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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穆剑锋一斜,一剑刺向湘西四鬼,霎时,一道白光自剑身中闪出,与此同时,凌厉的剑气登时自张穆体内散发而出,铺天盖地的充斥在整片树丛之中。
一感受到这剑意,鬼啸魔便是身躯一颤,心道:“不好!必须得阻止他,他已然入了魔道!若是再让他进入‘人剑合一’的状态,恐怕今日他必死无疑!”当下全力运转内力,长啸一声:“嗷呜!”
这一声长啸汇聚了鬼啸魔全身内力,霎时啸声贯穿在树丛之中,“咔嚓咔嚓”数声响,凌厉的剑气顿时被啸声所震碎。
与此同时,张穆闷哼一声,也是忍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是昏了过去,从空中跌落下来。
“嘭嘭嘭”数声,众黑衣人都是忍受不住,倒了下去,便连湘西四鬼和那白衣道士,也是昏了过去。
唯独鬼啸魔和刘文清还立在树丛中,鬼啸魔面色一变,霎时变得十分庄穆,恭敬道:“属下鬼啸魔,参见公主!”单膝跪下,将头低了下去。
刘文清面色一变,道:“什么?你叫我什么?”心中惊疑不定。
鬼啸魔道:“属下鬼啸魔,参见公主!”声音不卑不亢。
刘文清冷笑一声,道:“鬼啸魔,今日我刘文清算是栽了,要杀要剐,我毫无怨言!”
鬼啸魔抱拳道:“属下不敢!”
刘文清心下寻思:“这……听他所言,看他的神态,却不是作假!那他又为何喊我公主呢?”当下问道:“那好,既然你自称属下,那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叫我公主?”
鬼啸魔道:“公主,教主不和你说明,属下不敢也不能说!”将头低的更低!
刘文清疑惑道:“教主?”心下一惊呀:“莫不是爹爹?”
刚欲问话,却听得鬼啸魔说道:“公主,属下内力有限,只能将另外几人震晕少许时间,此时,教主尚吩咐我有要紧事去做,时间不足,只能长话短说,望公主能够配合我三天时日,三日后,待得我们到了黄鹤楼,便可放了公主和那少年!为了教主的大计,还望公主可以配合!”
刘文清迟疑一下,心道:“奇怪,他到底是何人?算了,他貌似对我也没甚么坏的心思,不如就信他一次吧!”当下答道:“好,我便信你一回!”
鬼啸魔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公主,休怪属下得罪了!”
这个“了”字一落,鬼啸魔便是站起身来,一记手刀砍在刘文清的后脑勺上,顿时,刘文清闷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看着昏过去的刘文清,鬼啸魔却是阴笑一声,道:“公主啊公主,没想到,你竟然和武当派的这小子在一起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小子的身份吗?他的后台,便算是那白秀才,也不敢轻易招惹啊!”
说完这话,耳边忽的响起“诶哟”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张穆挣扎着站起身子。
张穆此时只觉身体一阵虚弱,全身经脉酸麻无比,一提气,却是没有任何内力流动。
正是“太虚三清功”逆行运转的后遗症。
但张穆方才入魔,现在醒转过来,却是忘却了刚才的一切,只记得自己被湘西四鬼当中的两人一掌打飞,当下心中惊恐不已:“没想到这两人的武功竟如此之高?仅是两掌,便能把我打成这样?”
看见张穆醒转过来,鬼啸魔道:“张公子,不知道,你是要当个识时务的人呢?还是要当个吃罚酒的人?”
张穆心中一颤,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所面临的危机!
第十一章 黄鹤()
三日后。
黄鹤楼,自古以来便有“天下江山第一楼”的美称,始创于三国时代,东吴黄武二年,“江南三大名楼”之一,享有“天下绝景”之称。
历代文人墨客到此游览,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
此时,黄鹤楼五楼上,一群人正端坐在楼层里,桌子上摆放着利器。
一个身穿白衣长衫的中年男子立在窗户门口,遥望着远处的景色,烟波浩渺,却是响起了惨死的友人,不由得叹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吟唱完毕,却是叹了口气,径直望着窗外的风景,出了神。
一个青衫男子站起身来,道:“张掌门,事情都已过去了,你无须伤心!”
原来,那白衣长衫男子便是武当派的掌门,张乘云是也。
而这青衫男子,自然便是青城派的掌门,庄季同了!
而其他人,自然便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此时,他们仍然是按照当时在赫连庄主书房中的位置所坐,只是,已然少了两个人的身影。
张乘云叹了口气,道:“多谢贤弟关心,我已经感觉好多了!”声音仍是有些发颤。
庄季同冷声道:“张掌门,对于赫连庄主的死,我也深感痛心!但是,这些都是魔教的贼子逼的!只有把魔教一举剿灭,我们才能为赫连庄主报仇雪恨!”说到最后,拳头紧握了起来。
张乘云紧咬牙根,拳头紧握,忽的右手一拳砸在栏杆上,顿时“嘭”一声响,木屑飞溅。
张乘云恨声道:“我做梦都想剿灭魔教,但这又谈何容易?”说到这,又是叹息了一声:“诶!”似乎是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又是“嘭”的一拳砸在木栏杆上。
张乘云仰天道:“前辈们努力了近百年的功夫,也只不过是和魔教打了个平手!咱们凭什么去剿灭他们啊!”
