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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便站起身离开了,江心语握着手中的杯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现在她真的很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又不是演员,竟然敢去接什么剧本去演戏。
一个小时后,导演说先让她拍另一段相对简单一点的戏,可是拍了几次依然没过,导演气的把剧本摔在地上,不停的骂着工作人员,江心语看着大家厌恶的眼神脑海中一片空白,脑中也是嗡嗡作响……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内,凤易寒皱眉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孩,她好像都快要哭出来了,表情茫然无助,就像一个在树林间迷路的孩子,脆弱的让人的心都要碎了。
凤易寒放在腿上的手倏的收紧,他拿过手机,快速的拨打了一个号码……
收工的时候,江心语一一的向大家道歉,虽然她态度真诚,可别人不一定会领情,时不时就会有人冷嘲热讽几句。
“真不知道怎么进的剧组,我都演的比她好。”
“人家长的漂亮,也许是潜规则了呢,你怎么能比?”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不知道自爱!”
江心语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小脸忍不住涨红,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打算去打导演商量一下解除合同,她不要演什么戏了。
导演也累了一天,盯摄像机盯的脖子都僵了,正在左右的动着脖子,江心语走到他的面前,小声叫道,“导演。”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收工了。”导演转身不打算理会她。
“导演,我是想和你说一下,我不要演了,你还是找别人吧!”江心语走过来说道。
导演的动作终于停住,转头看了她两眼,问道,“不演了?你看合同了吗?如果你违约,是要赔偿剧组违约金的。”
“……”
江心误竟然把这条给忘记了,合同上写着,如果是她违约,影响到拍戏的进度,是要赔偿劳务费十倍的钱作为违约金的。
十倍,几百万,她要上哪去弄这么多钱?
江心语的心顿时慌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样吧,你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我觉得你很有天赋,明天再来试试看看效果。”导演说完,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走开了。
江心语无奈的又看了一眼接电话的导演,只能先离开了,这个镇子只有一个公交站台,在镇子的另一边,穿过整个小镇大概要十几分钟。
走到快要一半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她的身旁,江心语被吓了一跳,立刻就要后退,副驾驶位上下来一个黑衣保镖,直接抓住她把她塞进了车子。
江心语看着出现在的面前的男人,他的头上还缠着一圈纱布,脸色有些苍白,一双黑眸正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江心语立刻坐直身体,想到那天他的落花别苑对自己做的可恶的事,还有他故意给自己的伤口上抹上毒药,想要害死自己,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来起!
“凤易寒,你又想做什么?”江心语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问道。
凤易寒看着她通红的脸颊,脸都气得鼓起来的样子,突然轻笑了一声,江心语胸口一闷,他竟然还敢笑!
“过来。”凤易寒向她伸出了手。
“你到底想干嘛,我们两个不是已经分干净了吗?”
江心语的眼泪掉了下来,今天受了一天的委屈,自信心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她虽然不认为自己很聪明,可是她从小读书就好,可是为什么她却连演戏这件她认为的小事都做不好。
中午她连饭都没吃,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也没人管她,更没人问她饿不饿,渴不渴,分盒饭的时候也没有人给她一份,大家都当她是空气,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凤易寒看着她流泪的样子,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起身坐到她的身旁,江心语立刻向一旁挪想要离他远一点,凤易寒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搂进怀中。
江心语立刻就要挣扎,凤易寒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威胁,“如果你再乱动,我就吻晕你!”
“你……”
“你知道我说到做到!”凤易寒凝视着她的黑眸,嘴角邪恶的扬起。
“卑鄙!你说过让我不要再去找你,你和我已经没关系了!你怎么不做到?”江心语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简直要被他气炸了。
“我是说过不让你去找我……可我没说不允许我来找你!”凤易寒语气平淡的说道。
“……”
江心语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男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无赖的话出来!
“而且……谁说我们之间分干净了?”
