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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穆张嘴欲言,可文毅已是走远了去,当下追赶上去。
果真,今日来此的皆是些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各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高手。
而每次通名的时候,都能将张穆吓个一跳。
这些人,不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士,便是各大门派的掌教。
下午,三人立在门口,望向远处,张穆兀自在梦中一般,心中满是震惊。
过得片刻,文毅道:“又有人来了!”
闻言,赫连云平和张穆顺着文毅的目光望去,只见一行三人自远处施展轻身功夫走了过来。
领头一人一身青色长衫,身材高大,颌下一绺胡须;后边两人皆是两名老者,身穿道袍。
赫连云平低声道:“贤侄,注意了,这领头一人便是青城派的掌门人,唤作庄季同,功夫高强!”
张穆心中一凛,没想到这青衫汉子居然便是青城派的掌门人。
赫连云平扬声道:“原来是青城派掌门来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上前迎了出去,文毅张穆两人连忙跟上。
庄季同停下脚步,望向三人,看见文毅和张穆,却是皱了皱眉,道:“赫连庄主,此次前来,并未带上贵重贺礼,还望恕罪!”对着赫连云平使了个眼色,心道:“此次前来,乃是有大事商议,你怎可找两个后生小辈来此!”
赫连云平怎能不知他的意思,当下道:“庄掌门,我来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丐帮现任帮主,文毅!”伸手指向文毅。
闻言,庄季同三人面色皆是一震,看向文毅,片刻,庄季同抱拳道:“原来少侠便是现任丐帮帮主,久仰久仰!”心道:“哦,原来这位少年乃是丐帮帮主!听说他功夫极高,也不知是真是假!”殊不知文毅的功夫比起他来,那是只高不低。
说罢,庄季同看向张穆,道:“不知这位少侠是何许人也?还望庄主引荐引荐!”
赫连云平“哈哈”大笑一声,道:“这位的来头可大了,他是武当派现任掌门之子!年纪虽轻,内功修为确已臻至掌教级别!实是后生可畏啊!”言辞之间,颇具自豪。
三人面色一变,心中大骇:“没想到他就是那张乘云老妖怪的儿子!且年龄不大,便已达到掌教级别!难道他真有可能超越他父亲?更早一步踏入绝顶境界?”
原来,张乘云年纪虽和庄季同等人差不多,但一身内功修为实属逆天,早在二十多岁时,便已达到了绝顶高手境界。和少林寺的灵音大师,被尊称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庄季同心道:“嗯,他是武当派少主,年纪又轻,长得又俊,若是能把灵儿嫁入武当派,也是件美事!”一念至此,当下道:“原来是张少侠,呵呵,果真是一表人才啊!”
张穆憨笑了一声,道:“晚辈张穆见过前辈!”躬腰行礼。
庄季同连忙扶起张穆,道:“不敢当!不敢当!”
赫连云平道:“庄掌门,不知其他几位掌门,何时才能到达?”心中着实有些担忧。
庄季同道:“快来了!其他几派掌门就在后面!而灵音大师和张掌门是一道来的,现在也在来的路上!”
话音刚落,陡然响起数道破风声,几人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施展轻身功夫,尽皆朝着山庄奔来。
赫连云平扬声道:“各位掌门,在下已在此等候多时!”这一喊,却是用上了内力,登时声音回荡在山谷内,嗡嗡作响。
陡然听得一人道:“赫连庄主,好内功啊!”话音清晰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这人竟然能在施展轻身功夫时还能运用内力讲话,且话音清晰无比,显然是名高手。
人影落下,只见数十人一齐走来,当下十位人并列走在最前方,分别是九男一女,那女的身穿道袍,想必便是峨眉派的掌门了!
赫连云平几人连忙迎了上去,赫连云平道:“几位掌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在此,在下向各位赔罪了!”
最中间那人笑道:“哪里哪里,今日是赫连庄主的大宴之日,我们来的唐突,还望庄主莫要怪罪啊!”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一身白袍,腰间悬着一把红色长剑,显然不是凡物。
文毅低声道:“贤弟,这人是昆仑派掌门,名号‘穿云剑’,唤作万恺行,剑术高超,是个好手!”
张穆点了点头,望向最右边那名女尼,心中满不是滋味,那女尼正是峨眉派掌门,静心师太!
当下,赫连云平和各位掌门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而文毅,也把各位掌门的名号都告诉了张穆。
这十位掌门,分别是静心师太,泰山派掌门田凯休,唐门大佬唐玄,华山派掌门孙元安,昆仑派掌门万恺行,点苍派掌门上官宸宇,崆峒派掌门姚鸿,连城派掌门黎照临,池龙会主人闵晋扬。
这池龙会,是近年来新兴的一个帮派,帮内高手众多,在江湖中的名势直追各大门派。
第五章 迎客()
客套了几句话,赫连云平便把文毅两人引见给众人,听闻两人身份,众人又是一阵客套,张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大人物,心里紧张,但心里却一直在思索着慕晗害喜的事情,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众人和他谈话,他也只是客套了几句,便不多说,岂知,看在众位掌门的眼里,却是表现的十分出色,心中皆是感叹,武当派又出了一个人才!
