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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都清楚,若起兵伐商,西岐还真就需要一位真正的大贤,却非是散宜生只会迎奉拍马,还好其知道自己能力。
在准备的同时,另一边南宫适这一次总算抢了先。
而提前遣人于南郊磻溪之地围一猎场,放置好无数飞禽走兽,可谓这一次总算到了我南宫适发挥的时候,叫你散宜生只能干看着。
结果待一众家将簇拥,各个披坚执锐,手执大弓而至南郊磻溪之地猎场,便就成了南宫适一人的个人秀。
而手持一把大弓,弓弓箭无虚发,一箭一命,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尽皆是一箭夺命。
可谓西岐一文一武,若论西岐武将,自无人能与其南宫适争锋。
而其他人散宜生,四贤八骏,姬发、周公旦,等众文武百官,也都自不会抢其南宫适光芒。
然后片刻便即是收获无数。
但只西伯侯却未现出任何喜色,反而一脸疾苦,片刻便即坐在銮舆上叫止。
“上大夫,此是一个围场,为何设于此山?”
又问散宜生!
南宫适停下弓,不由就是心里莫名一咯噔。
其他姬发、周公旦,四贤八骏文武百官同样都是不由神色一动,而都是知道,但只要大王问散宜生,肯定就是又有事了,也只有那散宜生能接上嘴。
散宜生赶忙恭敬欠身回答。
“今日大王游春行乐,共幸春光。南宫将军已设此围场,俟主公打猎行幸,以畅心情,亦不枉行乐一番,君臣共乐。”
下意识的南宫适瞪大着眼睛便又是心中一咯噔,难道我南宫适又被这散宜生坑了?
但见西伯侯闻听,果然立刻不由正色开口。
“上大夫之言差矣!昔伏羲不用茹毛,而称至圣。伏羲居上古之世,无百谷之美,倘不茹毛鲜食;
孤如今五谷可以养生,肥甘足以悦口,又何以忍心,见禽兽遭此无辜,杀戮之惨?且当此之时,阳春乍启,正万物生育之时,而行此肃杀之政,此仁人所痛心也。
孤亦不食禽兽之肉,宁食百草之粟,各全生命以养天和,无伤无害,体天地好主之仁。孤与卿等何蹈此不仁之事哉。速命南宫适,将围场去了!”
洪亮的话音落下,南宫适也已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感情自己又被利用了!西岐文武何人不知,大王你平日最喜食肉,顿顿无肉不欢,更有百林之饮,日日无酒不乐……’
但心里埋怨,自也不敢表示,赶忙闷声再去安排人将围场撤了。
其他所有人虽是面色微微古怪,但却也听出些别的意味,大王要宣扬自己仁义之名,当是为那位大贤而来,难道那位大贤竟是正隐居在这磻溪?又会是何人?
结果待南宫适返回时,便又见明显散宜生安排的士女纷纭,于四周踏青紫陌,斗草芳丛,或携酒而乐溪边,或讴歌而行绿圃。
文武百官中更有人无耻的高呼。
“正是君正臣贤,士民怡乐。”
莫不正是那散宜生一起的太颠?果是一般无耻!
但不想瞪着眼珠子念头刚落,散宜生便又紧接跟上。
“大王,西岐之地胜似尧天!”
终于纵是人群中的姬发,闻听也是不由嘴角微微一抽。
而所有人心间自也都不由想到,‘那三皇帝主至圣伏羲,亦有画像传于世间,那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形象难道有假?若是不食禽兽之肉,莫非那豹皮竟是捡来不成?’
自没有人敢将疑惑说出口,而都理解西伯侯之深意。
却不知西伯侯姬昌端坐銮辇上一路行来,自也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目光扫到了那渭水溪头无人在意的一钓竿,才不由刻意洪亮声音开口。
可谓那;
渭水溪头一钓竿,鬓霜皎皎两云皤。
胸横星斗冲霄汉,气吐虹霓扫日寒。
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所言?安排辅助孤之将相,当正于此处?
于渭水溪头众人视角看不到的一块青石上
第177章 若有那万世骂名 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于渭水溪头众人视角看不到的一块青石上,姜子牙也正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静静的垂坐而钓,既不为钓鱼,不若便且直钩。
而两眼茫然,随着时间,原本清矍的脸上也更已布满岁月的沧桑,皱纹密布,仿佛已看透人世。
却是对于其姜子牙而言,背叛同样是一种煎熬,对兄弟的背叛,对大商的背叛,即使依旧坚持本心,可终究还是离开了大商。
但若不离开大商,只怕无论其姜子牙,还是那兄弟费仲,那妻子马氏,结拜兄长异人,大商君主,那大商王后。
等一众至亲之人,最后都将难逃那阐教下万劫不复,而最终共同身死国灭,甚至要背上那万世的骂名,永世不得反身。
其也不得不选择一人默默的离开,而独自承受最大的痛苦与孤独,亦谋那天地间一大教,与天数一争。
若有那背叛之名,便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若有那万世骂名,也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身旁一女,亦是骨肉婷匀,眉宇清秀,雍容又仿佛出尘的仙子般,无声的侍候左右。
于渭水溪头,白发如丝,随风轻拂,身影一动不动,静静的望着溪面,垂杆而钓。
两人自也清晰听到了远处的对话。
‘君正臣贤,西岐胜似尧天?那当初尧之天下,便是如此君正臣贤么?’