“你什么意思?”江心语纤细的睫毛上面还挂着泪珠,黑眸中也有一丝倦意,这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凤易寒的心都差点融化掉。
“我们也是时候该好好算算账了。”凤易寒喉结滚动着,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
江心语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现在的她又累又饿,趴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凤易寒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乖顺,小心的将她放下,看着她已经睡着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他这还没完事,人家都已经睡上了,不过看着她疲倦的样子,他只能委屈自己了。
车子开到了凤氏集团的大厦,凤易寒用自己的西装将她包裹好,他小心的将婴儿般睡着的女孩抱了起来下了车。
凤易寒把江心语放到休息室的大床上,突然离开他的怀抱,让她觉得有些冷,小手突然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不舍得离开。
凤易寒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无辜的垂落下来,在眼睑上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她的皮肤真的很好,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小嘴巴因为抗议而紧紧的抿着,仿佛抗议他要把她扔下一般。
凤易寒不再犹豫,立刻在她的身边躺下,伸手将她搂进怀中,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自从她离开,他失眠的毛病便犯了,每晚睡不着的时候,他就一直抽烟,吃药都不管用,可是抱着怀中的女孩,总是很容易就能让他入睡。
今晚亦是如此……
江心语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过了半晌才反映过来自己身处何处,她轻轻的拿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慢慢的坐起身,想要偷偷的离开,可是她只是一动,凤易寒便醒了,手臂一收便将她又搂了回去,江心语再次跌回到他的怀抱当中。
“天还没亮!接着睡吧。”凤易寒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困意,他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面,热热的呼吸喷洒出来,弄得她痒极了。
“我……我饿了!”江心语的脸颊涨得通红,她的话音一落,肚子便非常配合的“咕噜”的响了一声。
凤易寒原本浓重的困意立刻消失了,转个身伸手把床头的灯打开,柔和的暖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江心语得到自由,立刻爬着跳下了床,略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凤易寒也从床上起来,向她走近了一步,江心语立刻后退,她退一步他便向前一步,直到她退无可退。
江心语的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她尴尬极了,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手连忙捂上自己的肚子。
“看来是真饿了!先去洗个澡,我去叫人送些吃的过来。”凤易寒说完,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了浴室。
“我不要洗澡!我要回家!”江心语抗拒的转身。
“我不介意帮你洗。”凤易寒眸光灼灼的看着她,显然对于这件事十分的感兴趣。
江心语,“……”
“出去!”她愤怒的推着他,把他推了出去,用力的关上房门,顺便上锁,在浴室内看了看,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挡在了门口,又找了一个拖地用的拖把把门顶住,这才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
凤易寒打电话让保镖去外面买了一些饭菜回来,江心语正在洗澡,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你有更换的衣服吗?”
江心语被吓了一跳,连忙关了花洒,有些不安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说道,“不用了,我穿原来的就好。”
“选择,我给你送进去,你自己出来穿,我出去。”
凤易寒的话几乎要让江心语抓狂了,威胁,又是威胁!
这个男人现在除了威胁还会什么?
“我自己出去穿,你说话算话!”江心语咬牙切齿的说道。
“k!”凤易寒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唇角,又不舍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门,转身走出了休息室。
江心语洗完澡,裹了一条浴巾打算出去,但门口放着的东西必须先拿开,正当她搬着凳子放回去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扑通”一声,她整个人都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墙面的瓷砖上,疼得她眼泪差不停的往下掉……
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凤易寒看着坐地在上的女孩,紧张的走了进来,问道,“撞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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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疤痕()
江心语痛到说不出话来,凤易寒连忙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快步的出了浴室,坐到沙发上,凤易寒立刻去检查她的后脑,一摸才发现,竟然撞得起了个大包。
凤易寒又连忙拿了药箱,找出药油来,准备替她揉了下,尽量让把这个疙瘩揉开。
他把药油倒在头上刚要去帮她揉,江心语突然激动的把他的手打开,同时愤怒的把他手上的药瓶都打翻在地,生气的喊道,“不要你假好心!”
“砰!”的一声,药瓶在地上碎裂开来,浓重的药水味立刻传遍了整个房间,凤易寒怔在那里,黑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你说什么?”
“我说不用你假好心!我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你恨不得我去死。”江心语激动的质问。
“……”凤易寒看着她激动的脸颊通红的模样,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把话说清楚!”
“有什么可说的?半年前,你为了救你心爱的女人,把我送去交换给绑匪,我命大,活着被救了出来,现在你又弄些有毒的药来害我!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江心语举起了自己的手臂,手腕向上一点的位置还缠着纱布,“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凤易寒眸光微暗,目光凝视着她的手腕,最后移到她的小脸上,“半年前我没有想过不救你!”
