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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交通线会指示允许借用反向车道超车,南部的驾驶员都非常守规则,即便反向一辆车子都没有,也不会在非允许路段借道。
虽然不象肯尼亚,一路看马看牛可以看到吐,但走在这里的公路上,眼前的风景亦是非同一般,上有蓝天白云,下有群山草地,看在眼里舒在心里,在南部地区驾车,绝对是种享受。路过一个小镇。
正好遇到当地举行游行集会,应该和劳动薪酬有关吧,当工人的权益受到侵害时,工会会为工人出头向雇主甚至是政府交涉。云落一直都没理解华国的工会是干嘛的,以前在国企的时候,工会就是负责在逢年过节发发补贴物品。
探望下退休员工,私有企业好像很少有“工会”这一部门;华国被雇佣者的利益到底是由谁来保护?作为“生于70年代,长于80年代,学于90年代,拼于00年代”的云落来说,彻底迷茫于“10年代”,不明白的东西何止“工会”二字。
思绪回来。在历史上CapeAgulhas是一个著名的危险海区,距离开普敦170公里,从Hermanus开到这要2个小时。1500年。
当葡萄牙海船行驶到这里,水手们发现指南针不偏不倚地指向了正北,于是将这片岩石群形成的岬角称为“CaboDasAgulhas”,“Agulhas”就是指“罗盘针”。
英文的意思是“CapeOFNeedles”,“针角”这个名字是来源于在这个地区磁北极与地理北极的方向正好一致,所以这里就被确定为非洲大陆的最南端。
经过一条碎石路,看到一条长长的栈道,小周冒着轮胎破损的危险,继续把车开到了最里面。那里有一块石砌的铜牌,上面用“葡萄牙文和英文”写着“你现在在非洲大陆的最南端”。
前面的台阶沿边上有一条蓝底白字,左边写着“印度洋”,右边写着“大西洋”。虽然两洋交汇处实际上是一个人为划分的地理概念,在这里看不到两个大洋的明显分界。两大洋的区分依据是水温。
印度洋的水温比大西洋高6℃左右,随着洋流的变化,真正的分界线在好望角和阿古拉斯角之间不断移动,只有通过水温测量才能找到当天的确切位置。
但是国际海道测量组织将CapeAgulhas定义为印度洋和大西洋的分解点,当地子午线(东经20°)为印度洋与大西洋的正式分界。
CapeAgulhas,可能是这个安静的小镇上唯一的景点了,没有旅行团造访,但吸引了不少西方人来这里聆听大西洋和印度洋的对话。(未完待续……)
。。。
第一〇四八节 月牙()
沿着栈道慢慢走出去,太阳很晒,却阻挡不了云落停步多拍几张“海天一色”。
走出栈道,爬上一个小坡,就是那座建于1849年的灯塔,这座灯塔以几乎笔直90度上下的阶梯加上终年不息的狂风而闻名于世,登上30米高的塔顶,可以一边感受从南极飘来的温度,一边鸟瞰一望无际的壮阔。
但是为了赶路,云落只能放弃了。除了去了两次“ChapmansRoad”天公都不作美之外,没有上这个灯塔可能是此次行程中仅有的另一个遗憾了。
虽然做攻略的时候,云落知道到今天是行车时间最长的一天,但云落忽略了“DiazMuseum”的关门时间。
在开普敦这样的大城市,有些景点可能会有较长的夏季开放时间,但在小镇上,几乎没有分时开放的景点,博物馆16点30关门,为了赶在关门前到达,纳兰涩琪和云落都没找地方吃午饭,只在路过的“KFS”汽车店买了点吃的。
纳兰涩琪要了个汉堡,云落要了个奥利奥奶昔,小周只要了2杯草莓奶昔,边喝边开车,在他如此辛苦的赶路下,终于在16点到达MosselBay(路线图中的“C”。1487年8月,葡萄牙航海家BartholmeuDiaz奉葡萄牙国王若昂二世之命。
