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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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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更符合大明长远之利益。此番进京,不论如何,陛下依旧是陛下。”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申佳胤也知道,不能再强求了,不然以陈燮的实力。就算是打进京师,坐上那个龙椅的位子,真的很难么?说来说去,还是着相了。总觉得陈燮这样的人。一定是会做一个篡位之事的乱臣贼子。

    真的要论对大明朝廷的贡献,普天之下,又有谁能与陈燮比肩?聪明人有时候喜欢钻牛角尖,但是不等于说明之后,申佳胤还会继续钻下去。默默的退下一边,申佳胤呆呆的看着陈燮一路往前。与一干面带谄媚的大明臣子相谈甚欢的场面,这个忠心的臣子内心滋味复杂。这些年大明的变化,他可是都看在眼里,能有今天的强盛,八成要算在陈燮身上。

    如果陈燮是个单纯的文臣,一系列改革对于他来说,无异于自寻死路。可惜陈燮不是,手握天下雄兵,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从无败绩。这样一个人,为何会同时是一个能力出众的文臣呢?他对天下脉络的把握,为何远远超出当代诸君呢?申佳胤迷茫了!他看不懂!

    天津一切都没有变化,大街上甚至都看不到戒严的军队,依旧是车水马龙的繁华。大运河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京津铁路沿线成为了新的繁华点。

    停开半个月的铁路线,再次启动了,这一次出现的是军列,打头的是一辆装甲列车。亲自赶到天津的王贲,陪着陈燮坐镇天津,等候通州、密云方向的消息。

    其实按照陈燮的意思,带着一个警卫团就能北上了,可惜王贲死活不肯答应,要死要活的给陈燮拦下了。陈燮在天津坐镇的消息传的很快,根本就没有刻意隐瞒。通州驻军是第五师长徐链和一个步兵团,原本防御的对象是辽东方面,一看军列出现在通州城外,立刻派人出来相迎。遭遇大明海外联盟步兵第三师长施乐行之后,徐链立刻表示愿意投诚。

    施乐行也没有难为他,就提出一个要求,一干第五师高级军官自觉组团赴天津旅游吧。

    不是大明新军太烂,而是陈燮的名字威力太大了,所到之处,军队体系内没人敢于直面一战,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这个事情。就拿徐链来说吧,京师兵变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下完蛋了。陈燮还活的好好的,哪个想不开的家伙要搞兵变?得知是皇帝主导的兵变之后,立刻做出决定,按兵不动。如果陈燮留在华亭,只是派兵来打,他就退到密云,在不行就往长城之外退。反正是捏着手里的军队不放,到时候手里总有点本钱不是。

    可惜他的算盘在听到陈燮亲自抵达天津之后便破灭了,一个旅的兵力,想跑都跑不过山海关杀来的骑兵联盟第一师。这还搞个屁啊,赶紧的主动放下武器好了。说到底,还是陈燮这个人对于新军体系来说,实在不是正常人可以对抗的存在。不是说陈燮是刀枪不入,而是因为陈燮过去的辉煌历史,在军队体系铭刻在每一个人的心里。甚至这么说,不管有没有“皇家”这两个字,只要是新军,就别想在陈燮的面前硬气。这个军队的魂,都是陈燮给的。

    陈燮是不希望流血的,但是很多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九月初十,陈燮至通州,城内官员出城相迎之时,一人站在城楼上,白发颤抖,振臂高呼:“陈思华,汝受先帝之厚恩,如何行此叛逆之事?”

    陈燮抬头看着城上之人,并不人士,乃问身边人等。无人得知,最后还是徐链这个带路党上前说:“兵部侍郎金铉,也就是现在的总参副参谋长。此番奉旨来通州,要求卑职进京,卑职称病不去,借口军需不足,粮饷缺口较大。”

    相比于唯唯诺诺的徐链,陈燮更为欣赏城头上的金铉。可惜,欣赏归欣赏,这种仗义死节的忠良,往往也是阻挡时代前进脚步的绊脚石。这种死心眼比起来,陈燮更愿意和那些灵活的大臣合作,这个跟节操无关,仅仅与大明的事业有关。

    说句不好听的,历史上的金铉在李自成进京的时候,选择了投金水河殉节,既然有投河的勇气,为何没有引刀杀贼的魄力呢?