闻言,众人心中都是一颤,静音师太道:“张师兄,难道,汇聚我们这么多的门派,仍然是不能剿灭魔教吗?”说着,轻声咳嗽了几下,面色苍白无比,想必三日前受的伤还没好利索。
庄季同冷哼一声,道:“光靠我们,这自然是不行的!但,我们可以请动镖局的人出手!镇远镖局的李大侠,耀威镖局的陈大侠,他们哪一个不是成名已久的高人?”
张乘云点了点头,道:“不仅如此,这次会议结束后,我还准备前往天山去请天山派和归剑宗出手!如此一来,倒是能拼得过魔教的贼子了!”
上官宸宇忽的站起身来,道:“我还认识几个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人隐士,如若不然,我把他们也请出来?”
张乘云几人面色一喜,张乘云却是忽的皱起眉头,道:“上官掌门,既然那些前辈高人都已隐居起来,这江湖当中的事情,还是不要把他们卷进来了!”
上官宸宇点了点头,又坐了下去。
众人也都沉默下来,张乘云道:“好了,诸位,咱们便在这等着魔教的贼子来吧!”
张乘云一发话,众人哪里敢不答应,庄季同也是坐回了位置上。
张乘云看着诸位掌门,心里寻思道:“这些老狐狸,恐怕真正肯出力的没有几人!也唯有我,庄掌门和文帮主才是真心的了!嗯,这文毅也好生了得,年纪如此之轻,便已到了这般境界,若是再给他几年功夫,功夫必定会远超于我啊!诶,不知道穆儿的武功修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却是想起了张穆:“糟了,穆儿已经三天没回来了!莫非,上次他去追那魔教圣姑的时候,中了埋伏?”心中不禁为张穆担心,呼吸登时急促了起来。
在座的诸位掌门都是内功高手,当下都是发觉了张乘云的异样,皆转头望向张乘云。
张乘云平息下心头的担忧,问道:“不知诸位掌门可否知道小儿近来是否回来了?”
闻言,众人已然明白了张乘云的心思,庄季同“呵呵”笑了一声,道:“张掌门何须担心,张少侠他少年英才,这次未曾回来,想必定是碰上了甚么好玩的事情!张掌门无须担忧!”想着张穆,不禁面带微笑,言辞之中,满是赞叹夸奖之意。
张乘云叹了口气,道:“借季同兄吉言!还望穆儿可以早日回来啊!”
文毅道:“伯父,庄掌门说得对,贤弟他武功修为极高,且亦学会了无上剑道,当今世上,能拦住他的人,恐怕不多!”
众位掌门连忙随声附和,听见众人对张穆的赞叹,张乘云心里也是笑开了花,面上洋溢着笑容,便连静心师太,也是面带微笑,毕竟,张穆也是她的徒弟的相公。
张乘云面带微笑,道:“好了,诸位,咱们还是先等魔教的人来了再说吧!”
话音甫落,一道声音便是凭空出现在黄鹤楼五层里:“哈哈哈,张掌门,不用再等了,我们已经来了!”
这声音异常的嘶哑,却是贯穿整个黄鹤楼五层,众人听在耳中,清晰无比,显然内功修为极其高超。
说话的人,正是魔教教主,独孤求败了!
张乘云面色一寒,扬声道:“独孤勇华,你终于来了!既然来了,就别偷偷摸摸的了!赶紧现身吧!”
那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嘿嘿,偷偷摸摸?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们明教中人,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
话音甫落,众位掌门耳边只听得“唰唰”之声不绝于耳,霎时数十道身影掠过窗台,竟是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
一时间,近三十多道身影自四面八方涌进黄鹤楼,皆是从远方掠来,身影在空中随风飘舞,好不俊逸,脚下连点建筑物,便已到了黄鹤楼窗台之上,随后身子猛然一用力,已然到了黄鹤楼中。
众掌门大吃一惊,好几位都是直接站起身来,看向远方,这一看之下,却更是吃惊,身子登时剧烈的颤抖起来。
第十二章 条件()
远处,四道人影径直自空中飘来,速度皆是奇快无比,仅一霎的功夫,四人便已到了黄鹤楼跟前,随后身躯一晃,下一瞬,四人的身影已经到了张乘云面前。
张乘云心中大吃一惊,却是面色一冷沉声道:“独孤勇华,你后边三人,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吗?”望向当先那人。
这四人三人在后,一人在前,在前那人一身黑袍,显然便是教主独孤求败了。
而身后三人,都是身穿白色长袍,腰悬宝剑,端得是俊逸无比。
独孤求败“哈哈”大笑一声,嘶哑着喉咙道:“既然张掌门要求,那晚辈也不能不说是吧!”当下转身,指着最右那人说道:“这位是我明教的右光明使者赵天雄,中间这位是左光明使者陈剑珂,左边这位则是我教的客卿,武痴万俟虎!”把这三人的名号都说了出来。
张乘云面色一变,看向左首那人,抱拳道:“原来阁下便是武痴万俟虎!久仰久仰!”