率两艘轻快帆船和一艘运输船自里斯本出发,第二次踏上远征的航路。他的使命是探索绕过非洲大陆最南端通往印度的航路。1488年2月间,船队驶入一个植被丰富的海湾,船员们还看到土著黑人正在那里放牧牛羊,Diaz遂将那里命名为“牧人湾”——MosselBay。
DiazMuseum,R20/人。分为两幢小楼,第一幢小楼是用来展示当地文化宣传的。走出后门,在海湾边另一幢黄色的石砖房才是真正的“DiazMuseum”。
里面展示了一个当年的航船模型,四周展示着葡萄牙航行者们的服装、生活用品、航线地图之类的,当然大多都是仿制品。
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那棵传说中的“PostOfficeTree”。自1488年后,就有不少葡萄牙航海者光临MosselBay。1501年5月,当一支舰队将要离开前,上尉将一些信息放在一个靴子里挂在了一颗牛奶树上。
2个月后,1501年7月7日,另一支船队的航行者发现了这只靴子,由此,这里就成为了“邮政”的起源地。故事就是这么简单,而不是众多攻略上相传的“家书抵万金”。现在所谓的“邮政树”只是因为它的树龄有500年。
后人由此推断可能是当年那棵树;靴子是无从追寻了,只能在树下砌个“石靴子邮筒”。以供游客投寄明信片。云落把在开普敦就准备好的明信片都忘记在车上了,只能在博物馆里再买了张明信片,幸亏这里有邮票。
给自己寄了张。后来发现,每个景点都售卖只属于自己当地特色的明信片,不会看到千篇一律,也因此让云落每到一个地方都不亦乐乎地买上几张。
纳兰涩琪和小周都没进来,只能请一个老外帮云落拍张投递明信片的照片,谁知刚拍完。就看到他们俩跟着一个华国旅行团从大铁门那里走了过来,原来过了博物馆开放时间。可以进来的看看户外的风景。
其实博物馆里面真没太大看头,外面风景倒是非常不错,下面的海湾很漂亮,但因为要在天黑前赶到Oudtshoorn,纳兰涩琪和云落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这里闲逛。
虽然时间紧张,可午饭已经几乎放弃。晚饭就不能再马虎了。小周又一次发挥了他寻觅价廉物美的餐馆的本能。老外的饭点都偏晚,通常在外面使用的“看哪个馆子当地人多就进哪”的方式,在这里基本行不通。
兜了一圈,选了一家不是太起眼的路边餐馆,看上去有点象酒吧。户外的位子面对着马路,在那坐了会,觉得有点冷,换到了里面,发现这家餐馆分为一个大餐厅,一个小餐厅,不明白为什么不打通呢,不过两个餐厅的风格稍有不同。
虽然都以航海为主题,大餐厅更偏向于BAR,小餐厅更适合喝茶吃饭。小周要了份鱼餐,云落和纳兰涩琪要了份T…BONE+鸡翅,这个套餐有米饭或薯条两种选择,鸡翅给了小周一个,米饭归纳兰涩琪,T…BONE的量很大。
云落和纳兰涩琪一人一半,但他都说吃不完,又给了云落一点,弄得云落吃了一堆的肉。和ROSSIS的T骨相比,这里的火候有点过了,但酱汁非常浓郁;外加一杯啤酒,一杯柠檬水,含小费R130,不到CNY100。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云落不禁开始担心到达Oudtshoorn(路线图中的“D”)的时间,可当车子开上公路时,所有的担心都被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阳西下,一片金色毫无遮拦地撒在公路两边的草原上,前方高耸的山峰在层层云雾中迷离隐约地散着淡淡的金光。
美得犹如海市蜃楼般地不真实,忍不住大呼:“太漂亮了!”尽管时间紧迫,小周依然把车停在路边,让云落下车好好拍上几张照片,他也觉得这眼风景不宜多得,不是这个时辰、这个天气路过这个地方,未必能欣赏到这个耀眼的瞬间。
