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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菜品,旁边的玉真公主刚回京不久,还以为宫里新换了御厨,不过即便换御厨也不可能把这菜的做法全都换了。
看着众人吃惊的模样,李三倒是颇为满意的,便是拿起筷子,叨了一口那红烧排骨,细嚼慢咽起来。
李三之所把东宫的御厨叫到晚宴上来做菜,一来是因为那次高力士说与李三听时,便亲自命那御厨用初学的手艺做给他尝尝,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便萌生了此次夜宴用他做菜的想法。
这二来呢,李三确实想给这位驸马镀镀金的。自从李三把李霜儿嫁给许辰之后,外界对这位驸马的质疑声便是此起彼伏,因为之前向皇帝提亲的权贵太多了,他们很难接受李三即使让倾国倾城的公主嫁给一位毫无背景的武状元,也不愿意允诺他们的婚事,所以刚开始由李霜儿引发的那场闹剧却是惹了很大笑话的。
李霜儿纵然再懂事,但面临自己终身幸福也会执拗的,所以公主府的矛盾必须要解决,李三要挽救自己一世英名的形象,证明自己是对的,这位驸马要比较突出才行。
虽然这驸马先前做出来过名动京城的诗句,但也只是在普通阶层传流深广,上流社会虽然也有流传,但大多数已经不知道作者是何人了,说白了,就是还没在权贵市场打出名气来,驸马表现越全才,自己才更有面子。李三觉得这驸马倒也有些经商头脑的,只不过这些东西终究上不得台面的。
并没想给驸马委以官职,李三便是有些笃定的。而想要给驸马贴金,就得一步一步来,驸马教御厨做菜之事只是在宫中流传,外界知道的人还是挺少的。今晚的夜宴便是想给在座的众人以出人意料的方试,让这位驸马重新出现在上流社会的视线里,他们越是吃惊,李三才越是快乐。
在座的众人都是看着李三的反应,这菜品虽然食材普通,但做工明显jing致,李三则是嚼了好一会儿才笑呵呵的道:“入口即化。”
这才示意诸位别干看着了,动筷吧,旁边的的一个太监看见皇帝动了筷子,便是尖声叫道:“起宴!”
整个广场的众人终于拿起筷子,正式开吃了,而这第一口下嘴,众人的表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可以看到每个人的面部肌肉一紧,眉头一皱,瞳孔略微张开,眼睛一瞪,明显是出乎意料。
田驸马此刻便是抱着一个猪蹄啃了起来,倒不是说这些皇家人没见过世面,区区菜肴便让这些吃惯山珍海味的贵族们呲牙瞪眼,而是这味道让吃惯了煮食的众人不免眼前一亮,的确区别很大。
烹饪与煮的做菜方法肯定区别很大,这些人头一次尝到这味道,也难怪如此反应,田驸马便问道:“这菜?是御厨所做?”
这句话问的毫无水平,不是御厨做的难道是你做的么?李三看这位妹夫平时机灵的很,眼下却是没问到点子上,倒是有些着急。
“这菜呢,确是御厨所做,这厨艺呢,倒是小驸马教的。”说话的是杨玉环。
杨玉环自从上席之后,也没怎么说话的,在座的大都是平常不轻易见到的皇室宗亲,尤其是坐在身旁的这位玉真公主,杨玉环打心底里竟是有些怵她,若放在平ri的宴会上,杨大贵妃肯定是主角的,眼下便也收敛了一些。
早就明白李三的心思,对那位小驸马也是挺有好感的,便是直接说了出来。
在座的几位老王爷里有给霜儿公主说过媒的,听这“小驸马”便都知道是谁,杨大宰相自然也知道,这几人显然是有一些吃惊,只听说那小驸马是贫困山区里的孩子,怎会如此了得的厨艺?
玉真公主此刻听杨玉环这么一说,倒也来了兴致,这菜做的却是独特,便问道:“这小驸马,何许人也?”
