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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正在打水,和李叔,还有小虾米。
“王婶,你有见过,木头脑袋么?”
“木头脑袋呀,见过见过,他是去了那边,那边山上——”
“娇娇姐姐,我也要和你一起玩!”
于是,娇娇姐姐,抱着小虾米,去找木头脑袋。
翻过一个小山头。
进了一条羊肠道。
前头有个牛伯,背着一捆木柴:“哇!”
牛伯,不为所动,缓缓行走,老牛拉破车一样:“咳咳!咳咳!”
原本如此,牛伯年纪大了,耳朵背的:“牛伯,你有见过,木头脑袋么?”
“木头脑袋啊,见过见过,就在那边山上,那棵树下——”
那边,是最高的一个山头。
那树,是最高的一株云杉。
那是古木参天,青草遍地,鸟语花香,环境优美。
树下,有一张石桌,三个石凳。
“大常爷爷,二常爷爷,你们有见过木头脑袋么?”
在心情好的时候,龙娇娇总是很有礼貌的,因此两个老寿星一起指道:“那里,那里,木头脑袋就在那里。”
那里,隔着半里地。
那里,就是悬崖边。
那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是很危险。
因此,龙娇娇一个人上路:“小虾米,你先在这里玩,我很快就回来。”
山路上,龙娇娇,又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左手拿着一块玉,右手拿着一颗珠,一边走,一边看。
分明就是王八爷:“阿爷,阿爷,你慢些走,小心跌跤,磕破了头!”
你看,这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孩子啊!
笑弥勒叹一口气,回过了头,脸上露出了少见的忧愁:“这可怎生是好?这可怎生是好?”
愁也一天,乐也一天,阿爷这是怎么了呢?
龙娇娇,很是奇怪,但是龙娇娇已经看到了木头脑袋:“嘘——”
“阿爷,你不要说话,我去吓他一下!”
木头脑袋,就在那里,背着个手站在悬崖边上,一副高处不胜寒,遗世而独立的样子——
慢慢靠近。
浑无所觉。
“嗨!”
“……”
“哇!”
“……”
“喂!”
“……”
“……”
“又来了,真没劲!好吧好吧算我输了,木头脑袋,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等,一个鬼。”
“……”
“我陪你一起等吧,你过来一些,过来一些木头脑袋,那边比较危险……”
碧波映艳阳,浪如千堆雪,是很危险,也是很美。
“我等,你也等?”方殷回头,颇觉讶异:“你是等人?还是等鬼?”
“等我阿爹呗!”这一个傻子,自以为聪明,其实龙娇娇什么都知道:“木头脑袋,你不用着急,阿爹回来我和他说就好了,阿娘也说了,我们的两个人的事情他是一定会……”
方道士,心下暗叹!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人是真的。
就这仨,傻的不是很傻,精的不要太精,强的又是过于强大,那是一个比一个更难对付!
仙岛有三宝,龙真尤媚龙娇娇。
必得一一见识,可说命中注定,当然三个人方殷都已经见识过了——
自也怕怕,心下惴惴,纵是远隔千里威压一般如狱如海,就在那个方向,方殷已经看到——
一人,蹈海而行,疾如流星,以劈波斩浪天雷滚滚之势,长啸而来!(未完待续)
四十五 重拾玩偶与绳()
龙真来时,日已过午。
彼时崖上四人,方殷,萧弥勒,龙娇娇,小虾米。
三个人在玩耍,一个人在调息。
崖上有石,有也泥地,小虾米正自抓着半个玉玺,一下一下,往泥上印。
受命于天。
受命于天。
受命于天。
……
这四个字,小虾米都不认识,当然龙娇娇认识。
龙娇娇,正在教小虾米写字,一笔一划,有板有眼,写的正是——
木头脑袋。
木头脑袋。
木头脑袋。
……
萧弥勒,左手金玉匕,右手顾兔珠,坐在那里似乎在犹豫,切开,还是雕刻。
之所以,只有四个人,是因为萧弥勒。
这一处,已被封锁。
这就叫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虽说萧弥勒感觉不到龙真的所在,但也知道,方殷说的没有错。
前一时,懒馋坏醒来,并且暴怒如狂,似乎就要挣脱锁链,摇头摆尾飞上青天。
每一次,龙真回来,必定如此。
懒馋坏,亦有所觉,也因恐惧。
……
威压愈来愈重,无声无形,有若实质,方殷强自按捺心神,然而气血浮动寒毛惊乍,神经一直紧绷——
人犹未至,势已如斯,真个对上那还了得!
胆已寒,气已馁,那时的方殷是极为郁闷的,只因换作谁人也是心情不好——
根本就是,坐以待毙,等死的感觉。
万事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弊。龙真这个人,才是一个真正的标杆。
超过了他,你就是神。
无法超越。还是凡人。
平起平坐,半人半神。
一个遥不可及。至高无上的存在,往往让人心生气馁,自觉不堪,乃至放弃。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现下的方殷是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涵义。
且不说,该来的总会来,方殷又不是被吓大的。
来!
