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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就不用再给她送了!她想死不用拦着她,还有,以后不要再叫她小姐,从今往后,她和你们一样就是家里的女佣,没有任何特殊待遇!”凤易寒起身的时候,直接将面前的餐桌掀翻了,一桌子的饭菜全部遭殃。
李嫂吓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从小姐来了后,少爷发过几次脾气,可绝对没一次像这次这么严重,竟然直接把小姐贬为佣人了。
“听明白了没有!让她去干活!”凤易寒见李嫂不答,不悦的问道。
“听明白了!”李嫂立刻回答。
凤易寒突然察觉不对,李嫂一向爱护江心语,肯定不舍得让她受苦,转头对着站在一旁被吓得脸都白了的管家吩咐,“她归你管,不许让李嫂插手!”
“是,少爷。”管家也是冷汗直冒。
凤易寒吩咐完,直接转身离开了别墅,到车库取了辆车子离开了。
娱乐城的包间内,一名女子跪在凤易寒的腿边替他倒酒,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尹君天和霍西扬对视一眼,似乎还从未见他如此放纵过自己,从前就喝也有个度,可今天完全是想把自己灌醉的节奏啊。
“寒,出什么事了?小心语又惹你生气了!”尹君天小心的问,现在除了江心语,他真想不出什么人能让他如此失态。
“别跟我提她!”凤易寒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底的烦躁因为那个名字再次飙升到了顶点。
他用力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带扔到一旁,又解开了胸口的两颗扣子,端起酒杯继续喝。
“寒,少喝点吧!喝多了伤身。”霍西扬拿过他的酒杯,阻止了他。
“不如我们找几个漂亮的妞过来玩玩,天涯何处无芳草,等你有了新人,慢慢的就把她忘了。”尹君天建议。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霍西扬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
“西扬,你也该找个女人了!毕竟宁萱都走了这么多年了。”
他的话音一落,便被凤易寒狠狠的踹了一脚,而对面霍西扬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额……那个……服务员,上酒!今天咱们不醉不归啊!”尹君天冷汗都下来了,宁萱是霍西扬的死穴,绝对不能提。
凤易寒给霍西扬倒了一杯酒,他直接端起喝下,很快,服务员又上了十几瓶酒,同时又进来两个女服务生,专门为三人倒酒。
三个人最少喝了二十几瓶酒,尹君天半醉半醒之间叫了三个女孩。
凤易寒有些醉了,看着面前女孩熟悉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黑眸有些迷离。
“凤总……”夏蓝羞涩的低下头,随机鼓起勇气唇轻轻的贴上凤易寒的唇。
江心语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突然间,她只感觉胸口一阵强烈的刺痛,她从梦中惊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江心语透过那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胸口一阵强烈的悸动。
第二天,天还没亮,江心语的房门便被人推开,“啪”的一声灯被打开,江心语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坐起身茫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佣。
这个女佣江心语认识,是在厨房帮忙的小美,她好像是管家的亲戚。
“怎么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啊!赶紧起来干活!少爷说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佣人,要和我们一样,每天都干活!”小美走进来不屑的看着她。
江心语的呼吸一窒,胸口也是闷疼的厉害,手指紧紧的抓着被子,才能抑制住胸口的疼痛,她淡淡的看着小美说道,“我马上就起。”
“以后每天四点起床,把一楼大厅和门口全部打扫干净,不许用工具,记得要用手擦!”小美说完转身离开了。
江心语看着那敞开的房门,心底更加的苦涩,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凤易寒又不肯相信她,要不是为了哥哥,她真的想陪着孩子一起走!
掀开被子下床,江心语现在住的是佣人房,房间很小,家俱也简陋,墙上只有半面窗子,还好房间内有个小洗手间,她可以不用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了。
她下了床,到了洗手间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便离开了,找到小美,小美只给了她一个水桶和两块抹布便离开继续去睡觉了,江心语提了一桶水,动了动那只受伤的手,抿了抿唇把手上的纱布解开,将抹布打湿开始擦地。
她的手伤未愈,这样浸泡在冷水里,又疼又麻,她却像是无感一样,不停的洗着抹布,跪在地上擦着地……
天刚泛亮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汽车的响声,江心语刚好把大厅擦到了半,外面响起了保镖恭敬的叫声,“少爷!”
江心语的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向外望去,只见凤易寒带着一名女子下车走了进来,那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夏蓝。
没资格叫我少爷()
夏蓝下车后,小心的走到凤易寒的身边,伸手挽上他的手臂,凤易寒眉头轻皱了一下,却并没有推开她,她心里窃喜,脸上也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二人一起走了进来,江心语反映过来连忙回过身,那一刻,她的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随机她惨然一笑,她还以为她的心已经随着孩子的离去而死去,却原来……还是会痛啊!
