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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脸登时暴肿而起,七窍迸血,像开了五味铺,当下,他滚地翻滚,痛的像杀猪一样,鬼哭狼嚎道:“海龙,快来人啊!”尖叫飞空,只听呼啦一下,像江湖泄洪一样,二十名黄衣捕卫如兔窜入,手里棍棒刀枪,气势若虹,须臾便将宋涛团团围住。这刀枪棍棒,欺雪赛霜,突变之上,宋涛始未料及,本以为一拳将这大官人打倒了,便了事了,他自己可以继续与雪金莲说情谈爱了,不料想一下子像地老鼠一样云般涌出。这时,见场面大火燃起,王菲梅跳起哭喊着去拉那众捕卫。见自己的大人被这大汉打得满脸吐血倒地,叶海龙火山狂涌,大手一挥,一把便将王菲梅甩出内室,像个狗一样扑通倒地。
宋涛面带微笑,临危不惧,见刀枪挡身,他突然咯咯道:“各位捕卫大人,我看今天有点误会了!既然大家都是来这香楼快活来了,又何必动刀动棒呢?”说着,他猛一抖身,快如游龙一般从捕卫中挤身出来,众捕卫严阵以待,以为他要跑了,正想转身劈刀,不料宋涛却身子一松,伸手往腰间一抹,大家还不明白他要搞什么勾当,都哗啦啦拔刀欲动,不料电光一闪,一把寒光迫人的利剑当啷一声被掷落于地,嘴里大笑道:“哈哈,带着剑多累啊!”这样一来,众捕卫的神经松散,空气仿佛被积雪融化一样,悠闲自在,众捕卫们斗志即消,都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瞬间宋涛周围便游刃有余。武林高手毕竟是高手,就连计策也是高人一等。就在叶海龙双手无措,分身去将黄福生扶起时,突然宋涛如猛兽发情,惨嗷一声,长身而起,一股迫人窒息的真气应声勃出,以排山倒海一般,迅猛推向众捕卫,真气猛烈,力劲海涌,众捕卫们未能力抵,便嘭嘭声中,天女散花一般,麻袋般溅出。刀枪棍棒纷坠如石,和他们的身子一起铺满整个大厅。
第296章 为银疯狂()
宋涛观望着这闪电之间的胜利,发疯的大笑道:“你们伤得也不重,可以先在这躺一会,但你们不能再来了,这是我的欢乐场。我去享受了,雪金莲在等我呢!”说着,他拔步掠起,纵身进入了闺房,那里,雪金莲正在对他倚窗观望,含情脉脉,虽然那只是昙花一现的风月情!
黄福生被叶海龙搀扶起来,他揉了揉面上肿起的雪山,长袖一拂,将脸上的血污抹静,痛的咬牙切齿道:“走,回头我回砸了这香楼不可!宋涛这小子,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众捕卫们都急声颤抖着站起,上气不接下气道:“大爷,一一定的!他娘的,我们这下非少活十年不可!”众捕卫拥护着黄福生,叶海龙牵来大马,马鞭一抽,一队受伤人士,迎着尘土,甚到连香楼一滴水都未尝,带着宋涛的大礼驰往华阴知府。此时,夕阳正红,晚幕低垂,仿佛并未察觉他们的伤痛一样。华灯初放,万碧流彩,华阴知府内鼓乐喧天。李玉玲挽着张梅香的手,端坐后院戏场,两人谈笑风生,兴奋的欣赏着这府中每晚的大戏。满世界都浑不自在的黄福生踏入知府,心情低沉之下,听得府内锣鼓飞扬,戏声涛天,不禁满脸愠怒。殿头官何达清早已满脸戏笑,上前一步,接过高头大马,悄然说道:“黄大人真是艳福齐天啊!两位仙子在后院已经等不及了!快快更衣换装吧!”一脸肿块的黄福生听得何达清这话,感若天语,快乐如神仙一般,两眼睁得像铜铃一样,喝彩道:“啊哈!我爷啊!我艳福海深啊!出去寻柳空手归,归来取到轻如水。哪两位仙女?快引来见我!”说着,黄福生不顾浑身尘,大腿一分,坐到堂中龙头交椅,满脸含春,笑盈等待。拂袖间,只听阵阵银玲般的笑声如莺飞燕鸣,人未能,笑声已让人发酥。紧接着,莲步纤腰之中,两位如花女子,妩媚到来。见生两位天生尤物,绝府佳丽,黄福生又怎能坐怀不乱,他摊开双手,像叫亲娘一般嗲声道:“我的玉玲,快快给老爷抱抱!