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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这一站起来,御席上当即不再有人说话,便是听许辰道:“我与霜儿借陛下这个机会,敬诸位长辈一番,不知陛下可否应允。”
李三一听,便是呵呵笑道:“你二人有如此心意,朕岂能拦阻不成?”
许辰收到指令便是朝李亨太子道:“第一杯敬太子殿下。”
李亨被众人凉了半天,突如其来的被许大驸马敬,显得有些惶恐,的确是很激动,便也是起身端着酒杯:“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务须多礼。”
许辰一口闷,李霜儿也是喝了大口,有些呛,许辰便是靠过头来小声道:“你酒量不行就别逞强嘛”
“要你管!”
随即身旁的太监便是又给两个人满上。
“第二杯敬玉真姑姑,李卿姑姑,贵妃娘娘,田老姑父,齐王叔……”
众皇亲皆是点头微笑,颇为满意,、三个女人端起酒来抿了一口意思一下,男人们自然是和许辰一口闷,李霜儿紧随其后,闷半口。
“这第三杯……”
御席上总共十二个人除去敬酒的两人,已经敬了八个,剩下的两人自然是杨国忠与安禄山。
这第三杯酒举起来后,安禄山与杨国忠都做好了准备,许驸马便是道:
“这第三杯,我与霜儿敬大唐天下太平,国富民强……”
好不尴尬,许驸马丝毫不给这两人面子一桌除了他俩都敬了酒,最后这一杯却是故意放慢了语气。
敬完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若是以前,李霜儿定然要怪许辰这样不合礼数的,但霜儿知道这驸马对眼前这两人不怎么喜欢,不敬也就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敬的是李家人呢。
大殿里的人自然十分关注御席上的动态,细心的人会发现这驸马敬的第一杯是太子,第二杯是一群人,第三杯不知敬的谁,但唯独没有敬杨大宰相和安大将军。
李亨太子十分高兴,这驸马太给自己面子!
李三皇帝自然是能察觉出许驸马对安禄山和杨国忠有些意见,但这个驸马自己的确喜欢,那个安禄山又的确忠厚,便不想掺和里头,在他看来驸马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罢了,而且这驸马有些小聪明,不想敬这两人便把第三杯说的大气一些,让这二人挑不出毛病。
田程驸马对于许辰则是一脸微笑,起初时因为这小子太过生猛,还有些担心,但现在看来,这小驸马越是对那两人敌对,才越是有可能把他收入自己门下的。
含元殿外的众人离皇帝太远,殿里发生的事情便也只能口耳相传了,桌子间也离的近,就连殿阶上都设了桌席,大殿内有什么事情发生,众人 便也都能知道。
这会儿殿外的众人还在议论着许驸马新作《西游记》,大部分人是没听说过的,殿外的使臣在得知那驸马是位大文豪之后,便都有把这《西游记》翻译一遍带回本国的yu望。
此刻的大殿靠近殿阶的桌上,却是有一张纸在众人之间传开……
这张纸是刑部员外郎邱录拿来的,因为在座的人对于许驸马文采颇为欣赏,邱录便吹嘘他身上带有驸马的最新诗作,众人哪里肯信,许驸马总共作的诗也就只有几首,你一个员外郎怎能得到?
邱录便是从怀里掏出一张有些褶皱的纸,便道:“这是驸马亲笔所作,还盖了印章呢!”
