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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抹恼怒的红晕。
祁墨怀这次真是玩大了,泻药这玩意虽不会死人,但也能去掉人半条命。
连忙赶过去,将他扶住:“没事吧?”
萧倚楼有气无力道:“要不你试试?”
“算了,这种福气还是留着你自己享吧。”帅哥拉肚子,不论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不怎么优雅,尤其是他在茅房蹲久了,身上的香味早被臭味盖过,轩辕梦鼻子一皱,向后退了一步:“我让苏苏给你开几服药,你也别硬撑着了,赶紧回房……”话未说完,就见他捂着肚子,呻吟一声,转身又朝茅房的方向奔去。
轩辕梦望着火烧屁股狂奔而去的萧倚楼,张了张口,好半天才将未出口的后半句话咽回肚子。
这家伙也该多长个心眼了,竟然被老实巴交的祁墨怀给捉弄了。也奇怪,这人吧,为什么前后的差别会这么大?还记得初见祁墨怀,他那朴素的袈裟,光溜溜的脑袋,温厚慈和的性情。
果然,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汪汪汪!”像是要与她这句话做个首尾呼应,远处传来了几声高亢的狗吠声。
苏苏的医术果真了得,刚才还一副气息奄奄模样的松狮,这会儿已经能叫的这么响亮了。
伴随着响亮的狗吠声,几名哨兵急匆匆赶来,脸上紧张的模样,让她顿感不妙。
“孟姑娘!不好了!朝廷……朝廷的黑甲兵……攻、攻上来了!”无疑于晴天霹雳,轩辕梦当场就被炸懵了。
轩辕慈的黑甲骑兵!战无不克的黑甲骑兵!夺走竹染性命的黑甲骑兵!
脑袋似乎被一股火焰烧灼成滚烫的岩浆,血气上涌,怎么都压制不住。
戚如花得到消息,也匆忙赶来:“怕什么?我们好歹也有一万多人,还怕区区几千人的黑甲兵!”
不,没那么简单!黑甲骑兵的厉害之处,戚如花应该还从未领教过,他们全是以一挡百的死士,经过十年残酷的淬炼,是一把只要出鞘就必夺性命的利剑,并非自己这些没有经过几次正规训练的士兵所能抵挡的。
轩辕慈她终于忍不住了吗?
终于向自己打出了开战的第一枪!
戚如花已经开始组织出战的队伍,在她的认知里,似乎以为只要人多就一定可以胜利。
不能输,绝对不能输!她担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还有身后那些愿意相信她、跟随她的勇士们的性命!她曾发誓,要给所有人一个自由而美好的未来,她不能食言!
“等一下!”拦住欲带兵出战的戚如花,轩辕梦语调坚决,目光沉静:“请把这场战斗交给我。”
戚如花愣了一下,道:“战斗是我的职责,你没必要去冒险。”
“不,我不是冒险,而是要击败他们!”
戚如花面色严峻:“我虽不知黑甲兵的厉害,但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应该就没问题。”
“相信我,这一仗,你必须交给我。”她伸手,握上戚如花手里的长枪,岿然不动。
戚如花与她对视良久,终于妥协:“好,击败朝廷鹰犬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
她微微一笑,从她手里接过长枪,朗声道:“大家都听好了,现在我是你们的主帅,所有人都要听我号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若有违令者,一律杀无赦!”
“我们都听姑娘的!”
“姑娘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们什么都不怕!”
很好,这些人虽然没有受过正规训练,但凭着这一腔热血,她就有信心击败黑甲骑兵!
“戚如花,你先带没有自保能力的老弱病残去安全的地方,一会儿这里或许会有一场大战。”
戚如花虽然赞同她的提议,但她实在不想躲在后方:“你放心,我已经命人在疏散人群,这一仗,我跟你一起!”
看着她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样子,轩辕梦实在不忍心打击她。
看了眼身后,白苏早已不在原地,应该是跟着大部队躲起来了吧。
只要没有负担,她就能心无旁骛地专心对付敌人。
时间不多,她快速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图案:“这是圆形之阵,最适用于野战防御,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也。”她一边在地上划着,一边说:“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牵制住黑甲兵,对方实力强大,硬碰硬对我们来说绝对没好处,只有先守后攻,牵制住他们,削弱实力后,我们才能找到突破口。一旦寻到时机,便立刻换为锥形之阵,这种阵法好比一把剑,剑锋必须锐利,即前锋部队必须精锐灵活,剑刃要薄,即两翼部队必须擅长兵力机动,而剑身要厚实,即后续部队兵力要雄厚,冲击力要强。”她站起身,四下环顾一圈:“这座山峰,便是我们的天然屏障,只要利用好地形优势,加上我之前所说的排兵布阵,要战胜黑甲骑兵,并非难事!”
“你……你都想好了,那我做什么啊!”戚如花好不容易等到一次自己出风头的机会,又被轩辕梦给抢走了!
