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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甜的动作一僵,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她立刻转身单膝跪在了凤易寒的面前,“属于该死。”
五行卫有着很严格的等级制度,这个等级制度决定着每个人的地位,和军队的形式相仿,修罗,雷伊,卫一,卫三他们在五行卫中的地位是最高的,而莫甜比他们低了不止三等。
她之所以会被选上来,是因为她的性格,比较活泼,天生一张娃娃脸,派到江心语身边正合适。
如果不是这次任务,以她的级别,根本不可能见到凤易寒!
莫甜因为生气,竟然把这个忘记了。
“下不为例!”凤易寒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拿了水离开了厨房。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莫甜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她虚脱般的坐在地上,全身发软,真的是太可怕了,刚刚她做了什么,竟然对自己的主子不敬!
如果凤易寒追究的话,等待她的惩罚将是残酷的!
江心语听到脚步声,抱着抱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她咬了咬唇,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把电视打开,里面正在播放着一个娱乐节目,父子二人极力的搞笑,现场的观众笑声不断。
凤易寒越过了江心语坐到她的身旁,和她一起看着电视,他不动也不说话,时不时喝着瓶子里的冰水,后背的伤口可能因为沾了水的缘故,隐隐的疼着。
不过,这点疼对于凤易寒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抵不上胸口的闷痛,想起今天那个画面,手中的塑料瓶被他捏个“咯咯”作响,电视的声音有些吵,但江心语依然能听到他咽下冰水时,喉咙发出的声音……
江心语努力的让自己把精神集中的电视节目上,可是身旁哪怕一点点他制造出的声音,都能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
这让她很挫败。
凤易寒喝光了瓶子里的水,他把那个空了的瓶子抛了出去,塑料瓶在空气中画出一个弧度,准确的落在了垃圾筒里。
“我去厨房帮忙。”江心语放下抱枕,双腿放下来,穿了拖鞋准备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凤易寒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低下头便准确的吻上她的唇瓣。
她的唇很q很软,甜甜的带着香味,就像一颗美味的糖果,每次亲吻都会让他上瘾。
想起自己之前吻的那个女人,凤易寒的黑眸微暗,那个女人的唇也挺软的,但还是让他觉得恶心,只有她的唇让他舒服。
他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虽然刚刚他刷了两遍牙,但还是觉得那股恶心的味怎么也散不去。
现在吻了她的唇,他才觉得不那么恶心了。
江心语对他这个吻有些莫名其妙,刚刚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又抱着她亲吻。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就算他是她的债主,也不能这样不讲理吧?
她是人,不是物品!
她也是有感情的!
而且……
谁知道他刚刚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
这么想着,江心语的手便推上他的肩膀,也许是有些生气,她的力气有些大,一下子便把沉迷的吻着他的男人给推开了。
凤易寒没想到她会反抗,皱眉看着她……
现在他脑中唯一想的就是,南宫冥夜吻她的时候,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温顺,现在他想吻她一下,她都不乐意了?
凤易寒受了刺激,动作也变得对着粗鲁,大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都捏变形了,低下头继续亲吻上她的脸颊,江心语再去推他,这次凤易寒有了准备,哪是她的力气能抵抗的?
凤易寒认真的亲吻着她,舌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似乎要将某人的记忆全部抹去一般,直到感觉到身下人儿的颤抖,他才停住了动作。
抬起头,便看到她黑眸涣散,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凤易寒的手就像烫着一般,一下子松开了她。
江心语的皮肤很薄,水水的,十分的娇嫩,被他这么一捏,脸颊上立刻现出三个红红的指印,印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他看着她角的泪水,胸口一阵抽痛……
伸手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用力再用力,直到江心语痛的受不了,才忍不住出声,“疼……”
凤易寒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放开她,把她放到沙发上,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
江心语皱眉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双腿慢慢的收拢,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黑眸中一片茫然。
她甚至开始怀念二人在莲花岛的日子。
胸口的痛意愈发的明显。
电视里的节目还在继续,现场笑成一片,江心语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莫甜做好了晚餐,叫她吃饭,叫了三遍,江心语才应声。
莫甜看到她脸上还未消退的红印子,不敢置信的问,“少爷弄的?”
江心语摸了摸自己的脸,勉强的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无言。
说什么呢,别墅里就三个人,说不是他,谁信啊?
