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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任闻听,直接便不由震惊的怔住,“七年之难”,姜子牙知道君候之“命”,怎可能“反”去效忠那昏君?
难道那姜子牙竟……
而西伯侯姬昌闻听,同样是精神不由一震,难道此张辛竟又已为孤而策反了那姜子牙?又是携功而来?
西伯侯忍不住就是心中更喜,也是丝毫不掩饰,更瞬间确定,绝对是如此,不然张辛又何以会为那姜子牙说话?
更以其西伯侯智慧,自也瞬间便想到另一层,可谓那姜子牙要真知孤之“天命”,又怎可能不直接往西岐投奔孤,而为孤出谋划策,反在此朝歌为那帝辛效力?
显然那姜子牙学道四十年,道术自当会一些,但命数绝不可能通,不过是这张辛将其策反之后,故意在孤面前为其说话。
当然自还有姜子牙的身份,可谓同样天地间阐教中弟子,莫不正是与那题诗算计孤的云中子同门?
而也是瞬间便不由想到:其既来投,孤便且当做不知那云中子题诗一事,不然传出去却要那天地间的练气士知道孤心胸狭窄,那云中子之事且往后再做计较。
于是眸光明显激动间,自也是为了在张辛面前表现其西伯侯姬昌的智慧,瞬间便听出张辛话中之意,豁的便不由站起,而激动开口。
“敢问仙长,那子牙仙师可曾到来?”
张辛不由就是微点点头,意思亦明显:这西伯侯果然非凡人,自是要用眼神表扬鼓励一下。
接着便也是淡淡一稽首。
“还请道兄现身一见罢!”
话音落下,但见姜子牙白发白眉白须,仙风道骨的飘然身影便即诡异的从地下冒出,自是五行遁术之一,直看得杨任再次不由呆住。
屋内傻子一样的西岐随从‘嬴大’,依旧傻乎乎的站着。
西伯侯姬昌则赶忙大喜的再次深深一礼。
姜子牙同样一叹气,而无奈的还礼。
“之前子牙身入商营,却也是为今日君候之难,还望君候不会怪罪。”
“哈哈哈哈,仙师说哪里话,若两位仙师愿意屈就,待姬昌脱难之时,必尊奉两位仙师为我西岐国师与丞相!往后姬昌性命便且拜托两位仙师了。”
姜子牙同样淡然的微点点头,而扭头看向杨任,那一剑之仇,子牙会记得的,终有一天要你还我费仲兄弟。
“上大夫之前不知子牙之心,子牙自也不会放在心上,亦不过是与那佞臣费仲虚与委蛇,子牙虽与其是结拜兄弟,却毫无感情可言;
其亦是有所求,才刻意与子牙拉近关系,亦是因为知道子牙通道术,能救其性命,才那般想要以真情迷惑子牙;
此事便且过去,还请上大夫将计划详细说来,我等共同参详一番,当如何助君候脱此一难。”
淡淡的声音落下,杨任与西伯侯姬昌也都是不由恍然,但只理解却又各自不同。
杨任是终于明白,为何姜子牙一直身居高位,能轻易对付其,却一直都没有下手,原来竟是早心向西岐。
而西伯侯姬昌则清楚,眼前姜子牙当是刚被张辛说服,而决定投靠自己,必定是从张辛口中得知了自己西周之天数,才决定来投的。
至于“曾经”,便且就此过去,不然却就显得自己西伯侯不能容人,当然自不知道这又是帝辛给其挖的一个坑,后边还有无数的连环坑和惊喜在等着。
杨任闻听,瞬间心中也是忍不住激动,不想君候竟有如此多人相助。
于是眸中精光闪烁着微一沉吟,便也即将计划说出。
“既然国师与丞相询问,那臣便且将初步计划说一说。
首先一点,那昏君虽然残暴,但绝不昏庸,而且是极为有智,不动声色中便已经掌控一切,且狠辣果决冷酷。
所以臣猜测,那昏君既然已将君候四大诸侯招入朝歌,而掌控一切,自当再不会下杀手,而只会控制君候等四大诸侯,或分封将君候等留于朝歌。
但臣却建议,昏君就是不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我等亦要逼其杀那两大诸侯!
