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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池沼。
‘可以散宜生平时的精明,又怎可能忽略掉自己详细交待过之事?’
不由便就是默然不语,满朝文武自也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但只有散宜生察颜观色下,不由便越众出班奏问:
“今日灵台工完,大王为何不悦?”
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身上,竟无人发现文王不悦,难道还差了什么?
文王西伯侯同样不动声色开口。
“非是不悦。
此台虽好,然台下欠少一池沼以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之意。孤欲再开池沼,又恐劳伤民力,故此郁郁耳。”
散宜生闻听,直接便即接口。
“灵台之工,甚是浩大,尚且不日而成;况于台下一沼,其工甚易。”
说完便即再次转身,而往台下民众大声言。
“台下再开一沼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
话音落下,便立刻有几人齐声大呼。
“小小池沼,有何难成,又劳圣虑!”
接着便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有些眼睛发直下,一群民众便即直接当场开工。
并且明显那些人也都是在等着随时开挖,早就准备好的,那大字不识一个的民众,竟也能说出文绉绉的话?
只见一众人明显演练好的齐齐声音落下,直接便开始挖掘,不想一锹锄下去,便挖出一付枯骨,几人便开始一根一根的往外抛。
‘这散宜生又是做什么?’
所有人都是不由看直眼睛,完全看不懂散宜生的用意,却即使是姬发的心智,都同样但只能微微皱眉,而完全看不懂。
灵台上文王西伯侯突然不由开口而问。
“那民众抛弃乃是何物?”
黑矮粗壮的南宫适赶忙眼珠子一动,故意抢上前回答。
“回大王,却是掘出一付人骨,民众故此抛掷!”
但不想话音落下,西伯侯却是瞬间脸现疾苦之色,慌忙便即再次开口。
“且将枯骨取来,放在一处,用匣盛之,埋于高阜之地。岂有因孤开沼而暴露此骸骨,实孤之罪也。”
灵台下民众闻听,瞬间都是停下手中锹锄,齐声大呼而叹。
“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何况我等人民,不沾雨露之恩。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获有父母矣!”
声音落下,猛的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嘴角狠狠一抽,目光无比的诡异。
南宫适更是眼珠子都差点瞪出,先有大王仁爱,功及昆虫草木,如今又有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你散宜生还能再不要脸无耻一点吗?
姬发同样听得手一抖,慌忙不动声色。
终于所有人都是瞬间听明白,感情是你散宜生一人的个人秀,也太无耻了!竟然利用大王的灵台拍马,还那么明显的痕迹,生怕大王不知是你安排。
但同时所有人也都不得不承认,散宜生拍马的功力简直是出神入化,而好好的给所有人上了一课,尤其是南宫适,这一次却是真长了见识。
先是仁爱功及昆虫草木,如今又圣德泽及枯骨……
而也是让所有人都不由瞬间想到,那传闻中大商的姜子牙、费仲两大佞臣,只怕也不及你散宜生之万一吧。
于是灵台自也算是完工,所谓少一池沼,不过随意一挖即可。
不想等着看‘灾祥’的一众西岐文武,竟看了场散宜生的拍马个人秀,几乎让所有人都是忍不住一口老血吐出,而心中大骂其无耻。
可同时自也没有人敢表现出来,散宜生则依旧不动声色,彷如一切都跟其无关一般。
结果很快池沼挖成,不觉天色渐晚,文王西伯侯便干脆在灵台设宴,所谓君臣共乐,自是为了等那期待已久的练气士。
可谓孤建灵台相召,至少也当与孤托个梦吧?何处能求得那练气士助孤功成,起兵伐商,建我西周王业。
结果不想这一晚直接在灵台上设榻而寝
第175章 姬昌请仙相助 吓出一身香汗()
不知觉中便只见一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全身发着白光,手拄一龙首拐。
待渐渐走近看清,竟是一白眉白须白发,面带微笑的慈祥老人。
但只那脑门,却仿佛顶着个葫芦,而无比的诡异,瞬间那慈祥的微笑也显得无比惊悸起来。
忍不住就是手一哆嗦,思维还算清晰,‘难道这便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怎长得如此吓人?莫不是那邪教阐教中人?’
而明显脑门上顶着个葫芦的惊悸老人,待渐渐走近看清其模样,那脸上慈祥的微笑也是一僵,仿佛被便秘憋住一般。
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那厚厚的嘴唇,那盘坐的巨大身影,让其眼神明显的也是不由呆住,而闪过疑惑之色。
终于一瞬间,姬昌思维也更加清晰,不再初见到的惊悸恐惧,‘想对方亦是被自己的的模样意外了,但也总好过你这脑门顶个葫芦的练气士好看。’
而也同样终于不愧天地间的练气士,仅仅是瞬间的便秘,便即再次满脸的慈祥微笑,而开口相问。
‘设灵台者,可是文王西伯侯?’
姬昌慌忙脸色无比激动,颤抖着嘴唇开口。
‘正是姬昌,敢问仙长何来?’