继续向前进了山,两边的山谷中云雾飘渺,宛如步入了仙境,小周再次停车终于引发了纳兰涩琪的焦虑,眼看着天色又暗了一层,云落匆匆按了一下手机快门就钻回了车里。
终于赶在天色完全暗下的时候,离开了公路,进入了小镇,虽然才8点,但镇上已是一片安静,铺子都关门了,行人都找不到一个,路灯也很昏暗,费了点小周折才找到“RiversideLodge”。
也许是路上花费的时间较长,也许是对“HermanusGuestHouse”的印象太好,当车子开进小院子的时候,纳兰涩琪对那两间昏暗灯光下的小房子很不以为然,还把木屋当作是“铁皮房子”。虽然这家并不是云落最初钟意的。
但依然相信自己的选择不会是个错误。Reception是个很小的房间,一个萝莉在里面画画,老板见到纳兰涩琪和云落来了,轻声细语地让女儿往边上挪挪,打开电脑查询记录,这时,一个和萝莉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也跑进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和小萝莉探讨起了一些问题。小周没在院子里看到Annie他们的车子,问老板是否有另一个华国团队到了,老板说还没有。云落心里不免有些担心,黑灯瞎火地开刚才的山间公路还是有点危险的。
云落订的小木屋有一间卧室和一间带厨房的大厅,厅里除了沙发、火炉、长桌、厨房,还有张单人床,和一套上下铺,可以同时入住5个人。木屋整体不算豪华,但感觉很舒服很温馨,有乡间度假屋的感觉。特别喜欢淋浴头的树干支架。
卧室的大床让给了纳兰涩琪,经过对外面三张小床的一番研究后,云落最终选择了那张下铺,刚打算上床看IPAD,华国手机进了条短消息,打开一看原来是Annie发来的“求救信息”,他们到了大门口。
但无论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只能问云落是否到了,能否帮他们开一下门。“RiversideLodge”外面的大铁门也需要用遥控器开启。云落跑出去帮他们打开门,再去敲老板的房门,虽然从门缝下面透出了灯光。
可无论怎么敲都没人搭理,门外有个手敲钟,用力一敲,震耳欲聋,但屋里依然没有动静,Annie、Ivy、Alice过来和云落一起敲门,经过了几分钟的努力,门终于开了,纳兰涩琪和云落四个女生异口同声大声地说道:“Imsorry!”
话音刚落,空气中有瞬间的凝固,老板只穿了条内裤就来开门了,在1秒钟的肃静后,老板立马回了句:“Imsorry!”,迅速把门关上。10秒钟后门再次打开,穿上睡袍的老板打开隔壁小房间的门为他们一行人办理入住手续。云落则忍着笑回房间看片去了!
一夜无梦,没等手机闹铃响,就自然醒了,纳兰涩琪已经在露台上早锻炼,显然在阳光露脸后,他看到了这家小旅店的庐山真面目,不会再错认为是“铁皮房子了”。
虽然这里不豪华,但让人感觉轻松、舒服,特别是两栋小木屋的露台,面对一片农庄景色,如果是下午,坐在这里在晒晒太阳,看看风景,喝喝下午茶,是何等的惬意。即便早上背光,在清风的吹拂下,望着下面一片绿色草坪吃吃早餐,也能为这一天开启一份好心情。(未完待续……)
。。。
第一〇四九节 弯月()
填饱了肚子,收拾好行李,开始悠哉悠哉地参观起来。从小木屋旁边的楼梯走到草坪,前面就是所谓的小河;转身一抬头就能看到犹如吊脚楼般的小木屋。
从原路返回,在通向餐厅的木栈道边有一座宽敞、漂亮的“鸡舍”,打扫得非常干净,走在边上没有任何异味;路过“鸡舍”就是餐厅、酒吧和休息室,餐厅分室内和室外。餐厅处无人看管,桌上已准备好了饮料和食物。
