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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幸好那只蜈蚣并没有追击。后来我们才发现,蜈蚣是被牢牢钉在头顶上的。
唐凯丽看了一眼阿花的伤势,叹了口气:“死不了,放心吧,在这种地方,也只能由它去了。”
于是我们心有余悸的想接着向里面走。
这时候,有个天足观的人回头大喊:“你们看。”
我们沿着他的手电光看过去。那只蜈蚣趴在我们撞出来的缺口上,一层一层,正在把缺口堵上。
柴教授叹了口气:“走吧,后面的追兵应该没那么快追上来了。”
我问村长:“你刚才在最后面,看清楚追兵是什么人了吗?”
村长指了指两个光头抬着的杨念魂:“是她。”
我说:“你开什么玩笑。杨念魂一直和我们在一块,怎么可能……等等!是复活教?”
村长点了点头。
我挠挠头:“他们怎么知道来这里的?”
王天骄忽然说:“我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他们复活教的人,能够互相感应。”
我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王天骄指指阿花:“你忘了?你的蛇保留着很久以前我祖先的信息,刚才阿花受伤,我觉得很多事情涌到我的大脑里。大力,你接一碗阿花的血让我尝尝。”
我呸了一声:“你抽什么风呢?”
唐凯丽摇摇头:“大力,你给他。”
我诧异的望着唐凯丽:“你也信王天骄的话?我告诉你啊,他以前可是精神病,刚刚康复不久。”
唐凯丽摇摇头:“现在王天骄和阿花都很虚弱。这时候他们的头脑都不清醒,但是其余的感官都极其发达,如果说王天骄和阿花有什么联系的话,这时候应该是最强烈的。”
青龙说:“反正阿花的血流到地上也可惜,给他一碗得了。”
我叹了口气:“这话也有道理,不过,这里哪有碗?”
王天骄指指身上挂着的水壶:“我这里有水壶。”
我把水壶接过来,把水倒在地上,然后接了点血,递给王天骄了。
这小子跟着大队伍边走边喝,过了一会,回头冲我回眸一笑。昏暗的灯光下,这一笑差点把我吓死。
我骂道:“你满嘴血能不能不这么吓人?”
王天骄笑的有点憨厚:“那什么,大力,我还想吃肉。”
我几乎一脚踹过去:“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唐凯丽把我拦住了,问王天骄:“你真的想吃肉?”
王天骄挠挠头:“我也说不清楚,也不是想吃,就是想距离阿花近点,越近越好,最好变成一个人,或者说一条蛇,哎呦,说不清楚。”
铁蛋嘿嘿的笑:“看不出来啊,王天骄平挺老实的,居然动了这个歪心思。”
青龙和铁蛋一唱一和:“大力,看来你们家阿花要招姑爷了。”
老麻头老成持重,关心的问王天骄:“是不是刚才喝蛇血的缘故?”
唐凯丽摇摇头:“我看不是这样。你们两个,把王天骄抬上去。”
抬着王天骄的两个小伙子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什么抬上去?”
唐凯丽指指阿花背上的伤口:“塞到这个里面去。”
我一听这个就急了:“这是干嘛呀?当阿花是面口袋吗?那可是伤口,怎么能装人呢?”
铁蛋拍拍我的肩膀:“大仙说的没错。你忘了,桃花不是也曾经被装进去吗?”
我想起来了,那是在禁地的时候,桃花昏迷不醒,被装进阿花体内疗伤。
站在一旁的桃花却不知道这件事,好奇的问:“我什么时候被装进去了?”
我简单的解释了一番。两眼却直勾勾的盯着阿花背上的蛇皮被掀开,然后王天骄躺到里面去了。这小子进去的那一刻,居然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我们又往前走了两步。周围挤挤挨挨全是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但是走了两步,我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总觉得人越来越少。
我把这个感觉说出来了,大家也纷纷点头,表示都有这种感觉。
于是武陵主持报了一次数,数了数,现在一共是三十二个。
又走了几步,我心里始终不踏实,说道:“不行,咱们得再报一次数,我总觉得有问题。”
于是大伙又报数,人数并没有少,还是三十二个。
我自言自语:“奇怪,为什么总感觉少了几个人。”
这时候,青龙拉了拉我的胳膊,手指悄悄的向后指了指:“后面有几个家伙没开灯。”
我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有问题。
我们不是一伙人,确切的说,是好几伙人迫于无奈勉强走到一块去的。在这种地方,我们先是合作找到目的地,然后紧接着可能就是自相残杀。所以谁也不肯吃亏,更没有人舍己为人,把自己处在危险黑暗中。
所以,有人居然不开灯。这绝对有问题。
我说:“报数的人把自己的名字也说一下。”
众人已经折腾了三四次了,纷纷表示不满,但是在我的坚持下,只得挨个报数。这下,报道二十九的时候,没有声音了。
我催促道:“剩下的三个呢?”
