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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觉得乐乐对我颇有好感,一直有当二房的愿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
乐乐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因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实称呼狐朋狗友确实有些用词不当,但是他们当中部分人确实不算是良友,在私生活这个朋友也不方便过问的方面确实过于轻浮,一些社会现象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考虑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如今所谓的爱情变得越来越不牢靠,男女之间的情感也由单一的爱情演化出更多种类的暧昧关系。同时交往几个暧昧对象,不断更换交往对象又或者一夜情等社会现象的出现,都改变和冲击着我们传统的爱情观。
我不赞同但也不排斥许多人像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不同的异性当中,因为我认为他们可能由于某种因素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他们需要在不断的更换目标中寻求新的感觉和刺激,他们似乎已经封闭了自己,已经无法投入所谓的爱情当中。这会不会是一种可悲的现象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只是他们是否有一天会发现,除了对面的那个人是不同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机械地成为一种模式,这张新的面孔在这种陈旧的模式当中还能带给你多少的激情?
为了使乐乐不受到这群人当中极少一部分坏分子的骚扰,乐乐真的成了我的二房,暂时顶替了我女朋友的称号。
“哇,哪找这么漂亮一个女朋友?有没有得手,要不要兄弟帮忙?”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将重复的台词说上很多遍也不觉得厌倦,他们似乎认为男女之间必须直接地进行身体的交流。
“没有你想得那么猥琐好不好,什么都没发生。”这个回答当然理直气壮,我和乐乐之间当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放心,今天兄弟们帮你安排。”他们还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们的热情我却无法拒绝。他们帮忙安排好酒店,一起吃了顿饭,还试图让乐乐喝酒,然后将我和乐乐一起“关”进酒店的房间,临走还塞一个“安全措施”给我。
“你干吗这么看着我?”被关进酒店的房间之后,发现乐乐面带一种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哼,你原来是这样的啊。”乐乐轻蔑地说道。
“我哪样呢?”
“带女孩开房间这么熟练。”乐乐指着我还来不及藏起来的“安全措施”。
“我没有,这都是那群小子干的。”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你有这么一群朋友,你能好到哪里去,我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冉静。”乐乐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既然我和这群家伙相处得还算融洽,难道不是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有和他们一样的地方?
“你可千万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这样的美女我都没下手。”虽然我在疑惑我自己是否具备和这群朋友一样的“血统”,但是在还没有确定的时候,要保持否定的态度。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真打算留在这里过夜?我不反对的哦,我先去洗澡了。”晕倒,我已经听不明白乐乐语气中的意思,当你不明白任何事物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逃,所以我遁走了。
第四节 家乡记事
返回住处的路上我继续考虑我的“血统”问题,没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没能力花心的男人,这个观点我基本上持赞同意见。也就是我赞同每个男人都具备花心的本质,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否意味着自己不具备花心的资格?答案不是这样的,我们不应该被中国文字的表面含义所蒙蔽,虽然这句话明确地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这个含义,我们认识这句话的时候,需要将能力的理解重新定义,这种能力不仅仅包括自身条件、财力、物力等因素,外界的影响也颇为重要,例如:道德观的约束。而我也算是丧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丧失这个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静,因为冉静我已经没有兴趣从事花心这个“事业”,没有兴趣自然就没有了动力。
第二天工作依旧很忙,所以也没能有多少时间招待乐乐,不过乐乐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又碰面。怎么说在这里我也需要尽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请乐乐吃顿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档次也算及格的馆子。
乐乐也算一个精灵级的女孩,她的想法我有时还真没办法琢磨。她面对一桌丰盛的菜式没能发挥多大的战斗力,却叫服务人员全部打包。很短的时间结束原本我以为需要一定时间的晚餐,快速得我都没有吃饱,东西都被乐乐打包了。
“你不用这么赶吧,也没人和你抢,我明天继续请你吃就是了,你也不用都打包吧,我还没吃饱呢。”我代表我的肚子表示抗议。
“就知道吃,走了,跟我回酒店。”乐乐拉着我就走。
“喂,你不要这样哦,我会理解错误的,虽然我的定力还算不错,但是遇到过于强大的诱惑,我也没法抵抗的。”我一边走一边说道。
“老太婆一样,真啰嗦。”说着我被乐乐塞进了出租车。
“喏,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你别在拉我了,马上就进房间了,进去了发生什么事情就无法估计了……”进了酒店到房间门口我还在继续我的啰嗦。
打开房门,我又被乐乐塞了进来。
“你真这么急,你别逼我,我真的豁出去了,我……”我抬头看见一个我思念许久的身影,一个多月的时间,丫头有些消瘦,但是依旧神采飞扬,微笑着伫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又一次领略惊艳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在惊艳之外还要外加惊喜。
“你想豁出去干吗?”冉静问道。
“我……”我回头看见乐乐也一脸的笑意。
“你不用看我,我这个朋友也算很好了,今天都帮你安排好了,这里还有打包的食物,至于你要吃它们,还是吃她,我就管不了了,别忘记你的‘安全措施’。”乐乐说完满怀笑意地走了。
“安全措施是什么?”乐乐走了之后冉静瞪着我说道。
“就是,就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快说。”冉静逼近我,她的脸几乎靠着我的脸,我的视野内就剩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就是这个。”昨天的“安全措施”我还带在身上,我将它举在我和冉静的视线中间。
冉静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咬着嘴唇愣了一下说道:“去洗手间。”
晕倒,不会吧,第一次在洗手间?这会不会太“脱俗”了一点,太刺激了一点?我的大脑思维的第一方向总是比较低俗。
我诧异地看着冉静疑惑道,“真的去洗手间那个?”
