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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不到,谁人来了也不重要,方殷知道也是不知道。只有一个结果,方殷败了,龙真胜了,胜了败了也不重要,疲倦终是山呼海啸而来淹没了吞没了身心,暗红se的世界逐渐淡了,淡了,淡了,化为无尽的灰,是浑沌颜se——
在失去意识之前,方殷心里想着的是她,那一张欺霜赛雪白生生的俏脸。
她又看过来,一眼千万年。
在失去意识之前,方殷听到了那一声啸,直如金石,直裂长空,却是无法形容。
怎样的傲绝!何等的孤高!
前一时。
“二!”定海终于出手,一指加上一指:“两招!”
是的,龙大教主这是手下留情了,龙大教主没有杀他的心,在场许许多多的人都看的出来。是的,如果龙真要杀他,也不必这般拐弯抹角,更整出这许多花样,搞得这般腥风血雨遍地狼藉。是的,是这样的,但龙真究竟对方殷做了什么在场没有几个人看得出来,当然不包括此时伸出两根手指头主持公道的哑僧定海:“你、输了!”
众人愕然!众人恍然!
是的!一掌加上一喝,不是一招,而是两招!
“就是!”燕老二生有反骨,当下反戈一击:“龙头老大,是你输了!”
众人哗然。
方道士威伍!方道士无敌!武林大会结束,最后的结果就是方殷方道士惨胜,长江后浪推前浪,英勇顽强地打败了天下第一的龙真龙教主!一鸣惊人!威风神气!浴血奋战!死活第一!无论如何方道士已经出名了,而且是出了大名,红透半边天,由一个狗屁不是的无名小卒一举成为了一个名扬天下的大人物,这一点不容置疑!
“来!”
当然龙真不作辩解,一招也好,两招也好,天下第一也好天下第屁也好,都与龙真无干。是有人来挑战,正是哑僧定海,眼见这个后辈小子果然名不虚传能耐挺大,定海老和尚却也早就有心和他较量一下:“我来!”绝对又是一场大大好戏,龙大教主对定海神僧,众人一般惊喜连连同样热血沸腾,浑然又将台下半死不活的胜利者方道士遗忘一旁:“轰嗡——”
可惜好戏已落幕,想看也是没的看。
龙真不应战,龙真理都不理,无论定海如何,龙真根本就不屑与之作比。
只看向一人,贺仪,那一眼含义万千。
贺夫人低眉敛目,却也心知。
定海大怒,长身而起,却被守痴拉住了手:“要打可以,你的棍呢?”是的,定海的度佛棍没有带在身上,只因定海不以为此来,不说,没有度佛棍,定海也自不惧:“放开!”光棍老僧终于翻脸,痴情师太泫然yu滴:“你——”这一声凄绝哀婉,数十chun秋无数思念爱恨情仇化作相思一刀,斩!定海老和尚登时禁受不住,正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心里软了,嘴还硬着:“我打!”
当然打不得,无论哪一个,当下鹤公鹤婆木公木婆星罗双仙翁两个老不死连同千面人于藏海齐齐上前劝解,语多定海人老心不老,武功高强不用说,还是坐下消消气,就别和那狂妄小辈一般见识了。还有老夫老妻好不容易,到老终于走到一块儿了,就说要闹也得分个场合,要打架不如回家打,床头打架床尾和,种种。
台上乱了,台下又乱,看着看着台上一干仙子仙使立得笔直形如木偶,听着听着男英雄女豪杰们扫兴之余又开始议论纷纷了:“燕大侠,燕大侠,你的龙头大哥怎不应战?莫非不敢?莫非怕了?莫非欺软怕硬只会欺负小的?”燕大侠叹一口气,没jing打采走了过去,却是去看方道士了:“完了完了,走了走了,好了好了,散了散了。”
一眼看过,又是一眼,龙真最后一眼看向天边。
远外,龙舞阳,就在那里。
是的,他是龙真的儿子,无论如何。
啸声起,啸声又起,一啸平仙山,再啸度神佛!
这个世间,龙真来过!
声是穿云裂石,孤高,清傲,落落寡欢,高处不胜寒!然一丝狂放欢悦之意,微渺于其间起,不甘于寂,不从清浊,渐起,渐高,愈起,愈高,节节拔高凌云而上,直将苍穹刺破!那一刻没有人能发出声音,所有目光所有神魂已为一人所夺,便就看他腾空而起,紫衣玉带乌黑长发飘扬,长啸声中天神也似足踏虚空而去——
留下两指。
一指气势雄浑,观之波动有形气刃,却也无声无息,直奔定海而去——
一指凌厉霸道,望之却是浑圆如珠,破空声出,取的却是僧一竺:“呜——”
还有的玩,高下立判!
定海未动,未动分毫,指风于其顶掠过,定海一无所觉。
却是清风过耳,撩起一缕情丝。
浪子!
定海不能动,定海一动就是落了下乘,那一指原本找的就是人家贺仪。
贺仪是在定海身后:“哎!”