想死我了!”说着,簸手一张,像膺扑小鸟一般,将李玉玲揽入怀内,李玉玲情人相见,泪眼轻飞,扑到黄福生怀里,似泣似笑,柔声道:“黄大爷,这次我进了华阴府,再也不想走了!我要和你在一起!”黄福生紧紧抱着李玉玲,听到她的动情之语,叹声道:“当年我力劝你一定去龙番山庄,你竟然不听我言语,怎么样?今天后悔了吧!”他边说边拍着怀里轻声细泣的李玉玲,突然眼角扫处,见得另一位和她同来的女子还站在那里呆怔着,急忙一把将李玉玲拉出,指着那女子道:“哎,玉玲,快,我们又见面了,是大好事!别这样了,你快给我介绍介绍这位女子是谁?”李玉玲站起,一把挽起那女子的胳膊,娇声道:“啊呀,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记介绍了!这位就是我在龙番山庄的好闺密张梅香。我们两人打死都不分开,结伴来投奔你了!”闻听两人都从龙番山庄投奔而来,黄福生神色一呆,急忙道:“那怎么?听你们话说来,那龙番山庄是跨了还是咋了?”问及痛处,李玉玲心念一拎:“我要是说出来真相,这黄福生虽然和我是情人相呼,但他毕竟是华阴长官,一府之长,是皇上眼下的红人,如若官府怪罪下来,他又岂肯与我同呼共口吸,那不还把我给拉去献官。到时我非被碎身万段不可!”想到此,李玉玲接起张梅香大欢跳而起,上前齐声道:“黄大人,反正那龙番山庄是地狱之地,能从那里出来,真算我们命大!反正那些凄惨,我们再也不想提了!”说着,李玉玲、张梅香情若相通,玉臂同伸,像两个游蛇一样,两个环绕,将黄福生拢入怀里,娇声道:“黄大爷,你长途奔波归来,一定饿了,让下人给你备饭,我们一起饮个不醉不睡吧!”欢声之下,想着这两位女子身上温软如玉,狂喜得连骨头都酥了,颤声道:“达清,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备宴去!”见黄福生一手一个如花女子,自已两手空空,垂诞欲滴,一走一回头道:“好!黄大人,请稍坐,小人这就去备宴。”声未落,人已如狐奔入后院。
半盏茶功夫,前院大堂肉味扑鼻,美酒飘香,黄福生虎口大张,狼吞虎咽,李玉玲、张梅香则温顺如狗,一杯一杯的轮流向黄福生劝着酒。酒到心头,惆怅百感,齐涌心头,醉劲之下,人却是清醒如伦。一想到今日去桃柳镇寻雪金莲折羽而归,火气顿生,如海失落轰然坠落,黄福生猛喝一杯二锅头,长叹粗气。见状,李玉玲、张梅香玉容僵住,无奈之下,急忙借酒助兴。这时,武士官叶海龙早已心知肚明,他坐在黄福生后侧,急忙撮身近耳,细声轻语几句,黄福生突然眼光一亮,连连点头称是。众人一见,心内都不解:“这叶海龙只是华阴知府一武士官,诗没读过,文理不通,他能有什么计策?竟然让黄福生佩服得五体投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啊!”不解在众人身上散漫间,黄福生突然朗声道:“玉玲、梅香,你们两个新来初到,从你们的只言片语之间,想必你们这几年在龙番山庄一定受了不苦头。你们今天投奔华阴知府我这府里,算是找对窝了!”说着,黄福生双手成掌,啪啪拍着胸膛道:“不是我黄大生吹口,只要你们两人跟着我干,我保准你们过得比仙女都幸福!”众人闻听黄福生之语,都齐声鼓掌称呼,李玉玲、张梅香两人像见了亲爹一样,感激得泪花飞舞如雪。猛吞了一口烈酒,黄福生得意道:“既然你们两人刚来,明天就别闷在府里了,眼下春花烂漫,百花盛开,正是天青山最美的季节。玉玲,你最爱的不是赏花吗?”一语之下,李玉玲、张梅香仿佛被捅住了穴位一样,拍手叫好道:“多谢黄大爷的雅兴高意,正合我们两姐妹心意。我们要去天青山赏花了,太好了!”见李玉玲、张梅香已经兴奋跳起想去天青山,叶海龙又补充道:“哇,那你们可真是太会享受了,那天青山不但花好,而且好玩,歌舞杂技,吹拉弹唱,无所不有啊!”
