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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苣说:“襄鄂王!你可清楚石德瓦的真实武力吗?我听施仆地说过,石德瓦是旷世奇才,天生神力,自幼跟父亲幺缪族大术师习武,又在御武院跟周迟习练了皇家的内功内力,在九荒岭习练了太平王孟家的枪法,其武力可比皇帝周天。另外,石德瓦的弟弟风德瓦是我们粟火门的头领,其武力比我高出一个层次,足可以抵抗南岭王冯异。”
第65章 约战校场()
苦苣离开襄鄂王府后的半月里,石德瓦和兵主达冉率领十万阵兵占领了鄂州王城以南的州城府县。
九荒岭的阵兵攻破蕲庆王城,丘麓王郑开大败而逃的消息一传开,附近州城府县的王朝官兵都不敢再与九荒岭的阵兵正面交战。
九荒岭阵兵所到之处,王朝的官兵或者弃城而逃,或者打开城门归降了九荒岭。
九荒岭的阵兵能兵不血刃地占领了襄鄂王徐峥鄂州以南的领地,其中还有两个原因。一是大量北逃的王朝军兵传播同情九荒岭的信息,还有些对王朝强权高压的统治不满的军兵,把王朝屠杀了几千九荒岭平民百姓,故意说成了屠杀了几万百姓。二是襄鄂王徐峥暗中派出几个心腹将领,通知了几个府城府守不要拼死抵抗。
九荒岭的阵兵占领了鄂州王城南边的府城后,苦苣和风德瓦来到了府城。
当年在逃往九荒岭的路上,风德瓦中毒昏迷,施仆地带人抬着风德瓦东行医治,石德瓦和风德瓦就此分别。此后石德瓦在九荒岭成长为阵兵军帅,练成了盖世武力;而风德瓦在粟火门成长为头领,练成了苦苣创立的九桩十八式功法,又奇遇了药魔前辈,学到了药魔前辈和皇宫总管张合合创的绝世神功。
分别近十年,父亲仓德瓦也离世了,在战场中的异地府城,石德瓦、风德瓦、蝶德瓦三兄妹团聚了。
三兄妹抱头痛哭,说了一夜的话,他们立誓要除掉南岭王冯异,为父亲仓德瓦和大谣师合党报仇,替被囚禁了八年的所有永安岛上的人申冤。
天明后,吃完了早饭,九荒岭的阵兵将领齐聚到府城府守议事大厅,商议攻打鄂州王城的大事。兵主达冉和石德瓦坐在大厅正中,两边依次坐着苦苣、木建多、风德瓦、蝶德瓦等人。
石德瓦主张明日就向鄂州进发,而风德瓦主张先看一下鄂州的动静伺机而动。
正在众人对两种意见的优劣之处进行探讨的时候,襄鄂王徐峥派来信使送来一封书信。
兵主达冉打开书信一看,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书信的大概内容:为了避免出现双方军兵大量伤亡的情况,双方可以各出三人进行三场武力比试;襄鄂王徐峥一方若获胜两场,九荒岭一方就要退兵,九荒岭一方若获胜两场,襄鄂王徐峥一方就打开鄂州城门为九荒岭阵兵让路;比武地点设在鄂州郊外的校场。
兵主达冉向大厅里的人说出了书信的内容后,石德瓦第一个站起来表示同意应战,然后,木建多、风德瓦等人纷纷站起表示同意应战
三日后,兵主达冉和石德瓦率领着众将和五千阵兵,来到了鄂州城郊外的校场。
校场距离鄂州城有二十里路,校场的中间有个十几丈见方的巨石垒成的阅兵台。
襄鄂王徐峥的五千军兵先到的,他们占据了阅兵台东边的地方,九荒岭的人自然就占据了阅兵台西边的地方。
阅兵台东西两边各摆放了一排交椅,双方的主将都坐在交椅之上。襄鄂王一方的一排交椅上,坐着京城殿帅周迟、襄鄂王徐峥、军帅徐展、军帅孙循等人;九荒岭一方的交椅上,坐着兵主达冉、石德瓦、风德瓦、蝶德瓦、木建多等人,苦苣没有来到校场。
比武前,襄鄂王徐峥命人给兵主达冉送来两份文书,上面写着比武的方法以及比武结束后,失败一方要为胜利一方所做的事情。
襄鄂王徐峥事先已经在两份文书上签字画押了,他送过来两份文书是让兵主达冉和石德瓦在上面签字画押的。
兵主达冉和石德瓦看过了文书后,马上在上面签字画押了。
襄鄂王徐峥和兵主达冉各自保存了一份文书后,比武了开始了。
