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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里全是视频,随手点开一个,里头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像,陈燮吹了一声口哨。
半个小时后,陈燮钻进车里的副驾驶位置上,仰面闭目。驾驶位置上的吴琪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留下来过夜。”
“一个可怜人而已,追求物资生活没有大错。”陈燮有点答非所问,别墅二楼的窗子打开了,陈燮还给人家挥挥手,车子消失在夜幕中。佳佳的眼神意外的平静,彻底解脱了。
“另外一个,你打算怎么办?那些u盘里,有一盘他的自拍,是个基佬。”
“我艹,难怪他跟佳佳没关系。估计他会被吓跑的,你有什么方法让他在国外消失么?”
“一个亿!”声音很干脆,也很遭人痛恨。“成交!”陈燮同样干脆,需要花钱的时候,他不会吝啬。说完这个,陈燮又道:“你现在的样子,跟一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么?”
“区别还是有的,我只能算半个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下一次你再回来,我应该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长时间的存在于两个时空。”
这是一个好消息么?陈燮真不敢信。
除夕夜,看晚会,是不可能的。卧室里摆上一张麻将桌,三缺一的时候只能斗地主。
“钱思雨搞怎么名堂?就等着她来了。”杨丽丽很不爽的嘀咕,尤其是陈燮亮出一对王的时候,更是恼火的把牌一丢道:“ 不玩了。”
人真是不经念叨,车灯亮了一下,邱俪华趁机把桌面上的红票子全收起来,无视某人无语的目光,慢悠悠的扭着腰道:“我去开门。”
“大门是遥控的!”杨丽丽无情的揭露,继续往口袋里塞红票子的邱俪华很冷静的表示:“那我上洗手间。”
钱思雨一阵风似得进来,看着陈燮惊呼:“你挖了明朝那个王爷的坟?”
“我像是那样的人么?”陈燮坚决否定,立刻招到集体镇压:“你是!”
“切!大明王朝过去那么多年了,该挖的早给人挖了。非法挖叫盗墓,合法挖叫考古。我顶多是一个中间商。每年流出国外的好东西有多少,你们根本想不到。”陈燮找了个看上去很含糊,但是又很合理的解释。
三人集中眼神看着他,见他淡然的跟没事人一样,各自收回眼神。钱思雨坐下之后拍拍胸口道:“可算把我给吓着了,这一次你带回来的东西,我拿了照片就去找老爷子。他看了说是真的。成化年间的东西,都是官窑,该有的你都有了。我跟那边说好了,凑一套去拍卖,如此齐整,价格能翻一倍都不止。多少人想凑一套都很难,你这至少能凑四套的。”
陈燮耸了耸肩,装着很淡定。实际上心里暗暗叫苦,这慌越来越难圆了。皇帝老子真是讨厌,搞那么整齐做啥?
“我们打牌吧,这次不赌钱了,赌衣服。点炮脱一件,自摸三家脱一件。”
“来啊,谁怕谁啊!”哗哗哗的麻将声响了起来,两个小时候,一个弱弱的男声道:“这个,就不要脱了吧?有碍观瞻!”三个女生异口同声:“脱!”
一个月后,陈燮在网上浏览时看见一个新闻,知名华裔韩籍珠宝商xxx,因心胀病突发,送医抢救无效。这个时候,陈燮的电话响了,拿起来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哭泣的声音:“谢谢!谢谢!你是个好人!”
就这么被人发卡,陈土豪很恼火,淡淡道:“你答应我的事情呢?”
电话里的人答非所问:“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么?真的不打算试一试滋味如何?我还可以叫上几个好姐妹一起哦,不用另外付费。”
“靠!”陈燮果断的挂了电话,被人发卡就算了,还被人如此调戏。不能忍啊!不能忍!
