扭曲,原先还怕伤害他努力隐忍的心情在这一刻“砰”的绷断,像只脱缰的野马一样,狂猛的抱着她胡乱冲刺,毫无章法、节奏,完全是凭借不能,直直的冲动她最里面,每一次撞得她尖叫连连。
这样入骨缠绵的感觉很久都没有尝过了,她震撼的脑袋一片空白,双腿在他后面无助的摇摆,指尖勾成了漂亮的弧度。迅猛而有力的抽送让品质良好的大床都轻微晃动,床垫“沙沙”的声响伴随着呻吟更加的***。
“啊…,太快了,好难受…”,又是一波力量袭过来,傅青槐呼吸急促的张唇,她早已不是初尝***,很少有那种生涩和疼痛,只是接受不了那凶猛的快感。
“可是我好舒服…嗯,你缠的我好紧”,她软绵绵的话,只惹得热血气盛的他更加冲动,燃烧的更旺盛,彻底的疯了,把她压到床上,改变了更强猛的姿态。
她软绵绵的双腿挂在他肩上,抬起头,上方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
她不安的唤了声他名字,一个滔天的巨浪狠狠打进来。
“啊…啊…啊”,她受不了那种强悍的刺激,娇弱的身体被他撞得像在暴风雨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他怎么可以那么用力,怎么可以那么野蛮…。
自己的腰部都要被他弄断了似得疼,可是那种细微的疼中又带着更加强烈的快感四面八方带着濒临绝望的死忙气息铺天盖地的卷过来。
她瞪大眼睛,呜咽的哭起来,长长的手指死死抓进他手臂里,娇躯一阵阵收缩,眼前一片空白过后,整个人也模糊了起来…。
她在情海中晕眩,只感觉到体内一波一波热量涌出去,身上的人突然低吼了声,软绵绵的趴倒在自己身上。
“阿沣…”,她吃力的去摸他头发,想睁开眼看他时,眼睛酸胀的面前都是模模糊糊的。
“小婶,我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了”,湿润的薄唇贴落在他眼皮上,凌茂沣轻吻着,脸上还夹杂着未褪去的狂野。
“有点…”,她夹着鼻音,羞红了脸,还有点未从刚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我太…急切了”,凌茂沣脸也“唰”的一下子闹红了,“我第一次,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嗯,我知道”,傅青槐羞怯的迎视着他双眼,总觉得非常尴尬,曾几何时,她以为这辈子只会和凌牧潇在一起,但是事事真的出乎意料,“阿沣,我很快乐…”。
他瞳孔炽热的一缩,掠出狂喜,身下的女人,嘴唇被他蹂躏的通红,一双眼睛娇嗔间都是欢爱过后的妩媚,美得他呼吸一窒。
她是过来人,捕捉到他的变化时,连忙紧张的瞪眼道:“今晚打住,我好累好困了”。
“嗯,好,我抱你去洗澡吧”,凌茂沣也怕累坏了她,但是看到她身上都是汗水,大夏天的睡着肯定不舒服。
“不要了,要去你去吧”,傅青槐飞快的拿起旁边的被子裹住自己,以前和凌牧潇在一起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和女人之间在洗澡的时候是最容易摩擦火花的。
当凌牧潇这三个字跳进脑海里时,她忽然静了下来。
“那我也不去了”,他连被子带人的抱住她,安静的问道:“小婶,你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吗”?
