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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青云的志向青云的梦想,谁当凌云志,四蹄踏乾坤!当然青云随它去,不过为了采野果,无论如何猴子有猴子的好处,可以爬树,可以摘果。青云爱吃水果,非常之爱吃,青云不爱吃草,草又不好吃。正是秋天,满山野果成熟的季节,不好好利用一下一百零八这个摘果能手,那可真是浪费了材料。
一马,一猴,一对极好的组合。
清凌凌的溪水,碧蓝蓝的天,叶落心寂寥,风动云舒卷。
他,可还好?
那年chun天他是孤身远去,青云为他送行。忽忽几度寒暑,却是无尽思念。是的,青云不曾忘,那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轰隆隆的蹄声踏在青chun的心上,穿过雨雪走过风霜。是的,一百零八可以遗忘,但青云总会记得,那一丝一缕温暖,就在跑马地清冷忧伤的夜,一点一滴融入青云的心,化作终生铭记牢不可破的情谊:“希律律——”
青去又乱叫唤了,而且叫唤得挺欢。这是一种极为反常,又是极为正常的表现,一百零八心如明镜。简单地来讲,这就是青chun躁动症,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明白,你看一百零八连孩子都有了,青云还是光棍一根,可以想见他的心里是有多么郁闷。没有办法,眼光太高,太挑剔了,一百零八又不是没有劝过它,不听啊,就是不听,和小一百零八一样:“吱吱!叽——吱!”
每当想起小一百零八,一百零八就会愁肠百结。
前路漫漫,任重而道远啊!这个天下,以后又能交给谁呢?
交给谁也好,至少现在看来是不能交给小一百零八了,小一百零八还在吃nai。在小一百零八吃nai的时候,九九总是格外端庄格外娴静的,浑身都散发出神圣的母xing光辉。一点也不像对待一百零八的时候那样地悍恶生猛强横霸道,像个母老虎一样。小一百零八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小一百零八是一只幸运的小猴子,落地富贵身,天生享福命。
沐掌教耳闻目睹之下,一时心下极为感慨:“人的命,天注定,四老家伙,四条老光棍,还不如一百零八了,哎!”事实如此,夫复而言?当下另外两个老光棍不说话了,另一个更老的光棍正自谈论天下大势黎民苍生,一听这话也生气了:“此言大谬!谬之极矣!我这是老来无伴,你三个光棍到底,岂能一概而论!”
四人齐齐大笑,一时声震屋瓦。
“若说天下第一高手,非龙真莫属,此人武功已臻天人之境,余不足论。”沐掌教笑叹道:“虽说他是我上清死对头,事实如此,不得不认。”老夫子摇头道:“一人之力,岂能逆天,燕悲歌智勇双全仁义兼备,不逊龙真。”沐掌教无奈道:“夫子高见,但我说的是武功,是了,夫子说的陀迦落,那甚么雪山活佛,嘿!反正我是没见过!”
陀迦落活佛,在场三个人都没见过,但说到高手不止武功不止刀兵拳脚,还有暗器毒术:“真正可怕的是厉无咎,地府杀手之王,此人为龙真所用,与那人堂堂主燕悲歌一明一暗互为助力,真龙教制霸天下之势已成。”一语至此,沐掌教长长出一口气,叹道:“还有一个天下第一智囊,千面人于藏海,天宫地府人堂三足鼎力,这天下——”
灵秀忽道:“于藏海,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又是几个人?”沐掌教不明白,老夫子也好奇,灵秀笑道:“不是和尚说的,和尚也不知道。”宿道长微微一笑,终于开口:“最最高明的易容术不是易容,而是易人,于藏海能够化身千万无人识破,只因于藏海不是一个人而是许多人,其数为何我是不知,但必定如此。”说完,又加一句:“当然,我是猜的。”
很有道理,一语中的,三人点头,表示同意。
这就是于藏海的可怕之处,明明暗暗,虚虚实实,千变万化莫测高深。
“无论如何,得民心者得天下,真龙教天时地利人和皆得,隆景朝危殆,老皇帝危矣!”沐掌教这又杞人忧天了,这个话题不是几人也不是没有说过,说的是无论真龙教如何强大怎生可怕,隆景朝和老皇帝一般平平安安稳如泰山。只有一个原因,话说回来还是龙真最差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对手,宿长眠。没有人比宿长眠更了解龙真,龙真的傲是与生俱来的,无人可及,惊天地泣鬼神——
他不会争,也不会抢,就是白给他个皇帝当,他也看不上。
五十九 方道士发威()
“我说那个谁,你才乱叫唤!当我听不出来,哼!小狗!”
