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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是准备少城主的再婚事宜,想想少城主对婚事的态度,再想想夫人对婚事的态度,燕管事觉得没活路了,这么大的年岁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呀,一个少城主不喜,夫人暗恨的事情,做的不好肯定没好果子吃,是你这个管事没有能力。
做的好了,做的好了更招主子膈应。没看到人家夫人身边的红人,这事连手都不占吗。
燕管事打定主意,有时间就去普渡寺走一趟,流年不利要佛光普照一番去去晦气。
燕城主给同祭祀大人求吉时的书信,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到位,希望尽快把儿媳妇娶进门。
在燕城主看来这就是走个过程的事情,没想到人家祭祀大人竟然认真的给算了一个吉时,不多不少一个月以后。
这个跟自己表达的急切时间似乎稍微偏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既然是娶将军府的小姐,自然不能太过仓促了。
本来人家将军府的小姐也还小呢,若不是怕是燕阳府里太空了,怕是人家将军府还要留女儿几年呢,不然怎么能显得自家闺女金贵呢。
燕城主半眯着眼睛,对李氏的上道还是很满意的。从乔氏到轻语的婚事,李氏都没有出现过强硬的态度,充分表现出了对燕氏的敬重顺服。
不过这也就是只蛰伏的老虎,真要是给他们机会,绝对不是吃素的。幸好自家儿子有点心思,不会为了眼前这点利益,美色冲昏了头,对李氏的认识很到位。防备心里很重。
说句不厚道的话,听到儿子说不会府里不会有李氏女所出子嗣的时候,燕城主那是由衷的松口气。若是看着李氏继续作大怕是百年之后他也不得安枕,这只虎是他一手养大的,他不能给子孙留下这样的祸患。家族罪人他可是真的不敢背负。
李氏,燕城主叹气,真的不好拿捏这个度了。在他有生之年不会为难李氏就是了,忘恩负义,鸟尽弓藏的名声不太好听,只要李氏不威胁到他们燕氏在燕城的治理,燕城主肯定不会做的太过的,
至于将来的事情,那是留给儿子去做的,用也好,不用也好,全看李氏的态度,全看燕阳这小子的心思。
琢磨过李氏,燕城主开始思索神山上祭祀大人的心思,难道真的是掐出来的吉时?难不说既乔氏之后还能祭祀出来异象不成?
乔木不过是冷眼看着燕管事折腾婚事,为表支持,现阶段内都把库房的钥匙交给燕管事了。直接吩咐,只要库房里面用得上的,登记一下,随便取用,婚事一丝都不能马虎。
从态度上就表现出了对婚事的重视还有支持。
燕管事当时那脸色就跟吃了苍蝇般的难受,吐不出吞不下的。夫人说的好大方,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做新婚的院子呢,他就是有满库房的东西也不能布置出让诸位主子满意的新房呀。
苦着一张脸:“夫人,老奴没本事,不能做好这事,还求夫人在身边指个人来帮衬老奴一把。”
乔木:“燕管事呀,少城主年少时候你就是伺候少城主身边的老人了。要说这点事都做不好,城主大人怎么放心把少城主交给你照顾这么多年,莫不是燕管事欺我年少,担不得重任,不愿意为我分忧,以致推脱吗。”
燕管事真的哭了:“哎呦我的夫人呦,老奴哪敢呀,老奴一心伺候少城主同夫人,但有半分不敬,任凭夫人惩处。”
乔木:“行了,知道你衷心,这不是才把重要的事情交托给你吗,我可是在城主大人面前立了军令状的,务必要把少城主同轻语小姐的婚事操办的漂漂亮亮的,这事如今就交托给你了,金钱人手随便你安置,若是少城主府人手不够用,你只管去外面才买。至于我这里吗,燕管事呀,虽说我不过是少城主府的一位夫人,不过好歹也是主子,连同你们小主子一起,按照规制也不超编的。您不至于就非得在我这里调派吧。”
再说他这个管事就是奴大欺主了,燕管事:‘这话怎么说的,老奴岂敢,老奴就是挂了十几个胆子也不敢委屈了夫人同小主子呀,夫人明见呀,老奴实在是。’
哎这话可怎么往下说呀,后路都让人给封死了。都说乔夫人木讷不善言辞,不懂人情世故,这都是谁传出来的呀。这不是瞎说吗。
燕管事颓丧着一张脸,咬咬牙索性直接说了:“老奴不是跟夫人抱委屈,实在是老奴力所不及,不能完成夫人的吩咐呀。实在是,直到现在老奴还没能找到安置新房的院子呢。”
燕管事这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夫人哪能不知道这事呀。
乔木心下冷哼,可不是没有吗,少城主府大动工程为平哥修园子,如今少城主府里面拿得出手,能够安置将军府小姐的园子可是没有的。
不过乔木可不会管这些,直接就开口了:“燕管事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敬重你服侍少城主时间长,是咱们府里的老人了,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来做,你这是诚心让我这个夫人难堪呀。头一次在长辈面前露脸就要莫羽而归吗。”