剩下的三个就是没开灯的那几个家伙,我一直盯着他们。眼看他们露馅,我一把将灯照过去。
那三个人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惶恐,表情无奈。但是那几个人我都能认出来。面孔很熟悉,应该是和我们一块下来的,错不了。
我看着他们:“你们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其中一个文不对题的答道:“三十。”
我注意到,他并没有张嘴。
我正在奇怪,一道白光闪过,一柄短刀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出来,正好刺在那个人的脖子上。
我怕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看见一条项链一样的都东西从这人的脖子里面掉下来了。原来,是一条花花绿绿的蛇。
短刀显然是铁蛋扔的。他淡淡的说:“这些蛇缠住了他们的脖子,控制了他们的声带。”
刚刚获得自由的人两腿发软,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的咳嗽。剩下的两个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们两个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眼神哀求着我们。
这时候,其中一个开始说道:“谷雨谷雨,妈在里面等你。把这些人全都杀掉。谷雨谷雨……”
队伍里的谷雨脸都白了。我们看谷雨的眼神也变了。
铁蛋刷刷两柄短刀扔出去。把两条蛇也杀了。
然后,他面无表情的把刀捡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谷雨说:“恭喜啊,看来你妈确实在这里。”
武陵就没有铁蛋这么好整以暇了,他大喝一声:“来人啊,把这丫头给我绑了。”
谷雨根本没有反抗,很快就被五花大绑了。
现在我们扔下了十几具死尸,有了两个伤员。而且连俘虏也有了。
我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鼠面人走在前面,猛地吸了吸鼻子:“怎么阿花的血还没有止住?”
我看看阿花:“止住了呀。”
鼠面人说:“怎么这里还是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我们举着头灯四下查看。发现这里有无数的凹槽,组成了一副巨大的图案,这团从脚下延伸到墙上,再延伸到头顶。;
我们站在这中间,一时还想不到是什么。
但是,看了一会,我就发现,有一条红色的虫子正在凹槽中爬行,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爬满了凹槽,把我们包围在这中间了。我想起来了,那是在禁地的时候,桃花昏迷不醒,被装进阿花体内疗伤。
站在一旁的桃花却不知道这件事,好奇的问:“我什么时候被装进去了?”
我简单的解释了一番。两眼却直勾勾的盯着阿花背上的蛇皮被掀开,然后王天骄躺到里面去了。这小子进去的那一刻,居然发出了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
我们又往前走了两步。周围挤挤挨挨全是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我觉得很有安全感。
但是走了两步,我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对,总觉得人越来越少。
我把这个感觉说出来了,大家也纷纷点头,表示都有这种感觉。
于是武陵主持报了一次数,数了数,现在一共是三十二个。
又走了几步,我心里始终不踏实,说道:“不行,咱们得再报一次数,我总觉得有问题。”
于是大伙又报数,人数并没有少,还是三十二个。
我自言自语:“奇怪,为什么总感觉少了几个人。”
这时候,青龙拉了拉我的胳膊,手指悄悄的向后指了指:“后面有几个家伙没开灯。”
我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有问题。
我们不是一伙人,确切的说,是好几伙人迫于无奈勉强走到一块去的。在这种地方,我们先是合作找到目的地,然后紧接着可能就是自相残杀。所以谁也不肯吃亏,更没有人舍己为人,把自己处在危险黑暗中。
所以,有人居然不开灯。这绝对有问题。
我说:“报数的人把自己的名字也说一下。”
众人已经折腾了三四次了,纷纷表示不满,但是在我的坚持下,只得挨个报数。这下,报道二十九的时候,没有声音了。
我催促道:“剩下的三个呢?”
剩下的三个就是没开灯的那几个家伙,我一直盯着他们。眼看他们露馅,我一把将灯照过去。
那三个人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惶恐,表情无奈。但是那几个人我都能认出来。面孔很熟悉,应该是和我们一块下来的,错不了。
我看着他们:“你们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其中一个文不对题的答道:“三十。”
我注意到,他并没有张嘴。
我正在奇怪,一道白光闪过,一柄短刀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出来,正好刺在那个人的脖子上。
我怕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看见一条项链一样的都东西从这人的脖子里面掉下来了。原来,是一条花花绿绿的蛇。
短刀显然是铁蛋扔的。他淡淡的说:“这些蛇缠住了他们的脖子,控制了他们的声带。”
刚刚获得自由的人两腿发软,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的咳嗽。剩下的两个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们两个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眼神哀求着我们。
这时候,其中一个开始说道:“谷雨谷雨,妈在里面等你。把这些人全都杀掉。谷雨谷雨……”
队伍里的谷雨脸都白了。我们看谷雨的眼神也变了。
铁蛋刷刷两柄短刀扔出去。把两条蛇也杀了。
然后,他面无表情的把刀捡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谷雨说:“恭喜啊,看来你妈确实在这里。”
武陵就没有铁蛋这么好整以暇了,他大喝一声:“来人啊,把这丫头给我绑了。”
谷雨根本没有反抗,很快就被五花大绑了。
现在我们扔下了十几具死尸,有了两个伤员。而且连俘虏也有了。
我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鼠面人走在前面,猛地吸了吸鼻子:“怎么阿花的血还没有止住?”