“老狗!”
“杂毛儿狗!”
“癞皮狗!”
“小疯狗!”
“老死狗!”
“哈哈!有种!有种你上来!看我打不死你!”
“有种你下来,扒了你的皮!”
“你上来!”
“你下来!”
“好个小杂毛儿,给老子滚上来!”
“你个死无赖,给小爷爬下来!”
“哎哟喂!这是谁家孩子,有人生没人养,哈哈!也罢!你等着!我这就代你爹娘管教管教你,也教你知道天高地厚,老子我是谁!”
“你是燕老二。”
“我是你亲爹!”
“我是你大爷!”
“儿啊,我儿!我就说谁与我儿称兄道弟,原来是你!无禅——”
以上,就是方道士与燕大侠第一次见面所说的话,没大没小没皮没脸,台上台下指点对骂。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二人,一个泼皮无赖汉出身,一个当年叫花子老大,要说骂架的功夫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就在武林大会上就在万众讶然愕然更是悚然的注目之下骂了个半斤八两七上八下,四面开花!是的,上清还有一个方道士,容不得燕老二胡作非为,方道士根本就是天神转世得道高人,与方道士作对的人,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当然,燕大侠,也不是一个善茬儿,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这个叫作方殷的小道士燕大侠早在八百年前就打听清楚了,说来自是早有准备,当下一指无禅和尚:“无禅你说,他是谁人?”
“方殷大哥!”无禅和尚声音响亮地说道。
“我又是谁?”燕老二用大拇哥对着自家的脸,万分得意道。
“燕大叔,不是,呃,是了!是义父!”无禅认真地,如实地说道。
“我儿,听见了没?”燕大侠满意点头,得意大笑道:“我是他老子,你是他兄弟,还不快来认祖归宗,哈哈!赶紧着!”事实如此,无论方道士怎样算计,终归矮了他一辈儿。当然方道士就是方道士,脑子好使无人可比:“弟妹你说,他是谁人?”帮手谁也可以找,这个更高一档次:“他是燕老二,是我新收的小弟。”这一声弟妹叫得牡丹心里头是格外舒坦,因此牡丹也就实话实说了:“不用怕他,万事有我!”
“孙子,听见了没?”方道士冷笑指点,得意叫嚣:“定海老和尚是无禅的太师叔祖,你自认无禅的老子,就得当定海的孙子,我弟妹与定海平辈相称,这般说来你得叫我一声爷爷,才对!”关系比较混乱,说来七绕八拐,方道士自是强词夺理的了,谁教燕老二认了一个牡丹大姐:“不错不错!是极是极!哈哈!这个有趣!你是他老子,他是你爷爷!”
“错错错错!大错特错!”燕大侠何等jing明人物,话说出去必须圆得回来:“我既当了老二,定海就是老大,论无禅我是你老子,论牡丹我是你太爷!也罢也罢,便宜了你,话说回来你还得叫我一声,老爹!”说一千,道一万,方道士和燕大侠当真论将起来本就是八杆子也打不着一点干系,只因无禅。当然无禅和尚已经给他二人饶迷糊了,瞪着个眼张着个嘴:“啊?”
高手过招,胜负一线,转眼一个老爹又重重砸将下来,方道士一字即破:“哎!”