燕管事憋屈的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瘪着一张嘴:“夫、夫人,”老奴真是冤枉死了。不过这种话不能当着主子们的面说的。
乔木还算是宽和的,知道自己在这上別着劲儿呢,不然也不会让老管事这么为难。平心而论这事跟人家老管事什么关系呀,自己迁怒也迁怒不到老管事头上,可就是心里不痛快。
乔木:“算了,这事起步就已经晚了,我也不说怪你,新房的事情,你去少城主哪里拿主意。你也知道毕竟是轻语小姐同少城主的婚房,我也不能擅自专权,这事还得少城主拿注意。”
心说我就看燕阳你把轻语放在什么地位上。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燕管事哭丧着一张脸,这事若是在少城主那边得了准信,何至于到现在一点进展没有呀。
想想当初太贵姑娘作为管事折腾小主子的院子的时候,那个意气风发,府里那个热火朝天,在看看自己,府里有点脑子的人现在都绕着自己走,唯恐沾上了自己手头上这点事。
前面都说了,也不怕更丢脸些了:“回夫人话,老奴在少城主那里不得脸面,少城主把老奴给搓出来了。还请夫人,夫人不然您同少城主探讨一番。”
人家少城主当初怎么说的,还成什么亲,日子没法过了,这话能跟夫人学舌吗,想也不能呀。燕管事再次叹气,在这么下去他老人家真的要折寿了。
乔木听到这话,就知道燕阳心情肯定不太顺畅,知道燕阳那厮心情不好,乔木心情就好了。你不是要成亲吗,你不是春风得意马蹄急吗,我让你到哪都是马蹄子。
心情好了,乔木有笑脸了,都能诙谐一下老管事了:“少城主那里忙着迎接新妇,一时间没能顾上你老的感受,你也不能记少城主的不是呀。至于我吗,燕管事呀,虽说我这人木讷,心里眼里,除了机关术就撑不下其他的东西,可到底我也是女人呀,您就别让我在知道这事了吧,我也能过个消停日子,好好的养养身子。”
说完一脸的凄苦,把一个被抛弃的失宠女人给演绎的林立矜持的。
至少燕管事一颗老怀心酸了,感同身受,自己为难夫人做什么呀。
燕管事:“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乔木凝重眉头,捂着心口:“既然少城主没有示下,那不是还有新妇呢吗,以少城主府同将军府的关系,咱们过去询问一下应该也不会有忌讳的吧。毕竟那可是将来新夫人要生活的院子。您看这样可好呀。”
燕管事一张脸再次成了瘪瓜。这要是真的自己去了这一趟,怕是往后在这位夫人面前都不会有脸面了。这是坑呀,深坑。
别看他老人家老了,年岁大了,这点眼里见还是有的。
在看看夫人西子捧心的柔弱姿态,燕管事咬咬牙:“新夫人也是来咱们少城府的,自然是少城主同夫人准备什么样的院子就是什么样地院子。”意思就是不回去将军府走这一趟了。在看夫人,身形同人家西子差了点。太富态了。
乔木自认厚道,能出的主意都出了,既然燕管事不愿意那也爱莫能助,摊摊手:“那就没法子了,我一届妇人不能在少城主的事情上指手画脚,至于新房还是有劳燕管事去少城主那边讨主意吧。”
燕管事还要再说,如今的管家婆太贵管事就过来了:“燕管事夫人还在月子里面呢,操劳不得,有劳您老人家多担待了。”这是在送客呀。
燕管事探口气,还是自己去继续为难吧。夫人这里,夫人这里的话,他是一句都不好说了。去问少城主,想到这段时间少城主没有化开的眉宇,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不去询问少城主,可这事怎么继续下去呀。想到目前少城主府的格局,燕管事再次蛋疼了。古怪的看向才出来的院子,乔夫人莫不是不知道,少城府目前的格局不成。
哪找合适的院子布置新房呀。若是新建房的话,那可真是来不及的,莫不是夫人真的意在新建院落吗,这个可真的不能再拖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燕管事拧着头皮去找燕少城主。
燕阳耐着性子听完燕管事的请求,耷拉着脸色:“去询问夫人。”
燕管事再次苦脸:“夫人那边老奴才刚刚过来。”
燕少城主听闻夫人的话头,立刻多了几分精神:“夫人如何说的。”
燕管事:“夫人说,少城主的事情她不好指手画脚。”
燕阳把这话在心里掂量好几遍,最后安慰自己,说不管,总比真的给张罗好。
燕少城主这种莫名的情绪来的同样莫名其妙,自己都弄不懂怎么回事,内宅妇人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自己怎么就不愿意乔木这么热心的张罗他的婚事呢。
燕城主虽然不愿意,既然夫人推过来的事情,还是要想象的,然后,燕少城主就呆愣了。
他府里还有院子让新夫人居住吗?那么大的少城主府,竟然都没有一个合适的院子了。
难道乔木就不知道少城主府目前的格局吗,既然知道为何还让燕管事过来请示自己,难道他燕阳还能把划给儿子的院子,扒拉出来一所给新媳妇不成。
或者他燕阳渣到去乔氏的院子给新媳妇弄个住处。
燕少城主眉头纠结的都化不开了,猜不透乔木的心思。对于没有院子做新房的事情,到不怎么走心。