“你去叫少爷吧。”江心语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凤易寒。
“好。”莫甜没多说什么,上楼去了。
江心语看着桌上的饭菜,莫甜做的西餐,看上去有些油腻,江心语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凤易寒刚刚吐了,这么油腻,他能吃的下吗?
没多久,莫甜便走了下来,江心语看着她垂头丧气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少爷让我滚!”
莫甜一脸的郁闷,她刚敲了门,说了一句话,便被凤易寒送了一个“滚”字。
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哪还敢再敲。
江心语安慰了她两句,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卷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她在冰箱的找到了面条,锅里烧上水,把面条煮上,又洗了几样蔬菜,切成了细细的丝。
莫甜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尴尬的道歉,“心语,对不起啊,我不太擅长做饭。”
“不是你做的不好,刚刚少爷回来的时候可能喝了酒,吐了,我怕他吃不了油腻的,给他做碗面条会更好。”江心语压下内心的不舒服,转头对着她解释。
“少爷吐了呀,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莫甜立刻释然。
“应该不用吧,你帮我煮点黄豆吧。”江心语把蔬菜切好,拿起筷子去搅面条了。
莫甜立刻去帮忙煮了点黄豆。
江心语又煎了一颗荷包蛋,把面条捞在碗里后,把那些蔬菜码放了进去,又把荷包蛋放在是中央的位置。
莫甜看着她做出来的这一碗色香味俱佳的面,忍不住赞叹,“心语,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只是一碗普通的面。”江心语对着她笑了笑,把碗放到托盘上面,又拿了筷子端起走出了厨房。
“少爷在书房。”莫甜跟在她身后说了一句。
“知道了。”江心语端着托盘上楼,到了书房外面,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再次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不是让你滚了!”
“少爷,是我。”江心语捏紧了手上的托盘,回了一句。
里面没有动静,江心语不再犹豫,伸手扭了一下门把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味,江心语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抬起头便看到凤易寒正站在阳台上,背影看起来孤寂而落寞。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
江心语的胸口又狠狠的拧了一下……
她把托盘放到桌子上,没有任何迟疑的向他走了过去。
凤易寒刚吸了一口的烟,手上的烟突然被抽走,他低下头便看到她站在自己身旁,把那根烟熄灭在了烟灰缸内。
江心语没看他的表情,直接打开了所有的窗子让风吹了进来,以便于烟味散去。
“我做了一碗面,你刚刚吐了,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江心语完全没做错事的自觉,抬头看着他,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凤易寒的手还保持着拿着烟卷的姿势,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孩,比他矮了那么多,瘦瘦的小小的,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上被他捏出的红印退了一点,但还是能看出来,眼神清澈,不含一丝的杂质,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她眼中的倒影。
“去尝尝。”江心语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似乎傻掉的男人进了屋。
来到桌子前,凤易寒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碗面上,上面摆放着整齐的蔬菜丝,黄黄绿绿的很漂亮,中间放着一个煎的漂亮的鸡蛋,看一眼便让人食欲大开。
凤易寒是真的饿了,晚饭没吃就去喝烈酒,吻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又被恶心的把今天一天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
现在他的胃空的发疼。
坐到桌子上,凤易寒把面条端到自己的面前,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便吃了起来。
面条的味道很淡,只有一点香味和咸味,吃在他的嘴里却成了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江心语慢慢的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吃,眼睛却是有些发酸,她恨自己太不争气,在想到他因为喝酒吐了,怕他会难受,她竟然可以忽略他所做的一切。
包括他湿掉的衣服,身上的女人香,他对她的粗鲁……
一碗面条很快下肚,凤易寒干脆端起碗,连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他回来吐了后,又喝了那么多的冰水,胃里生冷疼痛,现在暖暖的汤汁下肚,再次面条填满,他整个人都觉得暖洋洋的,胃也不痛了。
“如果不够的话,我再去做。”江心语看着那空了的碗有些发怔。
“你吃了吗?”凤易寒抽了一张纸巾慢条丝理的擦了擦嘴。
江心语本想说不太饿,出口却变成了,“还没有,甜甜已经做了晚餐,我把碗拿下去,现在去吃。”
她站起身端起碗放到托盘上,准备离开,凤易寒沉默的看着她的动作,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做的东西能吃吗?”