竟然挑战哥的节操底线,出门,上车。停车的时候,台阶上的佳佳抱着手,笑眯眯的看着这个男人下车,等他走到跟前时继续挑衅:“要几个?我这就安排。”
时空转换,黑暗中烟头一闪一闪,坐在码头上抽烟的陈燮,脑子里的景象不堪入目,但却是一个正常男人无法抗拒的一幕。(此处省略三千字,哥不会无节操的说一万字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权衡利弊()
第二百九十四章权衡利弊
码头上堆积如山的货物是怎么来的,现在已经没有人去关心了。登州地界上关于陈神医的传说,现在已经没多少人记得“医”这个字,取而代之的是陈神仙。当然这只是不明真相群众的自发改良后的版本。
轨道的出现,大大的提高了运输的效率。从货运码头到张家庄,再到登州,最近在修通了到莱州的路段,昌邑已经通了轨道。人们在不知不觉之后,被灌输了一个“真理”,陈老爷一贯正确。这是个很可怕的事情,更可怕的是一种潜移默化。
陈燮在码头的出现,引起了码头搬运工的欢呼声。一个月五个银圆的工作,足以养活七八口的人家。现代社会没几个人会喜欢自己的老板,在明朝则相反,码头上绝大多数人是真心崇敬陈燮这个老板。没有他,大家可能都饿死了。
崇祯七年的春天,大明朝这辆走在下坡路上的破车,刹车片磨损的异常严重,下行的速度开始家伙。二月初五,农民军攻陷兴山,杀知县刘定国。十五日,下瞿塘。二月二十一日,又攻下夔州府(今四川万源、宣汉、达县、梁平以东地区及湖北建始县)、大宁,围攻太平。由于土司秦良玉率军阻断了农民军前进的道路,崇祯七年三月,入川之老回回等数营义军又自阳平关(今陕西省宁强县西北)入秦州,复返陕西。
崇祯七年正月,张献忠自信阳西去商、洛地区。李自成与张献忠合兵攻取澄城,直逼平凉等州县。二月二十八日,张献忠等十三营义军自河南商、洛西出潼关进入汉南。三月,老回回等部也由川返陕,农民起义军重又联合一起成为一支强大的力量。
回到登州的陈燮,习惯性的住进应娘的别院,这里是情报中心,离开两个月,要想快速的掌握情况,只能是这里。应娘如往常一样,恭敬的迎候,屏退下人,拿出两个月来的主要消息的报告。
“山西巡抚上报,全省半年没下雨。常时仁率部出了开封府之后,沿途流民骤增。河南的旱情也很严重,饥民遍地,常时仁很担心后续粮草的问题,恳请老爷赈济河南百姓。”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燮抬了一下手,应娘及时闭嘴,免得打扰进入思索状态的陈燮。门口丫鬟探了个脑袋,应娘出来,低声怒道:“还懂不不懂规矩?”丫鬟惊的跪下道:“是刘大掌柜来了,在前厅候着呢。”
“不管谁来了,都在前面候着,没有老爷的招呼,谁都不许进来打扰。”应娘语气严厉,就像护食的恶犬。每一次陈燮只要长期离开,回来之后肯定是在这里呆着。这也导致了其他部门的负责人在这个时间段在这里的汇聚。这个现象在应娘的心里,是一种地位的象征。谁来破坏这个现象,应娘都不会手软。
“刘庆来了么?让他进来吧。”陈燮的声音在里头传来,应娘恭敬的应道:“是。”
不自不觉的,无形的等级出来了。这个时代很自然的就会形成这种局面,陈燮没有可以求纠正的意思。很多时候这种等级的存在,让人心安。
“东家!”刘庆进来先拱手问候,陈燮招呼他落座道:“常时仁的报告你看了没有?”