安排已定,第二天一大早,李玉玲、张梅香破天荒的早早起身,梳洗完毕,搭乘一顶小轿,内有两名服侍宫女,四名捕卫跟着保护,一行八人出得华阴知府,信步向天青山驰去。暂时打发走了李玉玲、张梅香,殿头官何达清又在叶海龙的提议下,张罗准备着黄福生的另一项日程:再往桃柳镇。两人走东进西,备饭更衣,黄福生吃完早点,想起昨日那宋涛一掷万金,长期找那雪金莲,心下颇为不服,他摸了摸内衣口袋,沉声道:“达清,快去内库取三万银两,我和海龙带上备用!”闻听一下子要带上三万银两,何达清神情一怔,面露赧色道:“黄大爷,恕我直言,前日石龙知府大人千金大婚,府上派人送去两万银两的财礼,所以内府一时财力不足,现正有五千银两,但那五千银两,只够我们全府三百人半月的开销。上次,我们向王府紧急申请了二十万两大银,但那王府以华阴知府开销太大为名,迟迟不批。所以我正想为此事向黄大爷禀报呢!”听得何达清言词肯切,堂堂一个华阴知府,竟然眼下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黄福生身居要官,他并不紧张,只是缓声道:“哼,那这样说来,我今天去那桃柳镇不就是去不成了?怎么你一个堂头官,跟了我三十年了,竟然一点也不会变通一下吗?几万银两竟也搞不到手吗?”
何达清心内打了一团转,听得黄福生一阵的是赞又贬,酸辣苦甜,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扑扑不定,眼下黄福生寻欢事急,如若这下不能让他顺利成行,成此美事,那他言外之意:“你这个堂头官以后还有什么做的了?”心念如雷般轰轰飞转,何达清镀步成神,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如突像触电一般,尖声道:“黄大爷,有了,银两有了,多少银两都有了!”突听得何达清道出有戏,高声道:“达清,既然有,还还快取来与我,让爷在这耗着啊?”见黄福生喝斥,何达清趋近一步,附耳道:“黄大人,小的斗胆告诉你:前日李玉玲和张梅香来时,见得下人帮她们两人扛抬了十个沉旬旬的大箱入内。看那大箱层层包裹,沉重如石,如若里面非珍贵之物,她们两人又怎能千里迢迢,抬到我们知府里面。所以我猜,那里面一定非金即宝。今天又适遇那两位小姐去天青山游玩,所以不妨我们入其闺房,去打开大箱看个究竟。不知黄大爷认为我这计可好?”听了何达清如云似雾、天花乱坠般的搬嘴摇舌,黄福生如梦里一般,惊呼道:“啊?竟然有此等美事,怎么事到如今,你才告诉我?既然这华阴知府连一根草都是我的,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快带家伙进去!”说完,黄福生又神色一飘,扫了几名手下,警觉道:“海龙、达清,你们两人带上家伙,跟我进去!”说着,他大步悠扬,信步向李玉玲、张梅香的闺房走去。
