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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杀我童子?”
但帝辛却也丝毫不惧,并同样是一身帝服,只不过与其相反的是黑色,而更加庄重的大商王服,反而似乎更充满威严,并也是头顶冕旒。
同样凌厉而冷酷的双眸直接直视过去。
“擅闯寡人后宫,格杀勿论!”
冷冷的声音,充满了杀气,既然你轩辕黄帝如此直接,那寡人便也直接告诉你。
“哼!如此,那乾坤弓便且还来罢。”
然而帝辛却是摇摇头,依旧幽幽而丝毫不惧的声音响起。
“我成汤三十任君主,为你轩辕帝主保存此弓六百年,却寸功未与我成汤立!寡人却不能还,待要用其自保防身,不然轩辕帝主用何报答我成汤三十任君主,为你保存此弓六百年之劳?”
幽幽而丝毫不惧的冷酷声音落下,终于即使其三皇帝主之一的轩辕黄帝,也忍不住眼角一抽。
明明是帮你成汤江山“镇压”那陈塘关六百年,竟说成为我保存六百年,真是好个大商君主帝辛!
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大商君主帝辛不但杀了其派来取弓的童子,竟然还敢不还,更言“保存”乾坤弓六百年之劳,当如何回报?
最关键是,六百年乾坤弓的确也是寸功未立!更甚至到现在都没有一任君主知道,自己可以拉开那乾坤弓,只真的当做是“镇关”之宝。
如今帝辛发现能够拉开,其却又要取回,除非你轩辕黄帝从寡人手中抢走,那你便且来抢!看寡人可否敢跟你拼命?
帝辛眸光暴闪。
突然身后商青君也站过来,一只玉手同样紧紧的握住乾坤弓,而也是丝毫不惧的向半空中的轩辕黄帝望去。
乾坤弓便即不还你了,要不你轩辕黄帝便出手来夺,除非你从本宫尸体上走过,出手杀了我二人。
终于让其威严的双眸不由直直盯过来,数息之后几乎是咬牙而出。
“好…………!”
“往后且因果自负!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又冷冷的向着商青君扫来一眼,转身便迈步从半空消失。
紧接孔宣的身影亦无声无息自帝辛身旁而现,而也是忍不住眸中精光暴闪,目光直盯向轩辕黄帝消失的方向。
于宫外飞廉仰天深吸一口气,身影也一闪从原地消失。
恶来同样未及离开,而眼睁睁看着帝辛与轩辕黄帝对峙,丝毫不惧,更直接不还乾坤弓,还言保存乾坤弓六百年之劳。
待轩辕黄帝离去,黑眸中同样不由闪过一道疯狂之色,帝辛没有阻止,其便继续仿佛提小鸡一般,倒提轩辕黄帝童子尸体而去。
并于途中直接大手一下扭掉童子的脑袋,自也要继续给其悬挂于朝歌城门,可谓擅闯陛下后宫,意欲行刺于陛下。
而帝辛自也是真的准备拼命,反正最终也不过那自焚而死的宿命,若连个自保防身拼命的法宝都没有,大不了就是死在其轩辕黄帝手中。
就不信你轩辕黄帝真敢杀寡人,而对寡人出手!
想算计寡人,那你也要做好付出的准备,大不了就是拼上命,也总好过那最终自焚而死。
并心里也是断定,只要自己坚决不还,做出哪怕就是死也不还的姿态,轩辕黄帝就必然会退去。
因为至多也不过就是剩下两支震天箭而已,已经去一支,那就看会是谁最后倒霉撞上来了!所以其必然不会因为只剩下两箭的乾坤弓,而强行动手收回。
就连曾经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都自言不可对寡人造次,就不信其轩辕黄帝便敢对自己动手,这乾坤弓寡人还真赖下了。
但只明显就只有孔宣、伏羲,以及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知道的,除非像云中子那样瞬间而逃,也是帝辛第一次使用没反应过来,不然震天箭便既是可以反复使用的。
便仿佛射杀火云宫轩辕黄帝童子一样,直接以神力就能将震天箭隔空收回,当然距离太远的话帝辛自也无法做到。
可即使这样,也已经足以震慑天地间所有的练气士了,对于帝辛来说自震慑作用与实际用处一样大。
以后谁再敢于寡人面前造次,便就别怪寡人狠辣无情,就是你天地间的练气士,寡人同样敢杀之。
而显然轩辕黄帝并不知道这一点,不然也绝不可能轻易离去,因为帝辛如果可以反复使用,却即使是帝辛不还,那之后无量的因果其自也便要一起承担。
却至少那位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不会管你这么多,每一箭都当是一次因果,你轩辕黄帝也要与我一个交代,何故要逆天意而为?