不讲道理,只沾便宜。
燕大侠一个愣怔,首次与方道士交锋便就无奈以失败告终:“呸!”
了不得!了不得也!众人又对方道士刮目相看,纷纷交口称赞,以为神圣。无论如何,这种悍不畏死自取灭亡的的jing神是值得称道的,方道士临死之前也要沾这一回口头便宜,就说呆会儿给燕大侠一棍抡死也可以两眼一闭,心安理得地去转世投胎了。骂过一回,过了嘴瘾,下面就是真刀真枪真个动手动真格的了:“呼——”
燕大侠不再废话,腾身一跃而下,有若一团乌云落下,一棍打杀!
“咚!”
一棒当头,敲中一个和尚:“哎呀呀!不要打!”是了,有无禅在,谁也别想欺负了无禅的方殷大哥:“要打打无禅,打无禅好了!”无禅不明白。可是牡丹不干了,燕老二这是以下犯上,主动找死了:“去死罢你!我家无禅你也敢打!”当下飞起一脚,正中燕老二屁股:“砰!”众人惊呼,一时呆傻,燕大侠捂着屁股眨眨眼睛,一时也是脑子发懵:“咦?你这?又是作甚?”
但见,方道士,自顾走上凌云台。
持剑,立定,朗朗开口:“诸位诸位,听我一言!”
好戏开场。
“真龙大教派,高手多如狗!了不得也,吓死个人!”方道士,或说毗湿奴神,终于显露真身,这是要逆天了:“本人,姓方名殷,恩啊帮帮主,说来武功不济本事稀松,却也不服!却也不忿!来来来,不服的上来,我倒要看看你这真龙教又有甚么能人异物!”正如此,上清是方殷的家,上清的人都是方殷的家人,以牙还牙,一般单挑:“你?你?还是你?有种上来!比划比划!说好了,输了的磕十八个响头,羸了的是十八代祖宗,来来来——”
轰然一声响,地动天也惊!
心也惊!人人开眼!眼界大开!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以一己之力挑战天下第一大帮派真龙教,他是谁人!这,才是方殷方道士,真正的成名一战!多少年了,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当着大家的面,开口大声地说!我就不服!我就不忿!我就是恩啊帮的帮主!方帮主威风!方帮主神气!恩啊帮名扬天下就在今朝!
左右护法击掌相庆,热泪盈眶!
一句话,得如此英明神武的帮主,死而无憾!
是的,旁人输不起,方殷输得起,方殷聪明得很,方殷不丢上清的人。一个台下,一个台下,情势瞬间逆转,转眼地覆天翻:“燕大侠!燕大侠!”这下方殷叫号,真龙教应战的是燕悲歌,也只能是燕悲歌了。无论如何没有人相信方道士会打败燕大侠,但弱小的一方往往值得同情,也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方帮主!方帮主!”燕悲歌笑叹一声,拎着棍子走回台上:“失敬失敬,原来方帮主,却不知嘴皮子功夫厉害,手底下如何?”
“一般!”
龙真一眼看去,好似第一次看到那个,青年道士。
六十 惊人之战()
龙真的目光是散漫的,是虚无的,龙真在看,也没有看。
却是,终是落定在方殷身上。
如同呼巴次楞。
“呼巴次楞!我的亲哥!亲祖宗啊,你快醒醒啊!”无能大仙匍匐于地,大放悲声:“天啊!地啊!良心啊!妖人魔鬼啊,害死个人啊!”呼巴次楞躺在地上,两眼紧闭,面se安详。有呼吸,像是睡着了,却不能醒,无能大仙判断得非常之正确,他这是中了那魔鬼的妖法,缺了魂儿,成为了一个活死人:“无禅师兄,方殷大哥,你们快来救救他罢!呜呜呜呜——”
是时候,回去搬救兵了。
无能第一百八十五次下定决心,万分不舍挥泪而去,风萧萧兮易水寒:“咦?”
