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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舍不舍得，更不是忽悠你玩！夫子，我记得我当时就说过我的目标就是让天书科技成为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实现而已。这么快就实现自然是好事，但是根基不稳啊。你以为维持这么大的一个摊子像你想像中那么容易？你说分红，行，保持公司的发展，现在公司压根没有盈余你知道吗？你看着我们的产品热销风光无限？但是赚来的每一分钱都用于公司的科研项目以及未来的发展计划上去了。公司的日常开销，甚至员工工资我们都是靠贷款来维持你知道吗？不说别的，你知道就集团总部这栋大楼每天的维护费就要多少，你清楚吗？”
说道这里，王正宇明显也有了一丝货火气，声音不自觉的放大了些。
“别说你没有分红，你问问老大他拿没拿一分钱分红？集团为什么要把公司拆分上市？目的不就是筹钱？更何况你持有的那些股份只要你不心急足够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现在我的意思也只是让你暂时在自己岗位上踏实工作，汲取经验，等真正能独挡一面的时候，公司里自然会有你的位置，这还不行？你到底……”
“好了，别说了！”施天宇突然打断了王正宇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反正就让我熬着呗，行，那我就熬着。就这样了，我吃饱了，晚上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再见！”
说完，施天宇直接从桌前站了起来，直接离席而去，把王正宇撂在了席间。
王正宇显然没想到施天宇会表现的如此激烈，更没想到这次饭局会以这种方式不欢而散，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坐在原地想了想后，拿出拨了出去。
“喂，老大，我跟夫子谈过了！”电话接通后，王正宇便直接开口道。
“哦？谈完了？怎么样？”霍广博的声音听起来还挺乐观。
“不欢而散！”王正宇说完，简单的将饭局上两人的对话跟霍广博重复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霍广博的声音才从听筒传来，“这事儿都怪我，当初就不该硬让你拉夫子进来，更不该自作主张分那些股份给他，结果现在全变味儿了！”
“夫子很缺钱吗？”王正宇突然问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缺钱啊？虽然没有分红，但是以前你们那么穷都过的来，现在怎么样也要比那时候好多了吧？更何况他现在还有工资可以拿。我也跟他说过，要用钱了就跟我提，不过他从来没找我提过。”霍广博此时的情绪明显也有些低落。
“老大，夫子手里的股份被稀释后还有多少？”王正宇突然问道。
“不多，他的原始股只有百分之零点五而且只是天书科技的，后面成立的分公司都跟他没有关系，天书科技拆分上市后，他现在持有天书科技百分之o。2的股份，你的意思是？”
“老大，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夫子现在的想法的确太过偏激了。我想还是你跟他谈谈，把他手里的股份就按市场价给收回来吧，这样他也不用纠结与没有分红的问题了。回收股份的钱也应该能让他满意了。”王正宇直接做出了决断。
“回收股份？老三，真要这样？再说现在公司也没什么闲钱，要不等我回去在跟夫子谈谈。”霍广博建议道。
“不必了，我感觉夫子的追求跟我们不一样，既然如此不如给他想要的。公司的确没闲钱，不过正好你的《醒狮》大卖，这笔钱总能筹出来，你跟夫子谈谈吧，把他的股份收回来，还是你收着吧！”王正宇声音显得颇为疲惫。
霍广博沉默了半晌，才应道：“先冷处理段时间，等我回国找个机会好好跟夫子谈谈再说吧，实在不行，也只有这样了。”
“行，就这样吧，夫子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挂了。”王正宇应了声，便直接挂上了电话，走出了食堂。
……
vox酒吧，江城最成功的主题表演酒吧之一。
施天宇正独自一人坐在酒吧角落的一个小卡座中，桌上已经摆放了三个空啤酒瓶。此时还没到乐队表演时间，酒吧内放着震耳欲聋的dj音乐，被闪烁的灯光装饰的舞池内也满是前来ppy的年轻人伴随着音乐无规则的摆动着身体，释放着压力，自然没人到一个阴暗角落里的失意人。
不过世事无绝对，一个打扮入时尚的漂亮女人，走进酒吧后，晃悠了一圈后，似乎不经意间走进了施天宇独坐的卡座中。
“咦，施老板这是怎么了？不开心呢？”显然这跟施天宇还是熟，一进门就熟稔得俯身在施天宇的耳边招呼了声。
“别叫我施老板，我算个p，就一个小瘪三而已。”施天宇借着微醺的酒意大声道，只是在周遭嘈杂的环境下，施天宇近似喊叫声音也仅让身边的堪堪能够听清而已。
“呦，今天施老板这是怎么？好大火气呢？又发生什么不如意的事儿了？”女人娇嗔了句，主动将身子更加凑近了施天宇，软软得腻在了他怀中。
“别提了，今天老三跟我谈话我在后勤呆着，什么玩意？他们能行我就不行？跟他提分红，他竟然说公司没钱，资金紧张！你信吗？”施天宇大声抱怨道。（……）
363 谁是1号？（）
