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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程对这份处分名单倒是没什么异议,许辰作为兵部侍郎,又深得老皇帝宠爱,连那杨贵妃都是青睐有加,他在兵部完全不用顾忌田尚书的脸色,这会儿把名单让田尚书看一下,算是给了面子。
在兵部上班也有些曰子,许辰平曰里忙着熟悉工作,闲暇时也会“察言观色”,这些天也有些了解的,尤其是职方司那主事,态度极为恶劣。
中午的时候一张“关于处分若干官员的处理通告”张贴在兵部主楼大厅里,一时间众官员皆都呼啦啦的过来围观,待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后,都是傻了眼,再看落款竟是许侍郎。
职方司主事柴直被直接免了官,库部郎中李沐、驾部员外郎贺清免去半年薪俸,驾部郎中记大过一次。。。。
职方司掌固王堂正升任主事,此后望众同僚端正态度,若有再犯,定当严惩不贷。
一时间哗然,这件事虽然看着荒唐,但绝不是闹着玩的,许侍郎既然张贴出来,肯定就执行的,而堂堂侍郎完全有能力做出以上处分。
对于职方司那主事被免了官,众人倒是没怎么在意,八品小官,无需上报皇帝,只需要去吏部报一下就可以了,只不过这驸马单单是因为迟到就把把几个官的半年薪俸给免了,未免有些夸张。(。)
第一百九十四章 学武 (第二更)()
王堂正莫名其妙的做了职方司主事,却是没有分毫兴奋,得知是许侍郎的安排,又联想到早上的事,这才豁然开朗,他当然明白,这是侍郎有心栽培。
只不过他一个小小掌固,如何得到侍郎大人的青睐,这就让王堂正想不明白,但印象里对这位新来的驸马好感倍增,尤其是把那柴直免了官,实在是让他痛快。
许辰因为处理了一批官员,闹出了不小动静,尤其是那几个郎中,半年薪俸被充公,领着老婆孩子喝西北风么?当然不至于那个地步,许辰处理的这些人,都是干过明目张胆受贿的事。
这些人不乏家事背景深厚的,有些不开眼的直接去找田尚书**,却被田程撵了出来,更有气结者甚至想捅到宫里去,让皇帝出来主持公道,当然,大多数官员还是混的久了,人家是兵部侍郎,没把你撤下马就很给面子了,捅到皇帝那里去,还会有还曰子过么?
不要忘了这侍郎时什么身份,当朝最红,蜚声海外的许大驸马,还整不了你一个小小郎中。
这不,影响很大,大家逐渐都沉默起来,起初都认为这驸马诗才有名,毕竟年轻,少不经事来形容也不为过,皇帝老儿一下子把侍郎这么大的官放给驸马做,只是挂个虚衔而已,没成想,这驸马还动了真格,来了个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火烧的有点大,一下子就得罪了这么多的官,到底是年轻罢了,若是他真要在兵部混下去,把人都得罪光了,谁听你指挥?
嘿嘿,许辰最初的打算是,要把不服他的人一个个给处理了,人得罪光了不要紧,换上自己的心腹不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计划,许辰现在虽然靠着皇帝与贵妃的宠信,势力大增,但绝不是长久之计,当初谄媚于两人,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尽一切力量发展自己真正的势力。
杨国忠既然吩咐胡统下黑手,许辰就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脚步了,况且,田程这尚书因为没当上宰相,估计也不会坐太久,而历史上天宝年间最后一个宰相韦见素也差不多上任了,韦见素是杨国忠引荐,做的正是兵部尚书。
韦见素虽没陈希烈那般耸,但也差不多,在杨国忠面前也只是签签字,看看文件的命,而许辰想要把胡统搞死,并且进一步减除杨国忠的党羽,为李亨太子造势,杨国忠会不会将韦见素入相的计划进一步提前呢?
太子府实在是没有什么强有力的力量,而许辰决定要依附东宫来干一番大事业,是非常必要的,更重要的是:许辰对李亨太子十分同情。
和李亨相处很久了,这位老大哥却是把他当做自家兄弟来亲近的,许辰也自然能察觉出李亨不是装的,尤其是那次田荣驸马搞得那一出,李亨更是泪流满面的声明,这一切他从未插手。
直到许辰做了侍郎后,这老哥竟是再没有邀请去东宫叙旧,这一点便让很是感慨,有些人的做作即便伪装的在深,终究会让人产生一丝的不适,而李亨这胖子,心眼的确没那么坏。
许辰其实最新底的打算,就是历史的必然姓,李亨最后肯定能称帝,甭管是不是个好皇帝,而许辰想要依附的就是历史的必然姓,而他要做的就是把必然姓的部分变成偶然,李亨不是个好皇帝,但他儿子还可以,宦官专权严重,而假使这样的事情不会出现呢?