众人便是笑了起来,李卿公主拉住玉真公主的手亲切的道:“姐姐也有四年没有回京了,那霜儿可是嫁人喽!”……
邻桌的李亨太子看到这菜时,还是有些惊奇的,当初召走那胖御厨时,李亨还以为老爹要自己留着,却没想给带到这里来了。
李亨是与众位小王爷坐在一起的,没办法,老一辈没死的太多,一张桌子显然坐不下,这位太子便发扬了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让开座位坐在邻桌的,这倒也是好,李亨最怕与李三一块吃饭,就没吃饱过。
桌子离得还是比较近的,李亨这一桌算是晚辈,不敢大声讲话的,所以李三他们说话还是能听见几分,李也便是听了个大概,便对李亨问了个究竟,他这一问,在座的小王爷们便是都知道了,就这样,慢慢的,一个桌一个桌的,许大驸马的厨艺很快就传遍整个广场了。
李霜儿独自生闷气,竟是一口没尝这菜,许辰的离开打乱了她的计划的,只是觉得现在对这位名义上的驸马越来越难控制了,偏偏她自己既丢脸还没有办法,自己断然不能一个人傻乎乎的拜见长辈,驸马没来,礼数上说不过去,可是今夜若是不拜见,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今夜的晚宴才刚开始这些菜品已经引起众人的广泛关注了,官员们闲着没事,边吃边论这菜的叫法与品相,王爷权贵们也都对这菜十分好口,当然主要还是这胖御厨将许辰教他的炒菜技术已经钻研了一套基本完善的系统,而许辰所说的那些现代菜的做法,胖御厨也是深得jing髓,胖御厨本来就厨艺名满天下,同行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不,做出的菜已经征服了很大一部分人。
所以听到当有关于这菜品的消息时,众人便都留意了许多,那驸马教御厨做菜的故事便也传了过来。
除了中间皇帝的饭桌周围有些安静之外,离皇帝远一些的,比如李霜儿这桌和稍微里边那一桌,说话便是随意许多,便也就显得嘈杂,而这时霜儿桌上一个离席不久,兴奋跑回来的公主顿时让众公主提起jing神来。
“宴会上都传开了,这些菜品竟是霜儿的相公做的!”说话的这位公主是个明显是个中立派,刚才斗嘴的时候,她只顾在一旁喝茶看热闹的。
这一句话倒是让在座的众人吃惊不少,片刻之后,那李榭公主道:“你莫要瞎说,前一会那人还在这里坐着,这一会不见难道是跑去做饭了?再说一个山里人会做什么饭,紫菜粥么?”
几位公主便是符合一笑,这李榭是出了名的毒嘴,才不管什么难听什么不难听,再不出什么大问题的情况下,在她看来说出来过过嘴瘾还是挺爽的。
不光李榭不信,李霜儿更是不信的,这驸马整天对街上的胡饼豆浆感兴趣,也没见过他自己做饭,这不是胡扯么!不过这李榭明显又在奚落,两人的战斗在酒宴散掉之前是不会停止的。便刚想要反击,却插不上口。
那公主见众人都不信她,便急道:“奥,不对,这菜是御厨做的,可这御厨的手艺却是前几天跟驸马学的呢!不信你们仔细听听,旁边这一桌都在说呢!”
其实这公主说话间,众人都保持着安静的听着,旁边桌上的议论就已经飞入众人耳朵了,这才知道这些独特的菜品果然是那人的手艺,李霜儿才明白过来这是真的。
的确很震惊,要说这这驸马会作诗,会经商,还会发明创造让李霜儿吃惊的话,那么驸马新增添的这项技能足以让霜儿震惊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通,一个自幼在山里长大的人,起码做饭这方面能比皇宫里的御厨还厉害?
