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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又想起来桑彩。
桑彩也有一对儿漂亮诱人的玉足,不过可惜,张残只是看过,没有摸过。
马上张残也反应过来,现在治伤要紧。
掀开杜师妹的裤管,她的小腿处的淤伤,更加严重了,泛着的已经坏死的白肉,饶是张残见惯了伤口,也觉得有些微微的恶心。
他将烧过的苗刀取了过来,然后望着杜师妹既惊惧又有些紧张的脸色,问道:“怕吗?”
杜师妹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发出了鼻音:“嗯!”
张残倒转刀柄,递了过去:“要不你自己来?”
杜师妹看了看张残,又看了看张残手里的苗刀,摇着头:“不!”
“疼就喊出来,对了,嵩山派里,追求杜姑娘的青年才俊有多少?”
张残这话,让杜师妹下意识的愣了一下,然后一丝俏红爬到了她的脸上:“你问这个。。。啊”
张残手起刀落,只一刀,已经精准的将那伤口四周的坏肉,全都割了下来。
杜师妹眼珠子都差点爆了出来,一下子从地上弹坐了起来,顺势一把抱住张残,然后又一口咬在张残的肩膀上。
张残早知如此,虽说他已经做足了准备,不过还是苦笑了一声:“杜姑娘能不能换个肩膀?你咬到我的伤口了。”
然而杜师妹还是死死的咬着,张残甚至觉得,她甚至在拿牙“撕扯”,张残也只好抱住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她这才松了口,略显委屈地叫了一声,“疼!”
张残虽然在笑,却没有笑出声来“让我把药给你敷上就不疼了!”
杜师妹这才松开手,张残也拿出另一部分已经捣碎了的草药,再度捧起她那柔软的玉足,将草药轻轻地敷在她的伤口之上。
张残在看到这个伤口的时候,也猜测出了那个伤了杜师妹的苗人,他只是想挑断她的脚筋,留得她一条性命。
至于为何留下她的性命,十有八九,是看中了杜师妹的美色。
可想而知,如果张残没有搭把手救杜师妹一把,她此刻肯定经历着屈辱的、生不如死的遭遇。
当然,这些张残肯定不会说出来。
敷药的时候,杜师妹不住的倒吸着冷气,但是却没有再嚷嚷出来。张残又小心的将伤口包扎后,如释重负地说:“好了,休养个十天八天的,应该就能走路了。”
杜师妹的一双美目盯着包扎起来的伤口,迟疑地问道:“会不会留疤?”
张残很明显错愕了一下,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就算女孩子爱美,但是这伤口几乎在她的脚腕后方,就算留疤,也根本不至于吧?
“不会。”张残随口说道。
杜师妹这才有些缓和,然后她古怪地看了张残一眼,小心翼翼地问:“现在,好了吧?”
张残看了一下她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把她那一只小巧柔软的玉足捧在手心里。
他也没有表现得过于慌乱,不着痕迹地将之慢慢放在地上,随后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又指着地上的鞋袜说道:“要不,先不穿吧?这两天得一直换药的。”
杜师妹想都不想地摇着头:“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张残掩饰住了失望,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那杜师妹则是咬着牙,显得很倔强,正欲准备穿上,只是无奈她一弯腰,还是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伤处。
“啊!”
泪水差点又夺眶而出。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外袍给她盖在了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足上,为防止她继续,便问道,“饿吗?”
杜师妹果然转移了注意力,点了点头。张残见状,自然笑眯眯地说,“刚好,有药可以吃!”
“好苦啊!”
只喝了一口,杜师妹便皱着秀眉,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残。
张残嗯了一声,轻声说道:“但是伤势会好得快一点,然后你就能尽早为原师兄报仇了。”
杜师妹听了之后,玉容上浮现出一丝坚毅和果决,当下一言不发,一口气将药汤喝了个精光。
而张残这才开始烤鱼,过程就不多述了,反正到了最后,杜师妹吃饱喝足之后,又开始了沉睡。
张残此时来到阴云密布的山洞墓**,大雨依旧淋漓,根本不停。他经过仔细的观察之后,凭着半生不熟的观天之法,推测出这样的雨势,可能至少还要持续三天。
至于这块山洞墓穴,其实它是很深的,还折了个弯,所以张残才放心大胆,根本不担心有火光透露出来,从而暴露自己的踪迹。
苗人死伤不少,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不过这槽糕的天气,却让他们的搜捕行动颇为不便,张残也有了一丝的喘息之机。
他现在只能希望大师兄等人,最好已经不辞芳苦、冒着大雨、踏着泥泞返回了中原。不然的话,“汉人”在少数民族的地方耀武扬威,大肆杀伐,很容易引起公愤。公愤之下,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就不仅仅是苗族高手那么简单了。
未出困境之前,就别想着任何的安逸和放松,张残相信,大师兄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接下来的几天,张残每天都要给杜师妹换一次药,她的伤势也渐渐好转。
两人自然也熟络了很多,张残还问了她的全名,知道她叫杜媛媛。
“这次,真的全好了,不用敷药了!”