老天不公平!______________________
【099】葬礼()
…………………………………………………………桑红的大脑里纠缠着梅晓楠说话时候作为背景的水声,她在想宋书煜是不是已经丢下手机和那个女人一起洗澡了?
她在哪里?
宾馆?酒店?还是那个女人的住处?
刚才听到的梅晓楠说话的背景中,淋浴蓬蓬头流出的哗哗水声,自然就代表着梅晓楠那边有一个华丽的包房。舒虺璩丣
有电视,有沙发,有空调,有厚实的窗帘和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或许还有音乐,烛光,甚至巨大的按摩浴缸,飘着玫瑰花瓣的洗澡水,还有他们彼此思念了无数年的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桑红觉得胸口发闷,呼吸阻滞,她闷哼一声一拳砸在衣柜的玻璃推拉门上,高强度的抗震玻璃只是被她打出了一个拳头的凹痕而已,围着那个拳头的痕迹,周围是花纹一样的裂痕,一丝丝地向着周围蔓延——桑红眯眼望着那越来越清晰和庞大的裂痕的面积,心想,是不是所有的裂痕都是这样的发展趋势?
只要有外力的作用,都会一点点地蔓延开,直至破裂?
拳头上的刺痛,让她的大脑觉得不再那么懵然欲裂了,她甚至连手皮擦烂都感觉不到疼痛。
她走出卧室,垂头坐在二楼拐角的台阶上,难受地推开了窗户,将头探出窗外,刺骨的夜风凉得她头脑一激灵,她忽然觉得这些都是梦幻吧?
都是和她曾经经历的噩梦有关吧?
是不是她的大脑被邪恶地进行了催眠之后,才冒出来的幻境?
梅晓楠——自己好像还没有真真实实地和她说过话呢?
就这样败下阵来认输,灰溜溜地退出,怎么能甘心!
即便是她是个替代品,也有她的感觉啊!
人又不是衣服,穿着的感觉是不是那个人,宋书煜最清楚了,一次两次他可以当自己是梅晓楠的替身,可是一个月又一个月,他甚至有让她当终身伴侣的计划,这怎么可能是对替身做的事情呢?
不行——她要过去问问,她要当着他的面问问,问问宋书煜她是什么,他当她是什么,一定要问清楚!
那么多次的温柔缱绻,甜蜜牵挂,他对她的娇宠怎么会是假的?
她要当着梅晓楠的面来勇敢地质问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没有担当,都已经订婚了,为什么还和初恋情人纠缠不断地见面?
如果要分手,是不是也应该开诚布公地谈谈?这样到底算什么?
她桑红是个小门小户没有什么见识的姑娘,可是从小到大就是她孤苦无依地底层坊间混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她啊!
梅晓楠!卑鄙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蹬鼻上上脸,压根儿就是往死了整她啊!
怎么能一次交锋都没有,就让她占尽先机和锋头呢?
宋书煜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他迷恋上她,会有什么后果?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了,桑红抬手擦了擦冰冷的脸颊,一脸义无反顾的决绝——
她拿起了手机,她拨通了王小帅的手机,问他宋书煜现在在哪里,王小帅小声地对她说自己没有跟在宋书煜的身边,然后就飞快地挂了电话。
王小帅正在追捕老郭的途中,身边有好几个人,说话确实很不方便。
桑红毫不气馁,她叹口气,把目光一个一个地从那些亲人的名字上移开去,这样的事情最是不能和亲人说的,他们会承受比自己强烈无数倍的痛苦;
朋友呢?
不得不说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活得很失败,活了十八年了,到了这样的时候,除了亲人,她甚至连一个说说心里话疏导一下情绪的闺蜜都没有一个。
她失笑地嘲弄自己道:“遇到一个男人,你就一头撞到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都不回头地追着,那么苦的训练,那么多的考核,为了让他看到你,你跌爬滚打得满身都是伤痕,看吧,这就是你的回报,那个男人一但转身,你的世界就是这样的空无一人的寂寞和绝望。”
本身她还害怕婚姻会消解两个人的感情,没想到连婚姻都没有迎来,他们的感情竟然就出现裂痕了。
好了,这么吃哑巴亏的不是她桑红的为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吃亏的份儿,就当她是这对苦命鸳鸯中间的绊脚石好了,她现在就去问清楚。
她的手指停在秦洛水的名字上,犹豫着,没有了宋书煜,秦洛水还会当她是朋友吗?
今天宋书煜对秦洛水的毫不掩饰的不满,是不是也在间接地告诉秦洛水,他的手伸得太长了?
那个聪明得一身都是心眼的家伙,是不是会和以前一样对她呢?