“所以呢?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像一块毫无用处的垃圾一样去交换吗!凤易寒,当初你对我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可是我……都记得!一字一句都记得!”江心语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心底尚未痊愈的疤痕再次被揭开,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疼。
“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真是疯了!”江心语擦掉脸上的眼泪,她觉得自己真的脑袋坏了,竟然和他说这些,这些都是他做的事,怎么可能会对她觉得内疚。
江心语转身的瞬间才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原来裹着她的那块浴巾早就不翼而飞了,她的身体猛的僵住,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她的呼吸似乎也跟着停止了……
正当她想跑进浴室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动了,他从身后拦腰将她抱起,直接扔在一旁的大床上。
江心语尖叫一声,男人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
江心语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魔鬼,可是无论多么的不堪,她都紧咬着牙关不允许自己掉一滴眼泪。
在魔鬼面前,眼泪就是他的兴奋济,她越是软弱,他越是猖狂!
完事后,凤易寒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衣,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然后抱起她出了休息室。
江心语就像一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着,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在他面前,她是柔弱的,也是弱势的,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凤易寒动作粗鲁的将她放到办公室的沙发上面,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放了一桌子精美的饭菜。
“吃饭!”凤易寒拿起一双筷子塞进她的手中。
“我不想吃!”江心语握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眼睛干干的,已经没有一滴眼泪。
“江心语!不要逼我!”凤易寒突然站了起来,江心语被他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身子不停的向后退着,看着他的黑眸中有着浓浓的恐惧!
凤易寒被她眸中的惧怕给震撼,她怕他!她竟然如此深刻的怕他!
他狼狈的后退了两步,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烟盒,掏出一支烟来点燃了,江心语低下头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不再看他。
办公室内安静的可怕,只有二人的呼吸声,一深一浅交替着响起。
凤易寒抽完一根烟,情绪才平复了一些,他把烟熄灭的烟灰缸内,黑眸深邃的像是一口千年的古井……
“你应该不会忘记我从拍卖会上拍来的解药吧?我用它救了你哥哥!那一颗药价值十亿美金!”凤易寒终于转过身,表情淡漠的凝望着不远处的女孩,“你现在还敢说你和我已经算清了吗?”
江心语的呼吸一窒,巨大的冲击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那颗解药,十亿美金……
胸口闷痛得她似乎都要没办法呼吸了……
“那次你撞到我的车子,虽然钱不多,但修车也用了五百多万!”就在江心语几乎要昏厥的时候,凤易寒如魔鬼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
“所以,我现在只是取回一些利息,你觉得很过分吗?”凤易寒一双锐利的黑眸一直凝视着她。
江心语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绕过茶几,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声音冰冷的质问,“你有没有计算过,我的孩子值多少钱?”
“什么?”凤易寒皱眉看着她。
“我怀了你的孩子,可是最后他却因为你而死了!我想问你,这个孩子值多少钱?”江心语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质问,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次开始滴血。
“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凤易寒的表情变得难看,他亲眼见过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孩子是那个姓夜的男人的。
“孩子是你的!你是孩子的爸爸!”江心语因为愤怒,手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衬衣,崩溃般的质问,“他都已经死了!难道你都不让他安宁吗!你竟然……竟然还在否认他!”
凤易寒像是不敢置信般,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她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
“怎么?不敢承认,怕你心爱的女人会伤心难过吗?对,我的孩子你怎么会珍惜!”江心语想起了沈念慈在葬花园中对她说过的话,他根本就不乎这个孩子啊。
她还在争什么?
她还想为孩子争什么?
他的爸爸,从来都不欢迎他!
“那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凤易寒皱眉看着她,他的不孕不育不是假的。
“够了!”江心语突然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再听到他说这种话,宝宝听了一定会难过。
“不要再说了!”江心语突然觉得小腹绞痛,自从流产后,她便落下了这个毛病,腹部时不时的就会痛,时轻时重,像今天这么痛还是第一次。
她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的抑制住那股钻心的痛意,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小腹,快步走回到沙发上。
凤易寒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她的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来不及再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