冉静气得捶了我一下,说道,“你在想什么啊,我叫你去洗手间把这个丢掉。”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可我的大脑思维还是条件反射地冒出下面一句话:“丢掉了就不安全了。”
哎,俗话说祸从口出一点不假。就因为我这句话,差点被冉静罚睡浴缸。
第五节 坦白招供
记得问过不少女孩关于男朋友出轨是否可以原谅的问题,其中有一条理由是工作需要,恰巧这一条女孩选择原谅的比例最大。但是我认为是扯淡,什么叫工作需要?工作还需要你出轨?简直就是释放某种气体。
可是我似乎要开始释放某种气体,我的家乡应该也算一个大中型城市,虽然比不上上海的繁华,但是五脏俱全,样样都有,在某种事业上似乎还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潜力。作为一家小的项目公司负责人,去应酬一些“关键”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在苏达人先期的引见下,我认识了不少这种“关键”人物,而这些人物有不少喜欢去那种场所。
我对这个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还好我有这样的朋友。我前面说过我认识的部分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极为不检点,当然包括找小姐。在他们的安排下,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找小姐”。
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孩,和电视上拍的不一样的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小姐作为“服务性”行业却不具备服务性行业的素质,在服务态度上不是那么良好。
一来二往,我对一些声色场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感叹部分年轻一代人的堕落。虽然有极少数小姐是因为特殊情况才进入这个行业,但是大多数都是一个理由——好吃懒做。一些有些权力、有些财力的男人恰巧为她们提供了一个收入颇丰,还有吃有玩的赚钱方式。
我在极为矛盾中出入这种场所,虽然我可以很“自豪”地说我与这些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即使简单的肌肤接触都不曾有过。不仅是因为担心冉静的看法,我自己也不喜欢这种场所。我承认穿着暴露,长相尚算不错的小姐对我有着原始生理的吸引力,但是并不足以动摇我的决心。可是毕竟自己出入这种场所,心中难免对冉静有着一份愧疚,尤其当晚上冉静准时打来电话的时候,我都需要躲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场所去“欺骗”冉静。
“今天工作辛苦不?”冉静又准时打来电话。
“还好,不算很辛苦吧。”
“现在还在公司?”
“没有,在外面和别人谈点事情。”
“自己注意身体啊,不要太晚,不要喝酒。”冉静像我老妈一样交代我。
和冉静聊天即使说废话,我也不觉得乏闷。
“陆经理,孙总问你怎么这么久啊?”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隐藏的地方,我真后悔没有去男厕所。
“什么人啊?”冉静立刻注意到这个嗲兮兮的声音。
我的大脑开始急速地运转,在编一个谎言或者是坦白招供之间选择。最终我选择了坦白招供,我需要老实地交代现状,否则长久的欺骗就没有善意的谎言了。
“是一个小姐。”我鼓起最大的勇气招供。
“我知道啊,她是干什么的啊?”我想冉静也许将小姐理解为一个女性了。
“她的职业就是一个小姐。”小姐这个原本还算高尚的称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种职业。
“你找小姐?”冉静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可是……”我当然想解释清楚状况。可惜在我“可是”的话音还没有落地的时候,电话已经断线了。我再试图拨打的时候出现了关机的提示语,接着拨打家里的专线固定电话也出现同样的状况。这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丫头的动作还真快,我真拿自己没办法,大脑思维的路线怎么总是出现偏差?