于是许驸马的最新力作便被这样传开,只是,众人在细细品味这首诗时便都吓了一跳,再一看那印章却是许辰许文仙。这诗的文采是极好的,但这写的内容便有些不讨皇帝喜欢了,这邱录竟敢在寿宴上拿出这样的诗来,分明就是想给驸马抹黑么。
旁桌上的人听到邱录有驸马的诗作,便都十分好奇,这张纸便被一串再传,懂点知识的人自然都能品出诗的内容来,无不眉头一皱,可其他人便又好奇,邱录便也没有制止,就这样,很快这诗就传开了。
在这样的大场合上作诗太正常不过了,无非是夸夸皇帝的英明神武,大唐的繁荣气象,就是吹厉害,众人看见有诗再传也都品评一番的,等这诗传到李也桌子上时,李也便吃了一惊。
一看这张纸就认识,赶紧夺过来一看果然是姐夫的草稿纸,这诗是李也当初从许辰书房里的垃圾堆里捡的,那会儿驸马名声正望,都要买他的诗作,李也便经常去偷,然后偷偷盖上戳子,拿回家里收藏,许辰知道后便骂了他一顿,几乎没敢往外卖的。
李也自是知道这诗里的敏感问题,看众人都是吃惊不已,便想要赶紧没收,可御席上的杨大宰相却是注意到了。
“殿里倒是有人先行作诗了,快传上来看看。”杨国忠对着身旁的太监道,声音有些大,引起了御席上众人的注意。
李三皇帝自然是乐呵呵的,等那太监从李也手中拿到御席上时,杨国忠便是示意那太监可以念给大家听。
于是许驸马的力作被展示了出来:
长安回望绣城堆,
山顶千门次第开。
一骑红尘妃子笑,
无人知是荔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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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史上最装逼时刻 (八)完()
长安回望绣成堆,
山顶千门次第开。
一骑红尘妃子笑,
无人知是荔枝来。
……
那太监读完后,本来还在细细品味的众人,脸se却是都变的有些吃惊,乍一听这诗的前两句甚是出彩,只是后两句……
明显是讽刺杨贵妃的意思,荔枝事件曾经闹得沸沸扬扬,尤其是那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写的太过大胆了。御席上的人一齐看向许驸马,田荣老头更是无奈:小子,你玩大了吧!
这样的国际寿宴上,传出这样的诗来,的确让众人吃惊,许辰在听到那太监开口时便更是震惊,初时还以为杜牧也穿越了,但一想便是知道,这是有人要黑他。
看那张纸便是想起来这是以前练字时背下来的唐诗,当时只是练着玩,每次写完都是搓成团扔到垃圾桶里的,也没怎么注意,倒是碰见过李也那小子在书房里偷过垃圾,一时疏忽大意,没想到还是被那小子偷了去。
至于这张纸是如何从李也手中拿来的,许辰也没空细想,对方肯定是下了大功夫,而就凭这首诗在这样的大场合里对杨玉环的公然讽刺,效果无疑是最好的,即便皇帝与贵妃不当场发飙,以后也不会好过。
李霜儿还在好奇这驸马什么时候又写诗了,这诗还是从殿里传上来,大致以为有人得了驸马一首诗在寿宴上展示出来便于向驸马示好的,可是听完太监将诗念完后,便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
御席上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杨玉环却是眉头一皱,将那纸从太监手里要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落款果真是许辰许文仙,便是觉得不可思议,最初心底里并不是愤怒,在她的印象里这驸马也不是那种恃才傲物的孟浪之人,而且这几天驸马在宫中陪自己玩耍作乐,到底是有些许感情的。
便是想到这是有人在搞鬼,但这落款和那独特的字迹,已经让许驸马从嫌疑犯升级为犯罪嫌疑人,这做不得假的。
场间一阵沉默,杨玉环心情无疑是复杂的,若是平时在宫里见到这样的诗也大可以不做计较,可眼下不一样,这是在万众瞩目的寿宴上,驸马这么做无异于引火烧身。
更为吃惊的当然是李三老皇帝了,他对许辰的印象很是不错,这驸马会的东西多,而且能讨得玉环欢喜,更重要的是这是霜儿的驸马。
单凭后面这一点李三皇帝便是出于百般呵护都不为过的,可眼下闹了这么一出,很难收场,以前若是一味的纵容庇护满朝文武也不会说什么,可这次显然太过了。
御席上李三皇帝黑了脸,杨玉环眉头紧皱,众人也都不敢说话。就连那田荣没有替许驸马说好话圆场的想法了。
“许驸马这首诗倒是写的出彩呢!”杨玉环冷眉一撇,说道。