昨天办入住的时候云落忘了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房间是不含早餐的,老板热情地说如果纳兰涩琪和云落要吃早餐的话可以在这里享用饮料、咖啡和食物,走的时候把钥匙放在冰箱上就可以了,又是一个可爱的欧洲人。
虽然主人不拘小节,但是旅店里处处散发着细致,从餐桌上的餐巾架到房间里的葡萄酒瓶,甚至是用鸵鸟毛装饰的留言笔和钥匙扣,件件都叫人爱不释手。
回到房间门口,小周的车子刚开进院子,住在隔壁木屋的ANNIE招呼云落去吃刚炒好的鸵鸟蛋,趁着小周和纳兰涩琪忙着搬行李的间隙,跑到隔壁房间的灶台前。
只见满满一大盘金灿灿的炒蛋,据说1个鸵鸟蛋可以供2个人吃1个星期。云落往嘴里塞了两口,超嫩!嘴里含着一口鸵鸟蛋钻进了车子,向“鸵鸟园”出发了(听着,怎么那么罪过?!)。
鸵鸟蛋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蛋,自然,鸵鸟就是最大的鸟了,但Oudtshoorn的鸵鸟园却没云落想象中的那么大,入口处买票,R70/人。有另外提供专门的导游,没要。和纳兰涩琪和云落同时进去的还有个华国旅行团。
参观道只有一条,便放慢脚步,多停留个5分钟,多拍几张照片,以便和旅行团拉开了距离。
去年在肯尼亚。被长颈鹿彻底征服,这次又让鸵鸟迷得没了方向,“长睫毛、大眼睛、高姿态”,还时不时地“萌”一下。这玩样看着时而高贵时而傻,在没有保护栏的情况下,最好不好靠太近,被踢一下即便不死也得在医院躺上一段日子。
鸵鸟园里有专门供游人骑鸵鸟的区域,两名工作人员先蒙住鸵鸟的眼睛,固定在围栏里。待游人骑稳后,再打开围栏的门,掀开鸵鸟头上的布,鸵鸟飞奔出去的时候,工作人员紧随两边跟着奔跑防止游客摔下来。
骑鸵鸟可没骑马那么稳当,看着这架势,忍不住心生怜悯,自从去过动物保护区。就看不得强迫动物取悦人类的节目,虽然来之前也曾想跃跃欲试。但当工作人员问云落是否要尝试一下时,云落还是拒绝了。
一圈走完来到购物区,华国旅行团早已没了踪影,购物区里只有寥寥数人,售卖的商品很是丰富,只是。鸵鸟蛋做的工艺品家里已经有一个了;鸵鸟羽毛买回家没地方插;鸵鸟玩具倒是很可爱,但价格不便宜,体积也大了点。
而且家里已经有50多个绒毛玩具了,再添置,朋友会全扔出去的。可能还会连同她女儿一起;最后只选了几张明信片安慰下自己。
直到上车,还在抱怨这个鸵鸟园太小了,可当车子开上公路时才发现边上大片的鸵鸟群,小的仅仅是可供客人参观的部分,实际上可大着呢。
论野生鸵鸟,沙特、埃及、苏丹,都比南非多得多,但要论养鸵鸟的历史和用鸵鸟生财的本事,就非南非人莫属了。南非人养鸵鸟始于1826年,最初鸵鸟的数量很少,后来由于西方王室贵族流行穿用鸵鸟羽毛制作的服装。
鸵鸟一时间身价百倍,一只成年鸵鸟一年只能产1公斤羽毛,而一件最简单的鸵鸟披肩至少也要15公斤羽毛,南非农场主们纷纷饲养鸵鸟。到1913年,鸵鸟存栏数竟突破100万只。然而一战后,欧洲王室逐渐没落。
鸵鸟毛需求大幅减少,鸵鸟业者纷纷转行,一些聪明的农场主留下了那些品种最优良的鸵鸟,等待新机会的到来。二战后,鸵鸟市场开始回暖。南非人吸取教训,开始多方面经营鸵鸟生意。他们制作了鸵鸟蛋壳工艺品。
还把养鸵鸟的农场开放,吸引游客参观。许多鸵鸟农场主还联合起来成立了农业联合体,由它来统一负责鸵鸟产品的市场营销。Oudtshoorn也由次被冠以“鸵鸟之都”的称号。
非洲饮食专栏作者莱斯利里奇菲说过,他也是保护野生动物的支持者,但在非洲的鸵鸟园里吃吃鸵鸟蛋,尝尝鸵鸟肉。
该不算是罪过。所以让小周带纳兰涩琪和云落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