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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傅青槐窘迫的抬头道:“我那是…走累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新西兰那边的湖有多大”。
“是吗,可是那名拍到的游客可是说亲眼看到你跟凌茂沣撒娇说让他背的”,陶梨幽幽的飘来一句,惹得众人轰笑。
“还有啊还有…青槐,也有游客多次拍到你跟凌茂沣在皇后镇接吻亲热的画面哦,我从来不知道你胆子那么大”,姚泰继续打趣,“我一直以为你走的是保守路线”。
“拜托,度蜜月不都这样吗”,傅青槐顿觉自己威严全无了,甚至丢脸的好想去跳楼,为什么她当时就没察觉到有游客在拍他们。
“是啊,所以我们说你是不是有了吗”?陈经理挤眉弄眼,“千万别弄得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哦,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只是最近吃胖点了啦”,傅青槐没好气的说完后也忍不住打量自己的身形,她真胖的那么明显吗,其实也只是脸稍微圆了点吗。
“好了,你们别闹她了,不知道我们傅总的脸皮一向很薄的吗”,陶梨暗示的目光扫了眼靠着落地窗一直沉默阴冷的明添。
众人了然,不再打趣她了,又问起旅行途中的趣事。
“…总之你们不知道茂沣他胆子有多大,从三十多米高的崖山面跳下去,我站在上面看都犯晕…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大的葡萄酒厂,我在里面喝得晕晕的出来,幸好有茂沣扶着…”,傅青槐兴高采烈的说着,不知不觉发现众人瞧着她的神色都不一样了。
“完了完了”,薛导笑着摇头道:“咱们傅总这回看来真是情根深种了,三句话不离她老公”。
“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啊”,陈经理感慨。
傅青槐被他们调侃的耳根都红了,众人说说笑笑了十多分钟才离开办公室。
“你真打算移民了”?明添终于开口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嗯”,傅青槐点了点头,“明添,这几天咱们就去办好公司股份的交接手续吧”。
“傅青槐,你以后会后悔的”,明添冷冷的道:“你把凌茂沣看的太重要了,你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他要离婚了怎么办,别跟我说不会有这个原因,这世上的事是没办法料的准的”。
“你说的对,正因为世事难料所以我才更应该抓紧自己已经握在手的幸福,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爱他,愿意花更多的时间每天能让他回家的时候吃上我做的饭菜,亲自为他洗衣服,他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一块出去玩玩,为什么我不让自己过得快乐轻松点呢”,傅青槐耸耸肩,“留在国内,没完没了的接受那些记者的挖苦,多不自由,假使有一天他真的不要我了,没关系,我还有孩子,而且至少我的生命里也曾狠狠的幸福过”。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明添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转过身去,“算了,股票你不用给我,你还是拿着自己属于的那份吧,公司的事交给我做,每个月公司的分成还是会发到你账上”。
傅青槐感动的微怔,“不了,我还是…”。
“少啰嗦啦,我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就照我的决定办”,明添大吼了句大步走了。
“他怕你反对所以才走的那么快”,陶梨笑道:“青槐,就照他的决定做吧,如果你执意要退股,你才更对不起他”。
“但是…”。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容易断掉的”,陶梨复杂道:“其实你要去美国我也挺舍不得的,毕竟我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或许你说你以后还是会经常回来拍戏,可你拍戏也是常年在外地,咱们天南地北的,相聚很难,甚至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断了,隔的久了,话也很少聊了,我最讨厌的就是那样的事情发生”。
傅青槐听罢沉默许久方才点头,“好吧,那我听你们的”。
“话说回来,这次蜜月过得很快乐吧”,陶梨坐在办公桌上笑问道。
“很快乐”,傅青槐仰起头,笑的比窗外的阳光还要明亮,“陶子,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快乐就好”,陶梨凝神打量着她,有丝羡慕,“青槐,你活的越来越年轻了”。
“爱情…是种很奇妙的东西”,也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傅青槐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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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打电话给凌茂沣讲起了股份的事,他也没有反对,“如果明添同意的话,那就这样吧,反正多拿点分成也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你们毕竟也是朋友吗”。
“那你不讨厌明添了”?傅青槐问道。
“结了婚之后就不讨厌了,而且他早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凌茂沣低笑的说。
“自大狂”,傅青槐好笑,“什么时候回家”?
