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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我的选择?如果这个假设问题成立的话,我想我会选择功成名就,因为一个永远无法成功的男人在他的女人面前会开始失去自信、变得卑微,你会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否定自己,这将导致他越来越觉得无法面对他面前的女人。
你想说我的意思是不是放弃冉静?当然不是了,都说了是假设性的问题,为什么不可以两者兼得,虽然有些贪心,但是有贪心才有动力。我虽然目前还在大街上游荡,但是并不影响我幻想自己的伟大蓝图。
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这段时间的我似乎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因为我的手机除了冉静打进来之外已经很久没有响过了,这是否意味着我太沉溺于自己的世界,是否太享受冉静给我带来的一切快乐?
“喂,请问是陆先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对,我姓陆,请问你是……”
“我和你在酒吧里遇到过,你和我聊天,然后喝醉了,我送你回家。”随着男子的描述,我开始回忆起他的身份。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是你给我的名片啊,不过我打电话去名片上的公司,他们说你离职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给了他名片,还是一张过期的名片。
“哦,你找我有事吗?”
“那天和你聊天,听了你的很多想法,觉得挺有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你再聊聊这些想法。”
我的想法一向很多,只是因为思维方式的问题,我想做一件事情或者一个项目,首先从自己出发,问自己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如何将会如何,当你觉得如果如何那么就太好了的时候,你所需要知道的就是你是否能够完成这个如何,如果你的能力足够完成这个如何,恭喜你,按照我的逻辑,你又有了一个新的创意!是不是又让你觉得有些茫然,看不懂的话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和这位先生聊了些什么,既然他说有兴趣再聊聊,而我现在正游荡在大街上,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在与这位男人交流的时候,我越来越感到惊奇,兴趣也被提起来了。这位苏姓男子和我算是老乡,以只比我大10岁不到的年龄已经拥有过亿的身家,听了我的一些古怪想法,很有意思想投点钱作些尝试,这点更加使我兴奋不已。
到这里,你是否会说你小子命也太好了吧,总是能遇到身家富贵的达人帮助你。可是你是否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为什么我总是为这些达人卖命的喽啰,而我自己不能变成达人?当然我也承认自己距离成为达人的标准还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的提示下,我记起了我那天和他吹嘘的计划内容,又发挥我一贯的“异想天开”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番。在几天的连续沟通之后,苏达人基本认可我的想法,并且愿意拿出一点小钱来做个尝试,但是他开出了一个让我非常犹豫的条件。新的项目公司要在我的老家注册成立,因为那里的各种成本相对低于上海地区,而且他在那个地区有更加雄厚的关系网络。
“我回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因为我面临一个自己无法做抉择的问题。
“怎么了,生病了?”冉静看到我委靡的样子,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看到这个动作,我很想问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问别人是否生病的第一动作是去摸对方的额头?这是否意味着发烧是人最经常发生且有一定杀伤力的疾病?这是一个题外话,你可以不用理会。
“没有,只是有些心烦。”
“那又到了我发挥功效的时候了,说吧,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我如果要离开这里,你会怎么样?”
“我会很高兴啊,上次不都和你说了吗?”冉静说的应该是上次去北京的事情。
“这次不一样。”我将和苏达人沟通的所有事情都向冉静叙述了一遍,我期待她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你觉得这种机会经常会有吗?”冉静问道。
我摇了摇头。
第二节 离别在即
“你觉得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
“那你去吧。”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应该如何形容,我一边希望冉静像现在一样能够理解我的梦想,让我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一边又希望冉静能够很小女人地留我在她的身边。
这次的离开不同于平常的出差,因为我大部分的时间将可能不在这个城市。家是随着人“走动”的,人就和蜗牛一样,背着自己的家四处游荡,你在哪里落脚,哪里也许就是你的家,因为有人的地方才会有家。如果我离开了现在的家——我和冉静两人的家,那么会在两个不同的城市分别存在两个不同的家吗?
分开两地其实对于感情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有多少患难与共的夫妻都经不住这种距离带来的冲击,我和冉静建立起来的感情是否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继续茁壮地成长,我不知道。
“你不认为两地分居会很容易让感情变质?”我问道。
“认为啊,可是我不怕你跑了。”冉静得意地微微一笑。
“你不要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怎么说我也快到男人最具有魅力的年纪了。”
“我还是不怕你跑了。”
“可是我怕你跑了。”这确实是我的一个担心,像冉静这样的女孩被孤单地丢在这个混乱的社会,她要面对多少巨大的诱惑啊。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饭好了,我比较安心一点。”这句俗语是不是就是被创造出来用于形容那个事情的?
