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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写出来再说,难道不能广为传播吗。你在想什么。有什么犹豫的。”
燕阳本身不信神鬼之说,乔木怕是最最明白的了。在乔木看来破除这些封建迷信对于燕阳来说肯定是乐见的,怎么竟然还深沉上了呢。
燕阳:“我是怕你被人利用了。弄个不好,你怕是要变成那些妖道的祖师了。”
乔木怒瞪:“你才是妖道的祖师呢,有你这么磕碜自己媳妇的吗,我这还要破除封建迷信呢。”
燕阳:“这书若是出来,宣传出去确实是好事,可若是宣传不出去,怕是要被某些人当成秘宝的,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这么作妖的。”
乔木说过的那些匪夷所思的骗术,燕阳还是听过几件的。哎,相比于乡间那些神婆的敛财手段那可是高明了不知道多少的段数呢。
乔木:“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怎么就会被坏人利用了呢,咱们这是打击坏人的好不好,虽说是献给王上,也没说就弄这么一本呀,咱们这么多人,一人抄上几份,回头给每个书坊都送上一份,不等咱们回到燕城呢,怕是满大齐都知道怎么破除封建迷信了。出自本夫人的手笔,那是肯定聚集了趣味性与科学性于一体的畅销书。你就等着大卖吧,没准还能捞上一笔银子呢。”
乔木一副,你不是见识过我的本事吗,前几日她可也是出过著作的呢。小眼神的意思,让燕少城主眼神冷嗖嗖的给冻回去了。竟然还有脸提。
乔木摸摸鼻子,自己暗搓搓的乐了,到时候就看国丈府的脸面往哪放,你们不是推重我善断吉凶吗,我燕少夫人本身就是个反封建迷信的,根本就不信那个,书都出了。想想就解气。叫你们闺女让我跪着,叫你们家姑侄两个欺负我一个。
燕少城主扭头看见乔木这个表情,忍不住翻白眼,表情能不那么猥琐吗,怎么看他家夫人都属于奸诈那边的,跟好人不挂钩呢,明明两人商量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出发点都是与人为善的。
这人的脑子到底多走板呀。
燕少城主此时此刻悠然生出一种舍我其谁的错觉,除了他燕阳真没人能欣赏夫人这种美。
话说乔木美吗,除了初见时候,觉得挺惊艳的,不然也不会一眼就把人给定位在妖精上。
往后似乎就没注意过乔木的容貌呢。瞬间的认识让燕少城主心塞就这么一个人,竟然情分都能超越容貌了。
要是让乔木知道自己容貌在燕阳眼里竟然已经升华了,分不清美丑了,肯定要哭一鼻子,她有那么没有存在感吗,她有那么不能入眼吗,没有眼光,不懂欣赏的玩意。
岂不是往后自己连色诱都做不到了。打击多大呀。
幸好不知道燕少城主内心的独白,不然对女人的容貌来说肯定是打击不小的。
组团打人脸的夫妻两人,完全就没有考虑过方才被打脸的送行官员会如何诋毁他们,京都如何反应。
这一切的后果两人从来就没有看在眼里,闹腾也好消停也罢都同他们关系不大。
乔木放下心以后,已经能同燕阳一样,平淡的纯粹的看待这次出行了,完全是一次公费出行,顺便考察一下大齐权利政治的中心。至于说这里对她这位少夫人的感官什么的都是浮云,人生在世,考虑太多不相干人的感受太累了。
乔木那是一个自由国度出来的,从跟上对皇权没有什么认识,只想着过自己的小日子。
燕少城主那是从小被他爹养出来的气势,人家出生跟咱们想的就不一样,咱们想的是什么东西好吃,这东西应该怎么吃的时候,人家燕少城主就已经考虑,这东西怎么吃的好看,能让多少人吃了。