她木然的拿起抹布继续擦着大理石地面,直到两双脚映入到她的眼帘当中,她的动作微微的顿了一下,便换了个方向继续跪在地上擦着。
凤易寒皱眉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那已经被泡烂的手伤上面,心脏剧烈的一缩,脱口问道,“谁让你做这个的!”
“麻烦二位让让!我还要工作!”江心语自始至终都没抬头看二人一眼,始终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凤易寒的胸口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怒火,她就那么不想见到她吗?如果不自己对她还有利用价值,她是不是早就离开了!
他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江心语垂着睫毛,依然不看他,握着抹布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凤易寒被她彻底给激怒了,手指用力,恨不能将她的下巴捏碎,江心语闻着那股香水味,恶心的想吐,凤易寒低下头想去亲吻她,江心语终于抬起睫毛看向他,他的脖子上面有着名显的口红印记,江心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条件反射般的伸手大力的推开他……
凤易寒没想到她竟然敢推自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愤怒的站起身,抬脚直接踢在她的肩膀上,江心语被他踢倒,撞到一旁的水桶,一桶脏水全都洒在了地上……
江心语狼狈的趴在地上,心痛的已经麻木,似乎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凤易寒愤怒的转身走向电梯,夏蓝见状立刻追了过去,叫道,“少爷!”
直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江心语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两行清泪终究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到了楼上卧室,凤易寒推开门走进去,夏蓝立刻就要跟进来,他猛的转身,眸光冰冷的看着她,说道,“我可不想再换一套沙发!还有……你没资格叫我少爷!滚!”
夏蓝被他给吓得脸色惨白,凤易寒“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他大步走进浴室,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转身来到镜子前拿起了电话,抬头却看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一点口红印……
他的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再联想到江心语刚刚推开他的反映……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李嫂的声音,“喂,少爷。”
“马上给我拿瓶有消毒效果的沐浴露!把我今天穿的衣服都扔了!还有……是谁让她去干那种粗活的!”凤易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出来的。
李嫂被凤易寒问懵了,但马上便反映过来,少爷口的她除了江心语没有别人,她连忙说道,“我马上去看看。”
挂了电话,凤易寒走到花洒下,打开水,任由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
李嫂先是给凤易寒送了沐浴露,又把他的衣服拿出来处理掉,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夏蓝,准备去大厅看江心语,夏蓝见状立刻叫住她,“李嫂,少爷刚刚吩咐让你帮我安排个房间,他说不习惯有人住在他的房间。”
李嫂顿了一下脚步,也没多想便说道,“夏小姐还是去上次的客房吧。”
“李嫂……江心语怎么得罪少爷了。”夏蓝见她要走,连忙问道。
李嫂不免多看了她一眼,说道,“主人的事,不是我们下人能够知道的,夏小姐早点休息去吧。”
李嫂说完匆忙离开了。
她到了楼下,江心语刚把那桶洒的水收拾完,手上的伤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
“小姐,是谁让你做这个的?快起来!”李嫂立刻就拉她。
“李嫂,我没关系的,做什么都一样,你去休息吧。”江心语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手上也很痛,可是这点痛跟她失去的宝宝比起来又算什么呢,她想宝宝在被剥离她身体的时候,一定更痛吧。
她就算是现在死,也难抵万分之一。
“小姐!”李嫂不解的看着她,不懂她和少爷到底在闹什么。
“李嫂,你回去吧,你要是为我好,就别管我。”江心语继续着手上的活,只有身体上的痛,才可以缓解一点她的心痛。
李嫂拿她没办法,只能回去向凤易寒复命了。
凤易寒用了好几遍沐浴露才罢休,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走出浴室,却见李嫂焦急的站在卧室内等着他。
“什么事?”凤易寒皱眉看着她。
“少爷,您快去看看吧,小姐她不肯听我的话,非要坚持继续擦地,她的手都泡烂了!”
凤易寒的黑眸冷凝,身上散发着一股骇人气息,他冷冷的说道,“不要管她,她想做就让她去做!”
“少爷,可是小姐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她再这样下去,那只手就废掉了呀。”
“随她去!”
“少爷!”
“出去!”