又来一个人。
骑着一匹马。
“喀嗒嗒,喀嗒嗒。”这样,就来了。
那马毛se火红,漂亮而又从容,那是某个母老虎的座骑,无能见过。可是那人无能没有见过,但见身材颀长细眉淡眼,薄薄的唇儿抿作一线,有手不把缰,有嘴不说话,颇有些高深莫测的古怪味道:“你,你又是谁啊?”那人吡牙一乐,露出牙龈淡红颜se:“我是阿乌。”今天妖怪比较多,来了一个又一个,无能大仙害怕了:“啊!妖人!你也是,是个妖人!”
“错,我是一个鸟人。”
“鸟人?哈哈!哈,不对啊,你骗不到我的!你又没有翅膀,这,胡说八道了!”
“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可以带你飞到天上,白云之间翱翔,乘着清风歌唱——阿乌——阿乌——就是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你根本就是不是一个鸟人,你是一个sao人!”
“谢谢夸奖。”
“你有病!我不理你了!这都老大不小了还冒傻气,傻子!哼!呸!吃饱撑的!”
“再见。”
“喀嗒嗒,喀嗒嗒。”那样,就走了。
无能云里雾里,无能将呼巴次楞都忘记了,傻傻看了半天,以为又做一梦。
妖人,鸟人,还有什么人?
是时候,回去搬救兵了!就在无能大仙又一次下了决心作出决定的时候,又来一个。
这个就直接不是人了,既妖且鸟,有名妖鸟。
妖鸟从天而降,无声无息,似乎专门为了吓无能一跳,只见遮天蔽ri一个yin影如同梦魇:“哇!”
是一巨鹤,黑翅白羽,顾盼生威,器宇轩昂。
这只妖鸟无能见过,但从近距离观看,无能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山一样大的压力:“哇!好大的,鸟啊!”是的,无能需要仰视,很高,很高。它的腿比无能的腿还要长,它的脖子比呼巴次楞的腿还要长,它简直比呼巴次楞还要高出一头,一见之下登时使无能生出了崇拜甚至膜拜之意:“好一只大鸟,这是神鸟啊!神!这可是,太神了!”
妖鸟也好,神鸟也好,这万鹤谷这小镜湖根本就是它的领地,这一对虾兵蟹将来此闲逛逗留太久,已经引起了它的不满:“夺!”铁喙如矛,快如闪电,便就一下啄在无能大仙的屁屁之上,令其痛入骨髓魂飞天外:“啊——”无能飞逃,呜呜哭道:“天啊!地啊!我地娘啊!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啊!你等着!给我等着!呜呜呜呜——”
终于,无能大仙回去搬救兵了。
留下了呼巴次楞。
死活不知。
“先说好了,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这是燕大侠说的,燕大侠已经生气了。
“那不用说,你死我活。”死到临头的方道士,还在嘴硬。
“你放心,我是不会打死你的。”燕大侠的棍子,在手里掂量着:“你死了谁来给我磕头,你死了谁来叫我祖宗?你不能死,我要打断你的腿,两条。”
“吹,再吹,风大,舌头会闪到。”绝世剑客已然出世,世间从此变了模样:“念你年老体弱脑子糊涂,我不与你计较,赶紧认输,免你一死。”
“哈哈!果然有种!来!”
“来!”
来来来,说来就来,当下方殷一剑刺出,长虹贯ri——
恪吾!恪吾!踩着巨人的肩膀,踏在山巅之上,ri在西天,剑耀东方,此战名为——
惊人之战!
万里云烟过,一鸣方惊人,方大侠,后会有期!
八年了,八年了!当年薛万里一语成谶,谁人又能够想到小叫花,方老大,上清最不成器的弟子方道士,也能在这万众瞩目的武林大会上竞逐风流,敢与英雄人物比肩!胜自可喜,败亦无妨,未战已是足够惊人,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驴也一样!恩啊!恩啊!你有一个破锣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