我等只需借此机会,亦借昏君之手,而除掉那两大诸侯,不然将来亦必为君候大患!
若是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一死,其两人之子姜文焕与鄂顺,臣也已了解过,便已不足为患,不仅可领兵攻打东面游魂关,与南面三山关,分散昏君注意力,将来当更可为君候所用。”
张辛和姜子牙听得不由就是同时眸光一闪,但只有西伯侯闻听不动声色,而只是一副微微的思索之色。
张辛直接不由眸光闪烁着相问。
“那上大夫当也已想出对策,如何才能逼迫那昏君必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杨任同样是眸光一闪。
“此却还要应在那姜王后身上,虽然那行刺昏君之事臣也不明详细,但明显必是那王叔比干所为!
当是因为那昏君已有子二人,且都是那东伯侯之女姜王后所出,故此而对那东伯侯姜桓楚生出忌惮之心,才欲借刺杀昏君,同时而陷害姜王后。
若臣所猜不错,其目标必然还有那昏君两位王子,待姜王后与两位王子一除,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自就只能拥立其一人,而再不会生出他心。
但却不想竟会行刺失败,那昏君神力端是可怕!怕是所有人都没想到。
不过其没有成功,我等却可以助其一臂之力,将那姜王后与昏君二子除之!
待时那昏君必怀疑不到君候头上,而依旧会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那王叔比干没了东伯侯与南伯侯,便也不足为虑。
而君候却不过是因那司天台题诗获罪,待时只要我等共同求情,想定能助君候脱此一难……”
第65章 这就是你姜子牙未来的西周圣主()
杨任胸有成竹的话音落下,却即使是西伯侯姬昌眸光都是微不可察的一亮,不得不说其同样是一心机缜密之辈,也算是一大才,竟能想到如此之多,显然非是那胶鬲可比。
因为自己有了两子,且都是东伯侯姜桓楚之女所出,那么姜桓楚即使再造反兵发朝歌,那结果却也就未必是王叔比干为大商新的君主了。
因为完全可以立幼君,而其东伯侯姜桓楚摄政,最后反而有可能反戈将王叔比干一众除去,然后再接受大商幼君禅让,改国东鲁!
却是至少东伯侯身后就还有南伯侯一大诸侯,王叔比干自然就有了忌惮担心的借口,从而设一连环计。
可谓先是刺杀自己,若不成功,再除姜王后和自己两个儿子,逼东伯侯与南伯侯只能效忠其一人,且刺杀之人还是东伯侯府上老人,阴谋却也算是天衣无缝。
但显然并没有瞒过杨任的眼睛,间接也说明了杨任的才能。
让张辛听得不由就是双眸现出思索之色。
姜子牙依旧一脸淡然,就是泰山崩于前都不会丝毫变色的沉稳。
西伯侯姬昌也是面露“沉吟”之色,此计甚妙!然孤却不能开口。
西岐随从赢大也在屋内,傻乎乎立于西伯侯姬昌身后,不愧为“古之恶来”,即使到了西伯侯姬昌面前,都同样被喜欢被信任。
终于张辛也不由双眸微亮的点头。
“上大夫此计甚妙!贫道亦赞成!
只是有一点,待时君候且不可为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
西伯侯姬昌但只一副认真听的表情,待时孤若不帮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岂不就显得孤是一不仁不义之人……
而杨任闻听同样是眸光一闪,立即开口。
“臣以为不可,还请国师恕罪;
若是君候不为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一则会让人以为君候不仁不义,冷眼旁观,此与君候之名不利。
二则若冷眼旁观不帮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则反可能让那昏君惊醒,那姜桓楚与鄂崇禹实也是君候之敌,那么又为何要帮君候除去东伯侯姜桓楚,与那南伯侯鄂崇禹?
