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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环呢!我的花环呢!它在哪?”江心语已经急得掉下泪来,睁着一双可怜的黑眸看着床边的男人。
夜琛真是恨透了她此时此刻的模样,咬牙说道,“没有了,我给丢了!”
江心语明显一怔,随即拼命的摇头,“不!我要去找回来,那是少爷送给我的!”
她掀开被子下床,可是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人直接跌到了床下,“咚”的一声,差点让她再昏过去,站不起来,她就向前爬,总之,她一定要把那个花环找回来。
我想再见他一面()
夜琛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抱住她,江心语立刻挣扎,“你放开我,我要去找花环,你凭什么把它丢掉,凭什么,你还给我!还给我!”
江心语不停的打着他,夜琛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是又气又心疼,他突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瓣,江心语的眼睛倏的瞪大,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奋力的推开了他,手扬了起来……
“打吧,打吧!”夜琛凝视着她的眼眸有泪落下,江心语颤抖着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下不去手,她下不去手……
她扑进他的怀中大哭起来,夜琛紧紧的搂住她,泪水不停的从他的黑眸中流出……
直到哭得累了,江心语再次昏睡了过去,夜琛小心的抱起她放到床上,白天,江心语有些轻微的发热,护士给她扎了液,夜琛一直在床边守着她。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夜琛见她醒过来,连忙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喝下,扶着她靠在床头,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江心语迅速的消瘦了下来,宽大的病号服挂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本就不大的小脸变得更小,下巴又细又尖,一双黑眸显得出奇的大。
喝完水后,她的目光再次看向窗外的天空,就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这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夜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里面的薰衣草花环拿了出来放到她的手上,江心语感受着那冰冷的温度,慢慢的回过头,看着手上的花环,不可思议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声音沙哑的开口,“你……”
“你的东西我怎么会丢掉,就算我真的丢了,只会让你怨恨我,你也不可能放下,要丢也是要你自己丢。”夜琛别扭的解释。
江心语怔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梳洗了,原本总是梳理的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睑下面一片暗色,下巴上的胡茬已经很明显了,衣服皱巴巴的,和之前那个光鲜亮丽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夜琛……”江心语刚要说话,夜琛便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唇瓣,阻止了她,“嘘……什么都不要说,你只要答应我,不要再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让我找不到你就好。”
江心语拿开他的手,哽咽的说道,“对不起。”
“语儿……”
“我答应你,不会再自己一个人乱跑了。”江心语歉意的看着他,想起昨天凤易寒的绝情,她的胸口再次痛了起来。
“我只想要你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就算你失去全世界,你还有我。”夜琛深情的凝视着她。
江心语听了他的话,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拼命的摇头,“不要,我不要你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我已经脏了,我不值得任何人对我好。”
“小傻瓜,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纯洁,最值得爱的女孩。”夜琛颤抖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伸手把她搂在怀中。
“夜琛,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你教教我,要怎么样,我才能不那么痛?你教教我,教教我好不好?”江心语抱着那个冰冷的花环,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凤易寒每一个冰冷的表情,每一句绝情的话都像一把刀,反复的凌迟着她的心。
半年多的朝夕相伴,无论她怎么抗拒逃避,那个男人也早已经深深的刻进她的生命当中,她从没有爱过人,凤易寒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第一个爱的男人……
谁能来告诉她,到底怎么样,才可以不再爱那个男人,才可以让她的心不那么痛……
是不是把心摘除了就可以了……
江心语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这么痛苦和无助过,谁能告诉她,爱了,怎样才可以不爱……
“我想再见他一面。”
她还有很多话很多话要和他说,她不信他真的这么绝情,真的对她连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
他亲口说过的啊,他是喜欢自己的!
“语儿……你!”夜琛立刻推开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个男人都这样对她了,她竟然还想见他。
“求你了,我就想见他一面!我有好多话要问他。”江心语的一双黑眸中全是对他的祈求,就让她再见他一面吧,如果他真的说讨厌自己,不想再见到自己,那她就会死心离开。
夜琛心疼的伸手摸上她苍白的脸颊,终究还是不忍心拒绝她,艰涩开口,“好,我会安排。”
“尽快好吗?”
夜琛看着她急切的样子,眸色变得更加的幽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说道,“今晚市里举行一声慈善拍卖,凤易寒会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许进去,在外面等着,我去找凤易寒。”
这场拍卖会到场的人很多,他不想让她再受到伤害。
他就是跪着求,他也要把凤易寒带到她的面前。
江心语用力的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眼眶,捏着花环的手不断的收紧,直到指腹被刺痛,她才连忙松开了手指。
夜琛打电话让颜露送来一套礼服,顺便替江心语上妆,她的脸色实在太差,虽然他根本不想让她和凤易寒见面,可是他更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在那个男人面前卑微!