“哦,好啊。”冉静一口就答应了,让我异常地惊讶。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冉静接着说道:“那我去做饭了。”“……”
还没有到我下决心的时候,因为苏达人要求我将我的“异想天开”变成一本能够有实施可能性的计划书,所以我在短时间内还不会离开这个我已经十分眷恋的家,我也有了合理的失业理由。
一切都在往我回家创业的方向发展着,虽然我和冉静都没有最后确认,但是似乎我注定会暂时离开这座我居住了很久但是却不熟悉,不熟悉却又十分依恋的城市。
在家的日子有了空闲的时间,我尝试承担起往日都由冉静负责的家务事。当我亲身去体验这些琐碎的事情,才开始发现这些原本在我眼里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以让我感受到“辛苦”两个字的含义,不过每次当冉静归来看到整洁的家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时,我感到一种满足。
只是我第一次承担起洗衣这项家务事的时候发生了问题。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自己洗衣服就是将所有需要清洗的衣物丢进洗衣机里,然后按下全自动洗衣机的自动程序按钮,当然我会秉承这一光荣传统将冉静的衣物和我的衣物全部丢进洗衣机然后按下按钮。
“陆飞。”完蛋了,每当冉静用全名称呼我的时候就一定是出问题的时候。
“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冉静手里拿着她的一件内衣。
“你的内衣啊,你想干吗,展示给我看,如果真的想展示的话,我建议你穿上之后展示起来效果比较好。”
冉静气得差点将内衣丢在我的头上,气鼓鼓地说道:“这些东西不能和外衣一起放在洗衣机里面洗的啊,都变形了。”
我靠近冉静的这件被洗坏了的内衣看了看,说道:“好像是变形了,不好意思,不过不穿的话比较凉快吧。”
冉静终于忍不住把这件报废的内衣向我丢过来。
我就此被“剥夺”了洗衣服的权利。
虽然冉静嘴上说并不担心,其实我们还是很珍惜剩下的在一起的日子。这样说似乎有些苦情,但是即将到来的分离确实让我们对未来产生了一丝担忧和疑虑,不过我们非常有默契地不去想不去问以后的日子,只是享受着现在的日子。
用冉静的话说我应该是属猪的,因为我懒;用我的话说冉静应该是属蜗牛的,她喜欢家的感觉,她不能像蜗牛一样到哪里都背着自己的家,所以她喜欢赖在家里。
她喜欢蜷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再无聊不过的娱乐活动,并且容易引发很多“后遗症“,例如肥胖,不过冉静似乎从来不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这段时间,只要我和冉静都在家,我们就一直躲在这个“安全”的屋檐下,聊天、看电视、吃饭、睡觉,白天和黑夜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俩在一起。我们经常聊到不知道是深夜还是凌晨,冉静就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很喜欢这样看着冉静,美丽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她睡得并不安详,当她眉头微皱的时候,我担心她是否梦到了不好的事情;她鼓起腮帮的时候,我想是不是梦里我又惹她生气……
幸福和快乐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虽然时间的计量单位并没有出错,我的计划在苏达人的催促下基本完成,老家的公司也已经注册完毕,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就绪,明天就是我离开的日子。
“你明天就要走了,东西收拾好了没有?”我和冉静坐在沙发上用我们传统的姿势一起看电视。
“收拾好了,没多少东西。”我并不想像大搬家一样有什么大的举动,更不想让这个“家”突然多出的空间带给冉静孤单的感觉。我只带了少量随身的换洗衣服,缺少什么,我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拿。
“明天早上的火车?”
“嗯。”
“几点的?”
“8点40分。”
“那我去送你。”
“嗯。”
“你没有话和我说吗?”冉静突然不高兴地看着我。
“不是啊,我不是一直在说吗。”
“你就会说嗯,问一句就答一个字。”
“我,我现在心里不舒服,我真的很舍不得……”
“不要说了,”冉静打断了我的话,“你千万不要说什么肉麻的话哦,我不想被你弄得流眼泪。”
“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也不听?”
“不听。”
“陆飞,”冉静突然很温柔地叫了我的全名,以往被这样称呼的时候,一定是丫头生气的时候,今天才发现我的名字叫起来也可以这么温柔。冉静继续说道:“我们吵架吧。”
“吵架?!”