反而可能让昏君收起杀心,不若让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与君候三虎相争,其昏君坐收渔利。
所以臣以为不可,君候越是拼命帮那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求情,便越是能增加昏君的杀心,而除去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且臣已在朝中联络有人,待时昏君若欲再杀君候,我等则立刻同出,而为君候求情,不过是因那司天台题诗一事,更有姜丞相为内应,想定可保君候无虞。”
杨任再次话音落下,就是姜子牙都不由眼眸猛的一睁。
西伯侯姬昌却是听得面露“犹豫”之色。
张辛则是眉头瞬间一皱。
“上大夫之计可谓绝妙,贫道亦不是不赞成,只是直觉,君候若为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虽更可让昏君杀之二候,自身怕也会陷入险地,而难以脱身。
但既然上大夫如此有信心,贫道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还有一事,君候当需记下;
那北伯侯崇侯虎虽已然是投效君候,但此时天下诸侯尚且不知,君候亦不可当面与之交好,反而要与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一起,与其恶言相向;
君候只有表面孤立自己,当才能真正保命,君候以为如何?”
终于西伯侯姬昌也是微点点头,不由站起向着三人共同深深一礼。
“如此姬昌性命,就交给三位卿家了。”
明显是看到了杨任的才能,而刻意将杨任身份与张辛姜子牙放一起。
张辛、姜子牙、杨任,三人也都是赶忙还礼。
张辛则又开口。
“如此事不宜迟,想那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以及北伯侯崇侯虎,也当很快便至此金亭馆驿,还请君候见机行事;
我等便暂且退下,于暗中为君候谋划,子牙道兄亦需回昏君身边,上大夫同样不可久留,且就此别过。”
而话音落下的同时,帝辛便即立刻传音姜子牙:
‘子牙且施展遁术,即刻返回朝歌,传寡人口谕,叫鲁雄调禁军不着痕迹入宫,重兵防守姜王后中宫,任何人敢踏足一步,格杀勿论!!!’
就是要叫你姜子牙看看,看看这西伯侯姬昌的虚伪仁义,这便是你未来要辅佐的西周“圣主”。
是如何阴谋算计寡人的,又是如何假仁假义,寡人就是如此一切尽在掌握,也给你心底留个阴影,当真要与寡人为敌么?
算计寡人众叛亲离,更要除去寡人骨肉,欲置两大诸侯于死地,这便是那西周圣主的仁义。
当然也有杨任,既然你有如此才能,便且在西伯侯心里也给你留个阴影,若真敢假仁假义虚伪的为那东伯侯南伯侯求情,寡人便一起“杀”之!这便是你杨任出的主意,害那姬昌“险些”丧命。
就在张辛姜子牙和杨任悄无声息的各自离去不久,其余三大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以及北伯侯崇侯虎,便几乎同时到达。
而也都是入了关才发现朝歌情形的不对,但再想出关却就是不可能了。
同时一路自也都有各自“亲信”之人送上朝歌最新的信息。
有天地间的练气士于朝歌司天台题诗,妖言: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而引发昏君大怒,将司天官杜元铣枭首,卿士梅伯求情亦被剁成肉酱。
更紧接便有刺客于九间大殿当庭刺杀昏君,而未果被擒,后咬舌自尽。
同时亦有人刺杀那佞臣姜子牙,可惜被其结拜兄弟费仲舍身相救。
昏君再次大怒,当场以神力击杀刺客,更言:费仲若死,便将满殿文武斩尽杀绝!!!