李榭则是脸se相当难看,明显给呛住了,这也太夸张了一些,许辰贫困山区里的孩子这一背景,相信在场的皇家宗族,在朝官员都是知道的,就是这样一个身份会让御厨跟你学做菜?得了吧,打死都不信……
这一会儿李三这一桌早就震惊完了,玉真公主才知道霜儿竟是大婚了,便想等一会儿见一下这两位新人的,觉得这驸马倒是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他的身份,搞不懂这三哥是什么企图,但也知道三哥一直宠爱霜儿,这婚事定然不会错的。
虽然玉真公主好些年不在京城,但余威仍在,人老的更是显得威严十足的。
吃了两口菜,便是要和一些酒的,这酒自然不必多说,皇家陈酿,一般这样的大型宴会时李三才会拿出来与大家分享的,偶尔还赐予朝臣以示恩宠的,不过大家举杯第一盅下肚后,李三还等着众人品论一番,这时田驸马却是眯起眼睛来笑道:“皇兄,你这酒啊,不好喝。”……
曲楼,长桥上。
那女扮男装的姑娘在一句“你这人眼不好使么?大姑娘看不出来么?”之后令许辰目瞪口呆,就在许辰没缓过神来的间隙,这女人接着便是道:“刚才借你一用,还是谢谢你了。”
说罢转身就走了。
这才看清楚这姑娘的全貌,也是穿了一身胡服,头顶上一个大红褐se璞斤却是将长发遮了起来,面容清秀俊美,这样的穿着倒显得颇为潇洒,不过胸部明显的隆起说明这姑娘并不是在刻意的女扮男装。
许辰这才想起来唐朝有女人着男装的风气,不过真正这样穿的人也不多,好像是太平公主好这一口,一般百姓家里是不会见到的,可见这女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其实来这里的,除了文人,其他人都是有些背景身份的,这可是皇家的举办的文人集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
眼看那女子就要走了,许辰却是堪堪将她一声喊住了。
“等一等!”许辰一个箭步追过去,笑道:“你看你把我揽都揽了,也让我揽一下呗,这样才公平么……”
那女子则是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有些文人模样的青年,有些难以置信对方在得知自己是女儿身后,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驸马是要耍流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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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曲江池夜宴 (八)()
“你看你把我揽都揽了,也让我揽一下呗,这样才公平么……”
不得不说,这是想当年“采花大道长”的惯用伎俩,显然比较脑残,的确有失道长身份,但不得不说,简单的才是最好用的。
其实对待女人所用的一切技巧,大多是效果相同的,所谓的搭讪技巧,有些时候是用不着的,比如女方对你已经有了好感,只要不是过于孟浪,是不必注重方法的。当然如果女方对你没有产生想了解你的yu望,大部分搭讪往往是徒劳的,也不排除用技巧转变形势的可能。
当然事在人为,厚着脸皮耍无赖虽然愚笨,但也十分奏效的。
“耍无赖是吧?”谁成想这女人听这俏皮话,竟是板起脸来,仔细打量许辰一番,嘴角稍稍一咧,冷笑道:“知道刚才过去那人是谁么?”