“我还在公司加班呢,好久没管公司的事了,很多报表要看,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结束完电话后,傅青槐躺在床上碾转反侧,一点也睡不着,这十来天里,两人是从早到晚的在一起,突然他不在身边睡了,心里顿觉特别的空旷。
翻躺到十二点又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阿沣,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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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结局大概在二十几号左右。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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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随着哗啦啦的资料翻阅声传来,凌茂沣闷闷的道:“还没看完,我不回来了,你睡吧,我今晚歇公司算了”。请使用访问本站。舒琊残璩
“哦”,浓浓的失望涌上来,傅青槐关切的叮嘱,“就算公司再多的事,也不要忙的太晚了,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老婆,晚安”。
“晚安”。
还想再多说两句的,此刻也只能结束电话,空旷的大床上,傅青槐翻身望着旁边的枕头,儿子没在身边,丈夫也不再,突然觉得好空虚柘。
原来不知不觉中,像明添说的,她已经那么依赖凌茂沣了。
第二天一早起了床,在街上买了些早餐提着去了逸峰,她去的早,员工们还没开始上班,门口的保安认识她,让她上了楼。
办公室里,灯还亮着,她推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一抹身影趴在办公桌上搐。
她蹑手蹑脚的过去,只见凌茂沣正侧脸趴在一本文件夹上,电脑屏幕幽幽的泛着光。
“晚上睡觉对着电脑多大的辐射啊”,傅青槐看他睡觉都还开着股市的图,迟疑了下把电脑关了。
她坐在边上看着他睡觉,看起来是真的累了,连眉眼下都藏着阴影,不过他睡觉的时候眉毛耸弯着,挺可爱的。
他好像睡的不是很舒服,换了个姿势将脸换向另一边。
她笑了笑,拿起他桌上的手机,屏幕设的是她穿着婚纱的模样,她打开相册,里面大部分都是他和她在度蜜月时拍的照片,短信里大部分都是两人发的信息。
自己所爱的人手机里面全藏着的是两人的点点滴滴,这种感觉真是挺好的。
手机突然从低至高的闹起来,见是闹钟,她不假思索的立刻把他摁断,还是让他多睡会儿吧。
拿着她手机玩了半个多小时,桌上的人突然动了动,揉着眼睛爬了起来,似乎还没睡醒,看到她时怔忡了下。
傅青槐见他英俊的侧脸上睡的印出了一个手表印子,忍不住扑哧一笑,“醒啦,我给你买了最爱吃的玉米饺子”。
“嗯,你怎么来了”?凌茂沣打了个哈欠,一看桌上的电脑,猛地脸色大变,“我电脑怎么关了,现在几点了”?
傅青槐看了下他手机,“八点半啊,我刚看你睡着还开着电脑有辐射,就帮你关了,反正你也买开什么重要的东西”。
“谁说我没有开重要的东西”,凌茂沣冷怒的低吼,慌张的快速打开电脑。
傅青槐见他飞快的打开先前开着的那块股市图后神色如乌云笼罩,一拳“砰”的击在书桌上。
“到底…怎么了”?看他这副样子,她再不懂也知道发生了事情。
凌茂沣却不理她,直接夺过她手里的手机,忽然厉眸瞪向她,“你把我的闹钟给关了”?
“我看你睡得香免得把你吵醒就给关了…”。
“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惨了”,凌茂沣生气的皱起剑眉,“本来我都调好闹钟了,等早上八点一开盘把手里的股票全抛售出去的,现在错过了最佳时机,我起码损失了几千万”。
“我也不清楚…”,傅青槐后悔的道歉,“对不起啊…”。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有时候股市就如战场,一分一秒都得抓紧,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凌茂沣深幽的眸中充满了怒气。
这怒气就如一道道无声的剑刺进她心底,傅青槐难以置信的抬头,他这是什么意思,才结婚几天就开始嫌弃她了,“对,是我多管闲事,我是你老婆,根本就不该管你肚子饿不饿来给你送早餐,也不该管你没有休息好就被闹钟吵醒,凌茂沣,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她说完如风似得冲出了办公室,迎面和进来的秘书许言言撞个正着。
“傅小姐…”,许言言叫了她两句,看到的只是对方怒气冲冲的背影。
“执行长,傅小姐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您不要去追吗”?许言言回头试探性的望着一脸冰霜的凌茂沣,这夫妻俩前两天不是还蜜里调油吗,怎么一下子又吵架了。
“追什么追,没心情”,凌茂沣烦躁的坐进椅子里,“本来早上准备把博隆那支股票一早开盘的时候时抛售掉的,结果她不但把我电脑给关了,还把我闹钟也给取消了,刚才我一看股市,要是我早抛了,起码能赚五千万,现在打水漂了,五千万,不是五百块、五千块”。