襄鄂王一方先走上阅兵台的是来帮忙助阵的,两江王之子孙循。当年在御武院习武时,七王之子中,除了冯锐以外,武力最高的就是孙循;如今七王之子中,只有冯锐和孙循的武力达到了大武宗级别,所以襄鄂王徐峥就用孙循替代儿子徐展上台比武。
九荒岭一方的座位距离阅兵台很近,座位上的蝶德瓦一见孙循,一眼就认出来了。蝶德瓦不由得摸了一下脖颈上的玉佩,心“砰砰砰”地急跳起来。
十来年前的清晨,在御武院,她和孙循相约半年后与七王之子游历天下;两人互有倾慕之心,孙循把祖传的玉佩赠给了蝶德瓦,蝶德瓦把母亲药师婆婆给她的木雕虎赠给了孙循。
此后,南岭王冯异诈死,永安岛被封,蝶德瓦逃亡到了九荒岭,一别十来年,蝶德瓦可一天也没有忘记孙循。从孙循不顾一切吮吸她手臂上的彩蜘蛛的剧毒那一刻起,英俊儒雅的孙循的形象就在她心中生根了。不然,石德瓦给蝶德瓦提亲兵主达冉时,她就不会拒绝了,因为兵主达冉是值得任何好女子托付终身的伟男子。
现如今,蝶德瓦在校场的阅兵台上看见了孙循,是芳心颤动,她一时间忘记了身边的一切,没有通报任何人,猛然间离开了座位,上了阅兵台。
九荒岭一方事先商定好了,由兵主达冉、石德瓦、风德瓦三人参加比武,这三人出场能确保比武获胜。可蝶德瓦的武力只是大武尊,虽然大武尊也是一流武力,但上得了比武台的至少也要有小武宗的武力;蝶德瓦这一上台是必败无疑。
九荒岭一方的人在阅兵台下担心地看着蝶德瓦,盼望着能出现奇迹
蝶德瓦一上台,孙循立刻就认了出来。当时在御武院时,孙循已经十八岁了,蝶德瓦是十六岁,两人的貌相都定型了,尤其是蝶德瓦娇小绝美的面容,看过的人就不会忘记。
孙循张口喊出了蝶德瓦的名字,蝶德瓦的脸马上就红了,紧接着她的眼睛就红了。
孙循和蝶德瓦互诉衷肠,说话声音不大,台下两边的人都听不到,可是两人只顾说话,不动手比武,这使得台下的人都大惑不解。
石德瓦一看可就猜出来了一些眉目了,在九荒岭,石德瓦看出妹妹蝶德瓦对兵主达冉十分敬慕,但当他给妹妹提亲兵主达冉时,妹妹就是不答应,原来妹妹蝶德瓦是早有了意中人。
石德瓦想到这里,就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阅兵台前喊过了妹妹蝶德瓦,小声叮嘱妹妹:你打不过孙循,赶紧假打几招就败阵下来,下两阵有我和风德瓦一定能战胜襄鄂王他们。
蝶德瓦这才想起自己一时冲动上了台来,打乱了九荒岭的计划,心中不免后悔起来:自己因为私情影响了为九荒岭、永安岛、父亲报仇雪恨的大事,我可就成了大罪人了
蝶德瓦想到这里,柳眉一挑,美目一立,一狠心一掌打向孙循。
蝶德瓦打出一掌时随口轻喊一声“接掌!”,孙循见蝶德瓦突然脸色一变,挥掌打向自己,心头一惊,想起了自己是来帮襄鄂王徐峥来比武的,无奈地叹了口气,举手与蝶德瓦打斗起来。
蝶德瓦为了弥补自己冲动可能造成的过失,用了十成的力量去打孙循,而孙循只用了五成的力量与蝶德瓦周旋,可就是这样,蝶德瓦还是胜不过孙循。
蝶德瓦与孙循打了十几招,感觉出孙循的武力可能只比经常与自己切磋的兵主达冉稍弱,她知道根本不能战胜孙循——孙循大武宗的武力令她暗自欣喜。
蝶德瓦找个机会,假装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坐倒在地上
石德瓦见蝶德瓦倒在台上,急忙走到阅兵台前去扶妹妹。石德瓦心中很心疼蝶德瓦,妹妹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败过。
石德瓦知道妹妹如果把孙循当作真正的敌人,一开始就使用高级媚术,伺机偷袭,或使用毒针暗器和施毒术,孙循绝对是先倒下的一个;要是面对生死之战,妹妹早早使出驱蜂术,整个王朝之内也没几人能战胜妹妹。
石德瓦爱怜地扶着蝶德瓦下了阅兵台,蝶德瓦乌梅般的眼睛流出了一行泪水,看着石德瓦:“冉大哥——!我错了!”