    陈燮默默的看着城头上的金铉不说话,对于这种气节颇高的大臣,陈燮毫无办法。说的难听一点,他们不知道变通。说的好听一点,他们有自己的坚持。不管怎么说,总是能令后人肃然起敬,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人在国家危难的时候,没什么用处。

    陈燮还是迈步走向了城门,金铉毫不犹豫的呐喊一声:“回头是岸啊,公爷。”说完,纵身约下城头,一头白发在风中散开,飘舞!

第八百四十七章讲道理是没用的() 
第八百四十七章讲道理是没用的

    很壮烈的场面,但是毫无意义。躺在地上的尸体下,一大泊鲜血,在阳光下如此的刺眼。但是没有任何人停下脚步,匆忙的家仆出现,抬走尸体之时,留给陈燮的是无奈和悲愤的表情。这是早就准备好以死相阻,可惜,陈燮不会停下来,当个人的德操对历史大势形成阻碍之后,这个人的或许会得到一声赞叹,但是冷静的人会在遗憾之余表示不屑。

    也就是说,个人的德操未必就一定能与他的能力成正比。相比之下,对于那些德操不算太高,但是愿意跟随大势去动的人,陈燮认为他们对这个国家的作用更大一些。理由很简单,他们尽管是被利益驱动着去做一些事情,人类的进步不就是因为利益的驱使而产生动力么?

    清理干净地面后,沾着血迹的黄沙被清扫干净,地上还有残余的血迹印记。陈燮丝毫不受这个事情的影响,示意马车进城。这就是历史,从来都不缺这种愚忠。尽管他们的内心知道,自己做的未必是对的,但是他们依旧会坚持自己的理念。可叹可悲!

    九月十一日,广渠门外的火车站没有了往日的繁忙,冷清的看不到几个人在走动。全副武装的士兵,列队在铁道两旁。朱慈烺亲自任命的大都督张竞择,没有选择固守京师,以死报君王,而是来到这里,站在火车站的二楼上,用望远镜看着滚滚黑烟的逼近。

    陈燮出现在通州的消息,张竞择想不知道都很难。可惜,知道又如何呢?丝毫没有勇气去领军一战,那一夜意气风发的将军,此刻的心情沉重,呆呆的看着火车逼近,减速之时赶紧整理军装下楼,带着一干等在楼下的军官们。大步出了车站,在火车边上列队。

    挺稳的装甲列车上出现的不是陈燮,而是辽东总督王贲。虽然年过六十,鹤发童颜。步履稳健。看着站在下面的张竞择,王贲微微的笑了笑道:“你倒是知趣,想活命就带上家小和细软离开京师,去美洲也好,去南洋也罢。做一个富家翁吧。反正你捞了不少。”

    张竞择如同被抽调了骨头一般,直接瘫坐在地上。逃出升天,肩膀上山一般的压力没有了。至于军队和手下,他现在顾不上了。各路情报显示,不少于五万大军逼近京师,天津、通州不战而降,保定驻军连旗号金龙旗都没敢挂出来。

    拱卫直隶京畿的六个步兵师,一枪没放就全都怂了。不禁让人想起先帝时,建奴铁骑在城下纵横,城头上的官兵无人敢出城一战。

    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两个步兵师一夜之间撤出了京师,清晨之时再打开门时,百姓们看见街上多了一些和气的军人。熟悉的黑色制服,熟悉的飞鹰胸牌,这是当年拱卫京师的飞鹰骑又回来了。

    朱慈烺什么都没有做,安静的在皇宫内呆着等候结果。广渠门外,列队相迎的是文武百官。昔日的阁老们还在执政的就剩下两位,一个是洪承畴,一个是杨廷麟,今天都没有出城相迎。理由是。病了!呵呵。