杨玉环喜欢吃荔枝天下闻名,每次往宫里送,累死几匹马很正常,比那安大胖子还要厉害,早些年一度成为百姓热议的话题,不过这也都是陈年往事,现在不比年轻那会儿,已经收敛了许多,但这驸马竟把这事写进诗里,实在是让杨玉环气愤不已。
也意识到这诗在这里传出来是有人故意挑拨,可分明是驸马所作,杨玉环想着想着便是有些怒意,自己若是不管不问这不就相当于打自己脸么?贵妃的尊严何在?于是就这样问了起来。
“回娘娘的话,小臣只写了这诗的前三句而已。”许辰看到杨玉环质问起来,便是想打算赖账了。
说了无数遍,这样明显带有讽刺意味的诗放在这样的场合里完全是找死,退一万步说,即便皇帝和杨贵妃有心庇护,含糊而过,ri后肯定非议众多,退一千步说,这种明显打脸的事,杨玉环岂会拍手叫好,李三皇帝也不会哈哈一笑说:“这驸马真搞笑。”
这种场面上庇护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许辰干脆打算死不认账,若是杨玉环不生气还能给人家一个台阶下,只要杨玉环不追究,李三直接就被许辰无视了。
许辰这样赖账的说,杨玉环却是又蹙起了娥眉,故作严肃的道:“这诗莫非是自己长出来的?”
从那太监读诗时,大殿里已经是鸦雀无声,先前众人也都传着看过,还偏偏被送到御席上,于是大多数人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这驸马风光ri久,怕是要毁在今晚了!
杨国忠那老狐狸看到杨玉环和李隆基脸se都不好便是暗自得意,这诗的杀伤力太大,犹记得当年那著名的荔枝事件,寿宴上提出来肯定会惹怒杨玉环的,即便是有心不过分追究,ri后这小驸马肯定怕是没那么多机会了。
白纸黑字还盖了印章,想赖账难度太大,不过许辰也不是赌徒,打死不承认实在是最佳选择,更重要的是,御席上放着这么多关系不利用实属浪费,即便是那杨玉环,总归是有些交情,虽然摸过她的大**,贵妃也没有怪罪,相信她打心底里还是不愿意在这样的大场合里找难堪的。
许辰便是在众人,尤其是在李三皇帝允许他做狡辩的机会下,慢悠悠的说道:“上次在宫里时贵妃娘娘要小臣作一首诗,小臣行的仓促,便也作罢,回府里时想起来就写了几句,不过尾联实在是没想好,便就给扔了,事后也将这事忘记,只是没想到,这诗会在殿里出现,而且后面这句不知是谁给加上的。”
慢慢悠悠的说完,可信度的确太低,这时李霜儿等许辰说完便是道:“霜儿却是见驸马写了三行诗,当时问他怎么不写完,看他醉意未消便是服侍就寝了,那三行诗的确是丢在纸篓里的,虽然写的甚好,扔了也就扔了,驸马一向满腹才华,心想等他明ri在写一首也罢,这几天未见他将这诗写完,若是这诗不在殿里传开,霜儿也早就忘了。”
“只是这样大逆不道的诗,驸马断然不会写的,殿里传出来,倒是不知为何了。”
李霜儿脸红心不跳,一口气说完,余光却是不停地扫向李隆基和杨玉环生怕他们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之所以脸红的确是刚才喝了太多酒,脑子已经晕乎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而为什么要帮许驸马圆这个破绽万出的谎言,李霜儿自己也搞不清,只是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没那么多问题,只这么多简单。
倒是让许辰吃了一大惊,转头朝李霜儿看过来,后者却是别过头去。李霜儿明显是在帮他,而许大驸马吃惊之后萌生出些许感激来,关键时候,这女人还是挺靠得住的。于是心底最深处会冒出那最有力量的三句话:谢谢你。
来不及道谢,既然这么说便是把这首诗当做马毬来玩,又踢回给杨玉环:我的解释就这么多了,你看着办吧。
老皇帝听到霜儿口中所说,心里的也是缓舒了一下,心想也是,这驸马也不是傻子,没必要搞这么一出来,而且自己现在已经明确的给了他一条光明道路的。
到了这个地步,便会有人出来暖场子了。
首先是玉真公主,她这会儿也是抱着看戏的心里,其实一开始也说不上话,这诗是在讽刺杨玉环,自己也没法说几句好话,事态没那么严重了,便是冒出来:“怕是有人妒忌许驸马的风光,才敢在这大殿里把诗拿出来,既不是驸马所作,便是传诗的那人所写啦。”
这么一说,田荣便也是添油加醋,寿宴的场合里太计较这种事很容易毁了大家兴致,可不问清楚,也没法进行下去,总得给个说法的。
李隆基终于坐不住了,敢在老子的寿宴上找不开心,你拿老子不当回事呢,便是问道:“这诗是何人传出?”