襄鄂王徐峥见自己一方胜了第一场,心情很复杂:
有石德瓦、兵主达冉、了莫十、风德瓦在,九荒岭不该派出个无用的人打头阵啊!
苦苣离开王府后,我向京城殿帅周迟献策说阵兵弩手杀伤力大,我们可用比武之法诱惑九荒岭令他们就范退兵。听苦苣说了石德瓦、风德瓦的武力,再加上兵主达冉、了莫十,我以为九荒岭会在比武中获胜,可现在九荒岭先败一场,接下来,京城殿帅周迟再胜一场,比武就结束了。九荒岭一方可没有一定能战胜周迟的人,所以苦苣求我的事,被我弄巧成拙了。
襄鄂王徐峥站起来,喊下了在阅兵台上发愣的孙循,准备上台比武。他打定主意了,他已尽力助“情”助“义”了,将要开始的台上一战,他要尽全力战胜九荒岭的人,为了尽忠王朝。
第66章 周迟惨败()
京城殿帅叫住了走向阅兵台的襄鄂王徐峥,自己登上了阅兵台。原计划中,周迟是要压阵最后出场的,他算定九荒岭武力高强的石德瓦也会最后出场。襄鄂王徐峥对兵主达冉,孙循对阵了莫十都有取胜的可能,基于这些考虑,周迟才答应了襄鄂王徐峥的比武之计。
现在,周迟一见他们先胜了第一场,他就不用专门等待对付石德瓦了;因为九荒岭无论谁再出场,他周迟都有取胜把握,这次比武可以到第二场就结束了。
京城殿帅周迟站在阅兵台上,心中得意洋洋,他能出色完成皇帝周天交给他来助襄鄂王徐峥一臂之力的任务了。
石德瓦见周迟上台了,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站起来要上台比武。
石德瓦早从苦苣口中得知周迟在襄鄂王府中,他最不愿面对的人就是周迟;不是害怕,而是周迟是他的师父,在御武院悉心教了他三年皇家的武力功法,对他恩重如山,他不忍心当众打败周迟。
风德瓦一把拉住了石德瓦说:“哥哥!我来对付他。”
石德瓦说:“风德瓦!我从苦苣前辈那里知道你武力大成,但这周迟号称是王朝的第四大武力高手,武力比襄鄂王徐峥那样的大武宗高出不止一个层次。这一场的比武关系着九荒岭和永安岛的命运啊!是绝对不能失误的!”
比石德瓦矮了大半头还多的风德瓦,暗运内力,用力一拉石德瓦的手臂,石德瓦突然觉得一股巨力上身,下意识地用了几成的力量才稳住身形。
石德瓦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目光紧盯着风德瓦,而风德瓦用一种透人心魄的眼神看着石德瓦说:“哥哥!相信我!你不好对师父下手,我不会轻饶这个囚禁过永安岛全岛人的王朝的京城殿帅。”
风德瓦说完,石德瓦抓住弟弟的手慢慢放下了。风德瓦一转身,慢慢地走上了阅兵台。
京城殿帅周迟见九荒岭一方上台的不是石德瓦,一阵阵的轻松感生在心头。石德瓦的武力毕竟令周迟有所顾忌,上次在永安岛他们师徒君子战比试力量,石德瓦拼得受了内伤战胜了周迟,周迟才知道石德瓦的力量已经在他之上了;但周迟认为他练了三十几年第一武力世家皇家的所有高级功法,内功深厚,实战经验远胜石德瓦,所以他自信比武较量能略胜石德瓦一筹。
风德瓦上台后,见周迟不主动说话,就通报了姓名,想尽快开始比武,惩罚周迟。
周迟一听对面九荒岭的人是石德瓦的弟弟风德瓦,心中一愣。他见风德瓦的个子比中等身材还要矮些,比石德瓦矮了大半头还多,而风德瓦的长相更是像个柔弱的女子:白嫩水灵的脸,匀称的身材。
周迟翻着一双怪眼,看着风德瓦说:“风德瓦!你下台去换石德瓦来与我比试吧!”