他要让凤易寒知道,这个女孩有多美,他错的有多离谱!
颜露很快便赶到了,当她看到病床上的江心语时,着实有些吃惊,再看一旁邋遢的男子,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那个传说中的战神夜琛。
夜琛打了水仔细的替江心语洗了脸和手,这才小心的抱起她,把她放到了椅子上,以方便颜露替她上妆。
“我想要戴上这顶花环。”江心语紧紧的抱着那顶薰衣草花环,紧张的看着颜露说道。
颜露迟疑的看了的看一旁的男子,见他点了点头,她这才说道,“好,我今天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不用问,也知道她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应该是被男人抛弃了。
今天,她一定要让那个的男人刮目相看!
很快,颜露便给她化好了妆,一袭洁白的长款礼服,布料微微的反着光,就像天使的翅膀,再配上江心语那一头柔顺到几乎无风自起的长发,将她的纤弱和清透衬托得更加明显,脸色那一点点藏不住的苍白,不仅没有损坏这一刻的美,反倒给她添了一份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之姿……
颜露做过这么多年的造型,见过的美女不计其数,还是被江心语给惊艳到了,这个女孩真是骨子里都是美的,佳人天成,倾城之姿,小小年纪便如此让人惊艳,如果再大一些,恐怕真的会让人惊为天人了。
夜琛也已经看直了眼,直到江心语叫他,他才反映过来连忙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小心的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我去换衣服,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夜琛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那滑腻的触感让他的胸口猛的一窒,他略有些狼狈的站起身,去洗手间换衣服了。
颜露看着江心语低垂着睫毛,身上散发出那股伤心欲绝的气息,让她似乎都能对这个女孩的痛感同身受一般。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受伤的总是女人!
夜琛很快便换了衣服出来,一身黑色阿玛尼西装,将他身材衬托的更加修长挺拔,一双深邃冷魅的眸似一个巨大的旋窝让人看了就忍不住陷下去,他的脸极是迷人,轮廓柔中有硬,如最好的画家一笔一线描绘出来的般,那一身高贵优雅和冷漠倨傲融合在一起,更有一种很特殊的魅力。
仿佛刚刚那个邋遢狼狈的男人只是别人的一种错觉,现在站在二人面前的男子,天生自带一股高贵的气息。
“今天谢谢你。”夜琛凝视了江心语许久,才慢慢的把目光移到颜露的脸上,淡淡的向她道谢。
颜露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我这个人别的不行,给人造型还是很擅长的……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她收拾好了东西,便跟二人说了再见离开了。
夜琛这才走到江心语面前,伸手扶了扶她头顶上的薰衣草花环,大手轻轻的梳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突然对着她笑了笑,他的笑容十分的干净,让江心语那颗一直惶恐不安的心竟然奇迹般的安定了许多。
夜琛站起身,唇慢慢的靠近她的唇瓣,江心语紧张的看着他,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正当她要躲开他的时候,他突然吻上她的额头,江心语蓦的一怔,夜琛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疼痛,但很快消失不见,他的唇离开她,大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别害怕……一切有我。”
江心语听了他的话,眼睛立刻变得湿润了,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好,能让他对自己如此真心,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值得啊。
“别哭!你的眼泪对于不在乎你的人,廉价的没有一丝价值,可是对于在乎你的人……却是最厉害的武器!会让这里很疼!”夜琛拉着她的小手轻捂上自己心脏的位置,她的眼泪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只是一滴,便可以让他痛到心碎。
永恒不变的爱()
凤宅。
凤易寒抱着沈念慈到了楼下,将她放到早已准备好的轮椅上,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礼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小脸上红粉菲菲,那双沾满雾气的水眸慢慢眨动,一脸无辜,满眼凄迷,是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怜爱一番。
凤唯安看着到这样的沈念慈,正在吃零食的手都停住了,原本她觉得沈念慈和江心语只是第一眼看有些像,现在她化了这样的妆容,竟然和江心语有三四分的相似。
她有些胸闷的放下零食,就算她化的和江心语再像,她们的灵魂也是不同的,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她很喜欢沈念慈,真的把她当成亲姐姐一般看待,可是这次她莫名其妙的死而复生后,唯安总觉得她有些怪怪的。
虽然依然极力的讨好她,可是她知道,沈念慈对自己根本没有半分真心,她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大哥……
她的做法和林诗依没有什么分别……
不像江心语那个傻丫头,对待每个人都是真心真意的好,从不会刻意去讨好谁,做的一切都是由心出发。
唯安现在才知道,在遇到江心语之前,所有对她好的女人都是有目的,她的不同,让自己认清了如何分辨人真心与否。
想到现在下落不明的江心语,凤唯安更难受了,把零食放回到茶几上准备回房间。
“唯安,不是说让你和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吗?怎么还没换衣服?”凤易寒看到妹妹依然穿着居家服的样子不悦的皱眉。
“我也说了我不想出去!”凤唯安顿住脚步回头直视着他,知道肯定是沈念慈出的主意。
“唯安,你大哥也是为了你好,你整天闷在家里也不像样子啊,女孩子嘛就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多认识一些朋友。”沈念慈一脸温柔的看着她,声音更是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一般。
凤唯安却是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真觉得自己从前是瞎了眼,竟然会喜欢这些虚伪的女人!