虽然我被迫返回包间,但是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我必须尽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静好好地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第二天我尽早地将工作安排妥当,即使这样也只能赶夜车回上海。我希望能找到冉静解释清楚问题,然后一早做早班车再回来。当然,我会记得带钥匙。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觉得目前的交通工具还应该不断地提速,科学发展的水平一点都不快,起码我们国家不够快,这么多年火车的速度都没有什么质的突破。
我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心情越发忐忑,深呼吸了一下,打开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希望冉静只是入睡了,而不是不在。我打开客厅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冉静的房门前,握住门把轻轻地旋转,慢慢地推开,结果让我非常地失望,冉静的床上空无一人。
我颓废地回到客厅躺倒在沙发上,这次真的让我有些担心了。我不知道冉静什么时候回来,而我又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于返回上海,难道我真的每天夜里赶回来,早上再赶回去?那我真的有点亡命天涯的气势了。
我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脑袋中一片空白,有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大家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我大脑的思维方式,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想到一些不关键的问题。我习惯性地往餐桌上望去,似乎有不少的盘盘碟碟,走近了才发现还真是桌丰盛的菜肴,难道冉静想化悲愤为食量?又或者在家约会了其他人?再或者……我的手一边伸向这些菜肴,脑袋一边胡思乱想。
“谁让你偷吃的?”一个悦耳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这哪叫偷吃,放在自己家的东西还不准自己吃啊?”我惯性地随口答道。接着我的大脑思维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由我迫切需要找到的丫头发出的。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冉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你在家啊?”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吗?”冉静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十分平静地说道。在我对女人的理解当中,当她们连火都不想对你发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事情真的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继续说啊,怎么和我没话说了,都留着和小姐说了?”还好冉静主动提到这个问题,起码说明她对此还表示介意,如果提都不提,我真怕她进入彻底死心的状态,都说女人的情绪善变,这绝对是一个事实。
第六节 小心翼翼
“我真没有做过什么,我知道出入那种场合是不对的,即使是工作上的理由,也是不可以原谅的,我应该事先就和你说明。我知道这次我真的错了,我现在只能很肯定地说我和任何一个小姐之间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我只是单纯地陪客。我也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去这种场合,即使得罪人、丢工作,我也不去了……”我一口气解释和保证了一大堆,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事实会不会成为事实,还要取决于冉静的态度,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相信吗?”
“我信啊。”冉静说出我很想听到的三个字。
“那太好,你相信就好。”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起码冉静愿意接受我的解释。
“可是相信并不代表不生气啊。”这句话由女人嘴里说出来再合适不过了,男人们对这句话都必须保持绝对的理解力。
“要不你惩罚我解解气吧,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能消气。”死皮赖脸的功夫也要用上了。
看着我一脸焦急的样子,冉静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笑意,并且有了往日那种精灵的样子,她说道:“已经惩罚过了,傻瓜。”
听到傻瓜两个字我基本上算是放心了,听傻瓜能听得像我这么开心还真不太容易,不过这意味着冉静应该不那么生气了。
“惩罚过了?这么便宜我?”我对自己的好奇心表示鄙视,这时候根本不需要问这种问题,尽快顺着竿子往上爬彻底打消冉静的怒意才是正途。
“对啊,昨天是你的生日,我原来准备去你那里给你庆祝的,可是你做坏事,所以罚你自己回来。”冉静一脸的得意。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回来。”
“那当然了,你敢不回来。”我当然不敢,发生这种事情我都不回来的话,冉静跑了我想没人会可怜我,最多送我两个字——“白痴”。
“那这桌菜是为我准备的?”我指着桌上丰盛的菜肴。
“嗯。”冉静点点头。
“那还有没有礼物啊?”我对自己的脸皮越发地敬佩了。
“这个。”冉静伸出左手,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扎在丫头的手腕上。这种戏剧场面居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是个比较老的桥段,但是这种礼物永远是最大的惊喜。
我心里的激动和狂喜难以抑制,“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含义。
“嗯。”冉静点点头。
这算不算认可我的行为,桌上丰盛的菜肴对于我饥饿的肚子构成的吸引力也不足以抵挡来自冉静的诱惑,我走近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