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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败冷声道:“魔教?魔教?哼哼,我明教历史源远流长,又岂是尔等可以猜测的!”
庄季同不理会众人,叹了口气,道:“这一切,都是为情所困啊!”
叹了口气,庄季同抬头望向天际,不知不觉间,少许黑云竟然汇聚了过来,心下不由得一沉,不禁道:“今天的风景,和那一天很像!真的很像啊!”
张乘云摇了摇头,道:“原来庄兄也是……”说到也是,却是说不下去了。
众位掌门心下顿时明了:“原来,这庄季同的武功竟如此之高,能和张掌门相提并论!”
第十九章 约定(上周鲜花爆更)()
庄季同叹了口气,缓声道:“独孤无敌只身一人行走江湖,好打抱不平。有一次,独孤无敌见数十人手持利器,追杀一名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女子,心中顿时大怒,也不问清原因,便出手将众人打跑,随后和那女子交谈了起来。”
“原来,那些人便是那女子的仇家,如今那女子父母双亡,他们竟然是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是以便发生了刚才那一幕。话语中,那女子流露出的凄惨之情,让独孤无敌心感怜惜。于是乎,竟破天荒的让那女子随他一同在江湖中行走!”
“那女子哪里能够不答应,却是没想到,经过数月的行处,两人相爱了!”
“两人便这般行走江湖,五年后,那女子为独孤无敌生下了一个女儿,此后,独孤无敌更加的疼爱两人,生怕两人受苦受累。”
“再过得三年,那女子又诞下一子,一家人融融恰恰的生活在一起,也是热闹非凡,平静的生活使得他们父母忘却了一切。”
“没想到,便在那年,那女子的身份被揭穿了!她正是魔教前任教主的女儿!一时间武林中大为震动,数不清的江湖中人都前往寻找独孤无敌,让独孤无敌交出那女子。”
“独孤无敌哪里能同意,话不投机半句多,众人当场打将起来!”
“自古双拳难敌四手,独孤无敌武功虽高,但也不敢滥下杀手,是以竟抵挡不得众人。只好且战且退,竟退到了天山之中。”
“这天山,有两大门派,一叫天山剑派,一叫归剑宗。其中归剑宗宗主,乃是当年翻天榜上的高手,且亦是武林中亦正亦邪的人物,于是,独孤无敌便向去寻求他的帮助!”
听到这,一众人心中又有了疑惑:“翻天榜?”
庄季同却是不管不顾,仍兀自道:“听闻独孤无敌的描述,归剑宗宗主只是冷笑一声,扬言道除非那女子死,不然他是不会出手的!”
“独孤无敌当场大怒,和归剑宗宗主打将起来。却是身受重伤,只得逃离。还好他并未将妻子儿女也一同带到归剑宗,不然,怕是离去不得!”
“经过这一战,独孤无敌虽然身受重伤,却也是受益匪浅,待得他伤势恢复好,内功修为竟是前进了一大步。”
“此时,他连忙赶回他妻子儿女的所在地,还未赶回,他便已碰上了三人。三人正在被人追杀,一路且战且退,也是赶向了归剑宗去。”
“他此时武功大进,再加上他看见那女子身受重伤,心中十分恼怒,出手再也不留情面,甫一出手,便是将众人杀得个干干净净!”
“ 那女子死了!”庄季同声音一顿,张乘云也是长叹了口气,氤氲在眼眶中的水雾,已是化作眼泪滑落。
庄季同渭然叹道:“独孤无敌也入魔了!他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中原。却是大开杀戒,凡是参与围攻他的人,所涉及到的门派,尽数被他一人斩尽杀绝!”
“随后,他根据那女子的遗嘱,返回魔教,打败魔教众高手,当上了魔教的教主!”
张乘云叹息道:“情之一字,教人生死难忘!”
是啊,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无不是死在“情”这个字上!
独孤求败忽的道:“不是情的错,而是你们这些所谓正派人物的错!若不是你们,他岂会如此?”说罢,扬声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还配自称为正道中人?又岂会那么多人围攻一个柔弱女子!”
众位掌门都是感觉心中惭愧,若是说不是的吧,那方才他们围攻魔教圣姑岂不是欺负弱小女子?若是说是吧,岂不是说明了,多年前不是独孤无敌的错?
张乘云忽的大喝道:“独孤勇华,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到底去哪了么?”
闻言,文毅心中一颤:“果然,没想到他便是弟妹的哥哥!真没想到,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独孤求败身躯一颤,沉默了几秒,道:“若你们还是这般胡说八道的话,不听也罢!”
庄季同冷哼一声,道:“若你觉得我们是胡说八道,完全可以把我们说的话当做是屁!又何须在意?”
独孤求败沉声道:“庄季同,我不介意让你早死几年!”
庄季同大笑一声:“哈哈哈,独孤勇华,就凭你,还不可能做到!”
独孤求败双拳紧握,身下黑色披风无风而起,“嗤啦啦”的响动着,张乘云低喝道:“独孤勇华,且慢动手!”对着庄季同使了个眼色。
庄季同冷哼一声,将头扭向别处。
独孤求败道:“张乘云,你说吧!”