来了。
那是一道雪白的直线。碧蓝的大海浑似被劈开——
笔直笔直,雪白雪白,长不知几许,宽不知几何,于海天相连的那一条弧线纵贯而来——
t!
宛若一张弓,射出一支箭!
箭是太快,风速不及,有若闪电,极快,是以极缓。
彗星扫尾。飞机拉线————————————————————————————
这一箭,当头,对面。直直射向方殷!
方殷只觉头皮发麻,双眉间,印堂处,一跳一跳又是一跳,突突大跳!
似有一物,将欲冲出!
那是神,那是魂,斯人来时也无啸声,方殷神魂已为所夺!
百鸟朝凤。龙行八荒。
弹指已至。
是方殷,第一个看到了龙真。
萧弥勒。第二个。
未至崖下,倏地弹起。百八十丈一步跨过,双足落地。
衣无一点尘。
鞋无半点湿。
气无半分紊。
发无一丝乱。
方道士是,心下骇然!
尽管早有准备,仍是出乎预料,神乎其神,果然大神!
用方道士的话来说那就是,人自苦修内功勤习剑术,幻想天下第一,高手寂寞如雪,他这可好,直接玩儿上仙侠派,玄幻流了。当然这不科学,但就说你不科学,再不科学,也总得有个极限吧!没有极限,只有蛋疼,方道士每一次见到龙大教主都会蛋疼,牵肠挂肚地疼,一次比一次疼,这是第三次,那是钻心地疼:“阿爹~~”
“阿大!阿大!”这时候,龙娇娇和小虾米,同时看到了龙大教主:“阿大!阿大!抱抱!抱抱!”这就叫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小虾米都不奇怪龙娇娇就更不奇怪了,当下双双欢呼,一齐飞扑上前,一个吊住脖子,一个抱住大腿,鸡啄米似猛亲,狗抢食样猛啃,口水沾了一脸,鼻涕抹了一裤:“阿爹回来喽,阿爹回来喽,来!再亲一下!啵!”
便此时,漫天威压一举消散。
便此时,井中再次恢复平静。
这就是仙岛,人人快活似神仙,神仙来了也凡人,仙岛是有魔力——
双足落地之时,龙真凡俗之人。
是一个父亲。
是一个长辈。
若是平时,龙真会去亲龙娇娇粉雕玉琢,肉嘟嘟的小脸儿,并且抱起胖乎乎的小虾米,抚摸他的光头。
但有木头脑袋。
对于龙大教主来说,木头脑袋,不是一个新人,也不是一个熟人,而是一个外人。
龙真没有动。
看了方殷一眼。
这是第一眼。
方殷站了起来。
这才站起来。
这是面子问题,死也不能丢人:“小子方殷,见过龙教主。”
“哎呀,对了!”当然龙真做什么都不重要,当然方殷说什么也不重要,只因为还有一个龙娇娇:“木头脑袋,忘了给你介绍,这个人,就是我阿爹,当然他也姓龙,名字叫作龙真。”
方殷无言。
“阿爹,你看,这个就是木头脑袋,叫,叫方阴,是,是新来的,我准备要嫁给他!”
龙真无语。
有句话叫作三句话不离本行,龙娇娇,就是一个恨嫁女,想嫁人都想疯了:“阿爹阿爹,你说你说,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小虾米,猛拍巴掌:“好极了!太好了!”
龙真就笑了。
这,不是方殷,第一次看到龙真笑。
他,仍在,看着方殷。
意思,方殷明白,意思就是,当真?
方殷无奈一笑。
同时低下头去,意思就是,自是玩笑,不必当真。
“好好好,听你的,娇娇说怎样,阿爹就怎样。”龙真拢回目光,慈祥笑笑:“娇娇乖,不要闹,哈!哈!哈哈哈哈!”
龙娇娇大喜!
娇娇爱他,他爱娇娇,阿娘同意,阿爹应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这就叫两全齐美!
因之更疯,因之还闹,趴在背上,去呵他痒:“小虾米,小虾米,我们一起来!你挠他肚子,我挠胳肢窝,一、二、三!”
“哈!哈!哈哈哈哈!”这笑得,如方道士一般,殊无欢欣之意。
当然了,对付龙娇娇,对于龙大教主来说那也是轻而易举,更是熟极而流:“娇娇乖,莫要闹,阿爹肚子饿了,你去给阿爹做饭好不好?”
“好啊!”那必须的,龙娇娇可是个孝顺的闺女:“我给阿爹做,做一大锅肉!”
“好!”饭时已过,小虾米也饿了:“好极了!太好了!”
