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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语忐忑的跟在他的身后,进了院子后,凤易寒回过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说道,“给你三分钟,再打不来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心语,“……”
江心语打好水回来的时候,凤易寒已经躺回到床上,眼睛闭着,脸色比刚才白了一些,她心脏微微收紧,连忙把水放下,紧张的来到床边问道,“少爷,您怎么样了?”
凤易寒听到她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眸光阴蛰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
“对不起,寒,我知道错了。”江心语立刻向他道歉。
“要是再让我听你叫错一次,哼!”凤易寒冷哼一声,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江心语无奈,谁让他受伤了呢,她也只能忍了,她用从游艇上拿下来的毛巾,浸了水拧干后,开始替凤易寒擦脸和脖子。
凤易寒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由她擦着,“寒,我帮你把上衣脱掉,擦一下身子。”
凤易寒没动也没反对,江心语便放下毛巾,凑过去,小手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她一边解一边想着刚刚老人握着他手,摸着他衣服的情景,很奇怪,他竟然没有嫌弃。
“少爷,要不要换件干净的衬衣?”江心语问。
“嗯。”凤易寒淡淡的应了一声,配合着她把衬衣脱了下去。
江心语了然,看来他还是嫌弃老奶奶了,她把衬衣脱下来的时候,白色的衬衣上面已经沾了一些血迹。
她的心顿时抽紧成了团,紧张的看向他,“伤口又出血了!”
“没关系。”
“怎么搞的。”
江心语问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刚刚老奶奶拍他的时候似乎很用力,难道……
她现在懊恼极了,明知道他有伤,就该注意一下啊。
你真的很啰嗦()
“帮我擦身,我有点累了,别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凤易寒的声音很轻,眉心轻皱,看来是有些不舒服了。
“要不要叫张大夫过来看看?”
“你真的很啰嗦。”凤易寒气得瞪开眼睛瞪了她一眼。
江心语,“……”
她又将毛巾洗干净,开始替他擦前胸,擦到他的手时,刻意的多擦了几遍。
“你想把我手擦掉一层皮吗?”凤易寒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实在是忍无可忍。
“您不是嫌弃太奶奶摸了您吗?”江心语觉得他要换衣服就是因为太奶奶的缘故。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嫌弃了?”凤易寒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可是衣服……”
“我没有习惯两天穿一件衣服,我的衣服都是每天必换的……江心语,别以为只有你懂得尊老爱幼。”凤易寒咬牙,难道在她眼里,他是如此的不堪?
凤易寒闭上眼睛不再理她,江心语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原来他没有嫌弃老奶奶,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想到这里,她就莫名的有些愉快。
“你自己在那傻笑什么!”凤易寒忍无可忍。
“没有啊。”江心语抓住他的大手,开始替他手臂。
擦好后,江心语准备把水倒掉,一直沉默的男子突然开口,“等等。”
“嗯?”
“下面还没有擦。”凤易寒说的理所应当。
“……”
“我觉得,腿不用擦。”
“你觉得没用,我觉得用擦就得擦。”凤易寒又霸道了起来。
江心语手紧紧的握着手上的水盆,用力的吞了吞口水,他现在可是连呐裤都没穿啊。
想起他下半身的某些东西,她立刻臊的满脸通红。
“快点,不然我睡不好觉。”凤易寒不耐燃的命令。
江心语,“……”
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就听他的话吧。
谁让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受伤的。
江心语把水盆放了回去,来到床边,低着头开始解他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内听起来格外的刺耳,拉开拉链后,江心语一鼓作气的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放到一旁。
凤易寒赤着身子躺在那里,双臂枕在脑后,看着她窘迫的表情,心情变好。
江心语故意不去看他的重点部位,替他擦身的时候也是从下往上擦,还好,凤易寒没再为难她,替他擦好了双腿和脚,她便端起水盆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
脸颊烫的要命。
这次她没敢耽搁太久便回来了,怕他会再发脾气,推门进屋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锁好门后,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便脱了衣服上床了。
凤易寒只是在她躺到床上的时候,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便再也没了动作,江心语关了灯,没多久也睡着了,她今天给他输了很多的血,身体已经严重透支。
但是她没敢让自己睡的太熟,张大夫说的话,她一点也不敢忘,果然半夜的时候凤易寒便发起烧了,江心语又起身弄了水,帮他擦身,折腾了有两个多小时,他的温度才控制住,江心语摸着他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了,才松了一口气,躺回到他的身边。
江心语又累又困,三分钟便睡着了,她睡熟的那一刻,凤易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小心的把她搂进怀中,江心语轻声的嘤咛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凤易寒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的双臂,将她搂得更紧,有她在怀,他也很快便睡着了。
江心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窗帘的隔光效果不好,屋内也是一片明亮,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面前男人的睡颜,
凤易寒还在睡着,晨曦中,他细腻的皮肤不见一丝的瑕疵,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宛若天使一般。
江心语想让他再多睡会,便没有动,她又闭上眼睛,打算再陪他睡一会儿。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又照顾发烧的他,她闭上眼睛便睡着了。
她是被一阵酸酸麻麻的痛感弄醒的,睁开眼睛便对上男人灼热的目光,里面好像燃着一团火,似乎要将她烧为灰烬一般。
感受着他的存在,江心语立刻就去推他,“少爷,你还受着伤……啊!”