张乘云点了点头,道:“你父亲他雄才大略,仅一年时间,竟将整个魔教打理的井井有序,且,实力更是远超江湖中各大门派。”
“但当时,朱元璋为自己的后代考虑,且他也是农民起义,才得到的江山,是以,对江湖当中的势力十分抵触。”
说到这,张乘云叹了口气,继续道:“他见明教如今势大,竟欲派人围剿明教,独孤无敌却是只身前往朝廷,化解了这场危机!”
独孤求败双拳紧握,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张乘云道:“独孤勇华,我们也不欺负你,不如我们约定举行一场比试,到那时,我们真刀真枪,来比个输赢!”
独孤求败沉吟一声,心道:“也好!今日就我一人,若是他们一拥而上,我怕是抵挡不得!”
当下道:“好,不知张掌门有何建议?”
张乘云道:“三月后,我们不若齐聚杭州西湖,我们双方各派七人,只要每一方赢得四场,便算比试结束!但在比试期间,却是不能下杀手!”
独孤求败道:“赢又如何,输又如何?”
张乘云沉吟一声,道:“三日后,我们不妨可以到黄鹤楼**同商榷此事!且那时,你也可以将你教当中的高手带来,先行定下比试的人物!”
独孤求败道:“好!希望张掌门你说话算数!”
张乘云眉头微蹙,忽的右手化掌,猛然一掌拍向自己胸口,众人大吃一惊,却是阻挡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乘云自己一掌拍向自己胸口。
张乘云右掌和胸口甫一解除,便是“嘭”的一声响,随后张乘云面色霎时变得惨白无比,不禁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独孤求败身躯一颤,却是听得张乘云颤着声音说道:“独孤勇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我知道,你并不信任这些话,是以,自己打了自己胸口一掌!我也不多说什么,如果我张乘云背信弃义,说话不算话,便叫我被人一掌拍死!”
众人心里大感震撼。
独孤求败道:“好,我且信你一回!三日后,我们黄鹤楼见!”说罢,独孤求败脚下足尖地点,身形一晃,便是没了踪影。
第一章 暗镖()
南京顺天府,古朴的青石板顺着大街延伸出去,曲折盘旋,直遍布满整个城市。
一座豪华的宅邸坐落在东大街之上,赤红色的朱漆大门敞开着,四个大汉立在门前,皆是身着蓝色劲装,手持利器,两人在左,两人在右。
两座石狮分别立在大门的两侧,石狮雕刻的十分精细,两颗火红色的夜明珠镶嵌在石狮的双眼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红光,显示出非凡的气概。
石狮的牙齿亦不是凡品,翠绿色的光芒闪烁,显然是上等的翠玉;两座石狮气势凛然,就这般伫立在大门两侧。
两杆大旗分别立在两座石狮之上,随风飘舞,右边旗子上写着:“镇远镖局”,左边旗子上则写着:“扬名天下”。
这八个大字写的是龙飞凤舞,银钩铁画,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想必此间镖局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此时,一个人影自东大街走来,这人浑身被黑色长袍所掩盖,便连头部,也是被黑袍遮掩住了。看不出他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是美是丑,煞是神秘。
他的步伐十分沉稳,倒像是个男子。不紧不慢,就这般顺着石板路走了下去。想必是个习武之人。
他腰间悬着一把长剑,剑鞘纯红色,引人侧目;背后背着两个包袱,鼓鼓囊囊的,想必是些值钱的财物。
路边的行人看见他连忙让开一条路,待得这人走过后,小声的嘟囔起来,却是不敢大声。
仅一会儿工夫,他便已到了镖局门口,他身形一顿,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向镖局,随后抬腿便欲跨进镖局大门。
两个大汉伸手拦在他面前,左边的汉子喝问道:“汝是何人,来此所为何事?”面露警惕之色,看着黑衣人。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大汉靠了过来,也是一左一右立在黑衣人旁边,将他包围了起来。
其实,若是黑衣人不是这般穿着,这四人是不会阻拦他的,毕竟,镖局也是要接生意来维持生计的。但是,他这般穿着,想让人不起疑心都难。是以,这才伸手拦住了他。
黑衣人脚步一顿,抬头看向四人,四人也是看向他的面部,却是黑压压的一片,便在这时,他的一双眼睛猛然亮了起来,四人心中一惊,身形不禁倒退一步。
黑衣人抬腿便欲跨进大门,两个大汉面色一变,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分别挥拳攻向黑衣人胸口。
黑衣人双手闪电般打出,一下子抓住两位大汉的手腕,随后一扭,顿时“咔嚓”两声脆响,两人“啊!”的一声痛嚎出声,面色惨白无比,豆大的冷汗自额头滑落。
另外两位大汉面色一白,连忙挥刀分别砍向黑衣人双手。
黑衣人双手向前一推,顿时两位大汉身形不稳,不停的后退,竟是一屁股坐倒在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便在此时,另外两位大汉手中的大刀已是临近黑衣人。
黑衣人双手略微向下,快速探向两人手腕,向上一翻,霎时“噗嗤”两声响,两把大刀一翻,刀尖已然刺进了两人的腹部。
原来,方才是黑衣人扭动两人手腕,使原本砍向他的大刀反砍向两人。
殷红的血液自两人的腹部流了下来,他们面色惨白无比,惊骇的看着黑衣人,瞳孔中的神采,却是慢慢的消逝。
黑衣人手一松,两人身形一软,霎时跌倒在地,“咣当”两声,大刀也是掉落在地上。
黑衣人抬起头来,缓步走进大门。
刚一进门,便是十名镖师围了上来,打扮皆是和先前四人相同,蓝色劲装,手持利器;最中间一人却是身穿紫色长衫,想必不是寻常的镖师。
紫衫汉子疑惑的看了黑衣人一眼,喝问道:“汝是何人?”