许言言眼神深思了下,淡淡道:“这个…确实是傅小姐不对,她不应该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把闹钟关了,她这是自作聪明,多管闲事,要不您以后回去给傅小姐提个醒,叫她别再踏进您办公室了”。
凌茂沣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听到这番话只觉特别的不舒服,忍不住厉声一斥,“许秘书,我是你上司,上司的时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
“可是您不是生傅小姐的气吗,您不是认为她害您损失了五千万,也许这样的事情下次还会再发生”,许言言面露委屈。
“我生气是一回事,可她也是怕吵醒我睡觉才把闹钟关掉的,她来也是为了我特意送早餐过来”,凌茂沣忍不住下意识的替傅青槐说起了好话,他不许别人这样说她的妻子。
“对啊,您的妻子是看您加了一个晚上的班,想让你多睡会儿才会关掉闹钟,她并不知道您有一个股市交易”,许言言终于笑道:“因为在她眼里,你是她心爱的丈夫,执行长,现在早上时间还不到九点,可是我听楼下的门卫说傅小姐七点多钟就来公司了,从您家到公司的路程,也就是说她最迟也得在早上六点起床,您的妻子为了让您亲手吃到她带来的早餐放弃了大好的睡眠时间过来,只不过是因为她爱您”。
凌茂沣被她一番话说得愣然无语,突然想起自己先前对她说的那些话,暗暗地忽然有些懊恼起来。
是啊,她都是为自己好,他怎么还能怪她多管闲事呢。
“执行长,其实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夫妻之间,千年才难得修得一次共枕眠,何况您和傅小姐之间经历那么多坎坷、世俗的言论走到一起”,许言言笑着说,“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止区区五千万”。
“当然不止五千万”,凌茂沣颓唐下脸,“我刚才只是一时有点生气了而已”。
“我看刚才傅小姐离开的时候很伤心的样子,也许您的一时生气伤到了她”,许言言再次一笑,“女人是很敏感,很容易受伤的动物”。
凌茂沣怔忡了会儿,复杂的抬头道:“许秘书,谢谢你啊”。
“为执行长分忧解劳也是我做秘书的责任,何况我也是结过婚的,我了解婚姻相处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多少夫妻曾经相爱就因为走上了婚姻最后又不得不离婚”,许言言笑着说。
“看来我以后得向你求取婚姻经咯”,凌茂沣笑着转身拿起桌上的塑料盒,打开,泛着诱人香气的玉米味飘了出来。
许言言见状道:“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去吧”。
奔驰开过十字路口,古乐大老远的就看见傅青槐站在路边上,她今天穿的挺靓丽的,绿色的拼蕾丝呢外套,黑色袜裤、短靴,脖子上挂着一条老长的暗红色围巾,被风吹得在腰间晃来晃去。
“停那路边”,古乐让司机停下车,然后走下车,“你的车呢,让司机先开回公司,我得跟你一块去电视台”。
傅青槐把钥匙递给司机,古乐换到驾驶位上,立刻取出包里的文件递过去,“这是待会儿节目上主持人会问到的问题,我帮你把回答写好了,你得背熟,千万别打错了”。
傅青槐低头一看,“你现在对你的婚姻有什么看法…我觉得很美好,虽然我们中间经历过各种各样的风风雨雨,也有想过要放弃、要分开,不过到最后这些挫折都让我们的感情变得更加坚不可摧…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她烦躁的将文件一丢。
“哎,你干嘛啊”,古乐急道:“你只要把你自己幸福的那一面露出来就好,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看你和凌茂沣吵架离婚吗,你上建帖子打赌你们最多三年肯定离婚,你这次上节目就是让证明给外面的人看”。
“说不定啊,说不定三年后真会离婚”,傅青槐落寞的垂下眼睫,“才开始结婚他救嫌我烦了”。
“啊”?古乐顿觉事情麻烦了,“不会吧,你昨天不是还在公司炫了一整天啦”。
“谁炫了一整天,我压根就没炫过”,傅青槐喃喃的道:“越幸福的东西越经不起挫折,你现在还让我装作满脸幸福小妇人的模样去电视台录节目,我是装不出来,我又不是演员”。
“你装不出来也得装”,古乐道:“人家陈茹的节目收视率很高的,你不是演员可你也是导演啊,上回人家马导也都上节目了”。
“马导是马导,他那个人最会作戏了”,傅青槐厌烦的道:“我现在心情一点都不好,早上才跟他吵了架”。
“你们俩怎么搞的,才蜜月回来第二天就吵架”,古乐皱眉道:“总之私事和公事你必须得分开,你看人家朱晨和她老公,其实早吵得不可开交,她老公在外面都有外遇了,这是圈子里人都知道,可每逢狗仔队问起来,还不是一天到晚笑的一副我很幸福、这一切都是误会的模样,你就得跟人家学学那份精神,家家都有本难练的经,只是人家不搬到台面上罢了,丢丑你知道吗”。
“只是怕丢丑所以连难过都不能流露在脸上”,傅青槐苦笑,“当名人真悲哀啊”。
“好啦,别露出这酸模样了”,古乐道:“哪个夫妻不会吵点架啊,拿我那老婆子来说,三天两头就跟我吵上一回,有回我们俩吵得连离婚合同都打上了,其实就是僵着口气,谁都不愿退一步,等过两天,保证又会和好的”。
“你说得对,可是我还是感觉很心寒”,他竟然说她多管闲事,以前就算吵过架,有过再多误会,可两人都结婚了,就算她有错,他也不能这样说她啊。
也许她更多的是害怕他会从此嫌弃自己、厌烦自己吧。
她也真是没用啊,只不过是一个晚上没回家而已,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