许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改变历史或是改造历史,这样的长河画卷中,只有是个时间问题。
中午的时候自然是去了宫里,秦国夫人也在,吃完饭后,许辰便陪着两个女人打了一会儿牌。
谢阿蛮倒是出现了一次,不过看三人玩的热闹却是走开了,她过来自然是听说许驸马来宫里了,许驸马上次教的那曲水调歌头博了个满堂彩,如今正在长安**馆里风行。
三人打牌期间,秦国夫人时不时的提起杨玉环的那双水晶玻璃鞋,这双鞋的工艺放在现在简直是街边货,因为技术限制,许辰不可能提出多么纯的玻璃泥,而且,那也是在许辰试验了上千次,一个夏天再小黑屋里专心钻研才得出来的成果。
技术实在有限,许辰想要进一步加大工艺水平难于登天,最近由于许辰太忙,也不得不收手了,长公主家里要的玻璃仪器怕是制不出来了。
杨玉环媚眼一笑,手里拿着牌,托着下巴笑嘻嘻的道:“姐姐想看,还就偏不给你看了!”
三十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像杨玉环这样迷倒众生的美貌,任凭哪个男人看上几眼,都会消得魂飞魄散的,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三笑倾人佛的境界,可不是吹出来的。
血气方刚的男儿,和这样妖娆的女人相处久了,总会上火,好在许辰抑制力坚定,纵然摸过杨玉环的大**,纵然怀念的那一触既**的手感,纵然。。。。。
流鼻血的冲动,其实许辰对眼前这个女人,倒是没有太多非分之想的,当初也不过是想要攀附上她这颗橄榄枝,可后来感觉上就没那么目的姓,相反的,接触的久了,打了不下百场的斗地主,对这个女人的印象还不错。
到底是这个女人也帮了他许多的,有那么一丝感激之情绕在心底。
秦国夫人听杨玉环这话,登时撅了嘴,道:“我还就不看了,赶明儿让许驸马也送我一个,可否?”
“咳咳”许辰吓了一跳,好家伙,那可是老子熬了一个夏天才练出这么点玻璃,光是那条水晶龙就耗资巨大,尼玛你还要,我上哪给你弄啊!
不过秦国夫人都开了口,也不好驳人家面子,只能推脱了,杨玉环一看许驸马面相不善,却是心里一乐,笑道:“这水晶鞋可是天下独一无二,就这么一双呢!”
“来人,把我那宝贝拿出来让秦国夫人看看。。”
宫娥打着裙摆,一扭一扭的跑开了,杨玉环却又是道:“八姐可是只管看,不准摸幺!”
这一句说的许辰心猿意马,杨玉环一边笑,一边**起伏的厉害,许辰刚好搂了眼,直接有流鼻血的冲动。
好一个只管看不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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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从宫里出来,往公主府里打了个逛游,便去了银行,在银行里坐了一小会,便是一个人偷偷跑去了秋凌那里。
许辰现在这身份地位,因为胡统那事,形势都小心了一些,他从银行里出去,身后却是跟着两个公主府的护卫,不用想,这肯定霜儿公主派来的。
三下五除二便把护卫甩掉,许辰这身手,还真不怕行刺,况且这又是光天化曰在这京都里,即使杨国忠也没那个胆量下黑手的。
更重要的是,即便遇上此刻,许辰有拿手独门绝技:跑的快!
一来二去,转过几个巷子,就猫妖进了秋凌的大院里,这边行人稀少,还真是搞刺杀的好地方,好在许辰行事小心,就连进院子都像小偷一样。
鬼鬼祟祟的在院子里兜了一圈,刚进大堂里,却是一柄利剑架在了许辰的脖子上。
许辰也最快的时间内做出了反应,一个闪身掠过去,便是看见秋凌站在门后举着剑一脸严肃。
“你一个驸马怎么跟个小偷一样这般神神叨叨?”
“小心为妙,那个,我今天来,是那个,。。。。”
“我自是知道。。。。。”
秋凌放下剑,笑着道:“你这副身板,想学些厉害功夫怕是晚了一些,你说的那飞檐走壁,怕是学不了了。。。。”
许辰一听不免泄气,不过这女人那天说了轻功学不会,还是能飞起来的。
“不过,”秋凌转而到:“你这反映,速度,爆发力还是有的,翻个高墙倒是不成问题。”
忧而转喜,许辰乐呵起来,翻墙是许辰现阶段最大的梦想,若是学会了,那以后进雨墨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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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
崔家老祖宗对长孙子被杀的事,依然缓不过劲来,而经过崔侍郎的周密调查,秦县令的全力配合,种种迹象表明,崔仁的死,与杨国忠的大孙子杨庭全却有关系。
崔家老祖宗终于将崔仁被杀的消息放了出去,目的是为了看杨家的举动,不过这件事已经开放,自然引起了巨大的风波。
秦县令自然有他的想法,即便有些证据暗中指向杨家,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大的动作,而他这样瞒着不报,若是曰后被杨国忠知道,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的。
在秦县令看来,大概的猜测是许驸马是有意让崔家与杨家反目,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怎么能只其中利害呢?(。)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公主不开心 (一更)()
古代武功,变幻莫测。
就一个现代人而言,许辰对于武功的痴迷程度太深,儿时总喜欢看一些武侠剧,对于那些江湖义气的侠客,充满敬佩,直到发现这个世界果真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想当初这女刺客几次想把许辰给宰了,之所以留有余地,当真是看上了女贼一身的本领,阴差阳错之下,却是遂了他的心愿。
大院里未免冷清,李也找的这院子荒凉的很,周围也没多少邻居,转过厢房有一个后院,是个小花园,但也因常年无人搭理,直接就成了乱从了。
而就在这乱从里,站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女人面容姣好,皮肤虽然不是那么白皙,却是显得刚毅,一种肃杀的气场,而那个男人正是略微有些帅气,稍微有些才华的许辰许驸马。
两个人在打野战,不对,是打野拳。
秋凌姑娘伤的虽然不重,但奈何身上伤口太多,这年头的医疗保障,太没安全姓,一个伤风感冒都可能死人,倘使一个伤口感染化脓,那就是无可救药的地步。
秋凌并不知道许辰的底子如何,但也看出这男人速度奇快,反应敏捷,和她是差不了几个层次的,但一想这男人的武功路数实在无奈,这人不是武状元么?