‘不食禽兽之肉,体天地好主之仁,功及昆虫草木,真是好一个西岐圣人,好一个西岐圣主。’
姜子牙一动不动,但只白发如丝,亦是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随风轻轻摆动。
于碧绿溪水边,于青石之上,于日光之下,仿佛全身亦散发着一层圣洁的光芒,真正的一身仙风道骨,静静手持一钓竿。
身旁侍候的义女邑姜闻听,则是瞬间忍不住心中激动,而但只知道成汤合灭,周室当兴,自己便将为那未来西周武王王妃。
等了许久,终于是等来那未来王妃之命,心中自早已是忍不住激动。
更也早知道今日便将会见到那西岐未来武王,所以也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而显倾城雍容之姿色,当足以迷倒任何人,除了那大商昏君帝辛!
很快文王西伯侯欲往溪边歇息,一众文武百官便也簇拥往渭水溪头而来。
结果随着距离渐近,但见到溪头青石边,一倾城绝色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般,瞬间一众人便即是鸦雀无声。
无意中那出尘雍容绝色,忽然轻轻弯腰,向青石上一老头开口,“父亲,时辰将近午时,不若且回了罢。”
不想声音更有如黄鹂出谷,如仙音飘渺动听,让所有人听得都是不由身体一酥,瞬间即使是西伯侯姬昌目光都不禁落在其身上一眼。
可谓若是当初身体,自还可纳入后宫,为第二十五正妃,然此时身体,却已全缩了进去,再无法行那房事,也只能将目光赶紧错开。
但其他文武百官,却都是瞬间忍不住目光发绿起来。
那妖娆无比动人的身姿,更尤其背对微弯腰之下,那如黄鹂出谷般让人听了身体发酥的声音。
结果声音落下,文武百官中黑矮粗壮的大将军南宫适,瞬间身体便不由起了反应,而不禁使劲瞪大眼睛。
散宜生同样目瞪口呆,好一个绝色女子。
其余周公旦、四贤八骏,文武百官,同样都不禁看直眼睛,目光全都落在雍容倾城之绝色女子身上。
但只有姬发,因为早‘没有了’,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当然自也保留原本的审美,便也是不由目光幽幽,盯在女子身上,‘孤得不到的,你等也都别想得到。’
不想就在这时,那青石上一身白衣,白发如丝的古怪老头,却突然作歌而吟。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
五凤鸣兮真主现,垂竿钓兮知我稀。”
銮舆上西伯侯闻听,不由就是厚厚的嘴唇一哆嗦,五凤鸣兮真主现,垂竿钓兮知我稀?那邪教阐教安排与孤之将相,当正是此人无疑了!
于是不由便即是微颤抖着声音,端坐銮驾上洪亮的声音开口。
“贤士快乐否?”
西伯侯开口,瞬间所有人目光也不由下意识不舍的从女子身上移开,而望向那青石上的老头。
姜子牙缓缓转身。
但紧接銮驾上一个亮瞎眼的庞大身影便让其不由一呆。
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那厚厚的嘴唇,那巨大的身影。
而西伯侯看清贤士身影,同样是不由一怔,姜子牙?
文武百官中曾跟随西伯侯朝歌朝贺,于午门外见过姜子牙一眼的散宜生,同样瞬间不由目瞪口呆,心中如翻江倒海。
‘灵台所应西岐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竟是那大商朝歌的的第一佞臣姜子牙?他何时竟跑到了西岐来?
那其身旁雍容绝色之女,莫不正是其义女邑姜?那与伯邑考通奸,亦曾与那朝歌无数人通奸之女?不想竟是如此动人貌美!
若是如此女子,说那伯邑考被其美色所迷,当或可为真;
然此时既来西岐,我知其朝歌之事下,或亦可一尝其美色,甚至胁迫那姜子牙。’
散宜生但只心中翻江倒海,而目瞪口呆,心思电转,却不知邑姜形象自是姜子牙道术之下,才显得如此雍容绝色。
西伯侯微微一怔,反应过来,瞬间便不由真的大悦,若是其他邪教阐教中练气士,自都不如眼前的姜子牙。
不由便就是大悦而开口。
“原竟是子牙公在此!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你等怕是还不知,子牙公不仅是那昆仑山练气士高人,更早已在数年前,便已是孤之好友;
不想孤日等夜等,今日终于等到子牙公来我西岐,更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昌实三生之幸矣。”
而不动声色中便已是说明:‘那昆仑山阐教皆乃是练气士高人,往后任何人不可再以邪教言之。’
一众文武百官闻听,同样瞬间心中各有所动,‘原来这大商朝歌第一佞臣姜子牙,竟早就投靠了大王?那其身旁之女岂不?’