张残仔细的观察之后,也颇感欣慰。
“你骗人哩!这明显会留疤!”杜媛媛愤愤不平地说。
张残哈哈一笑:“就当它是开始改变的烙印吧!有着不可磨灭的伤疤,更容易一直激励着我们前行。”
杜媛媛想想也是,便白了张残一眼:“但是你还是会骗人!”
然后小巧白嫩的玉足伸到了张残的眼前,像是使唤奴才一样瞅着张残“愣什么?还不快给本姑娘穿上?”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羞怯的过程早已不再,杜媛媛被张残握着玉足,已经习以为常了。甚至有时候,张残忍不住借着敷药捏了两把,过过手瘾,她也只是瞅了张残几眼,根本没有过多的计较。
她原本的衣着已经破烂不堪,不能蔽体,现在身着的粗布衣衫,以及脚上的鞋袜,也是张残顺着河流走了数十里,找到了几处人家后,顺手贼过来的。
没办法,跳河的时候,张残身上的金银也全都遗失了,因此就算知道那家户贫穷困难,他也无力留下什么回报。
那户家户,在一个小小的村落里,偏僻而又贫穷落后。张残将整个村落翻了个遍,几乎全都是粗布麻衣,只找到了唯一一套料子不错,看起来也很漂亮的崭新衣衫。
他本想拿走给杜媛媛,然而他沉思了一番,见到这套衣裙被叠得那么整齐,独独占据了一整格最上层的衣柜的格子。想来,那个并不算漂亮的、熟睡中的女孩,应该把它看得是很珍贵很珍贵的。
因此,张残会心一笑,也保留了她的少女梦想。
几天前,杜媛媛也是行动稍稍方便之后,转了一圈,才看见山洞里最里面的棺材,也知道了山洞竟然是块墓穴。
她当时就嚷嚷张残,想换个地方养伤。
张残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害怕死人。
张残旋即想到,那个苗人本来打算挑断杜媛媛的脚筋,然后把她关押起来那啥那啥的,他便淡淡地笑了笑,又淡谈地说,活人,更可怕。
第461章()
杜媛媛走起路来还有一些勉强,下山的时候,张残主动提出背着她下山,她没有任何迟疑,便将张残牢牢地抱住。
杜媛媛双手环着张残的脖子,把脸紧紧的贴在张残的脑袋上,张残却觉得有些怪怪的,因为她这样子,似乎在担心下刻,张残就会飞走一样。
不过不得不说,她的身子很软,她的身上也很香,背着她走,张残还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
“我们,这就要下山了吧?”
张残听了,忍不住笑道:“我们都快到山脚了好不好,你这迟钝的反应,是发烧的时候把脑子烧坏了?”
杜媛媛却一阵沉默,张残背着她,两只大手自然在环着她的腿弯。于是便作怪的捏了捏她柔软的大腿,笑着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杜媛媛还是一阵的沉默。
张残这才停了下来,转过头,却刚好鼻尖碰上了她的鼻尖。
这个距离下,张残甚至嗅到她的呼吸,都是那样的香甜。而那明亮水润的双目,倒映着张残的面庞,似乎在杜媛媛的视线里,天地之下,别无他物,唯有张残一样。
按理说,这个距离下,杜媛媛一个姑娘家,脸会很嫩,这时肯定会把头后仰,和张残拉开,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动作。因此张残只是微微向后倒了一下,最终又把距离拉了回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我们,这就要下山了吧?”
杜媛媛又问了一句,张残“嗯”了声,问道:“怎么了?”
又是好久之后的沉默,杜媛媛低声道:“下山之后,我们就不得不回到各自的朋友身边了。”
张残又是嗯了一声,想了想后,他问道:“比如说,哪个朋友?”