“你猜呢”?她看着他。
他嘴唇微弯,轻轻的吻了吻她额头,“如果这是个梦,那我愿意梦一辈子都不要醒”。
“我也是”,她幸福的闭上眼睛,身体很疲惫,心很沉重,但她不后悔,为了他,她愿意接受别人的责备和羞辱,哪怕这样的快乐很短暂,但至少拥有过。
明亮的太阳光落在被褥上时,傅青槐从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睁开眼,她还没睡醒,以为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张口揉了揉眼睛,侧头:“牧潇…”。
注视着他满心温柔的俊脸一僵,她也是一呆,懵懵懂懂的想起凌牧潇早不在了,她昨晚是和茂沣…。
“对不起,我睡糊涂了…”,傅青槐急切的揉了揉眼睛。
凌茂沣晨起的满心喜悦和幸福真被泼了冷水似得不舒服,她的话提醒了他,是的,以前他是小叔的老婆。
她现在一觉醒来叫的也是小叔的名字,从前她也是很亲密的属于过小叔的。
以前可以不在意,但为何过了昨晚会非常的在乎了呢。
“因为…因为…很久没有睡觉起来有人抱着我了…”,她让自己尽量冷静点,组织处更具说服力的话。
“以前我小叔经常抱着你睡吗”?凌茂沣酸酸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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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五千字的,可是写yy的事真的好难写啊,赶了一晚上也只写出四千字出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被禁掉去,这章貌似写的有点露骨。。~~~~0~~~~明天上午更新,,
俺五一是只放一天假的,没有亲们幸运。悲催的人生。
她的热情()
“有时候会有…”,思绪回忆进往事中,傅青槐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哀愁。舒欤珧畱
那时候新婚燕尔,他不喜欢抱着人睡,但她每天早上还是会依偎着他醒来,他说她晚上睡觉不安份,喜欢粘着他…。
屋里很安静,等她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凌茂沣沉默了很久,他薄唇抿成一条不悦的弧度,秀气的眉头微微褶皱。
“但是…都过去了,现在只有你”,她颤偎的将侧脸睡到他胸膛上,手臂横过去圈住他的腰身。
凌茂沣敛下眸来,她额前的碎发拢在另一边,额头饱满,脖颈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芒,恍若透明嫔。
他眼眸一眯,唇精准用力的再次覆上她红唇,温暖的舌长驱直入的品尝索吻她口中的甜蜜。
那种熟悉而又滚烫的气息,使她迷醉,她拥住他宽厚的背,开始缓缓的移动头,慢慢的仰头将自己的樱唇送与他品尝。
她喜欢他那样霸道而又温柔的吻自己,当他细碎的吻落到她喉咙和修长的脖颈时,她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全身酥软在他身下,他吻太烫,她几乎都要被他融化了庐。
凌茂沣意乱情迷的一脚将身上烦人的被子蹬到地下,爬起来翻到她身上,床上,两具寸缕未着的年轻身体像麻花一样缠让在一起,香艳的画面正是最原始的***。
爱情、***从来都是不分年龄、大小、时间、地点。
他粗喘的吻不住的往下移,最后深深眷恋的埋在她双峰里,猛地含住她胸前嫣红的蓓蕾。
他想到小叔以前也这样亲过她。
便觉得特别懊恼,嫉妒。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心胸宽阔,不会去计较那些的,可他错了,他一直把自己想的太好了。
其实他的骨子里太自私、太无耻了。
也许就是遇到了她后逼出了他内心里最龌龊的一面。
”你告诉我,喜欢这样吗,喜欢吗…”,他大口吸着,像是要用力证明什么。
“啊…喜欢…好喜欢…”,胸前的敏感被他用力吸吮咬住时,又痛又麻的快感传遍四肢,傅青槐无助的摇着头,想推开胸前的脑袋,力量却一点一点被他抽走,理智也在慢慢被他击溃。
她娇弱的身躯对他的***竟是那般可怕的强烈。
一股绝望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来,她张、开双、腿夹住他腰,用力的蹭着他火热。
她的强烈反应吓了他一跳,继而是属于男人强烈的自豪感和喜悦感涌上来,他张开双唇又堵住她难受的呻吟,两人彼此贪婪的勾咬,晶莹的唾液一次次拉出唇边,欲罢不能…。
“咚咚…”朦胧中,断断续续的敲门声飘了进来,傅青槐趁空档发出句喘息,“好像…有人敲门…”。
“别管”,凌茂沣又重重吻上去,仿佛缺了氧,此时此刻,只有吻她才能活着。
两人又天雷地火的亲了好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逐渐变得急促,紧接着陈秘书的声音也响起来了,“沣少爷,都九点了,今天上午你还要去学校报名,中午还要和赵总吃饭,再不起床就来不及了”。
他这才猛地一醒,“咕哝…”,唾液吞进喉咙里,欲求不满的朝外粗噶的应了声,“知道了,我马上就起来,你先下去吧”。
“别管我了,上班为重”,傅青槐面带懊恼和可耻的心怯,空虚的身体发颤的离开他怀抱,眼珠子望向别处,就是不敢看他。
她真是太不要脸了,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子,只是一直没有被挖掘出来罢了。