听了施天宇的话，女人脸色明显变了变，略显抱怨道：“天宇，这可跟你以前说的不一样啊，那个王总跟霍总不都是你的好兄弟吗？怎么就给你个后勤部小主管的位置？还有你之前可是说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进到天书集团高层呢。”
施天宇闻言，脸色明显变了变，“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你来评价。之前是我想当然了，一个世界级公司本就要推行现代化的企业制度，而所谓现代化的企业制度除开产权、全责明确等，在上最的就是用人制度、以及奖惩分明的激励制度，其中任人唯亲本就是最要不得的，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凭什么一进公司身居高位？”
随后，施天宇也不理女人反应，在躁动的酒吧里，高声背诵起了一段古文：“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天宇，你醉了吧？你在说些什么？”女人茫然的仰头望着身边的施天宇。
“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三章！”施天宇悠然高声道：“跟你解释你也不懂，我来翻译给你听吧，意思就是干啥事都是得有规律的，比如风不能一直刮，雨不能一直下。又比如泡妞也要循序渐进，先吃个饭。再聊聊天，大家交换一下人生观世界观以及其他什么观。互相觉得差不多后，才能拉个手、亲个嘴儿，再然后才是交换体液的环节，这样泡妞才是顺其自然，能够天长地久的处法，如果第一次见面就直接推到，那不是约炮就是犯罪！”
听到施天宇的话，女人脸色明显变了，微带怒气道：“施天宇你什么意思？是在说我贱对吧？”
施天宇扯着嘴巴笑了笑。涩声道：“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可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只能算衣食无忧。现在直接公司高管无望，我这长相跟帅又不沾边，我估么着你也该对我完全失望了才对，总之我可不是你曾经想象中那种潜力股了，赶紧换个人培养才是正理。”
施天宇的话，明显激怒了身边的女人，“施天宇。你是不是个男人？当初你在家里跟我爸妈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意气风发呢？什么半年后天书集团直接升任高层职位，保证风风光光的娶我感情都是开玩笑的？现在受一点小挫折你就拿我撒气？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好吧，我承认。我爸妈是财迷心窍了一点，但他们也是我好，深怕我未来受委屈。但你就都对？难道那天晚上还是我主动的不成？”
“那我能怎么办？半年之约，半年之约。你家老头子现在一个星期要打两、三个电话来关心我，问我现在混的怎么样了。你让我怎么说？哈，我已经进天书集团了，还是后勤部一个小主管呢！反正现在要钱没有，你要敢再等两年，我绝对能用钱砸死你？”施天宇也突然爆发了起来，吼了回去。
施天宇的话明显让女人怔了怔，片刻后还是软了下来，柔声道：“好了，天宇，咱们不管他们了好不？他们不信你能混出头，我信！小主管就小主管，你先好好干着，我相信你以后总能混出头的。再说现在我们的日子也过的不错，你看你都还没毕业，现在每个月也有一万多的工资，足够我们两个生活了，你也别太有压力了。”
女人的话让情绪激动的施天宇渐渐冷静了下来，望着身边的女人道：“你真不介意这些？你妈可反复跟我说了，当初追你那个徐公子可也是个有钱的主儿！”
“我都已经跟你来江城了，你还要怎么样？”女人埋怨了一声后，出起了主意：“其实要我说现在也挺好的，而且你前些天不是也说了，你们那个老大让你去天书传媒帮他，要不你就干脆去天书传媒呗，反正也是天书集团的产业。”
“我压根就不懂演艺圈那些事儿，到天书传媒能帮上什么忙？总不能靠老大施舍我过日子吧？”施天宇摇了摇头道：“答应了就要做到，说了要在天书集团混出头，自然就不能食言。不然你家那老两口以后会怎么看我？”
“那你就直接把这情况跟你那两个兄弟说说呗！”女人嘟起嘴道：“我就不信像你说的你们之间有这么铁的关系，他们会不帮帮你！”
“你这是什么话？直接说或许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帮我，不过这个去乞施有什么区别？没错，我是想登上高位，一方面是虚荣心，一方面是因为我对自己有那个自信。你要说心里不平衡，也有一点。毕竟两个兄弟现在都出人头投地了，唯独我还得从基层干起，只是现在回过想想，我也清楚老三的话其实有道理，正如我刚才所说的，这就是现代化的企业制度，当初成立公司的时候恐怕连老三自己都没想到能这么快就把公司发展到这种程度，所以现在有各种忧虑自然是正常的！”
“那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女人干脆出主意，直接问道。
“既然你不嫌弃我，那我还有什么顾忌？大不了重头在来呗，慢慢扭转同事的印象，总会有出头那天的。”施天宇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后，闷声道。
……
华夏京城，国安七组办公处。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但这里似乎总有办不完的事情，一直都是一副忙碌的模样，跟王正宇有过一面之缘的齐塔队长此时就正在跟手下的队员们开着会。