这时,龙真看过一眼。
“娇娇啊,我们先去,走走走,带上小虾米——”笑弥勒会意,上前牵过一个,抱起一个:“阿爹累了,先让他在这里坐一坐,歇歇脚,说会儿话,就让木头脑袋陪他玩好了。”
也好。
龙娇娇不疑有他。
小虾米都不疑有他龙娇娇就更不疑有他了,也好,就让他们两个人坐一坐,聊一聊,认识一下,培养一下感情。
很好!
于是,幸福的小女人,贤惠的未婚妻,带着她的王八爷,还有一个小虾米,回去煮饭了。
今天不吃海鲜,今天大锅顿肉!
便就先答应着,千依百顺,满口应允,回头,再说。
龙真,绝不是一个莽夫,修练到龙真这一步,可说明心见性,洞若观火:“方殷,你还有话要说么?”
便轩龙眉,抬凤目,眼神几许玩味几许戏谑:“想怎么玩?想好了么?”
一大锅肉。
想必很多。
还能不能够,吃上一口呢?
饱死鬼呢?
饿死鬼呢?
方道士,脑筋急转,在用半秒种想了一百个主意以后,笑道:“不如还是,比武好了!”(未完待续)
四十六 不可以道里计()
有一种境界,叫作虎躯一震,霸气侧露,一经施展,顷刻仇敌伏首美女献身,四海升平玉宇澄清,说来那是不服不行。
不是吹,确有其事,怎么说呢,就比如一只猫。
在胡同里,与一只老鼠,狭路相逢。
那猫,虎躯一震,毛都乍起,怒目圆睁,霸气侧露!
老鼠又能怎么办呢?
老鼠吓破了胆,都吓尿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也只能伏首跪地磕头求饶,请求猫大爷饶他一条狗命了。
然后,奇迹出现了,只因,大爷吃饱了。
猫大爷,吃饱了,出来溜达,这是撞见了一个鼠小姐。
方道士,就是这个鼠小姐。
龙大教主,就是猫大爷,意思很明白,就是说,我们两个,不如玩一下?
这又玩什么呢?
是给他玩死再吃掉好一些呢?还是给他直接吃掉好一些呢?
宁死不屈鼠小姐,力保清白鼠小姐,脑筋急转,在用半秒种想了一百个主意以后,笑道:“不如还是,比武好了!”
选择只有一个,只有这一条路。
龙真好武。
最大爱好,没有之一。
这就叫投其所好,置于死地而后生,方道士做出一个最为明智的选择。
对付这个人,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亲情牌方道士又不想打,美色方道士又不想卖给他,反倒不如拼死拼活,奋力一搏!
人生难得几回搏!
以求,搏其一笑。
然后,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上策!
不开玩笑,必得如此。
在那一刻,三千里外。龙真有所觉。
只一转念,已知是方殷。
龙真有些讶异。
也是转瞬即逝。
午后至。清晨起,来时龙真已将一切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有一切。
一定是,小慕容在作怪。
单看此时。
金玉匕,就在石上。
半个传国玺,还在泥里。
还有一颗明珠,龙真没有见过。
很明显,明前的人是一个小偷。也可以说是一名大盗,小慕容就是那一只幕后黑手。
这个小子,是个小道士,龙真见过。
万鹤谷中,龙真成全过他一次,因为宿妖道的关系。
甘州城外,龙真也曾留意到他,在那千军万马之中。
很快,这是第三次见面,小道一举破玄关。入道境,空冥神功可说大成——
是在井底。
龙真都知道,龙真也不傻。龙真不爱动脑子,只因为没有必要。
是捉将起来,关进笼子,投到井里呢?
还是略施惩戒,丢入大海,放他走人呢?
龙真不想要他的命,但他想要龙真的命,龙真又该怎么办呢?
事实上,这时的龙真。还是有些犹豫。
至于婚事,那就不要提了。只因为龙娇娇就是龙真的命,在龙真看来。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够配得上龙娇娇——
无论如何,勇气可嘉。
也只有在这一点上面,龙真对他还是欣赏的,因此,龙真也准备奖赏一下他——
来。
龙真笑道:“来。”
拇指中指轻环,无名小指微拢,只出一指,又是食指——
直指青天。
多么熟悉的感觉,那时他也在笑,讥笑,嘲笑,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燕老二:“这一次,也是一招。”
太过分了!
方道士,极为不满,心说上次一招这次也是一招,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嚣张!
心说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此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么?
心说你不懂,就要问,你可以问啊,你可以问我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你这一掌就叫作——
方寸掌。
方寸掌,只有一招,名曰方天寸地。
如同上一次,他自一掌横亘那里,一招也是千招万招,公然作弊,气不死你!
可是,现下,这一掌,方道士也学会了。
于是乎,方道士,拇指中指轻环,无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