此话一出,殿里的众人便是纷纷看向刑部员外郎,那老小子当即腿软,看了杨大宰相一眼,后者却是一脸漠视,便心道不好,自己要背黑锅。
忙哆哆嗦嗦的从桌席上滚出来,跪倒在地上道:“这诗是臣偶然得知,臣才疏学浅,竟是不知这等大逆,方才不经意传出来,望陛下恕罪……”
啰啰嗦嗦说了一大通,也没说出什么具体内容,他当然可以说这诗是从小王爷府里买的,而且买的时候已经写完了,万一小王爷也出口否认,自己确实没什么办法,杨大宰相这会儿也不插手,竟是孤军奋战,哪里斗得过皇亲国戚拥护的小驸马,只能说自己冒失了。
呜呜喳喳半天功夫,李三皇帝也失去了耐心,自己大寿,也不想在这方面浪费功夫,便道:“朕今ri大宴,此事暂不追究,若是有人再找不快,寿宴之上行些伎俩,朕定严惩!”
老皇帝发话,员外郎屁颠的滚了回去,此事也算告一段落,至于ri后怎么惩处,另当别论。
算是寿宴上的一个小插曲,众人也只是看个热闹,明显是有人要给驸马抹黑,明显是驸马作的诗,而更明显的是皇亲国戚确实庇护他,没看到给杨玉环一个抬价,她就不做追究了么?
毕竟是国际场合。
期间便是又有许多外国使臣们向老皇帝敬了酒,不过对于驸马却是推崇至极。杨玉环倒也没什么怒气,因为许辰的解释很合乎她的心意,那ri喝醉被摸了**,想让那驸马作诗却又万分尴尬,得知驸马回去后果真作诗很是欣慰罢了。
很是期待大诗人能够为她作诗,像李白的“云想衣裳花想容”,便也很想许驸马能够亲自为她作诗一首的,在她心里许驸马肯定是大诗人的。
于是接下来便出现了许大诗人的jing编曲目《水调歌头》。
梨园官伶们登场便也就宣布寿宴即将接近尾声,也是最后的高c聚会,梨园弟子们无疑是最吸引人眼球,无论是曲子还是舞蹈,都是最大场面的展示,以前这个时候,大多是表演李三皇帝制作的《霓裳羽衣曲》。
唐朝盛世胡风盛行,曲子舞蹈大部分是受到胡风的影响,极具特,但今年的寿宴,明显是与以往不同的。
谢阿蛮出场时明显引起了大殿里众人的sao动,这女人过于出名,尤其是那舞跳得,啧啧,那叫一个xing感,这一sao动便是惹得外国人关注度瞬间提高,纷纷询问这女人是和许人物,比那些胡姬都要火辣几分。
曲子一开唱,第一句便惊呆了众人,李三皇帝却也是丈二的和尚,忙问向杨玉环怎么回事,杨玉环却是故意卖起了关子,笑而不答,示意老头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