    两位行将退休的阁老是什么心态,陈燮不去关心。都是快八十岁的老人了,也就是在大明这个时代,还能在中枢呼风唤雨。陈燮没有否定他们能力的意思。只是觉得他们就算使劲的追赶,也不可能跟上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

    这个时代,注定是属于年轻人的,属于那些眼界开阔,知道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紫荆城依旧宏伟,红墙高大。门禁森严。

    深宫大院之内,总缺少一些阳刚之气,庭院深深处,阴森之气浓郁。尽管还是中午,却难掩森森冷意。一片落叶轻轻的飘在脚畔,朱慈烺忍不住看了一眼,满目悲凉。

    身后是一直忠心耿耿的邱致中,东宫旧人,年龄相仿。站在那里,看着当今天下名义上的第一人的背影,孤单凄凉。皇帝这个位置,谁都想坐,但是现在这个位子,却未必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皇权在过去的十几年内,遭到了严重的削弱。甚至都比不上万历年间。那会至少是因为皇帝年幼,内有李后冯宝可以制衡外廷,哪像这些年的皇帝,就跟提线木偶似得。换成自己是皇帝,也要挣扎一下吧?

    这种挣扎,最终还是以武力的方式体现出来。原本以为皇帝只要控制京师,传檄天下,自然是望风景从。不料,仅仅有陕西一支孤军北上,人数不过万,搞笑的是,这支军队的首领,曾经是闯逆的部下,投诚后的姜瓖,现任陕西总兵,不能不说这个事情有点讽刺。

    可惜,年迈的姜瓖刚刚出发,就病死在路上。不论他的动机何在,总算是留下了名字。实际历史上,姜瓖也是个反复之人,这个时空的新军改革,他是守旧派,受制于文臣而不能掌握新军,所以他的勤王之举真实意图,有待商榷。

    实际上姜瓖出兵的消息抵达京师的时间,比他死在路上要晚几天。

    马车停在宫门之外,车门打开之后,陈燮迈步下车。就他一个人,慢慢的走到宫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守备宫门的禁卫:“我要见陛下。”声音不大,但是那些威严的禁卫,刷的一下跪了一地的,为首将军磕头道:“公爷要见陛下,卑职不敢阻拦,还请公爷稍后,由小的去通传一声。卑职给公爷磕头了,求您开恩。”

    陈燮叹息一声,点点头道:“你去吧,我等等就是。”

    此刻一人自门旁闪出,冲陈燮拱手就鞠躬道:“余姚黄宗羲,见过公爷。”

    这位提出“民本”思想的明末文人,坦白讲陈燮的理解从来就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民本”。黄宗羲的民本,在陈燮看来这个“民”是狭义的,指的是士绅集团。因为从明末的情况来看,军户、匠户、贱民这些人群,甚至小自耕农,在黄某人的眼里,都不算民吧?当然这仅仅是个人的理解,还是很现实的理解。不是拿着放大镜去给他扩散的做法。

    “原来是黄太冲当面,不知有何见教。”陈燮还是很客气的拱手回礼,不管怎么说,此君在历史上散尽家财。募兵六百,一个文人能做到这一步,就很不容易了。总不能指望他拎着刀子去跟满清玩命吧?至于为人和思想上的东西,何必苛求古人呢?

    黄宗羲没想到陈燮礼数给的很到位,多少有点惶恐的侧身道:“不敢有见教。只是斗胆问一句,公爷此番入京,可有行废立之意?”说实话,能这么问话的人,那是需要很大勇气的。陈燮估计,在这个时空没有尝过满清刀片子的文人,胆子都很肥。尤其是江浙的文人,胆子更加肥。一直到金圣叹等人叫满清剁了脑袋,随后文字狱大兴,满清毫不讲道理的一通王八拳下来。整个江南文坛才老实了。

    陈燮一点都吧喜欢嘴炮,这帮人从来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他不是满清,他得让人说话。不管听不听,你得让人说话。尤其是黄宗羲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那是准备送命的。当今大明,谁不知道陈燮还有一个“陈阎王”的绰号。虽然年过六旬了,真的以为刀不快么?