但不想话音落下,对方却是微笑而吟。
‘万民欢忭出西岐,迎接凤车过九逵。
羑里七年今未满,金鸡一战断穷追。
从今圣化过尧舜,目下灵台立帝基。
自古贤良周易少,臣忠君正见雍熙。
亦是合该你周家从此帝基固,九五为尊八百年。呵呵呵呵。’
惊悸的老人微捋白须,满脸慈祥的微笑。
瞬间姬昌闻听,不由更加激动,而挪动肥胖的身体,慌忙跪拜在地。
‘还请仙长指引,我西周若得天下,定永奉仙长为圣,如那大商之供奉上古大神女娲娘娘。’
‘呵呵呵呵,贫道虽身份不及那女娲娘娘,却亦是生自上古。既合该你西周得这天下,贫道便且送你几句钤偈,你切记下;
磻溪生将相,周室产天丁。
大造原相定,须教数合冥。’
声音落下,便即突然转身而去,再次开口而吟。
‘渭水溪头一钓竿,鬓霜皎皎两云皤。
胸横星斗冲霄汉,气吐虹霓扫日寒。
养老来归西伯下,避危拚弃旧王冠。’
眼见脑门上顶个葫芦的惊悸练气士身影就要消失,姬昌慌忙再次开口而问。
‘敢问仙长名姓?来日姬昌亦好为仙长建宫殿,日日供奉。’
‘呵呵呵呵,贫道乃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是也,文王且应天数而行,自会有我教高人相助。’
声音落下,身影也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于昆仑山玉虚宫下。
南极仙翁微闭的双目也随即睁开,眼中闪过忍不住的古怪之色,而不由开口。
“不想那西伯侯,果是天生我等圣人之像,早听闻其有四乳,不想竟还有那般异象,不愧西岐圣人之名;
白鹤童儿,你且往那西岐磻溪一趟,告你子牙师叔,不日那西伯侯便将往磻溪相请,且叫他做好准备,而兴兵武王伐纣。”
“是,老爷。”
身边一清秀童子应声,便转身下昆仑山,瞬间化一白鹤,一声清鸣,往大商天下四野之地的西岐飞去。
而昆仑山玉虚宫下,南极仙翁却又忍不住轻声开口。
“想子牙你应该能悟出那‘武王伐纣’之意,却非是那文王伐纣。”
西岐。
待一早文王西伯侯从梦中惊醒,也已是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但只有帝辛知道的,原本那后世的一本《封神演义》书里,记载的却是其吓出了一身‘香汗’,明显那记载之人一直都是在反讥其姬昌。
却是不得不说那梦中练气士的样子,实在将其文王西伯侯给吓到惊悸到了,竟然脑门上仿佛长了一个葫芦一般。
更尤其在听过最后练气士报出姓名之后,阐教下!竟是那邪教阐教下!
而更是不由瞬间大惊,在梦中就是忍不住心思电转,却才蓦然想到:
‘曾经那朝歌九间大殿时,那大商君主帝辛莫不亦曾言过,被如此模样一仙人警示,说自己西伯侯有四乳圣人之像,将来必反?
而于那九间大殿中,叫自己当众脱衣而示四乳,莫不正是拜其所赐?
亦同样有其阐教下云中子,大商朝歌司天台一首诗,而定自己七年之难命数;
又于暗中阴谋天数,自己当有百子降世,那雷震子模样亦足以将人吓死;
如今又来告知自己,天数在自己西岐;
那伏羲八卦所演冥冥中的天数;
那阐教下云中子司天台题诗;
那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帝辛骨肉;
那大商成汤太庙大火;
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难;
那教子大逆弑父;
想那未来亦当真会再行那教子伐父;
如此天地间邪教,却果是在阴谋天下,原一切都是其邪教阐教阴谋,叫我姬昌落难是其阐教阴谋。
当初说我姬昌必反,为其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如今说天数在我西岐,亦为其南极仙翁。
当真是在阴谋天数,搅乱天下,而掀起兵戈之祸,欲颠覆那大商。
但只如此阴谋,亦必有所求,那大商六百年王朝,只尊那上古大神女娲娘娘,而不尊其阐教,想正是此原因,才叫其阴谋颠覆那大商王朝。
如今那大商君主帝辛,传闻又被那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所弃,当亦是其阐教从中阴谋,先叫其众叛亲离,亦使我姬昌落难;
如今再救我姬昌脱难,许我西周王业,如此阴谋,竟将那伏羲八卦演算都能算计在内,我姬昌不过凡人,却无力为敌;
想亦是不过叫我西周王业建立后,亦如那大商一般,只尊其邪教阐教;
若我功成,自可建西周王业,败将为万世骂名,与其邪教为伍;
可有其天地间一大教在后,那大商君主帝辛手中纵也有练气士底蕴相助,当亦不可能是那天地间一大教对手;
如此我西岐却要暂且背上那与邪教为伍骂名,只需言听计从,便当可得那大商天下,而使那帝辛身死国灭,反背那荒淫无道,残暴昏君之万世骂名;
只怕那被大商王朝供奉了六百年香火的上古大神女娲娘娘,却不知你阐教如何阴谋那帝辛得罪了那位上古大神。
磻溪生将相,周室产天丁。
大造原相定,须教数合冥。
磻溪。
磻溪。
看来孤却要往那磻溪一行,但不知你邪教阐教给孤安排的将相,又会是何人?’