燕城主更是从小带着儿子旁观大齐皇室的种种行为,不时地跟儿子评价那么两句吃相难看拉,见识短小了,格局太窄了,基本上人家就是这么在别人的不足上来提点培养自己儿子的。
所以燕少城主眼里从来就没有比谁矮了过。我燕阳那是比这些人都强的。
官员在目下无尘的燕少城主眼里,真就没当回事。论品阶可是比他们高多了。
其实人家说的也没错,就差两个品阶吗。何况跟他爹就差一街呀。所以这两人这个时候想的不是怎么擦屁股,怎么善后,而是想着怎么让人更打脸,怎么才能打的更疼。
燕阳竟然也就这么任着乔木随意妄为了,毕竟那是好事。总比让人传扬他燕阳娶了个神婆有脸面。
燕少城主自幼承亲爹教育,走的都是实战路线,每日里同一群侍卫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没有见过呀,三里五村的就会出一个神婆,一般都是肥头大耳,神经兮兮的。
那样子燕少城主想想都恶寒,只要想到自家夫人要被外人传成那样的存在,燕少城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世界充满了滚滚而来的恶意,
若是真的如此,怕是回头房事的时候,他都那啥不起来了,那可真是祸害子孙后代了。
所以说媳妇出本书就出本书吧,至少跟神婆划出来界限了。如乔木的意思来看,写出来的东西肯定是站在神婆对立面的,这个安慰多了。
燕少城主就不知道,自己宁愿把媳妇算作妖物一边,也不愿意乔木算在神婆那边,可见根深蒂固的认识害死人呀。
妖怪不就是幻化的好看点吗,露出来本像那可都不是人的,可见这人是个资深的颜控,不过本人不太愿意承认而已。
既然燕阳不反对,在回去的马车上,太贵就看到他家小姐勤奋的奋笔疾书。那个投入的样子可是比在书房里面做功课的时候进入状况太多了。
而他家的少城主,竟然舍弃了外面的高头大马,而是坐在夫人身边红袖添香,偶尔还能看到言少城主屈尊降贵的给他家夫人磨墨。
太贵今儿都看了日头好几次了,每次看到少城主的样子就怀疑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要不是少城主不时的从马车里面深吸两口气,偶尔还要一惊一乍的说上那么一句:“这个是真的吗,真有这个效果,竟然还可以这样。”这样的话,每隔半个时辰就要重复那么一句,乔木还以为他家少城主转性了呢,原来这么小心的随侍左右为了看他家夫人的大作呀。
乔木也怪不耐烦的:“你有完没完,我就说不用毛笔,坐马车里面书写本就不容易,你还在边上一惊一乍的。换成钢笔早就写完了,哪用得着这么费事。”燕阳:“就用这个,手稿就用这个,不愿意写,累了,就先歇歇好了。”
乔木还等着打人的脸呢,想想就兴奋地不得了,难能忍得住呀,再累也得撑着,不就是一百个化学实验过程或者自然现象吗吗。拼了。
到底还是嫌弃的看看燕阳:“边去点,碍事。”
要不是乔木手里那半张纸实在有吸引燕阳的魅力,燕少城主早就一脚把这个大胆的女人踢到马背上去了。
轮的她在这里嫌弃自己一个爷们,磨牙在磨牙,乔木你等着。用钢笔倒是快了,能让那么多人第一时间看到她家夫人的手稿吗。还是他们燕城传递迷信用的笔记,绝对不可以。
等乔木把才写好的一张东西吹干递给燕阳的时候,燕少城主的再次舔着脸过来,继续投入到科学的海洋里面惊叹去了。刚才的那些什么傲娇都是浮云呀。
一直到晚上在驿站里面歇下,燕少城主给乔木揉着胳膊:“不过是小灰,醋,酒、盐、碱,一些硝石,竟然能够创造出这么多的奇迹,可真是神奇呢。你都见识过吗。”
乔木没好气的翻白眼,胳膊酸死了,早知道就不路上奋笔疾书了,哪里有驿站里面搞创作来的舒坦,在看燕阳,好吧,不是那么生气,还没出书呢,就有死忠粉了。这感觉虽然有点饶人,真不赖。
随意的说道:“有什么可神奇的,又不是多稀有的东西,你想看什么时候都能折腾折腾。”