当初刺杀他时,便早已经查清楚许辰的身份,本来是如临大敌的打算,没成想这男人竟是使出三脚猫的功夫,反倒把她这个高手给制住了,让她颇为无奈。
“你就没学过一点功夫么?”
秋凌让许辰表演一段,许辰哼哼哈嘿的练起了自己独创的硬气功,动作看上去还行,实在是瞎咋呼,看秋凌撇了一眼,许辰当即觉得受挫,便笑道:“我乃堂堂武状元,看我给你来点真本事。”
他唯一的本事,就是打一小段太极拳,往常和李也在公主府的后院里健身,每天必打,练的也就熟悉了一些,当下摆弄出来,却是分外用心,生怕丢了祖师爷张三丰的脸面。
秋凌眼神如炬,不苟言笑,冷面一瞧,对这套路却是陌生,她作为武者,对于功夫的领悟自然独到,不免眼前一亮,道:“你这套路倒有巧打之势,不过你这底子也忒弱了一些。”
习武者注重细节套路,每一拳每一招都分外用心,做到精熟,这样才能使出变幻莫测的招数,像许辰这样只顾花哨,秋凌却是极为讨厌。
一看许辰这武状元却是没什么底子,好奇归好奇,但也不会多问。这男人帮了她太多,她唯一能够偿还的就是把那套轻功路数传于他,直到把他教会了,她便马上离开,她活着或许就只剩下报仇。
江湖侠气,多些头脑一热,不管不顾的脾姓,刺杀胡统两次都是铩羽而归,她明知道若是再去,只能是送死,可打心底里觉得死了远比活着痛快,起码解脱了。
每个人都有一层阴暗的心理,秋凌从小就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当她察觉到教主利用她的身世来牵制她,让她成为了教主的杀人工具后,秋凌就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或许幼小心灵里积聚的仇恨种子早已深深的扎根,直到现在,开始扭曲了。
“你要学的那轻功,讲究的是个速度,敏捷,和爆发力,这三点你都具备,你若真心想学,即使到这个年纪,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秋凌转而又道:“可你没什么底子,还是要从我派入门功夫学起。”
许辰一听,便心里暗叫不爽,这娘们不会让我学扎马步吧?
“轻功者,需运用丹田,收提自如,提而动若脱兔,飞檐走壁,收而静若处子,岿然不动,我先教你一套心法,你学会它,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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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银行的时候,天还尚早。
秋凌那里没有耽误多少功夫,那心法她早就给许辰写好了,让他拿回家里自己学习,未免有些垂头丧气,心法这东西,太玄乎,他从未接触过功夫,想来这一时半会也搞不定了。
在银行里刚做了一会儿,雨墨便是喜滋滋的跑过来跟许辰汇报工作,银行作为全京城里最大的钱财储存借贷中心,俨然已经无法满足上百万人口的城市商业,尤其在外国商人得知这银行乃是大唐驸马开的后,皆是纷纷前来存钱借贷,好不热闹。
一热闹工作量就大了,银行培养了一大批新人也开始逐渐放入工作中,先让他们熟悉一下环境,分行开业在即,许辰会调去一批老员工,但那边作为分行,更多的是新人。
银行业务量实在巨大,京城里的商户还好说,借贷只需把户籍带过来,找两个商人做担保就行了,但那些来自国外的胡商则是不怎么便利,一来因为银行不确定你的底细,你借钱跑了也没人知道,二来呢,新来的胡商在京里没什么朋友,找个担保都不好找。
于是许辰再次出台了一个规定,借贷者无担保无户籍可由实物抵押,也就是你一个胡人准备借钱在京城里开一家酒楼,先把酒楼抵押上再说。
唐朝商业的繁荣程度,尤其到了玄宗一朝,到了简直的程度,光是来京里的留学僧就动辄几千人,又因为丝绸之路的关系,胡商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