第176章 西岐君正臣贤 姜子牙直钩钓鱼()
早上醒来忍不住就是闭眼沉思许久,一自是被邪教阐教下南极仙翁的样子所吓到,二则是考虑与邪教阐教为伍利弊。
若与那邪教阐教为伍,往后仁义之名只怕也会难保,那邪教阐教当也是想借自己的仁义之名,而欲当天地正教,同时被天下供奉。
却即使是沉思许久,脑子里还是不由有些乱,且不管其邪教阐教如何,自己仁义之名却不可失,当要再大力宣扬一下。
不若且言一梦,那散宜生思维敏捷,叫其一解,然后再借故往那磻溪狩猎……
于是没有人知道其文王西伯侯晚上做了一个梦,但只夜宿灵台,文武百官自也都不是傻子,而感觉到可能又会有何猫腻,正如那散宜生所安排一般。
所以一早,文武百官便都尽皆上台参谒,等着当观众,又会发生何事?
散宜生,四贤八骏,南宫适,姬发,周公旦,等一众平时上朝文武,尽皆都至灵台。
但这一次却即使是散宜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同样忍不住期待。
待参谒完毕,在所有人包括姬发都忍不住好奇下,西伯侯便开口而问。
“散宜生何在?”
稍往后站的南宫适,大眼珠子不由就是一动,‘散宜生不一直都站在最前,就在大王你面前么?’
但显然西伯侯正有些恍惚,似乎并没有看到眼前的散宜生。
散宜生闻听则慌忙上前见礼。
“不知大王有何宣召?”
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向其身上望去,而感觉只怕又到其散宜生表演的时候了,却即使是姬发,目光也都不由瞬间落在其身上。
只见西伯侯似是回忆着开口。
“孤今夜三鼓,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孤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响喨,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所有人闻听几都是忍不住一皱眉,但只有南宫适依旧瞪圆眼睛,也是掩饰表情的习惯,但只瞪圆眼睛,便没有人能猜出其心中所想。
而闻听忍不住便再次暗想,‘猛虎生双翼?君候你可真会出难题,那散宜生不会解释成熊吧?’
而散宜生同样瞬间不由一怔,‘前日大王不是才言过,昔大商君主武丁飞熊入梦,此时大王又梦虎生双翼,难道是想叫我?
亦是昨日方才与我言过,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今又梦后台火光冲天,而叫我解梦,我散宜生不过书生一个,如何懂得解梦?’
但只瞬间便也是心领神会,同样瞬间心领神会的自也有文武中姬发周公旦,等一众真正聪慧之人。
若论解梦,何人又能及父亲西伯侯?那散宜生又如何懂得解梦?只怕是又早已有所安排,为起兵伐商造势了。
反应过来,所有人便也都是不由精神一振,而支起耳朵。
散宜生同样但只一怔,慌忙便即大喜躬身而贺。
“此梦乃大王之大吉兆!主大王得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西伯侯不由露出不解之色。
“卿何以见得如此?”
“昔大商君主武丁,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筑之间;
今主公梦虎生双翼者,乃熊也!又见台后火光,乃火锻物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
“臣亦贺大王得大吉兆!”
南宫适第一个抢先瞪着眼珠子大声道,你散宜生还真能解释成熊!果是够无耻!
其他人闻听,也都慌忙齐声而贺。
“臣等亦贺大王得大吉兆!”
终于西伯侯脸上也不由露出喜色。
“既是如此大吉兆,孤当不日必遇栋梁之臣,大贤之客;
择日不如撞日,如今恰逢三春景色繁华,万物发舒,襟怀爽畅,孤同诸子、众卿,不若且往南郊那磻溪之地寻青踏翠,共乐山水之欢,以效寻芳之乐。”
散宜生闻听,慌忙再次接口。
“大王造灵台,夜兆飞熊,主西岐得栋梁之才,主君有贤辅之佐。
况今春光晴爽,花柳争妍,一则围幸于南郊,二则访遗贤于山泽。臣等随使,南宫适、辛甲保驾,正尧舜与民同乐之意。”
几乎所有人都是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插不上嘴,‘夜梦飞熊?难道是真的?必遇栋梁之臣,大贤之客?但不知又会是何人?’
却纵使心中鄙视散宜生的无耻,竟然拍马西伯侯而比尧舜,闻听可还是都忍不住心中好奇期待。
而自都清楚,若起兵伐商,西岐还真就需要一位真正的大贤,却非是散宜生只会迎奉拍马,还好其知道自己能力。
在准备的同时,另一边南宫适这一次总算抢了先。
而提前遣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