黑衣人身子停顿了下来,却是不再说话,略一沉思,仍是继续走向内里。
紫衫汉子面色一变,喝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镇远镖局,岂是尔等可以乱闯的?”
黑衣人道:“镇远镖局?好大的口气!”声音略微嘶哑,停下了脚步。
紫衫汉子喝道:“好家伙,原来是砸场子的!”冷笑一声,呼的一掌拍向黑衣人胸口。
掌风凌厉,黑衣人却是随手一掌拍出,紫衫汉子心头大怒:“好家伙,居然敢小看我?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双掌甫一接触,紫衫汉子却是身躯一晃,手臂不由得一酸,竟是“蹬蹬蹬”被传来的巨力震退了好几步。
紫衫汉子面露沉重之色,凝声道:“好家伙,没想到你还是个会家子高手!”围着黑衣人踱步起来。
其他一众镖师连忙喊道:“总镖师,赶走这个不开眼的小子!让他瞧瞧我们镇远镖局的厉害!”
紫衫汉子深吸一口气,围着黑衣人踱步起来,道:“我乃绝云手凌晔是也,不知兄台名姓为何?”
江湖中一向是强者为尊,而凌晔主动报明自己的身份,显然是认同了黑衣人的身份。
而这凌晔,也是多年前江湖中的一位高手,没想到竟是到了这镇远镖局,当了一个镖师。
黑衣人不为所动,仍是缓步走向内院。
凌晔面色霎时变得难看,心中不禁愤恨起来:“好家伙,我和你通报姓名,你却是这般行径,若是不教训教训你,流传到江湖中,我绝云手凌晔还如何混?”当下双手连环摆动,径直打向黑衣人胸口。
正是“绝云掌法”当中的“云意绵绵”,这一招攻势并无如何威猛,却是绵延不绝,一拳接着一拳,一掌接着一掌。
黑衣人冷哼一声,并未看他如何动作,凌晔却是猛地脚步停顿下来,胸腹部感觉一阵疼痛,低头一看,一道剑痕已然横在自己的腹部,殷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不禁面色一白,“蹬蹬蹬”连退几步,一个不稳,竟是跌坐在地。
其他一众镖师大吃一惊,随后各个抄起武器,便欲围攻黑衣人。
便在这时,院里突然传出一声大喝:“住手!”
随着话音传来,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也是从院内走了出来,虽然已是花甲之年,但走起步来,却是虎虎生风,丝毫不像个老人。
一见是他,众镖师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镖头!”
这镖头摆了摆手,望向黑衣人,眉头紧蹙起来:“奇怪啊,我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未记得惹过仇家,这行镖的规矩,便是多结善缘,少结仇家。我多年来更是小心谨慎,并无记得有过仇家,这人为何要来我镇远镖局砸场子?”
黑衣人看见是他,也是停下了脚步,便是这般立在那里。
镖头打量起了黑衣人,待得看见他腰间的长剑,面色不禁一变,脱口而出道:“什么?是你?”
面色惊骇不已,身躯竟颤抖了起来。
黑衣人沉默一下,随后道:“不错,没想到李大侠你还记得我!”
镖头面色一凛,冷声道:“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来我这是为了何事?”
黑衣人道:“你这是镖局,我来这,自然是委托你走两趟,给我送两样物件。”
镖头疑问道:“哦,你要送什么货?给利多少?送到哪里?”
黑衣人道:“暗镖。缝百抽五,订金一万两!一送河南开封府少室山,一送湖广江夏黄鹤楼!”说着,右手向后一伸,拉下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扔给镖头,道:“这是一万两银票,你可以验验钱!”
镖头伸手接过,道:“不用了,你虽然名声好不到哪去,至少也是个守信用之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李大侠,我这趟镖,可还有三个条件啊!”
镖头眉头一蹙,道:“什么条件?”
黑衣人道:“第一,这送往黄鹤楼的这趟镖,须得你亲自去送!第二,送往黄鹤楼的镖,必须在三日之内送到!这第三吗!”一顿,接着说道:“这第三,送往少室山的镖,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最好是能在六日之内到达!”
镖头心中略一沉思:“若是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