那人同样抱拳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乃是后生晚辈,岂敢让前辈如此!”
独孤求败道:“既然咱们人都来齐了,现在可以商量比试的事情了吧!”
张乘云神色一凛,道:“那是自然!”
独孤求败道:“诸位掌门今日尽皆来此,且更是面色端正,想必心中早已有了这比试之法!”环视众位掌门,面部却是被黑纱所遮盖,看不出其表情。
张乘云冷笑一声,道:“那独孤教主又为何带了众多好手来此,莫非是不相信我们么?独孤教主您大可放心,我们正道之人决计不会仗势欺人!”
独孤求败语气一滞,嘶哑着声音道:“决不会仗势欺人?”声音一寒,道:“那我们的圣姑又是如何?若不是你们众人共同围攻圣姑,她又岂会慌不择路的逃离赫连山庄,以至于竟失踪了!想必,她已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物,给抓了起来罢?”末了,又是冷声笑了两下。
张乘云惊讶道:“甚么?她也没有回去?”心下一寻思:“不对啊,这穆儿和那圣姑都没了踪影?莫非,他们两人遇见了甚么危险?”一时间心中焦急无比,双手已然紧握起来。
独孤求败冷声道:“张教主又何须装傻?枉你们自称是名门正派,却是如此行径,竟是众人围攻一弱小女子,事后还不承认,莫非当真欺我明教无人么?”声音越发的低沉。
众人心中不禁一颤:“今日,当真免不了一场打斗?”
张乘云道:“独孤教主,实不相瞒,小儿自从随贵教圣姑离去后,至今还未回来。再者说,我们都已约定好了……”话还未说完,独孤求败便是惊呼一声:“什么?他也没有回来?”声音竟然清脆无比。
张乘云面色一变:“这声音,怎么……”心里一颤,却是听闻独孤求败咳嗽了几声,疑问道:“张教主,你说的可属实?”
张乘云道:“自然,我张乘云说话,素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神色一凛。
独孤求败沉默片刻,倏地抬起头来,沉声道:“好,既然如此,那张教主,我们不如先商议比武的事情。待得事情商议好,我们再谈谈圣姑与贵公子!你看如何?”望向张乘云。
张乘云喜道:“如此甚好!”
闻言,众人心里也都是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今日一切还没就绪,若是当真打将起来,恐怕占不了多少优势!”
独孤求败道:“那好,张教主你先说吧!若是条件尚可,我便应了!”
张乘云沉吟一声,踱步起来,众人目光都是随着他的身子走动,心里都是“怦怦”的跳将起来,唯有独孤求败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但思绪,已是不知飞到了何方。
过得片刻,张乘云脚步一滞,转向独孤求败道:“独孤教主,你看这样如何?第一,比武时间我们约定到两个月后,第二,比武地点就在杭州西湖东岸。第三,我们共比试八场,你看如何?”看向独孤求败,却是发觉独孤求败愣在那里,不禁道:“独孤教主……”
闻言,独孤求败身躯一颤,道:“张教主何事?”
张乘云沉吟一声,道:“不知独孤教主对在下方才提出的比试方法可有异议?”
独孤求败一愣,不禁疑问道:“张教主方才已将比武之事说过?”
张乘云道:“这是自然,嘿嘿,看来独孤教主心里是有把握的紧呐,竟是丝毫不把比武的事放在心里。”
冷笑了几声,独孤求败呼吸一滞,张乘云又道:“独孤教主,两月后,我们同去杭州西湖东岸,到那时,我们双方共比试八场,先赢满五场者一方便算赢得这场比试,你看如何?”
独孤求败道:“好,不知输赢条件为何?”
张乘云道:“若是你们明教输了,那便十年之内不准大肆出山,且,将你派的阴毒武功全部销毁!若是我们正道输了……”说到这,不禁低声沉吟起来。
独孤求败道:“若是你们正道输了,我也不需你们如何,只要你们将所有的武功秘籍都拿出来,让我明教挑选三本即可!如何?”
张乘云冷笑一声,道:“好大的胃口!”独孤求败也是冷笑一声,并不回话,看着两人如此,众人心中又是一沉:“千万要同意!”
张乘云沉默了片刻,最后一咬牙,道:“好!独孤教主,就依你所言!若是我们正道输了,我武当派的武功任你挑选!”
说完,张乘云面色着实有些阴沉。
独孤求败道:“好,既然如此,那二月之后,本教主就在杭州西湖等着你给我明教送秘籍!”
张乘云冷哼道:“教主好生自信啊!却是别忘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独孤求败道:“多谢张教主提醒,不过,现下我们可以说说我教圣姑到底去了哪吧?”
张乘云道:“这个,我确实不知!”呼吸不由得一滞,独孤求败身躯一颤,便欲说话,便在这时,楼下忽的传来一道声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