    “天下乃万民之天下,君为客而非主。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太冲的意思。”陈燮笑着反问一句,黄宗羲哑口无言的点点头。陈燮继续道:“将来或许会出现一种体制。一个国家没有君主,百姓通过选举产生国家的领导人。但是现在不行啊,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这一观念深入人心。”黄宗羲默默的拱手鞠躬,缓缓的倒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见这一幕,陈燮内心充满了欣慰之情,几十年的辛苦没有白费。即便是黄宗羲这样的文臣,只要自己不废了皇帝。就不会来反对自己。他们有他们的底线,陈燮也有自己的底线。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有底线,所以才能在一种特殊的条件下,达成了微妙的共存。

    通报的军官很快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太监,看见陈燮跪地磕头:“奴婢奉旨来请公爷,还请公爷屈尊随小的进去。”陈燮微微一笑,背手道:“前面带路。”

    还是那个紫禁城,还是那条铺满金砖的路,一直往前走,武英殿就在眼前。驻足仰望,陈燮感受到了时光倒流,迈步台阶,踏上最后一步时,看见站在门口的朱慈烺,表情有点紧张。陈燮微微一笑,上前拱手道:“见过陛下。”

    朱慈烺讪笑道:“姐夫此番来京,朕这些日子可是心惊肉跳。”陈燮笑着买过台阶,淡淡道:“大可不必。来之前我了解过,京师兵变,鲜有扰民。陛下还是一个仁慈君主。不过臣因为,过去的那一套,现在已经不合适了。当今天下变化太快,陛下和先帝性格相近。”

    陈燮朝天拱手,算是对朱由检的尊敬,实际上对朱由检的评价并报告。刚愎、无能这一类的词,陈燮觉得还是比较中肯的。

    “姐夫,这大明天下,还姓朱么?”朱慈烺突然挺直了腰杆,似乎从“先帝”两个字里头,找到了足够的勇气。陈燮对此面不改色的笑道:“陛下,您看看四周。”朱慈烺环视一番道:“朕没有让人跟着,就是想私下里跟姐夫好好聊聊。”

    陈燮苦笑摇头道:“陛下想多了,我只是想告诉陛下,四周都是宫墙,陛下大可以没事出去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总呆在里头。从今往后 ,这天下如何治理,陛下就不用过于操心了。臣知道陛下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治理国家,但是您的想法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君权至上。臣以为,君可以至上,权不可以。”

    “朕还是要请教一番,何出此言?”朱慈烺一副好好斗嘴的表现,实在是压抑的太久了,确实需要发泄一番。动手是干不过的,只好动嘴了。

    “道理很简单,权利需要监督,绝对的权利,必然导致绝对的**。”陈燮颇为淡然的回了一句,朱慈烺哑口无言之际,陈燮又道:“再有,这个时代已经不同了,一个新的阶级已经诞生了。他们最为这个时代最强势,最敢于冒险的阶级,对政权有自己的诉求。强行压制是不行的,只能疏导。这些年在海外联盟,臣一直在做的事情,实际上就是在疏导各种社会矛盾。如果不这么做,大明就算不亡于外族之手,也必将亡于内乱。臣本以为,陛下对这一切看的很清楚,没想到陛下执念至深。”

    “现在枪杆子刀把子都在你的手里,当然是你怎么说就怎么算?”朱慈烺犹自不肯罢休,陈燮摇头叹息道:“臣自先帝二年出征直隶至今,有无数的机会掀翻大明朝廷,为何迟迟不这么做?难道是因为不想当皇帝那么简单么?陛下,要往前看啊。”

    “嘿嘿!”朱慈烺冷笑了几声,转身就走,连送客都没一句。陈燮摇摇头,信不往外走,走出皇宫之后,回头看了一眼,淡淡道:“去国会。”绝大多数时候,讲道理是没用的。展示肌肉才是最有效的手段,正如眼下的朱慈烺,他是不会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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