静心师太道:“赫连庄主,不知小徒几位是否已经抵达庄内?”
赫连云平道:“静心掌门无须担心,几位高徒已和张贤侄一同来到,此时正在庄内歇息,并未出来迎接!”
闻言,静心师太松了口气,却是看向张穆,心道:“我说这小子怎么拿到了七星龙渊剑!原来是他们已经相遇了!”这静心师太,向来对帮派内的弟子十分疼爱,是以要问上一问。
点苍派掌门上官宸宇道:“是啊,有你们三位出来迎接,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面带微笑看向文毅、张穆两人。
文毅道:“上官掌门客气了!”也是对着上官宸宇微微一笑。
张穆看向他的目光,却是感觉有些熟悉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在哪见过他,是以竟出了神,一直盯着上官宸宇。
上官宸宇面色不变,心道:“这小子认出我来了?”却是面带微笑,看着张穆,岂知这一看之下,是越看越出了神。
便在这般时候,陡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众人大惊失色,皆是极为震撼:“我们几位不说功夫天下少有,那也是一流的高手!没想到此人都已来到我们的身边,这才让我们发觉!若是他想刺杀我们的话,我们还有命吗!”皆转头回望,但见一僧一道已然来到了众人的友上传
这僧人停下脚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来得可早啊!”面带笑意,望向众人。
张穆看向他,只见这僧人一身黄色袈裟,始终面带微笑,看其年纪,约在五十岁上下。
另外一人,身穿灰色道袍,腰悬长剑,面目严肃,不怒而威,却是张穆的父亲,武当派掌门张乘云是也。
张乘云道:“几位掌门来的如此之早,难道有甚么大事发生吗?”
赫连云平道:“大事倒是没有甚么,只是有几件小事而已!”摇了摇头,心道:“那件事太过严重,不能说将出来!糟了!忘了告诉张贤侄了!”望向张穆,心中只盼张穆不要将清风剑客之事说将出来,岂知一看便是大吃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声:“文肃!”
只见张穆面色发白,拳头紧握,仅是这几瞬的功夫,冷汗便是从头上流了下来,心道:“完了,我身体的暗伤还未完全恢复,父亲一定会发现的!若是父亲逼问我,我岂能不说实话?到那时,月儿必有生命之危啊!”心里这般想着,却是一急,忽的“噗”一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眼前一黑,便是昏了过去。
众人脸色一变,张乘云双眼怒睁,心中焦急无比,快速上前几步连忙扶住张穆的身子,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三根手指并着放在他手腕上。
过得片刻,张乘云面色一变,不禁脱口而出:“好严重的暗伤!”心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暗伤?再者说,文肃他内伤已好,又怎会忽的喷血?”一时想不明白,却是面色阴沉。
那僧人一惊:“怎么会,便连张掌门都感觉棘手?”当下道:“我来看看!”走到张穆身边,双手猛然扒开张穆的上衣,顿时众人全部惊呼出声,心道:“这……好狠!”饶是他们乃是一派之主,但看到张穆身上的伤痕,仍是惊讶无比。
只见张穆身上尽是剑痕,尤以左胸口处最甚,小腹部处也是伤痕,到了此时,左胸口处和小腹部处的伤痕,仍是殷红无比,虽然不再滴血,但,也是脆弱非常。
张乘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皱了皱眉头。
文毅叹了口气,道:“伯父,贤弟他于石壁之上夺得太极真武剑……”将张穆先前所说重复出来,也是省略掉了有关月儿的事迹,心中叹息了一声:“贤弟啊,我再帮你最后一次!这种事情,我本不该插手的!”
话毕,众掌门皆是冷笑一声,纷纷出声道:“看来这魔教,真的是要被铲除了!”心道:“再过三月,便是结盟之期,依此时看,张乘云到时必会全力出手!诶,看来这盟主,是他的了!”
庄季同却是眉毛一皱:“我于日前听得太极真武剑被一武当弟子夺去,今日一听,果真如此!只是,不知道天德伤势如何?”心中对韶天德极为担忧,心中叹息道:“也罢,天德的武功业已到了瓶颈,是时候该把石壁内的武功传授给他了!”他虽然平日对韶天德异常严厉,但韶天德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投靠在他青城门下,他和他妻子,早已把韶天德当做亲生儿子对待,是以对他严厉非常,望他能够成才。
至于韶天德和灵儿的婚事,不是他不乐意,实是韶天德与灵儿的年龄差距太大,他不忍心把灵儿嫁给韶天德,再者说,他早已把韶天德当做亲生儿子,自是想让韶天德娶得别户人家的闺女。
那僧人也是惊悚无比,双手合十叹息道:“阿弥陀佛,魔教中人,当真行事风格诡异无比,狠辣非常!”