所有的消息传进三大诸侯耳中,自便让三大诸侯立刻便清楚,这一趟入朝歌只怕就别想轻易再离开了!以昏君表现出的果决狠辣,当不可能再放自己等人离开,而都是忍不住忧心忡忡。
但只有北伯侯崇侯虎,听到朝歌的消息后,而忍不住心中激荡
第66章 被特殊照顾的姬昌()
尤其是帝辛所表现出的果决狠辣与冷酷,让其不由便想起冀州城外的情景,冀州候苏护手下五万兵马,被帝辛冷酷全部杀光的情景。
而更有帝辛的智谋和魄力,随意将西岐散宜生玩弄于股掌,那王叔比干,西伯侯姬昌,又怎可能是陛下的对手?
至于司天台题诗,则明显是一招乱棋、臭棋,却不管你是针对天地间的妖族,还是针对那朝中的佞臣姜子牙,都不该说什么妖气秽乱宫廷。
而圣德播杨西土,更是直指西伯侯姬昌,绝不可能是西伯侯之人,但却能引起大商君主大忌,亦必然会猜忌忌惮西伯侯,可谓又狠狠坑了西伯侯姬昌一把。
北伯侯崇侯虎听到消息后,心中也是忍不住偷着乐了一路,这一把倒是坑的好啊!
但只帝辛通缉阐教练气士云中子的旨意,却也是有选择的公布的,就是为姜子牙一人而封锁,正是其阐教门下练气士云中子所题。
对于西伯侯姬昌自也不可能真如表面过去,可谓“七年之难”的起因,但只暂时压在心里,而往后也只会越来越恨。
却是不仅对于天地间的无数练气士,可谓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是一招臭棋,明显是要“插手”人间大商王事,或有阴谋颠覆大商王朝之心,至少是臭名已经传遍众截教门下练气士。
而对于老奸巨猾的天下四大诸侯,就更是缺乏智商点数的一招臭棋。
哪怕是对于王叔比干,亦或是西岐内应杨任,伯夷叔齐等人,也都同样是“看不懂”,那练气士如此题诗,难道是要故意搅乱天下?
因为结果很明显,首先牵动了大商君主的杀心,而将司天台官枭首,再将一敢为“妖言”进言之人剁成肉酱。
再之又出现人于九间大殿刺杀大商君主,招四大诸侯进朝歌,四大诸侯尽皆被牵连,俨然已是天下将乱的征兆!
而始作俑者,幕后的黑手似乎正是那司天台题诗之人,但不知究竟是何人?竟欲如此搅乱天下?
自纵是帝辛也不想不不到,在各方清楚分析推测的同时,还有人通过一连贯事件而看出即将的天下大乱,所谓“武王伐纣”,更定下未来云中子幕后黑手,搅乱天下的臭名。
将所有的事件连贯在一起,那云中子岂不正是幕后黑手的始作俑者?而更能看出天下大势的发展……
北伯侯崇侯虎乐一路,身为局中人,自看不到这一层面,但只惊叹帝辛的狠辣冷酷与果决,而准备大干一场。
而西伯侯姬昌,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也都同样是身处局中。
却纵西伯侯姬昌心智非常,能看出未来大势,甚至通过伏羲八卦能演出所谓天数,但依然是身处局中,而无法看出天地大势的一种清晰轨迹。
再一次四大诸侯相聚。
西伯侯姬昌不禁一脸苦大仇深,我姬昌可是无辜被那题诗牵连来的。
当然其无辜不无辜,其余三大诸侯心里也都清楚。
北伯侯一脸“凝重”,‘昏君’这是要对我等不利啊!
东伯侯姜桓楚脸色阴沉。
南伯侯鄂崇禹眸中精光闪烁。
但见最远的西伯侯姬昌竟早已经到,姜桓楚与鄂崇禹都是不由眸光一闪,崇侯虎微摇摇头。
姜桓楚则是不由微一拱手。
“不想姬贤伯竟是早到。”
西伯侯姬昌同样微叹气。
“诸位贤伯且馆内相叙。”
天下四大诸侯,可谓都是仅次于大商君主的存在,自都各有随从。
而金亭馆驿更是专门接待天下诸侯之地,却也是不过片刻,四大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