就这么一句话,乔木的贴身随侍没了,燕少城主大半夜的让人去灶房弄来了草木灰,醋,盐,碱,酒,糖这些东西,一直折腾了大半夜。
乔木想这人就是个科学怪物呀,怎么还没完了。
即便是燕少城主艳丽无双,乔木也没撑住累了一天的大脑,昏昏欲睡的时候,燕少城主还折腾,那副喷了酒之后,就静悄悄开放的寒梅图呢。
人燕阳如何摇晃着乔木共同见证神奇时刻,乔木都撑不住要相亲相爱的上下眼皮了。
第二天一大早,乔木起来,就看到他家男人昨天半夜撒在门口的白糖渣招来的一群小蚂蚁,对于乔木这个多少有点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可真是不美好。感觉这么痒呢。
不过燕少城主风风火火的过来了,大手钳制住乔木的双臂:“竟然都是真的。太神奇了。”
乔木西口冷气,不是刺激大了吧,疯魔了。走近了科学的殿堂这人怎么就刹不住车了呢:‘松,松手。’
燕阳想要有人分享他神奇的发现:“人都说君子远庖厨,竟然不想,这些大学问都是在灶房里面的,神哉,怪哉。”
乔木:‘所以说只有下厨房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让我说当初说‘君子远庖厨’这话的人,一定是个嫉贤妒能的。’
这话燕阳肯定是不能赞同的:“胡言乱语。”那可是圣贤呢。
乔木:“切,你看呀,男人肯定是聪明的,女人是蠢的,对不对。”
燕阳缓缓点头,这话必须承认,在对没有了。
乔木撇嘴:“你看哈,为什么要用这句话,把聪明的男人隔绝在处处都创造神奇的灶房之外呢,又为什么,让愚蠢的女人整天对着那些神奇的东西呢。”
燕阳:“为什么”乔木:‘自然是因为女人蠢,不能发现神奇之处,男人在怎么聪明,都被一句话隔绝在灶房之外了,这些神奇的东西还能发现吗。那么结果来了,可不就是只有说这句话的人至今还被人追捧了吗。’
燕少城主张口结舌的看着乔木,不得不说,还是很有逻辑性的。这人可真是太奸诈了。
乔木抿嘴,忍住要喷发出啦的笑声:“所以,聪明的男人,不要让奸诈小人挡住你冲向世界的脚步,去灶房创造奇迹吧。晚上我能点个白粥吗,这个应该不难吧。”
燕少城主瞬间黑脸,要是没有乔木后面这句话,差点就当真了。
就说这人自作聪明不吸取教训吗,当初忽悠王小姐的时候,若不是后来自作聪明的来那么一句,何苦有后来的那些糟心事:“还不快去给本少城主洗漱更衣,启程了。”
乔木看向燕阳兴奋的发着红血丝的眼睛:“你不休息会呀。”
燕阳:‘休息什么呀,路上我在歇着,赶快出发吧,你不是还有写没写出来吗。’
昨天还不赞成呢,今日竟然已经催着她著书了,所以说男人也都是善变的。
第三百二十四章 沉迷()
好睡一夜的乔木在马车里面继续奋笔疾书。
燕少城主就在一边盯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瞪的乔木把脑子里面想好的东西都给忘记了。
乔木哀求的看向燕阳:“你能闭上眼睛歇会吗。”
燕阳面无表情的回答:“太兴奋了,睡不着,你写吧,我看着,不打扰你。”
乔木能说你的存在就是在绕我思路吗。再看看这个封闭的马车厢,终于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呀。而她就是在小黑屋里面一直被鞭策的那个。还给设定了时间。悲催死了。
行程走了一小半的时候,大脑兴奋了一日一夜多燕少城主终于淡定下去了,斜靠在乔木的肩膀头上睡着了。
就这个睡姿,乔木心说还能在写吗。
看看睡得沉沉的燕阳,高挺的鼻梁,闭着的丹凤眼,肆意飞扬的一双眉毛,咳咳还有红艳艳的嘴唇。乔木心花荡漾了那么好几下。这人远看,近看都那么撩人。
