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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玉也发现了秦铮的警惕,于是有心无心的说了一句:“即使我不强迫你,你也会入我们圣教。”
“你为何如此自信?”秦铮闻言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立即接口道:“我一定不会加入魔教,可能不会遂你的愿了。”
“你也不可把话说得绝对,万事都不会有绝对。“若是你入我圣教,肯定前途无量,难道就不值得你考虑考虑?”
“我堂堂华山派弟子,怎能与尔等浊流为伍!”还未等李玉说完,秦铮就抢先冷哼道。
“白面书生”李玉面有愠色,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中还有嘲讽的意味。
“你笑什么?”
“我笑你无知。”
“无知?怎么个无知法?秦铮也收起耳朵。
“亏你自称“华山派弟子”如果你真的有机会重回华山。可能华山一派会同心协力的将你诛杀到天涯海角。正道?你说的正道也正想怎么让你从世界上消失。”
“什么?”秦铮心中大惊,但马上反应了过来。脸色阴沉如水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错!”李玉看出秦铮的表情,知他心中所想,于是正色道:
“正是在下想出的离间计,我让人在月黑风高的黑夜打扮成你的样子,大杀各派弟子,甚至辱人妇女之事他们都帮你作了………,可以说现在这里是你唯一的去处了。”
李玉眨了眨富有生意的眼睛,看着秦铮的反应。
秦铮早已愣在那里,表情不见有丝毫变化,内心却波澜起伏。心想:“如果自己真入了魔教,正是让他们阴谋得逞,而且也默认了他们的诬陷。”秦铮思及此,心中更是怒火中烧:“魔教真以为光是这样的诡计就能让我屈服于你们吗?
“你真的不打算入我圣教?到时候你不仅享一世荣华,而且世世荣华,永远昌荣下去!李玉眼里一片希冀之意。又道:
“你懂不懂胜者王侯,败者寇?”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成为中原霸主,华山派也许也像我们现在这样,也许会像过街老鼠,也许会………
“一派胡言!”秦铮冷笑道:“正道就是正道,邪道就是邪道,依我看,你们如果再不知悔改,恐怕就要落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你!李玉本来就很白的脸上现在已经气的没有一丝血色,白的似雪。先前以为可以说服秦铮,使他走投无路,只能来归顺。但没想到此人竟然这般倔强,心中自然懊恼,
。 “不能邀功请赏便算了,口里嘴里也这般不知好歹。”
“找死!”
李玉长啸一声,手中竟然变换出五六柄绘有山水画的折扇,李玉拿起其中一个扇子,将扇骨闭合后,抛向空中一个翻转。
扇子突然打开。扇骨似弯弓劲弩般的向秦铮狂射而出,李玉动作快如闪电的将扇子一把一把的抛向空中,扇子如同能积蓄力量的弯弓。
秦铮几乎避无可避,只见银光闪闪,剑影婆娑间。扇骨叮叮当当的散落一地。但仍有一个银色的铸铁扇骨正中秦铮的腰部。
扇骨只刺进几寸而已,但流出的血液却是黑色。
“有毒?”秦铮大叫一声,自腰际传出的阵阵刺痛,已经让自己冷汗直冒。秦铮拔出有毒的扇骨,冷笑着,恶意狰狞的说:“如果想让我死,何必枉费心机,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秦铮现在只想快点死去,但却无法如愿,不由得怒上心头,悲由心生。
“你若归顺我圣教,何必遭这么多的罪?”李玉说完 ,欺身在了秦铮的身边处。看着用剑支持身体的秦铮,李玉冷笑,似乎在看着一个垂垂将死的老者一般。
“我先把你的武功废了,”李玉狞笑一声,右手伸一指,气沉丹田,狂注力量于指尖。下一刻,李玉手如钢锥般,向秦铮身上的百会穴、潭渊穴、及身上诸穴,掐诀指点不已。同时双掌上收,向丹田一路,双拳飞舞,力道凶猛。