贺夫人幽幽一叹,或说龙夫人流泪了,在心里。
可是不笑僧就不一样了,不笑僧又怎知他旧情难忘,这一回可说的不打自招:“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前车之鉴,惊弓之鸟,大惊之下不笑僧根本就忘了可以躲避,当下十指连点天竺五行指齐出,金术水火土十道指风,白青玄赤黄辉煌灿烂!却是迎之若迎烈ri,一般冰消雪融,终是笑腰一动,昔ri噩梦重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笑僧就是一个悲剧,上一次不笑僧就足足笑够了两个时辰,险些给他笑死:“哈!”
有人哭,有人笑,一般哭笑不得。
武林大会,到此结束。
实则龙大教主临走时忽就童心未泯像个孩子一样,恶作剧般留下两指,是因为龙大教主想到了一件事。那是一件好事,好玩好玩好有趣,使得龙真很是开心,像个孩子一般。事关上清宿长眠,龙真最强的对手也是最好的朋友,这原本就是一个恶作剧:“宿野道,宿野道,哈哈哈哈!好玩好玩!二十四年后,天敌对死仇,却是一不留神给了那小野道一个天大的好处,你又怎还?”
依旧青天白ri乾坤朗朗,太阳高高挂在西边的天上。
武林大会结束了,武林大会终于结束了,平淡也好jing彩也好,结束了,就是结束了。有人得到了什么,有人失去了什么,有人留下了什么,有人带走了什么。ri月轮转,往复不休,这只是浩瀚历史长河之中的一朵小小浪花,无论如何,许多年后终将被人遗忘,化为乌有。但不能湮灭的是情怀,但无法忘记的是爱:“方殷大哥!方殷大哥!呜呜呜呜!”
无禅不要哭,你看牡丹来了:“哎呀呀!死人了!我刚一走,又出事儿了!”
“叭咪吽!”呼巴次楞已经觉醒,毗湿奴神又长眠了:“嗷?阿呼——鲁鲁!”
“闪开!闪开!”无能大仙是很忙的,救完这个又救那个:“咦?我的亲哥!亲祖宗啊!”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想法,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故事:“神鹤!神鹤!有人!有人!哇——”
有人,有鸟,就有鸟人。
一鹤舞当空,双翅蔽天ri,一啸犹在耳,听我清唳声。
一声柔和清亮,直引江山如画!
一声寂寥孤远,诗意碧宵晴空!
多么奇异的声音,可不就是无法形容!可是它与心弦共鸣,奏响无法言喻的感动!
你可听到,那一声。
叫的天高地阔苍凉世间,叫得余音袅袅万物聆听——
大音希声。
六十九 句号儿()
谁最神气?神最威风?那还用说,当然是我!
阿乌了。
莫看龙老大,他也不成,他又不会飞,再说他老了。
虽然他指点过我功夫,说的是轻功,但我的飞镖不是跟他学的。
莫看燕老二,拎着个棍子在那儿比划,看似人五人六的,其实毛也不懂。
我阿乌是天下第一,这一点是大家公认的。
武林大会不让使飞镖,这不公平,所以我拒绝参加。
这是原则。
说到威风神气,当然是指阿乌,总不会是那个血肉模糊死去活来的蠢货,可怜啊!
可怜的人!可悲!更可耻!
凌云万众之上,享受无限风光,俯瞰人如蝼蚁,多么威风神气!
阿乌,阿乌,不要太得意!
鹤兄,鹤兄,还得谢谢你!
当然这样的辉煌时刻要有鹤兄的一半,若非鹤兄鼎力相助,纵使阿乌能飞,也是飞不了这么高的。借我一双翅膀,伴你一起翱翔,我与鹤兄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古往今来,无以媲美!载人神鹤一号,飞天第一鸟人,请记住这一辉煌无比的历史时刻,是多么地使人激动使人振奋!当然这不是骑乘,鹤兄又不是一匹马,没有人能够骑在鹤兄身上,没有人。这就叫作依附,我就是长在鹤兄背上的一根羽毛,起又落,落又起,飘飘然,轻飘飘,使得鹤兄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飞起来轻松无比毫不费力:“鹤兄,鹤兄,你说你说,是这样么?”
“是很轻松,就像背着一头死猪,一样轻松。”
“鹤兄,你又开玩笑了,我阿乌明明是一只飞鸟,怎么能与死猪相比?”
“你是一只小乌鸦,一只呱噪又讨厌的小乌鸦。”
“鹤兄,你又来了,要比年纪大的话,阿乌又怎比得过你,阿乌才三十岁——”
“三年前,你就说你三十岁,三年后——”
“鹤兄,你说什么?什么?神——马?风太大了!我听不到。”
“阿乌,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要知道,老来无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鹤兄,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你自己么?哎!我知道,你又想起了鹤嫂,正是天南地北双飞客,一朝伶仃鹤孤老啊————————————————————”
当然鹤兄不会真个让我摔死,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他舍不得。鹤兄老了,他说得对,老来无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会经常过来陪他说说话,不管有多忙。阿乌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就是这样。无关人言鸟语,这是心与心之间的交流,我们两个是忘年之交,知心朋友。是的,鹤兄不喜欢和我说话我也知道,待我坐稳,再与你说。
说到牡丹。
呜呜呜呜,我不想说的!呜呜呜呜,我不想说了!