张乘云叹了口气,道:“穆儿啊,苦了你了!没想到,一把太极真武剑,竟是把你害成这样!”心中激愤无比,腰间宝剑自发轻颤剑身,便欲出鞘。
文毅摇了摇头,心道:“依此时来看,伯父他对魔教极为厌恶,看来,贤弟和月儿姑娘的婚事,阻力不小啊!”当下道:“伯父,或许并不是魔教中人,我听贤弟所述,那些人使用的全是西域的手法,或许只是西域的人看中了太极真武剑,故此以这般阴毒手法,让我们把视线转移到魔教身上!而他们,则好趁机浑水摸鱼!”
众人面色一滞,张乘云沉吟一声,道:“文帮主,不知你为何叫我伯父?我若是没有记错,你我二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文毅道:“我与文肃乃是结义兄弟,您是长辈,自然该如此!”
张乘云道:“哎,不妙不妙!江湖中达者为尊,你我功夫相差不多,且同是一帮之主,喊我张掌门便可!咱们,各论各的辈分!”
文毅语气一滞,张乘云又道:“不说其他,赫连贤弟,我先带穆儿回庄了!”
说罢,抱起张穆,足尖一点地面,身形已离众人几丈之远。
赫连云平道:“诶,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摇了摇头,带领众人赶向庄内。
赫连云平与张乘云乃是结义兄弟,感情素来深厚,是以张乘云对赫连山庄十分熟悉,仅是几瞬的功夫,便已赶到了外庄。
身在外庄的众人,只觉一阵清风拂过,张乘云便已抱着张穆到了内庄,找了间屋子,将他安置了下来。
第六章 会议()
将张穆放置在床上,张乘云紧蹙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心道:“此次下山,我曾给予穆儿二粒天元丹,怎么还会有如此严重的暗伤?”一时想不出来。
又看了眼张穆,只见他面色苍白无力,毫无血色,当下张乘云将张穆扶坐起来,扶直了他的身子,脱掉了鞋子盘坐在张穆身后。
深吸了一口气,体内太虚三清功全力运转,双手化掌贴在张穆背后,顿时,体内温顺的内力径直顺着张乘云的双手尽数移动到了张穆身体内。
张乘云面色一白,仍是操控着内力顺着张穆体内的经脉运转,随后再汇聚丹田处。
这正是武当派的至高疗伤心法,一气化元!把自己的内力传输到对方体内,旋即顺着经脉运转起来,最后再汇聚到丹田,不仅可以将对方体内的暗伤全部治愈,且能为对方增加些许内力。
只不过,在施展这招时,并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且施招本人当时也会浑身内力全失,便是有敌来犯,也只能坐以待毙,否则两人都会走火入魔而死。
是以,武当派虽说有这门功夫,却也是极少使用。
过得片刻功夫,张穆头上百会穴之上忽的散出缕缕白烟,这白烟也不飘散,径直汇聚在其百会穴之上。
便在这时,张乘云猛地低吼一声,旋即双掌一拍张穆后背,登时张穆闷哼一声,身子便是软了下来,倒在了张乘云的怀里。
张乘云收回内力,舒了口气,看了看张穆的面色,已然红润了些许,不再似先前那般苍白。心中一缓,将张穆放在床上,自己走将出去,径直走向内庄的书房。
张乘云方一离开,张穆便是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道:“父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其实,张穆身上有严重的暗伤没错,但还没严重到如此地步,张穆当时心中紧急,不能想出好的办法,只好催动内力撞击经脉,是以突然口喷鲜血,看似可怖,实则并无大碍。
方才,张乘云为他所治愈的,也不过是暗伤罢了。
想到文毅代替自己将事情讲了出来,且还帮自己隐藏了月儿的事,张穆心中就是舒了口气,心道:“大哥,你对我可真好!”
张穆虽然已经加冠,但从未下过武当山,此次还是第一次下山,而在山上,他遇到的尽是熟悉的好友,故心里还似个小孩一般,只知道,别人待他好,他也须待别人好,是以,他在石壁上没有对许知安狠下杀手。
而文毅,则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是以当时帮张穆瞒住了张乘云。
再说这张乘云到了书房里,众位掌门已是依序坐了下来,赫连庄主坐在正中间的主位,那僧人则是坐在左手第一,依次是黄袍僧人,静心师太,上官宸宇,姚鸿,孙元安,万恺行,田凯休。
右手首位空着,显然是留给张乘云的,后面则依次是黎照临,庄季同,唐玄,闵晋扬,文毅。
其实,单论武功,文毅实不下于黎照临,与张乘云也是相差不远,坐在右手第二也是完全可以的,但文毅毕竟年轻,是以坐在了末位。
但是这一点,众位掌门心中都是挺钦佩文毅的,武功如此之高,却还能如此的谦逊。
见到张乘云到来,赫连云平道:“乘云,你可总算是来了!”叹了口气。
张乘云眉头紧蹙,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地如此唉声叹气?”坐到了右手首位。
赫连云平叹了口气,却是说不出话来,文毅道:“前辈,还是由晚辈来说吧!”站了起来,向着众人拱手行礼。
众人看向文毅,赫连云平道:“本就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