秦铮终于昏倒了过去,李玉站起来,长吐一口气,就在这时。忽然一声清叱,迎面走来一位身着雪白衣衫的少女,
少女走到李玉面前,如百合一样的襦裙,衣抉飘扬,上身是一件淡粉色的绣着小朵兰花的皮袄。清雅脱俗,更加衬托了少女的美丽。
少女眨了眨别有韵味的眼角,用如同丹凤一样的眼睛看着书生。
书生看着少女,神情有些不安。这时又有位长相俊朗的中年男子从后面跟来,中年人名叫白玉龙,乃魔教的智多星,走在前面的少女就是他的女儿,名叫白致美。
白玉龙走到李玉面前,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秦铮皱皱眉,问道:“他愿意入圣教吗”李玉伸手一揖,摇头。
白玉龙点点头道:“不错”
在旁的白致美插口道:“什么不错!把人打成这样。”
李玉不置可否,又是一揖道:“在下有一事不明,此人资质虽好,潜力也不小,可是我们圣教出动大部分的精锐,只为了将他掳来,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白玉龙道:“之所以将他掳来,武功天赋是一方面,然而更多的,是教主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女儿与他关系非浅,才此,我出此计策是为了将教主的女儿查清。
李玉道:“那为什么不直接将他问出来?
“对呀”白致美仰起头道。
白玉龙摇头道:“可是教主的女儿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咱们的教主。
李玉道:“可是我们又要他有何用呢?”
白玉龙道:“只有他才能引出教主的女儿。并且留着他对我们有大用处。”
白致美走到秦铮身前,用手探了探鼻息。忽然扭头问道:“我们怎么知道引出的一定就是教主的女儿?”
白玉龙笑者说道:“哈哈,整个武林一定恨不得将这个人扒皮抽筋。所以,也许只有跟他最亲近的人才敢于也才会救他吧!
李玉大惑未解的问道:“为什么他就能把教主的女儿引出来呢?”
白玉龙微眯双眼,仰头望着屋顶,像是在说一个自己的故事:
“二十年前,教主的女儿和这个人在同一年出生,又是由同一个人抚养长大。而且我有探子说:此人和教主的女儿情同兄妹。”
白玉龙叹口气道:“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要不然我们此次进攻华山也是损失不小。”
李玉听了,点点头赞叹道:“真是好计谋,吾等愚笨,恐怕想十年也想不到。”
“尽是敷衍之词!”白致美嘟嘴,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李玉有些尴尬,又转移话题看着秦铮自责道:“可是我把他给折磨成这个样子。”
白玉龙微笑道:“一个人要是不经历一些磨难,怎么才能成功呢?”
“这么说,他就是一个可怜的诱饵?”白致美蹲下身,看着秦铮伤痕累累身体道:“可怜的人!”之后迅速的转过头道:“你们以后可不许干这样的事!”
李玉和白玉龙互相对视,尴尬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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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萧马古道()
当日下午,在一排一排的地牢里,躺着一个浑身血污的年轻人,
年轻人相貌俊秀,此时却脸色发青,周遭的经脉损毁严重,在肩上的大洞里,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黑索,以及绽开的血肉,如一朵艳丽的花。
而这个年轻人,就是被废去武功的秦铮。此时正昏迷在地上,不得动弹分毫。
终于在第二天后,昏迷中的秦铮慢慢醒转。“这里是那里?”