“天书集团的间谍案为什么还没有调查结果？我们的效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有准确的情报竟然找不出嫌疑人？你们到底是怎么搞得？”显然今天的议题并不平和，齐塔正大为光火的教训着对面一群人。
“头，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我怀疑黄思琪交代的那个神秘人物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加入天书科技的老人。这半年来加入的高层我们都已经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根本没有可怀疑的对象。”带着眼睛的年轻人最先抱屈道。
“之前加入天书科技的老人？你的意思是我们误读了黄思琪的情报？如果是之前的老人，那肯定就是之后被策反了，我记得当初我们已经把高层都梳理过一遍。”齐塔听了手下的汇报，沉吟道。
“很有这个可能！毕竟高层的岗位就那么多，而且新任的高层背景实在都太清白了，根本没有跟米国人联系的机会跟动机，除非今天加盟天克，不过一来时间对不上，二来估计以这位的身份，中情局也使唤不动。”戴眼镜的年轻人立刻接口道。
“嗯！”齐塔点了点了头，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大家都说说，调查过程中有什么发现，畅所欲言。”
“头儿，我也觉得很可能是之前加盟天书集团的某位老人，而且我怀疑是跟技术部门有关的。”队员中唯一一名女性开口道。
“技术部门高管？技术部门一直是我们监控最严格的部门，你为什么会认为跟技术部门有关？可别跟我说这就是你们女人的直觉。”齐塔颇为疑惑道。
“不是直觉而是分析。您想想，就是因为我们一直对技术部门监控的挺严格，所以这次筛查唯独漏掉了之前加盟天书科技的技术高管。所以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转移视线，好好审查一下之前漏过的这部分人员。”女人很是自信道。
“你的意思是灯下黑？不过如果是技术部门那事情就真的严重了。”齐塔皱眉道。
“问题应该不大，毕竟天书集团研发中心的保密制度都是我们参与制定的，即便是技术部门间也不允许随便泄露相互间的研究。而且我觉得技术泄密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我们一直对这一块盯得很紧。而且我们通过黄思琪的口供截获到的那两份密文都很短，虽然还没能解密，但是根据这些密文的大小来看，绝不可能是什么技术资料。不过很可能因为我们逮捕黄思琪的行动还是打草惊蛇了，现在这人应该已经潜伏状态，完全没了动静，所以我们在调查的时候才没能有进一步发现。”齐塔的话语落下，立刻有人补充道。
“行，那就这样，那么转移调查方向，都去干活，尽快给我把这个所谓的1给揪出来。还是老规矩，暗地里调查，没有切实证据前，不要轻举妄动，绝对不能耽误天书集团研发中心的研究进度，更不要打草惊蛇。”齐塔点了点头，沉声道。
齐塔话音刚落，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应了声后，有工作人员走进门汇报道：“队长，上次截获的密文破解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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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宝贵线索（）
“密文的是什么？”听到手下的汇报，齐塔立刻问道。
“第一条是，已确认海上可变形机器人，是天书研发部超级机器人项目部，液态机器人研发小组的第三代产品成果，该项目已经正体移交至华夏军方。第二条密文是一份目录，目录包含了天书集团研发部跟国防科技大学的合作研发项目的列表，以及这些研发项目在天书集团研发部门的研发进度。”手下立刻汇报道”。
“行了，把结果传给我，你先下去吧。”齐塔挥了挥手，等到工作人员转身走出办公室后，才冲着正在开会的小组成员正色道：“看来你们分析的没错，这个1很可能是技术部门的高管，否则如果天书集团的确是按照我们的保密条例进行，其他人员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些资料。按照这个方向展开调查，着重调查有权限调取这份名单的技术部门高管，现在有了明确的目标，希望你们的效率也能提高。”
“是！”队伍里的人站直了身子，冲着齐塔敬了个军礼后就准备散场，有了新的线索让这帮人也是满满都是动力。
“眼镜，你等等，王正宇那个同学调查的怎么样了？”齐塔突然叫住了带着眼镜的年轻人，主动问道。
“咳咳，那个奇葩男？”眼镜转过头问道。
“什么奇葩男？”齐塔瞪了眼镜一眼，开口道“就是那个叫施什么来着？”
“施天宇！”眼镜补充道，“本来他还是有重大嫌疑的。不过调查后发现他没什么问题，况且现在出了这事儿那就应该更跟他没关系了。他现在的职位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些。不过他那女朋友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