结果待返回火云宫,便既是忍不住一阵眸光闪烁不停,怎么也没想到,大商君主帝辛竟会不还乾坤弓,竟敢不还乾坤弓。
其他两宫殿中的伏羲与神农炎帝,也同样都能清晰感应到,而不由神色各异。
伏羲依旧是双眸中闪过诡异之色,闷头而演八卦,同时眉头微微皱起。
头顶双角的神农炎帝则也是眼眸幽幽,仿佛已看到未来。
与此同时,朝歌司天官杜元铣也终于奋笔疾书写完,而不禁眸光一闪,拿起便出门直奔商相府。
帝辛也更知道,武王伐纣的序幕从云中子题诗就已经真正开始,所以才无论如何要留下乾坤弓震天箭。
下一步便就是杀,从而一步步到最后的“武王伐纣”,而首先正是雷震子的出世
第46章 与姬发结盟()
馨庆宫。
帝辛也很快便将姜子牙、费仲招来,妲己商青君侍候于侧,恶来门外护卫。
姜子牙自还不知道轰动朝歌的反诗,正是阐教门下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所作;但只知道帝辛很快便就会招其商议,而也第一时间便跟结拜兄弟的费仲商议好对策,就等着帝辛召见。
却也可谓费仲对其这位结拜大哥的帮助,完全是不遗余力,几乎所有表现出谋划策的机会,都让给了其这位结拜大哥,更对其崇拜无比,已然隐居在了二线。
馨庆宫内,帝辛明显脸色阴沉无比,身前案上正放置有司天台照墙上的反诗。
见两人到来,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子牙你且来说说,此诗究竟会是何人所为,又有何用意?”
早就已经跟费仲合计好,所以闻听便即一捋长长的白须,而沉吟着开口。
“回陛下,那子牙便且直言了。
此诗明显用意有二,一则为混乱陛下视听,意欲让陛下将注意力转移向西,即那西伯侯姬昌,而暗中必有阴谋即将发动;
二则是警示陛下,那西伯侯姬昌有反意,但若真是善意提醒陛下,便当不会有此‘妖气’一词;
对方明知陛下对女娲娘娘至诚,却又出此‘妖气’一词,岂不是要陛下得罪那女娲娘娘?
所以子牙敢断定,此‘妖气’一词,却是针对子牙而来,言子牙为朝中‘妖气’,同时又暗指‘西土’,明显其用意已明。
再结合那东鲁陈兵百万,那南伯侯亦聚集五十万大军,以及王叔比干等人对子牙的敌视,所以子牙推测,此必为王叔比干之谋,并近日亦必将有意外发生!”
姜子牙声音淡淡,不仅将一切了然于胸,更分析的条理清晰,不得不说果不愧未来的一代名相。
瞬间帝辛便不由眸光无比的凌厉,而一阵暴闪。
一旁费仲则双眸大亮,明显一脸的崇拜佩服。
妲己美眸楚楚。
商青君美目中满是睿智。
而帝辛则眸光暴闪片刻,才又开口。
“那子牙想也定有了主意,寡人该如何应付?”
姜子牙不由再微一捋长长的白须,依旧沉着的淡然开口。
“子牙建议陛下,此时绝不可心慈手软,不然一着不慎,只怕便是那万劫不复。”
“此寡人明白,何人敢来,杀就是!”