“对啊,我们俩从来都没有吵过架。”
“哪有人没事找架吵的?”
“好的事情容易被人忘记,不好的事情容易被人记住,我和你吵架,你会记得更清楚。”
“傻丫头。”我将冉静用力地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冉静也紧紧地回抱着我,用力地咬住我的肩膀,她始终没有开口留下我,因为她知道她只要说出来,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得留下来,留在她的身边。
这一夜丫头又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在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泪水是为我而流的吧。
第三节 美人依旧
我很久没有醒得这么早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冉静依旧靠在我的腿上沉沉地睡着。恋爱原来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时候辛苦得让人心力交瘁。当然我和冉静并没有到如此的地步,不过昨天丫头也许真的累了吧。
我缓缓地试图将腿从冉静的头下移开,但是这种动作想不惊动冉静实在要求过高。
“你醒了?”我看到冉静睁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直视着我。
“你怎么起这么早?”冉静没有移动她的姿势,依旧仰着头看着我。
“我今天早上的火车。”我真的不想提这件事情,却不得不提。我原本打算在冉静熟睡的时候就离开,我不喜欢那种送别的场景,我不喜欢那种难过的感觉。
冉静用手钩着我的头,我的身体逐渐地前倾和冉静的脸慢慢靠近,直到我的唇与她的唇轻轻地碰在一起。
“还没刷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冉静轻轻地推开我说:“那还不快去。”
我接令急速前往卫生间洗漱完毕,返回客厅说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冉静这丫头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灵。
“准备好亲热一下啊。”
“时间已经过了,等下次吧。”冉静那种迷人的微笑又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我真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冒出那么一句话,没刷牙有什么关系,先吻了再说啊。
熙熙攘攘的站台上到处都是即将出行的人与送行的人,车站、机场这些交通站点似乎自从出现以来,除了担负中转旅客的职责之外就担负起了营造离别情绪的任务。现实中有多少离别的哀愁在这里发生,就连影视剧中也无数次地用到这个场景,作为赚人热泪的地方。
我不喜欢送别的场景,更不喜欢所谓的哀愁,当离别一天天靠近的时候,也许我的情绪真的受到了影响,但是当离别真的来临的时候,我却不想凄凄切切地分离。我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对冉静有信心,我只是暂时离开去“外地”工作而已,两地相隔的距离不过几个小时的车程,大不了辛苦一点两地奔波一下。
“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哦。”我说道。
“嗯。”冉静很乖巧地点点头。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或者嘱咐我的吗?”
冉静摇了摇头。
“那我上车了。”距离火车开车的时间只有几分钟了。
“嗯,时间到了。”我原本以为冉静说火车开车的时间到了,可是她上前抱紧我,就在这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我们旁若无人地接吻了。一直以来对年轻一代的小朋友们肆无忌惮地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亲亲热热表示不赞同,觉得这些行为过于轻浮没有内涵。可今天就在这个人头攒动的站台,我做了这件我一直以来不赞同的事情,你真的会产生旁若无人的奇妙感觉,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乡,不知道是亲切还是陌生,三年多前我就是从这里背着一个小包只身去了上海,现在我又背着一个小包回到了这里。不过回到这里发现这里毕竟是自己生活过最长时间的地方,是自己的家乡,从一点就可以体现出来,就是“狐朋狗友”的数量,我“衣锦还乡”的前几天都在“幸福大餐”中度过。其实当我从家乡离开的时候,我真的带着“衣锦还乡”的心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获得认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废,反而倒让我觉得我需要在家乡加倍地努力,尽早衣锦还上海,去会合丫头。
说到这里,我的虚荣心又开始活动了。如果冉静和我一起回来,即使算不上是衣锦还乡也落得个携美而归,一定会让那群小子羡慕不已。
公司成立的初期,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象,每天12个小时以上的工作时间,这段时间是我走入社会以来最辛苦的日子,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9点钟,冉静会准时打来电话,无论她身处何地。原本以为自己在周末空闲的时候就有机会返回上海,而实际上人累得每天只想睡觉,一晃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陆飞,乐乐想去你们那里玩,你负责帮我招待她哦。”冉静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消息。
“你又把美女往我这里送,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想想乐乐的诱惑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抗拒的,不禁要赞叹自己的定力。
“你把持不住有什么用啊,也要乐乐愿意。”
“你没觉得乐乐对我颇有好感,一直有当二房的愿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
乐乐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因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