杜媛媛最终闭上了水润闪亮的双瞳,没有再去敢看张残。“我们嵩山派里,有个人,有个人,他叫曹思贤。。。。”。
张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订过婚了,年底成亲。。。”
其实,张残已经大致猜了出来,然而在听到杜媛媛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当然,张残也很理智,他很清楚,两人之间,还不到十天的独处。
那么互生好感,或说互生了几分情愫,可能也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情。爱情嘛,其实就是这么简单,找对时间找对地方,谁都可能爱上谁。
但是,两人之间,还不到离了谁就不能活的程度。
杜媛媛告诉张残曹思贤的存在,其实也是在告诉张残,她或许曾经为张残动心,她现在也为张残难舍,但是最终,她还是会选择了曹思贤。
张残也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低声道。“杜姑娘放心,张某是懂进退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杜媛媛没等张残说完,便忽然用她最大的力气,抱住了张残的头。
张残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身子颤抖的温柔,两人这个姿势,也维持了好久好久。
最后,杜媛媛松开了手。
张残,也没有说话,只是目视着前方,维续步一步,朝前出发。
“到了。”
下山路已经走完,现在,是平坦的路,杜媛媛慢慢走的话,伤口不至于很疼。
“再背我一段路行吗?碰到人了,再把我放下来,行吗?”杜媛媛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张残也有些不敢去看,事实上,别说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乞求,
张残本来也不愿意这么快就把她放下来。
于是沿着河流,张残逆流而上。
这个过程中,两人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只是紧紧地,彼此贴着彼此。
走了近十里地,张残都觉得,这一段路,是枯燥无味的一段路程,却是他记忆中很难磨灭的一段回忆。
最终,张残心中一动,轻声说:“前面有人了。”
杜媛媛明显轻颤了下,没等多久,张残脸颊一凉,被她轻吻了一下。那时张残还在想,他本以为这一吻会热情似火,哪知却是让人如坠冰窖般的凉。
而后她便从张残的背上跳了下来,这份重量的失去,也并没有让张残感到任何的轻松。
“马上,也快到年底了吧?”张残哪里知道今天是几月几日,只能猜个大概。
“嗯。”
“哦。”
年底,她就要和那个什么曹思贤成亲了。
又隔了好久,张残说道:“那么,祝你幸福。”
哪知杜媛媛忽然一下子失了控,她把抓住张残的胸襟,俏脸凑了上来,一眨不眨地恶狠狠地盯着张残:“张残,你将来一定要过得很好,不然的话,我杜媛媛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张残看着她攥着自己前襟的小手,白嫩白嫩,不知怎地,忽地微微一笑,随后又在她的小拳头上轻轻一拍,笑着说:“嗯,我知道了。”
杜媛媛呆呆的看着张残的手,从她的拳头上最终滑落,良久之后,她的拳头也最终松了开来。
两个人面面相对,却无言以对,张残受不了了这份沉默,便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转而望着左前方的方向:“怎么这么多人?”
没过一会儿,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映入眼帘,杜媛媛也是一阵意外:“怎么这么多人?”
张残在军营之中,也学到了不少的木领,只是拿眼一瞅,便肯定地说:“看上去这些更像是避难的,人数在三百五左右。”
这些个衣着各异的人,彼此扶持着朝前走,一路的风尘,脸上还透露着痛苫和绝望。
衣着风格明显有互异,因此,他们似乎并不是同一个民族。那么,他们这群人,自然来自不同的部落。
但是,是什么原因令他们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并集体扶持而行?
这群人自然也看见了张残和杜媛媛,由于张残偷到的衣服也是少数民族的装束,因此也无人上来询问什么。或者说,路上碰见两个行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毫不为奇。
张残耳力过人,直勾勾的走向了带着个女娃娃的夫妇,问道:“这位大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对夫妇刚才用纯正的汉语交流,张残注意到了。
那中年汉子一脸的黝黑,看上去是个老实的庄稼人,平凡而普通。
张残即使没有散发什么气势,但是某些神韵在身,依旧令他有着与众不同的风采,这个中年汉子,也当然没敢轻息张残,显得紧张而又略显拘谨地说:“挨着韶北山的北方的好多寨子里,前几日忽然冒出一具刀枪不入的僵尸作祟,短短几天,已经有近千人被它害了。。。。”
张残和杜媛媛对视了眼,显然两人都想到了一块了:应该就是那个东瀛妖女搞的鬼。
“你们现在要去哪里?”
那汉子答道:“我们只能去求阿里丹大人做主。”
阿里丹的名字,忽然被这汉子当做“救世主”一样提起,张残的心里感觉怪怪的。
结合实际,阿里丹当然已经算得上张残的仇人。而自己的仇人,他能够成为这些“难民”的倚仗和希望?
“阿里丹能帮的了你们?”张残这句话已经不算是在问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那汉子却自信满满地说:“阿里丹大人公平正直,又乐善好施,一定能帮我们讨回公道,重建家园!”
张残和杜媛媛再度相视了一眼,随后张残又问道:“韶北山那里,我记得有个韶北剑派,你们没有向他们求助么?”
那汉子愣了一下,随后苦笑了一声,最后,惋惜地叹了一口气:“韶北剑派的许多英雄,半个月前全都奔往广东府的佛山,在沿海最后的防线与贼寇作战,可惜,全都壮烈牺牲,却无一生还。”
张残听了这个消息,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前阵子季剑豪说,东赢人已经突破了南海的防线,海南派失守,东瀛人长驱直入的形势一触即发。但是,张残还以为东瀛人只是占据了海南岛罢了,谁曾想,他们竟然已经渡海而来,攻破了海岸的防线!
忽然之间,张残又想到季剑豪所说,如果东瀛人真的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