几乎所有人心思依旧都是忍不住落在邑姜身上。
但只即使散宜生也看不出的,姜子牙既然携女邑姜而现,又岂是其一众人可以觊觎的?
却即使是大将军南宫适身份,即使是同样有贤明的周公旦,明显身份都不够,而至少要眼下西岐之主,或未来西岐之主。
所以西伯侯姬昌一眼看透,只能心中遗憾。
姬发同样瞬间感觉到,那姜子牙之女,在西岐当是只有自己有资格得到。
但只想到的同时,却又是忍不住眉头一皱。
姜子牙已是赶忙恭敬开口。
“子牙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话音落下,同样西伯侯心腹之友的散宜生,立刻便不由热切接口。
“先生不必过谦,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帝辛,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
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但愿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先生切勿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
但不想慷慨的声音落下,姜子牙却微微摇头开口。
“散宜大夫消息只怕有误,那帝辛从不饮酒,又何来酒色一说?只有知彼,方能胜之。”
“先生果然大才!”
散宜生立刻眼睛大亮,看在一旁楚楚动人的邑姜份上。
“先生大才,切勿隐胸中之奇谋!当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南宫适终于也是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紧跟,好在身上穿的是盔甲,胯下的丑态根本看不出来,此时若不表现,更待何时?
“还请先生上马,不弃吾主!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
说着便即黑矮粗壮的身体直接代西伯侯上前相请,更是完全学着散宜生的话,也让一旁散宜生不由就是幽怨的不动声色看去其一眼。
西伯侯自也没看出两人心中的躁动,可谓西岐一文一武两位重量级人物共同相请,自也正是其想要的。
但只有西岐诸子之首的姬发,即使早‘没有了’,可还是忍不住被姜子牙之女邑姜美色所吸引。
而更不想假装不经意中看去之时,其竟也是‘不经意’看来,两人一刹那目光接触之下,都是不由慌忙躲开。
明显姜子牙之女便即是一羞,瞬间更显楚楚,我见犹怜,而看直身后谁也没在意的周公旦眼睛。
却是与大哥伯邑考,二哥姬发相比,其老四周公旦则似乎同时包含了两人的气质,既有英武沉稳,又有文人之气。
但只没有人知道的,在目光瞬间忍不住躲开的同时,姬发已经很久再没有任何波动的心,也是忍不住一跳,而被邑姜美色所触动。
瞬间不由想到,‘有那练气士害孤成了寺人,此姜子牙既为那昆仑山练气士高人,若孤诚心相求,当亦能再让孤变回原来之身。’
结果心中触动之下,不动声色中便淡淡向一侧四弟周公旦看去一眼。
而却不知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朝歌,王叔比干也正被黄飞虎截住。
“王叔且稍等,飞虎有一事相告。”
远处一街之外,同样正有一妇女手提筐篮,叫卖不停。
“无心菜,卖无心菜了。”
第178章 黄飞虎反朝歌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朝歌。
大商君主帝辛似乎依旧日日于王宫内与八百美女荒淫,而不理朝政,牝鸡司晨,完全由费仲、尤浑二人把持朝政,就连王后商青君也都已不再代上朝。
当然真正把持朝政的实却是费仲、飞廉二人,尤浑却还没有那个掌控能力,只能作为费仲的副手。
帝辛自也不可能有心思日日与八百美女荒淫,可谓面对天地间上古大神所立的一大教,似乎无论怎么准备都只觉不足。
而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那前所未有的大世,又怎么可能再有心思去与八百美女荒淫?也但只偶尔与商青君、妲己两女一起。
同时也只能尽量不去打草惊蛇,若暗中杀其阐教下一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弟子,则必然惊动那位阐教教主的上古大神元始天尊。
那么就不如等着未来让那截教下练气士动手,然后暗中将其一众阐教下练气士都坑死,才真正有希望以大商对抗其天地间一大教。
而王叔比干自然看不到这一层。
明显原本反了的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如今早已是失去掌控,纵使依旧牵制住大商铁杆重臣闻仲,也已是没有任何意义。
东伯侯姜桓楚已被醢杀,其子姜文焕明显亦不过一草包,坐拥东鲁二百路诸侯国,数十万兵马,却连一个游魂关都打不破。
南伯侯鄂崇禹同样被枭首诛杀,其子鄂顺更只聚集起二十万兵马,攻打大商南方三山关,亦是如撼山一般。
可说都已是让其王叔比干失去希望,似乎再没有一丝能够一窥大商君主王座的可能,而有一天君临大商天下,四野六合。
而唯一能够做的,似乎就是引那西岐之兵入关,可谓我比干得不到的大商君主之位,你帝辛也休想得到。
帝辛自也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