好罢,我承认,我不能忘情。
好罢,我承认,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痴情种,那就是我。
有一首万古名诗写得好。
万花丛中不沾片叶,三千弱水不取半瓢,飞鸟,飞鸟,为谁在等候?
阖目不使顾影自怜,一心守候ri月可昭,阿乌,阿乌,不将泪空流!
请相信,我发誓,天地可鉴,我们会在一起,必须!一定!必定!阿乌我绝不食言!
如果有来生。
看!下面的湖,可以证明,小镜湖,就是我思念的泪水所化,但我不再流泪。
我将流泪的冲动,化为一首诗。
阿乌出品,必属神作!
小镜,小镜,从近处看,不是小镜。
小镜,小镜,从远处看,才是小镜。
小镜,小镜,从低处看,不小不镜。
小镜,小镜,从高处看,真真小镜!
小镜湖,大境界,无限风光一水间,天地万物映分明!
水连天,地赋形,湖作杯酒镜入心,世人皆醉我独醒!
甜蜜的醉意,有如情丝纠缠,却是乱了谁人的发?
痛苦的回忆,直若结痂的疤,生生撕下鲜血淋漓!
一朝随风去,淡忘是永远。
一朝化尘泥,湮灭是永恒。
但这是爱!是爱!是爱!有爱我存在!
这是大爱!大爱!大爱!至高的情怀!
牡丹——妹妹!阿乌,阿乌,呜呜呜呜!呜——————————————
佛曰,不可以。
这是一种罪,忏悔罢!阿乌!面对着神鹤:“鹤兄,如何?”
“不如何。”
“哎!鹤兄,你不要这样,好歹给阿乌一个面子。”
“还可以。”
“你看,人们都在看着我,他们,她们,想必都被我的诗歌感动了!”
“这里太高,他们,她们,都是听不到的。”
“那你来,鹤兄鹤兄,说来你也很久没有唱过歌了,既然来了,好歹亮上一嗓子!”
“曲高和寡,又是何必。”
“龙吟不孤,凤鸣和舞,说的是风云际会,龙凤呈祥么!”
一唳惊天地,四方凌云台,说是无圆满,首尾又相环。
九月九,秋阳西斜。
便就阿乌,乘着神鹤,双双翩然飞舞,终给这武林大会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圆满的。
怪力乱神()
恭喜恭喜,又完一章!
同喜同喜,好事成双!
没有人恭喜缚心术,缚心术只好自己恭喜自己,顺便发发牢sao,吹一吹牛皮。
这个武林大会,可以说,相当之不好写,非常之有难度,极度之不容易。无外打打杀杀,来回比划比划,英雄豪杰动手,谈情说爱间杂。老套路,容易,出新意,难,无论老套路还是新花样,来来回回看多了也是一个腻。当然缚心术作为一个大名鼎鼎德才兼备敢于吹牛的文人,在后续剧情的需要以及神圣使命感的召唤之下,勇敢而无畏地承担起了这个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并且圆满更是超额完成,实在是可喜可贺,美不胜收!
事实如此,不光吹牛。
武侠么,必须有武,传承武道,弘扬侠义,武林大会必不可少。
话说古往今来武侠巨著恁多武林大会场面写了无数,又有几家给人记住?
细想。
一个没有。
胜负之间,得失之际,斗智斗力yin谋阳谋爱恨情仇种种种种,大体如此。正是费力不讨好,任何事物看得多了都会厌倦都会疲劳,任何事情说过做过回头一看也是不过如此,趣味寥寥。没有人愿意在武林大会上浪费笔墨,那是因为武林大会原本就不好写,没有多少可以发挥的余地,至多不过胜利了惊人了,报仇了雪恨了,威风了神气了,名利双收抱得美人种种种种,不过如此。所以说,还是大才子大文豪,笔力惊天地泣鬼神的缚心术两手都要硬,重任一肩挑,妙笔生花处,经典再创造!
好了好了,不吹牛皮了,以免牛皮吹破了天,崩到了嘴。
当然说到武林大会,对我来说是这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因为这种场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能一笔带过,又不能写得太过,过犹不及。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高氵朝,我心中的大场面那必须也一定得是战争场面,因此本书即将迎来一个大大的高氵朝,因此缚心术面对的是一个更加艰巨的任务,任重道远啊缚心术,我时常这样告诫自己,加油更努力,不要太得意!
我将方老将军定义为古往今来第一良将,当先吹下了一个大大的牛皮,在方老将军还没有出场的情况下。那也没有办法,谁教小方道士太过不争气,时常恨天怨地哀叹命苦,风头无论如何也抢不过别人,真正要威风神气起来也只能指望他老爹了。这一个牛皮,必须不能吹破,还得吹大吹圆吹好,战争的宏大场面就要来到,哈!
左右试一下,应当差不了。
说是发发牢sao,却也没有多少,你看推荐很给力,大伙儿也是很仗义,虽说成绩不咋地,自己还是很满意。写书的人,写出书来,有人看就是一种莫大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