我看看阿花:“止住了呀。”
鼠面人说:“怎么这里还是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我们举着头灯四下查看。发现这里有无数的凹槽,组成了一副巨大的图案,这团从脚下延伸到墙上,再延伸到头顶。;
我们站在这中间,一时还想不到是什么。
但是,看了一会,我就发现,有一条红色的虫子正在凹槽中爬行,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爬满了凹槽,把我们包围在这中间了。
第377章 连环计()
我们看见墙壁上出现一条血红色的虫子,全都不由自主的后退。
没想到,又有人很快发现,身后的墙上也有这么一条虫子。
鼠面人伸过鼻子去闻了闻:“是血。”
我问鼠面人:“别管是什么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鼠面人迟疑了几秒钟:“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快走吧。”
这甬道窄窄的像是一截管子。我们只能向前飞奔。没想到刚走了十步不到,前面出现了一道墙。
甬道,已经走到尽头了。
我急得脑门上青筋直蹦,抬头大喊:“村长,你的活来了。”
天足观的人一向对村长敬若神明,但是这一次所有人都忽视了我的无礼,看在,在死亡面前所有的礼仪都是废纸一张。
村长步履沉重的走过来,大喝一声:“嘿。”然后身子猛地撞过去。一时间,石壁振动。但是前面并没有出口。
村长败不馁,又用肩膀向两边的石壁撞了几下。这时候,我感觉到甬道中一阵隆隆的震动声。
村长喜上眉梢:“成了,就要找到出口了。”
杨念魂口无遮拦:“麻痹的我怎么感觉是触动了机关?”
铁蛋摇摇头:“我看更像是甬道要塌了。”
我们几个人在前面七嘴八舌的猜测,把村长气的双目圆睁。这时候,忽然听见后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村长心里正不爽,一腔怒火全发作到后面那些人身上:“你们叫唤什么?一个个的。”
村长声如洪钟,这一嗓子内力深厚犹如佛家的狮子吼。身后那些人顿时安静,但是一秒钟之后又开始乱起来:“老鼠,老鼠。”
我们几个人没有反应过来,居然纷纷向鼠面人看去。鼠面人觉得尴尬,四处望了望:“我们现在确实像是被关在鼠洞里的老鼠。”
这时候,后面的青龙挤到前面来:“快去后面看看吧,出现了几只大老鼠。”
在这种地方遇到老鼠,我们没什么胜算。但是青龙的神色并不着急。于是我们向后挤过去,发现那里的石壁裂开了很多裂缝,裂缝中伸出一个个的鼠头来。这些老鼠个头很大,又成年人差不多的体重。但是他们的身子被夹在墙壁中,只有头露在外面,伸不出来,也缩不回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如果有一只老鼠恰好夹在裂缝中,还好解释,但是为什么这么多老鼠全都相同的姿势呢。
这时候,有几个光头指着墙壁说:“你们看,这是什么?”
墙壁经过刚才的震动,已经严重错位了。现在,那些红色的血液经过重新拼接,形成了一副清晰的画面。一只线条简陋但是活灵活现的老鼠正在田野上狂奔,在它后面,一支利箭破风而来,看那个架势,这只老鼠绝对逃不掉,会被利箭射中脑门,钉在地上。
鼠面人只看了两眼,思索了片刻,说了声:“这是投名状。”
我问:“什么是投名状?”
鼠面人说:“白道的人想加入黑道做买卖,必须要杀一个无辜的路人。只有身上背了命案,才能被黑道接受。这样的话,既能证明这个人不是来黑道中卧底的,又能防止此人自首报官。”
我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鼠面人点点头:“有点类似于这个意思。”
我说:“投名状和这些老鼠有什么关系?”
鼠面人说:“荒山是为了镇压蛊鼠的残肢,杨家人的禁地是为了镇压火羽鸟。咱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没准也是镇守着什么怪兽。所以,咱们这些人想过去,就得表明咱们是去杀那些怪兽的,而不是救他们出来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证明?”
鼠面人不答话,从青龙手里接过短刀,一刀一个,把那些老鼠全给捅了。
那些老鼠像是知道早晚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