“我说了我不想去!”凤唯安再次重申了一遍,转身准备回房。
“站住……小慈说的对,你应该多出去……”
凤易寒的话还没说完,凤唯安便突然转过身来,马尾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冷硬弧度,她深深的看着大哥问道,“你真的希望我出去吗!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连你也忘记了吗!大哥,我看你最近是得了健忘症了吧!”
凤易寒的黑眸猛的一震,看着妹妹黑眸深处的伤痛,他张了张嘴,竟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有病就吃药!”凤唯安又补充了一句,让凤易寒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可是她还是觉得不解气,再憋下去,她真的要被憋死了,“你现在要是还想让我去,我就去!我马上去换衣服!你们等着!”
凤唯安说完,转身跑向电梯。
凤易寒的脸色难看极了,沈念慈紧张的看着他,一脸的内疚,“寒,我是不是说错话惹唯安不开心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好意。”
“没事,不关你的事。”凤易寒低下头安慰了她一句,胸口却是一阵阵强烈的滞闷,闷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们走吧。”凤易寒亲自推着她的轮椅向外走去。
“寒……我还是不去了,我真怕大家会笑话你。”沈念慈的手扶上轮椅的轱辘,一下子夹到手指,她忍不住痛呼一声,凤易寒紧张的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问道,“怎么了?李嫂,快拿伤药过来。”
李嫂慌慌张张的从厨房跑了出来,也没多问立刻去拿药箱了。
“不碍事的,只是小伤。”沈念慈想要抽回手,凤易寒却是不放,眉头一直紧紧的拧着,看着她被夹红的手指。
“喷一下药,不然会肿。”凤易寒干脆把起她走向客厅。
沈念慈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哽咽的说道,“寒,你对我还是那么好。”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哪怕她只是稍微有一点点的伤,他都会非常的紧张。
凤易寒的表情凝滞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精致的妆容,突然就有些恍惚,但很快便反映过来,说道,“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沈念慈听浣,羞涩的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李嫂拿来了药箱,找出了喷的伤药,凤易寒亲自替她喷在手指上,这才说道,“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他突然觉得胸口闷得难受,似乎下一秒就会窒息一般,他抱起她放到轮椅上,推着她出了大门。
“爷,二小姐让您等等她,她要和您一起出去。”小雯跑了过来报告。
“知道了。”凤易寒淡淡的应到,推着沈念慈出了别墅。
“寒,你为了种的桔梗花还在吗?我想去看看。”
“……”
凤易寒推着她走向那片他亲手为她种下的花田。
虽然已是深秋,但那片桔梗花依然开得很好,一片的纯白,沈念慈激动的从轮椅上站起,走到那个秋千处坐了下来,她坐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摘了一朵桔梗花别在耳畔,转头羞涩的望着他问道,“寒,好看吗?”
凤易寒看着她开心的样子,脸上也有了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很漂亮。”
“寒,谢谢你为我种的这片花园,我真的好喜欢,你曾经答应过我,不许别的女人进来!我不在这三年,你有没有做到?”沈念慈走到他的面前,撒娇似的问。
凤易寒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说道,“当然没有!这片花园是属于你的,我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进来!”
沈念慈听他这么说,才满意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吻,问道,“寒,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桔梗花吗?”
凤易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捏了捏她精致的小鼻子说道,“你这么古灵精怪的,我哪能猜到!”
“因为它的花语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