原本只行进了三分之一的男人,因为她的一句话,一下子便将她填满了。
江心语脸颊通红的咬住了唇瓣,大口的喘着气,不行,这里是小冬家,她不能发出声音。
如果让人家知道她和他在这里做这种事,她还怎么好意思去见人。
“你叫我什么?”凤易寒故意的动了动。
江心语为了防止自己尖叫出声,手紧紧的掐住他的手臂,喘了几下,才扬手去打他,“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要知道就不救你了,昨晚发烧也不管你。”
凤易寒突然就吻上她的唇瓣,开始了掠夺……
江心语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小冬家的床质量并不好,被他这么一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再加上身体的碰撞声,江心语根本没办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格外的敏感,凤易寒被她夹得太紧了,却更加的畅快。
完事的时候,江心语一脸的崩溃,情浓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叫没叫出声,小脸上一片汗意,脸颊通红,凤易寒立刻就要离开她,江心语连忙阻止,低呼,“别乱动,不能弄脏床单。”
她因为着急,双手扣住了他的臀,凤易寒的动作猛的僵住,黑眸深邃的吓人,江心语完全没有察觉,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绝对不能把小冬家的床单弄脏了,她伸手去够远处够床头柜上的纸巾。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那盒纸巾总是和她的手有点距离。
她想挪一下身子,却被他紧紧的压着,根本动弹不得,突然,她感觉到原本已经疲倦的东西竟然又慢慢变精神了。
江心语有些吃惊的转头看向还搂着她的男人,凤易寒坏坏的扬了扬唇角,轻骂了一声,“小笨蛋。”
他说完伸手扯过自己昨天脱掉的衬衣放到床上,然后一个翻身,二人便躺到了衬衣上面。
江心语,“……”
还好一直没有人来打扰二人,江心语红着脸收拾好二人后,把床上那个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衬衣卷了起来放到了袋子里。
凤易寒看着一旁忙碌的女孩,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是舒爽的,江心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上后,又拿出一身男式的衣服替他穿上。
江心语把一头长发随意的扎了起来,屋内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她走到窗边,准备打开窗子通通风,散散味道。
指尖捏住本就不怎么遮光的窗帘,“刷”的一下窗帘被她拉开,不经意的向外看去,准备开窗,窗户上突然出现的脸吓得她“啊”的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直接跌坐在床上。
江心语看着窗户贴着那张脸,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凤易寒猛的坐起身,扶住她的肩膀,抬头看向窗户上的脸,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冬对着明显惊吓过度的江心语咧嘴一笑,露因为换牙还没长全的牙齿,热情的对着她摆了摆手。
“姐姐,早。”
小冬的话刚说完,窗户处又突然多了几个小脑袋,对着里面呲牙笑着。
江心语的脸迅速的涨红,凤易寒看着她见了鬼似的表情,胸膛震动,低低的笑声自他的唇间溢出。
江心语反映过来,立刻就去打他,几乎要被他气哭了,“你还笑!都怪你!你讨厌,讨厌……”
江心语抡起粉拳,气恼的打向幸灾乐祸的男人,天啊,难道这帮孩子一直在外面‘偷听!’江心语瞬间觉得她的世界都变成了灰色。
凤易寒见她是真急了,眼角都有泪花,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劝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他们都还小,什么都不懂。”
江心语听了他这句话,才勉强的止住了眼泪,“都怪你!”