江心语愣了一下,回头看着他,“我看挺好的。”
“我让肖言叫了外卖。”
凤易寒看着她,江心语很少化妆,平时只涂一层润肤露,皮肤却像剥了壳的鸡蛋,唇红齿白,眼珠漆黑,睫毛浓密的比画了眼线还要漂亮,一头乌黑的青丝披在肩头,纯美动人。
只是这样看着,都能让人心潮澎湃。
“真不用那么麻烦。”江心语咬了咬唇,被他抓着的手腕,变得有些发烫。
“放下,陪我说会话吧。”凤易寒松开了她的手。
江心语把托盘放到桌上,刚要坐下,凤易寒站起身拉着她向阳台走去。
到了阳台上,凤易寒便放开了她,身体靠在门上,因为开着窗,院子里的花香飘了进来,清香怡人。
“你就没有什么话问我吗?”凤易寒的眼睛凝视着她的侧颜,语气有些淡。
江心语扯了扯好看的唇瓣,转头对上他深邃的黑眸,“舒服一点了吗?胃有没有痛?还想不想吐?后背的伤还痛不痛?”
凤易寒的身体僵硬,黑眸微微的收缩,似是不敢置信,“你……你想问的只有这些?”
“对……我想问的只有这些。”江心语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清澈。
“……”凤易寒的喉结滚动着,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情绪在他的胸口翻滚着。
江心语依然盯着他,似乎在认真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的胃不痛了……伤口还有点疼,可能是泡了水的原因。”凤易寒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帮你看看,如果有需要,还是让医生过来一趟。”江心语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臂,拉着他走向屋子。
凤易寒顺从的跟她回到卧室,江心语转身替他解身上的扣子,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想到他后背上的伤口,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凤易寒看着她,他不相信她真的是那样随便的女人,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江心语抬起头,眼神撞进他的黑眸当中,凤易寒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狼狈,他低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今天……和君天,西扬去酒吧了。”
江心语继续看着他,心尖突然颤了颤……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吗?
呼吸变轻,就连他握着她的手,都变得滚烫。
“我喝了很多酒,君天硬要拉我去跳舞,我不想跳,回去的时候,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凤易寒的语气有些纠结,后面的事,要不要告诉她?
他很想用自己处理公司事务的思维去分析一下这件事的利弊,可是他没有办法,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完全没有任何思维可言。
“那个女人戴着面具,和你在酒吧跳舞的时候,有一分的像……后来……”
望着那双清澈漆黑的眼眸,他觉得难以启齿,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和那个女人亲吻了,她会不会嫌弃自己?
“后来怎么了?”江心语皱眉看着他,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后来她泼了我一身的酒,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凤易寒还是没敢把自己亲了那个女人的事说出来。
而只是短短几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心竟然已经一片黏腻。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洗手,我的手怎么了?”江心语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
“我先帮你看看伤口吧。”江心语看出他的为难,也不想逼他,先一步岔开了话题。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凤易寒握紧了她要抽回的小手。
江心语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摇了摇头,她们天天在一起,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能有什么要和他说的?
凤易寒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那颗火热的心一下子冷却了下来,他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到床边,看也不看她,自己脱掉了上衣,趴到了床上。
他突然离开,没有丝毫的留恋,让江心语的心也空了一下,她忽略掉心底那点不舒服,走到床边看着他后背的那道伤疤,像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他的后背上,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不过,似乎他身上原来那些留下的疤痕比原来浅了许多,不似之前那么严重,只有一点浅浅的痕迹。
难道是因为自己给他输血的关系?
“少爷,再让医生给你输点血吧,你后背的伤肯定痊愈的更快,你看你身上的疤痕都淡了。”江心语毫不在意的话,却让凤易寒的脸色大变。
他猛的直起身,把正准备检查他伤口的江心语给吓了一跳,抬头对上他阴郁的黑眸,江心语眨了眨眼睛,“少……少爷。”
凤易寒看着开着的房门,快速的下床把门关好,转身回到床边,表情冷的可怕,“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种事以后不许提,不许说!”
“可是……可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啊。”江心语弱弱的缩了缩脖子,心“砰砰砰”的狂跳个不停。
“那也不许!江心语,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动不动就要给别人输血,你以为你身体里有多少血?”凤易寒恶狠狠的瞪着她。
“我……”
“如果一个人失血过多,会死的你知不知道!一般来说,人体血液总量占体重的百分之七到八,你的体重是45公斤,如果你失血在六百毫升以上,就很可能危机到你的生命!”凤易寒一字一句的分析给她听。
“可是医生会掌握,上次我给你输了一千毫升,也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