姜子牙再一沉吟。
“至于那西伯侯姬昌,陛下刚好可将计就计,以此诗为借口,可随意找一理由,再招其入朝歌,想其定也明白;
以子牙所了解那西伯侯,若见到此诗,便必定会前来朝歌,以证清白,绝无反意;陛下则可趁此机,将其留在朝歌;
想那西岐无首,纵再有其他心思,也当会有所忌惮,陛下亦可趁此时机从容布置,只是却不能动那西伯侯性命。
而王叔比干,陛下亦同样不能动,若动之则百万大军立刻便兵发朝歌;
但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以子牙所了解,若两人去,则王叔势力顷刻瓦解,四百诸侯也不足为虑;
不若且诳其二人也入朝歌,然后除之,陛下当不可心慈手软,否则万劫不复,即在当下!”
帝辛直接就是不由眼睛一眯。
费仲同样眸中精光闪烁,这却不是其费仲教的,不想这位结拜大哥竟还有如此气魄,其当真会如陛下所说,将来必反吗?
此计一出,其将来又如何还能再投向那西岐?
两年的相处时间下来,姜子牙的至诚,自也同样打动了其费仲,而真正有了兄弟感情;并已经在努力,只为让这位结拜大哥将来不要像陛下所言,只望其能真正的留在朝歌,兄弟齐心合力,共辅陛下。
费仲心念电转,帝辛心中却也不由微微震惊姜子牙的气魄,竟能提出如此果决的建议,直接将两大诸侯除之!
而明显却也是唯一之路,王叔比干不能动,动之则两人顷刻兵发朝歌,但若将两人除去,王叔比干则就成了没牙的老虎,随时可杀之。
同时帝辛也更清楚,两大诸侯足以威胁朝歌,但两人的儿子,却都是真正的草包!还真就是如姜子牙所说,只需将两大诸侯除去,东南四百诸侯不过顷刻瓦解。
至少帝辛就清楚记得,此时眼下东鲁陈兵百万,但未来那自立为东伯侯的姜文焕,却只剩下了五十万大军,结果一个游魂关十几年都没有打破。
而同样自立为南伯侯的鄂崇禹之子鄂顺,兵力也只剩下二十万。
但若不直接将两人除去,两大诸侯则同样可以随时发动。
所以帝辛也是不由眼睛一眯,眸光闪烁片刻,才又幽幽开口。
“既如此,便且以子牙意见,直接下旨,招四大诸侯入朝歌!
想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身后有大军随时可兵发朝歌,定也不会惧怕,以为寡人会心生忌惮,而不敢杀其二人,更不惧那姜文焕与鄂顺两个小儿!
不过却要先招那西伯侯姬昌,寡人却还有一计分化拉拢其西岐,只需明言叫那姬昌亲身来朝歌自辩清白即可,想以其心性,定会前来。
同时敕封其次子姬发,为西岐武王,代西伯侯姬昌坐镇西岐,寡人亦欲与其结盟,而共对那西伯侯姬昌,和其兄伯邑考!”
帝辛话音落下,姜子牙费仲都是不由眼睛一亮,与那西伯侯次子姬发结盟?当然不可能是真的结盟。
而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行堂堂正正的分化拉拢之计!难道那姬发还能不受?不受就是抗旨!若受了,岂不是一旨便可让其西岐动荡,而权力分裂?
更尤其是门外守卫的恶来听到,忍不住就是眸中精光一闪,自清晰记得其和帝辛一起对那位武王姬发下的“暗手”,此时陛下再加封其为武王,便但只感无比的古怪。
如此别人不知其“身体”的情况下,只怕那西伯侯长子伯邑考便再无活路。
帝辛自也是已经想到,那位未来的武王姬发,绝对会借自己之手而除掉其兄伯邑考,但只还是忍不住期待与其姬发结盟的“情景”。
而姬昌来朝歌的途中,雷震子便也该出世了,然后就是西伯侯“偶遇”那位题诗的云中子,可谓“仇家”相见,但不知又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同一时间
第47章 再给你们惊喜()
同一时间的商府,眼看司天官杜元铣急火火的前来,商容不由就是瞬间翻过一个阴阳怪气的眼神。
感情本相的女儿后宫坐朝,就这般让你们看不惯?