李嫂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两个人的脾气都是那么倔,都那么骄傲,谁也不肯低下头,李嫂只能找来佣人,让人帮着江心语把大厅打扫完,这才拉着江心语回了房间。
李嫂又叫来段医生替江心语重新包扎了伤口,让她留在房间内休息了。
凤易寒坐在后面,打算处理一些公务,可是精神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一想到江心语肚子里的野种,还有她的倔强不屈,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医院里那个男人?餐厅的男人?还是乔暮尘的?
只要想到她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过,他就恨不能亲手去杀了她!
凤易寒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胸口那股闷气怎么也散不去,他拿起烟点燃吸了一根,烦躁更加的浓烈,他扔下烟头,大步走出了房。
江心语正靠在床上休息,房间的门突然被人大力的推开,江心语却是一点反映都没有,眼眸依然凝视着窗外,头发凌乱,脸色苍白。
凤易寒转身锁上门,大步来到床前,伸手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肩膀问道,“说,这个野种到底是谁的?!”
江心语的眼神有些涣散,听到他的声音才慢慢的凝聚,最后落在他的脸上,她看着他,淡淡的说道,“孩子是你的。”
“你还在撒谎!”凤易寒将她推倒在床上,手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臂,江心语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她突然轻笑了一下,问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孩子就是你的。”
“够了!”凤易寒愤怒的打断了她,眼神变得阴郁无比,他伸手捏住她的脸,大手慢慢的向下,最后来到她的小腹处,冷冷的开口,“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男人进过这里!”
江心语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到底她做了什么,会让他误会至此!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说你也不会信!”江心语干脆闭上眼睛,反正现在说什么宝宝都已经不在了,就算他相信自己了,宝宝也不可能回来了,更何况,他也不会相信。
“你!”凤易寒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怒极反笑,他的手继续捏住她的脸颊,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她都不肯再睁开眼睛,“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他说完,放开她,手指灵活的解开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说,到底哪个男人这样对过你!”凤易寒捏着她的下巴,发着狠的问。
江心语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睁开眼睛看着他,哭着说道,“没有,没有,没有,只有你一个!我是你的,宝宝是你的!和任何其他人都无关!”
她说完这句话,身子一软,直接昏了过去,凤易寒呼吸一窒,连忙将她搂在怀中,轻叫,“语儿,醒醒……语儿……李嫂,叫段医生过来!”
段医生又替江心语做了检查,这才对着一旁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的凤易寒报告,“少爷,江小姐就是身体太虚弱了……最好减少一下……咳……还有她的手伤一定要注意了,要是再这么不注意下去,这只手恐惧就真废掉了。”
凤易寒烦躁的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段医生收拾好东西立刻离开,凤易寒又凝视了她一会儿,也转身离开了。
江心语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李嫂见她醒来立刻问道,“小姐,你想吃点什么?我马上去做。”
江心语木然的摇了摇头,抱着被子也不说话。
“小姐,你多少吃一点吧,再这样下去,你会垮的!”李嫂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会让她倔强至此。
“李嫂我吃不下,你端走吧,我就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江心语的唇瓣都变得干裂了,原本粉嫩的唇瓣一片惨白,裂开的地方甚至有血湛了出来。
你自己没感觉吗!()
她的表情十分的茫然无助,黑眸中全是伤痛,仿佛一条漂泊在海上找不到方向的小船。
这一刻,江心语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她谁都保护不了,也谁都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或者离开,或者受苦。
餐厅内。
凤易寒坐在主位上,夏蓝坐在他的右手边江心语平时坐的位子上。
凤唯安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激动的跑进餐厅问道,“大哥,听说江心语那贱人被你打入冷宫了!”
凤易寒皱眉看了她一眼,凤唯安也察觉自己失态了,连忙坐到餐桌的另一边,轻咳了一声说道,“大哥,我听说你不要江心语了。”
“……”凤易寒抿了抿唇没说话,表情有些紧绷。
凤唯安见他不答,嘿嘿的笑了两声,他不说话就说明是真的了,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大哥,这就对了,我就说江心语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你不要她是正确的!”
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夏蓝,立刻补充,“还是夏蓝这样的好,多温柔懂事,哪像那个江心语,野丫头一个。”
夏蓝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偷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男人。
凤易寒一直没理凤唯安,任由她自说自话,李嫂端着那根本没动过的饭菜返回到厨房,他皱眉看了一眼,对着管家吩咐,“去把江心语叫出来伺候!”
“是!”管家不敢怠慢,连忙亲自去叫江心语了。
凤唯安知道江心语还在这里,佣人给她通风报信,说这次江心语是彻底的失宠了,被少爷赶进了佣人房不说,还让她干那些最脏最累的杂活。
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报仇来的,这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