“真想这样无时无刻都跟你在一起”,凌茂沣激动的搂了她身体好一会儿,好舍不得好舍不得,只分开一分钟都会舍不得。
这种感觉变得好奇怪了。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小婶,我得赶着走了,晚上回来我还能看到你吗”?灼热期盼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耳根子都热了,却也只能摇了摇头,“我得回家,昨晚我都没回去,我妈会胡思乱想”。
凌茂沣深深的失望,她推了他下,他才耸拉着肩膀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飘出来,傅青槐难受的挪动了下身子,湿漉漉的,她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擦干净,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了点望着天花灯发呆,自己还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他只是吻吻她,她便有了强烈的反应。
真可怕,她闭上眼,和他在一起时,是开心的,可过后,一个人静下来时,确是特别的慌、特别的害怕。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堕落的她自己都好陌生。
凌茂沣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她穿好了昨晚的衣服,蜷缩成一团的模样,他心疼的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到她身上。
她好像又睡着了,一根根睫毛呼吸均匀的轻颤着。
“小婶,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是你让我变成了男人”,凌茂沣低头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靠在她耳边轻轻吻着说完后,才举着步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离开。
等他走了后,傅青槐才睁开眼睛,突然将脸埋进被子里不知所措的哭了。
昨晚跟他在一起时,脑子就完全热了,所有的事只要等一切结束后清醒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她很自己丈夫的侄子发生了关系。
跟他上了床,她让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男孩子为自己疯狂。
这辈子,所有的事都在昨晚偏离了轨道,她有强烈的感觉,以后会有一场翻天覆地的报应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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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茂沣却和她正好截然相反,他觉得自己一直紧紧压抑自己的灵魂好像突然之间解脱了似得。
从前他想爱她却不敢爱,想碰她却不敢碰。
碍于世俗的伦理,碍于她是他小婶,碍于她不爱他,碍于小叔…。
太多太多的原由,常常把自己逼迫的透不过气,想要发泄,痛苦把他逼到了瓶颈,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崩溃。
现在,他的良心上是非常过意不去的,也明白将来自己会为这段感情遇到多少挫折、困难,也许所有人都阻止他们,骂他们。
可他不怕,就算将来会下地狱,那也是下辈子的事,至少他曾经是拥有过的。
既然他已经错了,他就让一切错的更离谱点吧。
他不怕,至少他的心里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着,总好过没有她全部都是痛苦。
何况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让昨晚初尝***的他已经深深的迷恋上、欲罢不能了。
想起她昨晚的狂野、尖叫和湿润,他便内心火热的沸腾,嘴角也勾起了笑容。
他真的很意外,脱去衣服的小婶骨子里会是那样的狂热。
也许她早就孤寂很久了,等待着他这样的男人去包裹她、占有她。
陈秘书不时疑惑的注视着后视镜里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好像像到什么兴奋的事,眼睛亮的惊人,那种亮好像只有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时才会露出那种眼神。
他越来越纳闷,总感觉今天自从早上见到凌茂沣为止,就觉得怪怪的,总感觉他哪里变了,变得精神了许多,心情也非常不错,眉宇之间也有点不一样了,似乎没有了从前那股稚气和单纯了,而是充斥着男人才会有的成熟。
总得来说,以他多年观察入微的经验,凌茂沣现在的这个样子像极了刚和女人欢爱过后的男人。
但是…怎么可能,昨晚除了傅青槐又没谁在别墅里留宿,不过他听保安说昨天下午有几个女性朋友来别墅玩,好像其中一个在他房里呆了很久。
“沣少爷,我听说昨天你肚子疼了”?陈秘书关切的问。
“嗯,吃错了东西”,凌茂沣好心情的说,“现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