正当秦铮喃喃自语疑惑之时,忽然阵阵酒香钻进了秦铮的鼻孔。秦铮只觉得酒的香气浓郁,即使不会饮酒,也会想抱上几大坛子的酒来喝。
因为发干的喉咙奇痒难耐,秦铮发现几乎每个牢房都有几大坛子的酒,即使里面只有妇孺。
惊疑间,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者,抱着一大坛子的酒打开沉重的铁牢门,老者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袍,脸上有稀稀错落的络腮胡。
老者将酒放在秦铮身前,一边放一边道:“渴了吧?喝这酒刚好能解解渴。”
“这里是那里?”老者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带唱带不唱的说道:
“绝望谷,通天牢。绝望谷里通天牢……… 小伙子,这里就是通天牢,也许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老者说完一笑道:
“老朽乃乡野庶人,还望你能多多见谅。你若有事,便叫我酒头,我便来了。”说完“吱呀”一声门开,酒头便一声不吭的走了。
与此同时,秦铮突然感觉腹部有些疼痛。于是手扶者湿滑的墙壁,一步一挪的走到草席子坐定,打坐调息。然而疼痛愈然剧烈。
秦铮暗叫不好,急忙篡紧双拳。他不能就此倒下,这一倒下,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这样自己就要背负根本没有的恶名!秦铮想着,顿时咬起了银牙。
“没有什么是挺不过去的!”秦铮攥起拳头,汗水滴下,但他只能忍着,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秦铮脸上闪出一抹坚毅。
猛然间,秦铮心跳越跳越快,周身的血液似滔滔洪水般汹涌澎湃,又似万虫蚀咬自己的丹田和气海。
“没什么能将我击倒!”秦铮怒啸一声,用力锤着粗大的铁栏杆。牢房里怦怦声响。
同在牢房里的人脸现恐惧,骇然的看着对面这个双目红赤的少年。
一番折磨后,秦铮的全身皮肤,已沁出血丝,俨然一个红人。当其他牢房里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妖怪时。秦铮心中深知,那一日的扇骨绝对不会是低等的毒药。
秦铮不住冷笑,卑鄙小人,使出这种阴损毒辣的招数。将来我必报仇不可!
也是因为那一只扇骨,才被李玉那人废去了武功。一想及此,尽管疼痛难忍,心中却已思考如何破毒。
终于疼痛使秦铮的身体渐渐麻木起来,这让自己有了喘息的力量。
“噗!”秦铮咬破舌尖,将毒逼到舌尖上。顿时从口中喷出一股黑血。秦铮有些头晕眼花,但却喜不自胜。于是便狠下心来。
拿起身旁的玻璃碎片,就向腰部刺去,这一刺真是痛彻心扉,毒素裹带着强烈的痛楚使秦铮几乎摊软在地。秦铮又是一声闷哼,这般折磨早已令自己疲惫不堪。
秦铮宁可忍受非人的痛苦,也要将毒血逼出,一旦毒素堆积在在体内,就要永世不能习武!
秦铮又是一声冷笑,他能将易筋经和华山绝技龙凤呈祥糅合在一起,又有什么是他所办不到的?
据说人在痛入极点时就会出现反常的知觉,使自己感觉不到疼痛。秦铮累极,只听“扑通!”一声,秦铮便倒在地上,鲜血长流间,只等慢慢凝固。
约摸半晌后,处于昏迷中的秦铮缓缓睁开眼睛,此时他已经浑身是血 ,周身是伤。蓬头垢面的已经不像个华山的大弟子了。
秦铮不禁摇头苦笑,开始打坐调息,可是秦铮武功被废,丹田气海被毁,纵有通天之术也难以回复以往神通,思及此,秦铮不禁一阵惘然。
秦铮抬头看了看屋顶,这通天牢虽然昏暗无光,但便于通透,在房顶仍留出一个小小的圆孔以透过光线。
此时夕阳西沉,外面一片灿金之色。入夜时分,秦铮依然没有睡着,望着小小的窗,秦铮神往道:“也不知书童和师父他们可好。”继而又叹息道:“他们会相信我吗?”秦铮望着满目星空怔怔出神。
然而在另一处,西北古疆,黄沙漫漫,沙土随风卷动,如果运气不好,定会被漫漫的黄沙埋起来。恰好在这沙漠的中心,不知何时有一条古道,连接着中原与西疆的沟通。
所以这一条古道鲜少会有人在这里走,而远处有二人驾着两匹快马从远处飞快的奔来。只听“嘚,嘚,”的一阵马蹄之声,下来一男一女。
男的手持大戟,又很威武,十分引人侧目。女子则显得娇小,一双细眉入鬓,两缕秀发垂于胸前。下来的二人向道旁的一座客栈走去,客栈不大,样式也很古朴。
二人栓好马后,在东南方桌坐下,店小二也赶忙招呼道:百年老店,茶水免费品尝,祝各位住的愉快。”
店小二将毛巾往肩上一搭,迎上前去,男子叹口气,说道:
““来壶最烈的酒!最老的酒,最苦的酒!”