这话说起来颇有点炫耀的意思,明显是想震慑一下许辰的。
很真诚的摇了摇头,表示既不想耍流氓,也不知道刚才过去那人是谁。许辰本来只是无来由的调笑一下这女人,完全就是间歇xing神经质发作,或许是早些年的职业病养成的习惯,只是这话一说出来,那女人便是变了脸se,说着话也十分冷漠。
“算了,你若敢纠缠于我,定然不会让你有好下场!”那女人狠狠的说道,转头便大步离开了。
走在人群里一会,便又回头看了看,似是怕许辰跟上来一般,这时却发现许辰此刻正跟一女孩说着话,嘴里念叨了一声,那女人便是走开了。
这女人倒也有些意思,方才自己的那番话的确有点夸张,这女人肯定是以为碰上流氓了,再看许辰这一身穿着,典型的官宦子弟,素质还没那地痞流氓好一些,女人才会换了一番气势,好像是装的一般,走得时候还往回看了一眼。
许辰看那女人穿着大裤裆的裤子呼啦啦的走开了,便也摇头一笑,紫儿这才走过来,倒是没有看见那是个女人,便以为驸马遇上熟人了,便也没多问。
两人便是接着往下闲逛,走到这条回廊的转角处,才发现这里的人更多,凉亭也多,今晚的笔墨纸砚,酒水果盘自是由皇家免费提供,人数众多便也就偶尔看见端着盘子行在人群里的宫女,今晚可是有够忙的。
这集会开始了也有些时间,出来的诗句倒也不少,却是没有几首能广为传送的,显然那些功力深厚的才子并没有进入状态而已。
这边陈文轩与郭品议还有国子监众生,正坐在凉亭里饮酒作乐,他们是在南边的回廊里,这里风景好一些,竟是还有专门从ji院里请来的两位歌女,分别坐在回廊里的最两端,转头便能遇见的,歌女在凉亭里抚琴而坐,若是有好的诗句自然是要唱上一唱的。
此刻几个国子监生们正围在一名歌女身边,有人将早就谱好的曲子拿与她唱,这些女人可是风月场所里的老手,即便曲子作的难听,却也能唱的出彩,自然掩盖了些许尴尬,不过这些监生们也不是吃素的,偶有几首曲子倒也能叫好的。
“我听说陈兄与人对对联竟是败下阵来,可有此事?”郭品议笑道,明显是有些戏谑的。
陈文轩一向小有名气,而郭品议对他虽然尊敬,却不怎么服他的,要知道那郭品议可是号称国子监第一才子的,而陈文轩这个人自傲的程度,竟是比自己还要厉害,两人其实只见过一次面,名气却是相当的,文人嘛,做不成至交,便也就看轻对方的才学,心底里也确实觉得陈文轩的写的诗很一般的,徒有其表罢了。
而就是这声名远扬的孤傲诗才,前些时候对对联却是不及别人,好奇一打听才知道是那新科武状元,之后又听闻这位武状元是驸马,却是作了几首诗流传甚广,连那京城第一头牌沈思思都是为之倾倒的,竟是连那新科文状元都比了下去。
郭品议自然是颇为不屑的,流传的诗作倒是上乘,却不见得是那驸马所作,指不定用了什么偷梁换柱的伎俩,或是传闻有所差异。安义公主府的驸马,国子监生们自然都知道,那场闹剧也是众人私下谈起的笑柄,只听闻那厮是贫困山区里出来的孩子,自幼跟猎人学的一身武艺,大字不识一个,武选时听说连名字都不会写,就是这么一个驸马能写出那样的诗句?
打死他都不信……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武夫,那陈文轩对对联竟是败了,不可思议,不免将陈大才子鄙视一番,果然名不副实,便是故意这样问起来。
陈文轩一听郭品议这么问,脸自然就拉了下来,本来今夜来曲楼,纯粹是看风景,沾些皇家的风气,却是没想到碰见郭品议,初见他时倒有些欣喜,不过这人却是不怎么友善,最近几年京城里名气最盛的年轻才俊有好几个,陈文轩好赖也算一个,这郭品议自然就是名气最旺的了。
上一次与那传说中的武状元驸马比拼对联,可算是丢尽了脸面,不过却是佩服驸马的机敏,其实对联对于一个人的文学素养考验还是比较深的,而像驸马那种张口就能对上来的气势,他却从未见过,这样想来,流传的几首诗作却是本人写的。
输的彻底,面子上肯定挂不住,这驸马身份特殊,而自己自取其辱成全了别人的名声,想起倒是十分的懊恼,眼下被郭品议提起来,倒觉得很没面子。
“咳咳,确有此事。那人正是那新科驸马,早些时候刘文远作诗都败与了他,竟是没想到才学如此之高,便是在我之上,输的心服口服。”陈文轩道。
便是故意抬高身份,好让自己输的不是特别惨。
郭品议微微一笑,心里却是对这位驸马充满了好奇,而一个想法很快浮上脑海,若是自己与驸马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