风德瓦神态坚毅地说:“我们有着相同的父仇族恨,谁来都一样是要向你为父亲族人——申冤报仇!”
周迟见风德瓦是有备而来就说:“那好吧!我就成全你了。我让你先打我三掌,要是你能打得我后退一步,哈哈——就算我输了!”
周迟一生都在与人较量武力,阅人无数,他见风德瓦这一身弱女子的筋骨,就断定风德瓦没有练过外功。不练外功只练内功是完全不符合武道,就是公认的王朝武力第一人他堂兄皇帝周天来了,也不会认为风德瓦是武力高手,所以他才冲风德瓦说了那句话。
风德瓦听了周迟的话,也不理论,往前一个虎跳,左掌在前右掌在后,扑向周迟。
周迟说完大话,可没有托大,他立在原地,运足了十成内力,抬手去接风德瓦打来的一掌,他想:风德瓦啊!你要是轻打我一掌,我不向你发力,你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要是使全力打我,你的一掌撞到我蕴含十成力量的手掌上,我一下就反震得你骨断筋折!
风德瓦的双掌与周迟的双掌撞击在一起了,风德瓦稳稳地站住了,而周迟被震得像断线风筝似一下后抛出三丈以外,阅兵台再小一些,周迟就被打下台了。
周迟哪里知道风德瓦的独门绝技九桩十八式功法的厉害,风德瓦整体攻击的力量本来就超过了周迟一成,风德瓦又运用了药魔前辈传授给他的圆弧功法,从偏斜的方向用力,再加上风德瓦是用跑动中有惯性的助力的力量打击站立不动的周迟,这些条件叠加在一起,才造成了周迟被风德瓦一掌打得如此狼狈的结果,其实,两人之间的武力差距远没有这么大。
这一掌下来,阅兵台两边所有人都惊呆了:周迟是王朝的京城殿帅,御武院的执掌,官高位显,而这一切正是凭借他一身骇人的武力获得的;周迟号称王朝四大武力高手,他站在武力大山的峰顶上,从来没有被人打退过一步;今天在校场的阅兵台上,被一个瘦弱的女人相的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一掌震退三丈,这怎么能让人相信呢?
周迟被风德瓦一掌打退三丈,用尽力量才勉强稳住身形,但一时间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中。
风德瓦没有趁人之危地攻击周迟,也早忘记了周迟刚才说的后退就算输的话,他慢慢走到周迟身前,轻轻地说:“周迟!还怎么打?你说。”
周迟被风德瓦从恍惚的状态中叫醒过来,他还是想不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风德瓦武力已经站在了南岭王冯异、皇帝周天的身边,不是他周迟能战胜的。
周迟看着风德瓦,心中充满了疑惧,他知道他要战胜眼前这女子相的怪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偷袭。
周迟见风德瓦走到自己眼前了,忽然一阵大笑。台下的人都认为周迟被打得精神不好了,风德瓦一声不响地看着周迟。
周迟大笑了一阵后,低声对风德瓦说:“不打了!我已经输了,刚才我说过你打退我我就认输。”
周迟说完就向台下走去,风德瓦听了周迟的话,“啊——”了一声,脸上露出疑惑的深情
周迟走到了风德瓦的身前,再往前走一步就要与风德瓦擦肩而过了,就在这时,周迟出手偷袭了,他用了寸劲双撞掌侧击向风德瓦的左胸左肋。因为距离太近了,周迟拼力打出的一掌太快了,风德瓦没有躲开周迟偷袭的双掌。
周迟拼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