到底不舍得这人受罪,招呼燕灼过来,帮着把车子里面的折叠小榻铺好,厚厚的被褥里面燕少城主手脚舒展开后睡得更沉了。可见夜里做的都是费神的事情,不然就燕少城主这副体魄,别说一夜,坚持两日都没关系。
漫漫长路其实挺无聊的,乔木本想着陪着燕阳小眯一会的,想想燕少城主的求知欲,乔木突然就舍不得看到燕阳失望的眼神了,或许她稍微勤快那么一点,没准燕阳醒来,就能高兴的把剩下的东西看完了。就不用这么心心念念的了。
难得碰上一个崇尚科学的少年,权当是传播科学文化了。
就这么着,为了燕阳能够睡的好,在有限的马车空间里面能够舒展开身形,乔木鬼使神差的让人把书桌搬到了太贵的马车里面。
太贵作为随身的管家,夜里少城主变着花样折腾的时候,她就没闲着。眼珠皮子上就是叉牙签她也得盯着。
好不容易上路了,能坐在马车里面歇会了,就看到乔木舔着脸进来了,竟然还自带装备,一看就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问题。这是不能再好好的睡觉了。
太贵不愧是专业级的管家立刻就打起精神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乔木也不好意思,来了太贵这里才想起来,没有太贵的配合,燕阳无论如何也弄不来那些油盐酱醋的折腾一夜的。
想想自己有点不厚道,他们夫妇这算是白天黑夜轮班的来折腾人家一个小姑娘家了:“那个,你歇着,我就是借个地方坐会,坐会的事,不打扰你的。”
太贵一脸的憋屈,你一个主子坐在我一个奴才这里,那是说不打扰就不打扰的吗:“夫人奴婢没事,奴婢陪着夫人说说话好了。”
乔木:“真不用,我就是过来你这里,借个地方,写点东西。”
太贵:“可是夫人的马车里面不舒服,熏香味道不对。”能想到的原因也就是这个了,论宽敞,豪华,还是坚固程度,乔木的车马那都是不可能出现意外的。
乔木摸摸鼻子:‘不是,燕阳没休息好,这会歇下了,我怕饶了他休息,才过来坐会。’说道后面自己都心虚了,太贵也没休息好呢,自己之前竟然连想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太贵被人撒了好大一盆的狗粮,虐的咬牙切齿的,敢情她就不是人呀。
难道少城主夜里没事作妖的时候,她就睡觉着吗。黑着脸看向乔木,怨气冲天,乔木想忽视都不成。
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有点不厚道,有点见色忘友:“你睡你的,我写我的,不用你伺候。”
太贵磨牙,若是真的如此,您何必舍近求远到他一个管事的马车里面委屈呢,难道在宽敞的马车里面就不能睡的睡着,写的写着了吗。这说辞您自己能意得下去吗。
乔木恼羞成怒:“怎么你还嫌弃我。”这是呀死不要脸到底了。
太贵:“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说,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服侍夫人都是分内之事,但没有夫人做功课,奴婢躺下歇着的道理。
说完就在乔木身边低眉顺眼的坐下,听着吩咐了。
乔木气的瞪眼,这人诚心的磕碜自己呢,较劲呢是吧,不就是饶了她休息吗,至于这么折腾吗,看看这股子怨气,都要把她给喷出去了。
不搭理太贵的做作,明明眼珠皮子都打架了吗:“好了,说什么主子奴婢呀,咱们摸着良心说,我把你当奴婢了吗,当外人的话,我也不能来你这里不是。”
太贵气的咬牙,还是当外人的好呀。
乔木不由分说的把人按在软枕上了,当然了因为她的书桌,马车里面的太贵肯定不如前面马车里面的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