虽然其自己心里同样看不惯,但再怎么也是其商容的女儿,可谓气归气,但同时却也是与有荣焉,心里边美着呢,只是绝不表现出来。
同时也正因为商青君的后宫坐朝,结果却也同样让其这位丞相受尽了非议,实跟大商君主帝辛一样任性。
那上朝本相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谁敢来找本相麻烦?
自然没有人敢找其商容麻烦,因为根本不需要其说一句话,仅商青君就能将其收拾的服服帖帖,就算是王叔比干,也都只能老老实实的。
最关键是一众人要是想见那位大商君主帝辛,也只有通过其商容才行,因为根本没有人敢擅闯后宫,可偏偏其商容就敢!而且还没有任何人敢拦。
却即使是帝辛,也都被其这位便宜岳父指鼻子骂过,却是一开始还不敢,但试过一次那嚣张的滋味后,其这位便宜岳父就欲罢不能了。
要是哪天被人非议了,心里不爽了,便就会直接擅闯后宫,然后对人人眼中的荒淫昏君帝辛一顿教训。
当然此都为宫闱秘闻,其商容不会往外说,后宫内同样不会传出去,自纵是一众满朝文武也不知道,其商容是敢指着那大商君主帝辛教训的。
并且很多事商青君却也都没让其知道,也是帝辛的意思,就让其这位便宜岳父唱个红脸吧,恶名让自己这个昏君抗下就行。
只见杜元铣见礼直接便面色凝重的开口。
“老丞相莫非还不知?昨夜元铣刚夜观天象,现有妖气贯于宫中,今日便有方士于元铣司天台留诗警示!
今陛下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整日只知在后宫中荒淫,如今亦已有许久不现于朝堂,只以商贵妃坐朝;
如此下去,怕是江山社稷要亡,我等身为臣子,岂可继续坐视?今特具奏章,敢劳丞相往宫中一趟,将此奏于陛下,丞相以为如何?”
说完杜元铣便情真意切的盯住商容。
商容明显也是不由眉头一皱,但心中想的却是:那司天台留诗,本相如何不知?却不知是何人所题?既暗指那费仲姜子牙为佞臣,又提示那西岐姬昌有反意,倒算是一忠臣。
也罢!既是此事,本相就带其去劝劝那“昏君”。
于是便也即一捋胡须,沉吟着开口。
“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今日老夫便且与太师,擅闯一次后宫,直接见驾面奏!”
话音落下,明显杜元铣便既是微不可察的眸光一闪。
自是早就定好的计划,只待发动!
不想竟有人刚巧于司天台题诗,可谓恰逢其时,自也让其忍不住心中激动,若朝中重臣皆被下狱,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自可立即领兵进朝歌,而废昏君,立贤君。
可谓就是刻意要往墙上撞,荒淫昏君!有种就把老夫下狱!
结果跟随商容,不想竟是很顺利的便进入王宫后宫,更是商容女儿商青君的馨庆宫。
而朝歌两大佞臣同样也都在场,一脸淡然,以及两大宠妃,侍候于侧。
就是商容都不由看得刹那一怔,“昏君”竟不是在淫乐?自是帝辛给其这位便宜岳父的第一印象实在太“深刻”,当初将女儿送入宫的当天,不想昏君就白日宣淫!完事还给送回府中。
眼看朝歌两大佞臣在场,自就让其忍不住一怔。
杜元铣明显也是一刹那的诧异,但都已箭在弦上,却也不得不发,而不愿意错过时机,赶忙义正言辞几句,将奏章奉上。
帝辛则不动声色,将奏章摊开,眸光幽幽而观。
瞬间馨庆宫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