“看了,河南那边现在很乱,联合商号的代理商们,都提出了各自的困难。眼下就开封和洛阳的局面还算稳定,其他地区出了城池,就无秩序可言了。连年干旱,百姓无食,乱局不可避免了。登州这边,要不是东家这些年推广深井,怕也是要乱的。”刘庆很客观的汇报,陈燮听了中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节奏时快时慢。
“王启年在登州么?”陈燮问,刘庆道:“前天回来的,棱堡修建很顺利,最多还有两个月就能完工。他这趟回来,就是算着时间,等着东家回来。”
陈燮惊讶的看了一眼刘庆道:“他有啥想法?”刘庆笑道:“王启年的意思,家奴在金县没有驻军,并且把百姓全部掳走了。既然建奴不要,他的意思占了再说,不为别的,就为周边的百万亩耕地,也值得去做。”
“他是不敢擅自做主,让你来做说客。这家伙,真是想揍他一顿。”陈燮骂了一句,对门外喊了一嗓子:“应娘,给王启年带话,要不立刻滚回旅顺,要不给我滚去教导队当教官。”
刘庆心里一惊,按说王启年这个想法没错,怎么陈燮会如此动怒?这不符合陈燮的习惯。可是陈燮不解释,他也不敢问。陈燮在旅顺灭了后金主力后,无形中地位提升的很高。不用他自己刻意去做,大家都这么自觉的去维护这个地位。理由很简单,后金一直是明军无法面对的强敌,在此之前就算是刘庆,也没什么太强的信心。但是陈燮做到了大家不敢想象的事情,这个地位想不变化都不可能。地位变化了,刘庆就越发的小心。别看现在登州有巡抚有监军有兵巡道,谁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自作聪明的家伙,这个世界上好像就他一个聪明人。”陈燮自言自语,显得有点焦虑。这个时候的陈燮陷入了一个纠结状态,要不要救河南的流民。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刘庆见状,识趣的站起道:“没别的吩咐,我先回去了。”
陈燮点点头道:“你去吧,粮道安全的事情我会有安排。”应娘进来,听到陈燮语气不对,小心的打开帘子,让刘庆出去。
虽然已经是春天,还是很冷。屋子里烧了地龙,出门时一阵寒风拂面,刘庆还是微微的颤抖一下。刚才的短暂会见,看上去陈燮跟过去没啥区别,实际上他能感受到陈燮语气中的变化。属于上位者的那种意志不容动摇的变化。刘庆也认为王启年的想法不错,发展眼下是发展辽东的好时机,但是陈燮不支持这个想法,想来是有更深的含义。刘庆没有丝毫换衣陈燮的正确性,这一点这些年都已经深入骨髓成为本能了。
陈燮继续看报告,重点还是集中在水师和船厂上。应娘坐在一边,用疑惑的眼神悄悄的打量陈燮。不想陈老爷头也不抬便道:“有什么不解的,你说。能告诉你的,我不会不说。不能告诉你的,也不往心里去。”
应娘听到这句心了一天,她不年轻了,指望相貌上保持宠信是不可能的。肚子又不争气,总是会担心一些事情的来临。现在陈燮的话,说明她还是最受信任的那一个。
“奴家心里猜的,老爷这是忧谗畏讥。这些年跟着老爷,没少看邸报,知道大明到处都在出事,还都不小。官兵打仗不行,祸害百姓拿手。您不让王启年拓展东江镇,是不想成为天下官兵的仇人。可是奴婢心里想啊,您就算不拓展领地,人家该嫉妒还得嫉妒您。不但是武将嫉妒,文官也是嫉妒的。就算是皇帝,不也是猜忌老爷么?”
听到这里,陈燮笑了,招手让应娘坐在腿上,抱着这个身体依旧柔软如棉的女人,一只手不规矩的从衣襟下钻进去,口中却很理性道:“你能想到这么多,我很高兴。这说明你做事动脑子。这么说吧,我现在被猜忌,甚至被仇视,但是却没撕破脸。私底下的手脚,就算他们在做,对我影响也不大。田氏代齐是每个君王都不能容忍的事情。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中原大乱,流民遍地,对老爷没坏处。大明近两万万人,老爷能救几个?”