燕管事看到少城主的神情,心说八成也想到自己方才发愁的问题了。不过这对少城主来说应该不难解决。毕竟一句话的事情,即便是想在开始建房也不算晚的。
成亲的日子不是还没定呢吗。
燕管事:“少城主可是决断好哪所院子做新房了。”
燕阳撇了一眼燕管事:“这不是成亲的日子还没定呢吗,你急什么急,你取亲还是我娶亲。”
这话太戳人心了,我为了什么我呀。燕管事憋得都上火了:‘老奴急躁了。’
燕少城主:“不关你的事,是我心情不好,等祭天过后再定好了。”
燕管事急的上火了,那还来得及建房子吗。不过也不敢在同少城主这边磨叽了。耷拉着肩膀继续自己嘬牙花子去了。
当个管事怎么这么难呢,看人家太贵管事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在主子们面前还有脸面,可比自己轻松多了,难道是自己老了,真的该去享清福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让一小步()
一 祭祀大人拟定少城主同轻语小姐祭天的日期为四月底五月初,燕管事听到后可是激动了好半天,若是把时间利用好了,没准真的能给少城主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不过前提条件是少城主先把成亲用的院子定下来了,没有成亲的地方,他燕管事空有一身的本领,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燕管事琢磨着,他虽然同城主大人能说上话去,可这事吧,就不能从他嘴巴里面说出去,不管是少城主还是夫人,怕是都不愿意这事被太多的人知道。
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少城主哪日心情不错,自己在去探探口风。
想到这个,燕管事又一阵的不自在。就像少城主说的,又不是他老人家成亲,战战兢兢地所谓何来呀。太累心了。自己这不是贱皮子吗。
城主大人派人把吉时告知少城主府,乔木作为目前少城主府唯一的女人,也好按照日期为出行做出妥善的安排。
乔木两根手指头捏着祭祀大人请的吉时,脸上那笑容,差点把太贵管事给吓到。幸好传话的天使让人送出去了,不然看到夫人这表情,外面不定怎么传呢。
赶紧的接过夫人手中的帖子:“夫人呀,您快放下吧,奴婢念给您听也是一样的,不知道的以为您手里捏着多可怕的东西呢,瞧瞧您那表情,奴婢看了也就罢了,若是让小主子看到,惊到了可怎么办呀。”
乔木摸摸自己的脸巴子:“笑的这么真诚,你竟然说是吓人。有没有眼光呀。”
太贵抿嘴:“快得了吧,您也不去照照镜子,要奴婢说,最近您脸上就没高兴过,奴婢看着少城主对您不错,或许有什么话您同少城主说开了也就是了,总比这样总是绷着好,您这里不得意,少城主那边也不顺心。”
乔木:“你是哪头的,你怎么就知道我过得不得意了。本夫人得意着呢。”
太贵心下叹气,没见过得意成这样的:“您看看您那表情,连逗弄小主子的时候,没有多高的情绪了,您见过谁得意成您这样的吗。”
乔木冷哼不太愿意交流这个问题:“是我非找不痛快吗?是我非得好日子不过瞎折腾吗,是我吗。”最后那三字说的这个咬牙切齿。难为夫人能憋这么些日子。够辛苦的。
那个确实不是夫人非得要折腾,要说起来这也不是少城主非要找不痛快,根子那不是在城主府那边吗。怨少城主的话,也实在是有点迁怒的。
太贵:“这事少城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要奴婢说两个计长,万一少城主是同夫人一个心思的,您这么绷着,不是推开一个盟友吗。”
乔木磨牙,燕阳那厮还能什么心思呀,娶他表妹,那都要迫不及待了。
太贵看着自己苦口婆心的好半天,自家夫人依然固执己见也真是没有办法了。
自从伺候夫人身边,还少有看到夫人这么执着的时候,她还以为在夫人这里,就没有不能通融的事情呢,什么事情到了夫人眼里都是和和气气的,不太当回事,退一步进一步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原来不是夫人不计较,而是没有碰到夫人在乎的事情上,看看关乎少城主的事情,自家夫人别说退一步,连个揣摩出来的心思都纠结的掂量再三,耿耿于怀。
可见夫人对少城主真的在乎了。可对在乎的人总是这么冷着可不是事。万一被人钻了空子,别说夫人后悔,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要陪着夫人后悔的。
太贵忍不住下了重话:“您这么同少城主抻着,那不就是对少城主心思重吗,可现在少城主身边可不光您一个人了,你在这么下去,那不是把少城主往外推吗,那就是您愿意看到的结果呀?”
乔木:“别说这个,膈应得慌,我就是意不平,凭什么我这么好的人,他燕阳还不知道好好的珍惜,还想三相四的,让我一个女人算计来算计去的拢着他呀。就显得我是小人了呀。”
太贵气乐了,夫人还真是自信的让人无语。忍不住咳嗽两声:“咳咳可不是您说的这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