店小二一愣,头一回听见这么古怪的要求,忙道:“这位客官,小店实在没有,不过有烈酒,可是烈得很,寻常也买不出几坛,所以有几坛还是有些年份的,要不我这就去取?”
女子眉头一皱,急忙拉住男子的手,试图阻拦。男子苦笑,道:“来一坛好酒便罢。”
片刻道:“我真想一醉方休。女子道:“也许他正在担心咱们呢吧?”
坐在方桌上的男子忽然压低了声音,贴耳对与他坐在一起的女子问道:“魔教打探的怎么样了”说话的正是秦铮的结拜兄弟萧青洲,旁边的就是李书蓝。
“师父此次叫我们打探魔教,师父和师叔特别叮嘱我们要千万小心。但是秦铮师兄的事情想必你已知晓,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李书蓝一向活泼好动,但话锋一转之时,脸已阴沉了几分。转而恢复神色道:“这里是通往魔教最隐秘的一条路,但若想进入,好像需要一个特制的令牌。”之后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魔教到是不缺。”
“师妹!”萧青洲还未等李书蓝说完就打断“难道我们真的要把秦铮视为死敌吗?”萧青洲目光希冀的问道。
“现在全天下都要将师哥杀死……那师兄又是意下如何?”李书蓝眨了眨美目问道。
萧青洲闻言,拿起单戟猛的向向地上一杵。似乎声音过大,萧青洲反应过来,放下单戟,压低声音道:“我不管你安的是何种心思,但秦铮是我的兄弟,我不会出卖朋友,我也不信秦铮会作出这等事。”
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后,李书蓝愣了半响,又顿了半响,之后竟然泪眼朦胧的说道:“那我们这就去救他吧!”
这一哭也让萧青洲措手不及,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慰。不过李书蓝的反应也是自己期望中的,当即也是心下大喜。
“若将秦铮救出,也的确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那你不怕救出了师兄被追杀吗?”
“那你呢?你怕吗?”
李书蓝刚问的一句,却被萧青洲这样反问,心里也是一怔,但随后擦干了泪水,坚定的回道:“我不怕!”
萧青洲眼神坚定道:“你一个文弱女子都不怕,我又怎么能惧怕?就算让天下人都追杀,又有何妨事?因为我知道秦兄一定是为人陷害害,才会致如此地步的,不过咱们也要弄清楚,到底是魔教陷害,还是别人暗中作梗。”
“不是魔教又会是谁?那晚我明明看见上面写着‘通天神教’的大旗。”
“此事还须打探清楚再说,师妹尽管放宽心,别人信秦铮入魔教,我却肯定以秦铮的为人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来的。”
李书蓝听着突然笑了起来,那是欣慰的笑容。笑语嫣然间有一种淡淡的美丽。
“我们怎么样才能得到魔教特制的令牌?”娄青洲言归正转的说道。
“看来只有先进去核心区域再说了。李书蓝认真的说道。
“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看来咱们应该就此别过了。”娄青洲说着皱眉道:“可是我们从那里会合呢?
“魔教!”
娄青洲一听李书蓝在魔教会合,有些疑问的说道:“在魔教的什么地方会合呢?”
“师兄,你可知道魔教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