柔声入耳,要害被擒,应娘面红耳热,哪有心思去思考,都是在被动接受。动情之际,腰如蛇扭,外头青天白日的,忍不住伸手去握那炙热的活。没一会屋子里声音飘出来,门口等着伺候的丫鬟遭了罪,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站在那里备受煎熬。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时候,身体敏感的时节,很难抑制的不去想。
手里捧着一摞账本的婉玉过来,看看丫鬟的表情跟便秘似的,在听到里头的声音,不免也红了脸,对丫鬟道:“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丫鬟逃也似的出了门,坐在外间,没一会婉玉也不行了,两腿微微的互相摩擦,呼吸粗了。
离间传出哭声的时候,婉玉也到了临界点,没能忍住发出一声呻吟。陈燮听的清楚,这才放了应娘,任其躺在身前,袒露胸怀,浑身冒着细细的汗珠。
“拿条毛巾来!”陈燮一声招呼,没一会婉玉进来,面如赤血,热腾腾的毛巾放下就跑。应娘挣扎起来,一脸满足的接过毛巾,低声道:“小浪蹄子,在外面听了这些时候,还装什么清纯,老爷,您这还没完事,奴家去拿她来,老爷好泻火。”
“唔。”嘴被堵上的应娘不能发声。
南阳,官道上的流民还在不断的往南,络绎不绝,根本望不到头。到底有多少人,常时仁没法算仔细,只是觉得这样下去大明可真要出大问题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兵变()
第二百九十六章兵变
这一下常时仁反应过来了,他是没这个方面的经验。王贲一说,他就反应过来了。城里有五百登州营步枪兵大队的兄弟呢,必须立刻救援。
“去,让人拖两门六磅炮来,冲到城下喊门,不开就轰。”
王贲的判断是正确的,元默带着一干幕僚,以登州营五百火枪兵为护卫,三千河南兵一道,与前来迎接的淅川县令一道进城。当夜淅川县令组织本地士绅劳军,弄了些酒肉和米面来。河南兵在县城内破败的军营驻扎,晚饭开始后没一会,便闹腾了起来。原因是酒肉太少了,米面也不多,吃都吃不饱。这帮当兵的不敢的,游击将军陈雷只好去求见元默。
结果元默正在赴宴,随口道:“身为朝廷军官,约束下属不是本分么?淅川父老又是酒肉又是米面,你们还要怎么地?休要再聒噪,不然本兵绝不轻饶。”
陈雷手下有五十个家丁,今天这顿酒肉,半数都进了他们的肚子。不然当兵的怎么会闹?不就是看到家丁在吃好的,他们连米面都吃不到半饱才闹的么?
回到军营的陈雷,摆出要弹压的气势,结果一下就炸了锅。三千河南兵动了家伙,砍死了陈雷和他的五十个家丁,接着开始在城内纵火抢掠,彻底失控了。
乱兵在城内劫掠,把元默给吓坏了。听到消息,当时酒杯落了地。负责护卫的五百步枪兵,指挥官是守备张雷,张家庄的出身。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镇压。刚把队伍集合好,元默和淅川县令就到了,直接下令道:“不许出去,就在县衙布防,等候城外救援。”
张雷觉得很搞笑,但是没露出来,而是对元默道:“中丞,三千河南兵而已,我这五百人可都是精锐,在旅顺杀了不下一千建奴。难不成还怕了这些乌合之众?就这些兵,一顿排枪,上刺刀捅过去,不用半个时辰就能解决战斗。”
元默怕的要死,哪敢放他出去,眼珠红了,嘶哑的嗓子叫喊:“不行,绝对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敢抗命?”张雷还真没拿他的命令当一回事,但是一想常时仁有交代,一定要保护元默的安全。这时候县令袁成也跟着劝道:“张将军,就不要坚持了,只要守着县衙,就少不了头功。”张雷只能捏鼻子敬礼:“卑职遵命。”
五百步枪兵,分成五个小队,四个小队各守一面围墙,一百人居中策应。张雷在院子中间站着,等着外面的消息。元默和淅川县令袁成还有一干士绅,都在这个院子里呆着,哪都不敢去了。不多时火光四起,一个院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