她要找到他们,一刻也不能等,只要想着宋书煜把曾经给过她的那些甜蜜狂野使用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都的心痛得几乎要裂开,连呼吸都很艰难。
她一咬牙拨通了秦洛水的电话,她的心紧张得扑扑直跳,手心里都是擦不净的汗水。
秦洛水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来的时候,桑红觉得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点让人留恋的温情——
她觉得很多时候,联系人和之间的纽带太脆弱了,就像宋书煜,他不接她的电话,她就连他在哪里都不可能知道,就像秦洛水,他如果不想睬她这个烂摊子,完全可以不接电话,她连去哪里找他也都不知道。
似乎是一个人要想背离其他的人,只需要把手机关了,这个世界就能把她淹没了。
“妞儿,怎么不休息?”秦洛水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带着笑意。
“秦大哥,想问你一件事,梅晓楠的住处你知道吗?”桑红从他那暖暖的声音里眼泪刷地就涌了出来,她任泪水弥满小脸,连抽泣一声都不敢,生怕这个男人听出什么。
“为什么问这个?”秦洛水凝眉,思考梅晓楠可能在哪里住,他说着起身,打开钱包,从里边抽出梅晓楠给过他的卡片,上边有她现在的住址。
“既然情敌宣战,我接着就是了,知道她的信息多一些,对我不是坏事。”桑红努力地让声音显得柔和平常。
“哦——这样啊,妞儿我只说一句,男人就这样,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宋木头自己有能力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你就不要去给自己惹事了,真的堵住了他们,撕破脸就只有分手的一条路了。”
秦洛水当然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提点她两句,虽然也知道,让这样的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去了解一个成年男人的肮脏丑陋的本性有些残酷,可是,她都打算一辈子和那人人过了,早些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不会那么做的,你告诉我吧。”桑红柔声求他。
“你这丫头怎么就不会傻一些呢。”秦洛水说着,就把梅晓楠的地址给她仔细地说了一遍。
桑红认认真真记了,道了谢,然后说了一句:“秦大哥,谢谢你,晚安哦!”
然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秦洛水听着嘟嘟的忙音,怅然地叹口气,这件事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桑红抓了随身带着的包包,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拿了钥匙下了楼,直接到车库里开了宋大有送给她的那辆炫彩豪车,她都什么都不要了,连车都不开了,一门心思地准备给他当妻子,这么多的牺牲换来的不过就是一个人死等在家里为男人煎熬。
我桑红的一辈子绝对不要这样度过!
她开亮了大灯,把车开离了车库,大门口值班的保镖笑着低头到车窗处问她:“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桑红很温和地说:“回家。”
那保镖笑笑,前边的伸缩门已经打开,桑红把车缓缓地开出了那个大门。
……那边宋书煜努力地又回拨了两次号码,就放弃了,还是早点回家的好,那丫头心情不太好,多陪陪她。
他的心有些内疚。
回身坐到桌子边,开始低头吃东西,确实有点饿了。
梅晓楠从洗手间里出来,补了妆容,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两个人默默地吃了片刻食物,梅晓楠就开了口:
“我想你一定预料了到了,不然,那个‘章鱼’计划,就不会这样恰好就紧锣密鼓地展开,我知道这个提案在很早之前,就曾经出现在国内高层的桌面上,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专业的人员来掌控,如今遇到了契机,这些就都迎刃而解了;
问题是,我们策划送去上报的电子文档,是经过业内聘请的导弹专家来做的,那个庞大的数据库即便真的成了,想要拦住我们的提案,估计也很难说出理由吧?”
宋书煜眼神精芒一闪,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一边的丝巾优雅地沾沾唇:
“这是不是你这顿饭的目的?我是不是和你那些商业上的朋友一样,可以利用的机会你都不会放过?或者想要从我的言谈中整合你要的信息?”
梅晓楠看他那突然冷然的模样,不由娇嗔道:“你怎么这样理解我的觉悟?我想要知道,哪里就需要从你这里获取,这不是埋汰我吗?”
宋书煜审视着她,沉默不语。
“我告诉过你,这个提案申请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让它通过,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梅晓楠娇嗔道。
宋书煜避开她妩媚的眼风,垂了眼脸:“愿闻其详。”
他抬起腕子看看表。
梅晓楠知道这个男人有些坐不住了,看不出来那个小女人对他影响这么大。
她说出的话必须能抓住这个男人的心思才对,难得见上一面,她可不希望这是最后一面,她从来都很善于抓住一切的机会,根据对方的好恶,来展示自己的性格魅力,进而吸引他们,她太精于此道了。
“其实,这样类似的提案,一起展开的还有其他的发展中国家的市场,我们一同派驻国外的有四队人马,哪里发展顺利,接下来的投资就会指向哪里;
我再喜欢赚钱,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祖国,不会让外国人把中国的票子鼓鼓囊囊地装进了口袋,还在骂着我们中国人是最没有民族凝聚力的一群劣等人。”
梅晓楠的声音里充满了忧国忧民的沉重感。
宋书煜那阴沉的脸一点点地明朗起来,他把筷子上的菜放到了面前的盘子里,笑道:“这么说,你已经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个提案通过不了?”
他的眼睛眯起,紧紧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