“好好,怪我,下次我在做你前,一定把方圆十里之内都检查一遍,绝对不让任何的偷听。”凤易寒轻哄着她,心疼的摸去她眼角的泪。
“嗯!”江心语吸着鼻子应了一声,随即觉得不对,气恼的推开他,“以后不让你……”
“不让我什么?”凤易寒故意逗她。
“走开!”江心语气恼的推开他,站起身走到窗口,把窗户打开了,往外一看,江心语差点没晕过去,外面最少有十几个小家伙在那里。
脸上的表情僵硬。
“小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
“姐姐,天没亮我们就来了,妈妈说让我听着点你们的动静,你们要是起床了,就去告诉她,她好准备饭。”小冬笑的天真灿烂。
天没亮……
江心语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那你……告诉大嫂……”江心语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打结。
“我知道你们早就醒了,床一直在响,我就跑去告诉我妈妈,可是我妈妈说先不要打扰你们,等你们开窗。”
江心语脸上的表情彻底的碎裂,看着孩子们天真的笑脸,转身就去找害自己丢脸的罪魁祸首算账。
下不为例()
张大夫的诊所内。
张大夫看着凤易寒身后略有些崩裂的伤口,忍不住埋怨道,“心语啊,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我昨天是怎么交待你的?你都忘了吗?”
江心语郁闷的坐在那里,从进门,张大夫的嘴就没停,她都快要呕死了,这能怪她吗?她也想让他好好的养着。
“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好。”
凤易寒一开口,江心语便立刻瞪向他,谁要他假好心?!
要不是他,她会被张大夫这么数落吗。
江心语想着早上小冬妈妈暧昧的眼神,跺了跺脚,起身跑出了诊所。
“唉,怎么还走了呢?”张大夫替凤易寒重新包扎了一遍伤口,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她可能觉得闷了,出去透透气。”凤易寒的嘴角噙着一丝笑容。
“我帮你输上液吧。”张大夫取了针头,手脚麻利的替他扎好,然后举着输液的瓶子到了里屋。
凤易寒靠在被子上面,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他也不着急,嘴里默数着,“三,二,一……”
诊所外响起脚步声,下一秒,江心语便出现在了输液室内。
凤易寒缓缓的睁开眼睛,目光由下而上的打量着她,当他的眼睛触及到她还在往外渗血的膝盖时,黑眸微微的收缩,高大的身躯猛的就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怎么弄的。”
他立刻就拨下了手上扎着的针头扔到一边,站起身抱着她就出了输液室。
张大夫看着受了伤的男人抱着江心语出来,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抱她!你现在连重物都不能提。”
凤易寒把江心语放到椅子上,急急的说道,“给她看看腿,她受伤了。”
“……”
“寒,你干什么呀?”江心语也被他过激的反映给弄懵了,现在才反映过来,立刻拉过他刚刚扎着针的手,因为他拨针用力过猛,带出了一串血珠,染红了他的手背。
张大夫从药柜里面走出来,当他看清江心语腿上只是擦破点皮的伤口,直翻白眼。
这叫什么伤?
连血都没流!
“快点啊!”
凤易寒略带焦虑的声音中不自觉的便透出六分凌厉,把张大夫吓得心都忍不住颤了颤。
“是!”张大夫立刻取了药走了过来,蹲下身准备替江心语处理伤口。
“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破了点皮,张大夫你不要管我,你回去输液。”江心语向后缩了缩腿。
“别乱动,先包扎。”凤易寒一把抓住她的腿,冷眸扫过张大夫。
“其实不用包扎,涂点药就行了。”张大夫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不自觉的征询着凤易寒的意见。
“涂。”凤易寒简单的吐出了一个字。
江心语知道这男人固执,也不再和他争,张大夫涂好药后,江心语立刻站起身,扶着凤易寒进了输液室,张大夫又给他换了个新的针头扎上。
终于安静了下来。
凤易寒靠在那里,眼睛盯着面前的女孩,江心语今天没穿裙子,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衣,下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露出两条没有一点瑕疵的长腿,膝盖处的伤看着非常的碍眼。
“摔跤了?摔在哪了?”凤易寒沉声问。
“只是一点小伤,根本没必要大惊小怪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血……”
江心语觉得,自己这点伤根本连伤都不能算,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凤易寒冷冷的打断。
“闭嘴!忘记我曾经告诉过你什么了?”
他的眼中闪过不悦,黑眸幽深沉静,眸光闪着危险的光芒。
江心语愣在那里,他曾经说过,她血液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下不为例,如果再有下次,我让你三天不下了床。”凤易寒恶劣的威胁。
江心语的脸颊一红,这男人……
“坐过来。”凤易寒拍了拍自己左手边的位置。
江心语听话的坐了过去,凤易寒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身体向后一歪,躺在那里休息了。
江心语趴在他的胸口,有些郁闷的说道,“少爷,这样很难看。”
“你叫我什么?”
“寒……”
“这还差不多,别忘了,我们两现在是夫妻。”凤易寒淡淡的说道。
“……”
张大夫进来换液的时候,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忍不住说道,“你们小夫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