三人心急如火,财争如迷,几个辗转之间,径直来到了后院红雨亭。为了让两位女子能在华阴知府玩的开心,住的舒适,何达清特意选了这间近花观鸟的红雨亭。透过层层雕色玉栏和红色橱窗,只见里面红纬轻幔,芬芳可闻。此时,闺房房门紧闭,一把长耳钢锁固若金汤,山难易,锁难开。何达清、叶海龙见状后退两步,黄福生大喝一声,突然叫道:“快把门劈开!”一声令下,何达清、叶海生纵身上前,各自从身上刷刷两下都拔出了两人的家伙,一把是虎头棍,一把是狼头尖刀。两人飞扑上前,挥起棍刀,砰的一声,棍刀斩处,长耳钢锁应声断掉,朱门房门哗啦碎开,一股迷人芳香中,三人如虎冲入,一眼扫见堆得山高的十个大箱,像饿狼扑食般扑了过去。
第297章 侠伴虎行()
黄福生、何达清、叶海龙三人各抱着一个大箱,放到地上,哗啦一下用刀撬开,禁不住发疯般大笑,只见大箱里面金光灿灿,银亮闪闪。“啊呀!我爷啊!全部是黄金珠宝。”黄福生大叫着,如浪口水飞溅落下,厉声道:“快,将这十个大箱全部给我抬到知府内库,充为我的私库,外加十把大锁,外人一个不许他知道!”听得黄福生如此厉令,叶海龙连连点头,摊手抱起两个大箱正欲出门,何达清却眼色一转道:“黄大爷,恕小人多问一句,凡事以万安为宜。我们先抢得这十箱黄金当然甚佳,但如若那李玉玲、张梅香回来问起,应该如何对付!”此时,见财无情的黄福生怒喝道:“笨蛋,你堂堂一个大官,枉你跟了我几十年。怎么一点机智都没有,这华阴知府是我的,当然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们两个前来投奔我这里,难道我还能保得住她们的黄金吗?再次,她们来了几日,如若不是你提起,我们哪会找到这肥水?别啰嗦,快将十个大箱给我全部扛到内库去。我全部要了!”狼声如雷,贪得无足。片刻之后,红雨亭的闺房内十个大箱悉数搬空,只有两张芬芳的床了!一切收拾妥当,黄福生派了十名亲信带上东北犬,外配每人一把电光刀在内库把守,他亲自打开一箱,从里面取出十件珠宝,约摸也价值二十万银两,用黄布包好,层层裹好,贴肉放好。见银两已足,黄福生这才辞别众人,又向何达清交待一番后,跳上高头大马,在武将官叶海龙的引路下,十名卫的保护下,欣喜上路,马鞭一挥,疾驰桃柳镇。骏马长嘶,四蹄腾空,众人刚窜出一箭之地,突然,天空中灰气蒙蒙,沙尘扑面,紧接着,遥见远处群山处一骑红尘如飞奔至,由于此时山路狭窄,只够一人驰过。福生众人见那人势如疾电,纷纷勒转马头,趋到路边,稍待意欲让那红骑先过,不料突然刷的一声,众人面前红凌一闪,那马上红衣人突然长身掠起,像雄鹰展翅一般,从黄福生身上一掠,一股凌厉劲风如雷暴逼来,黄福生突感大石压身般逼迫,大气出不得一口,见势,他后退着尖喝:“不好,有刺客!”喝声起处,叶海龙飘身持刀挺上,十捕卫则吼叫包围了上来。不料,那红衣人身影又是掠,数个起伏之后,已经跃到十丈之后,咯咯道:“多谢大人的珠宝银两,看来这沉旬旬的够我一年的开销了!”说着,那红衣人一声娇笑,右手迎空一扬,一个黄布袋当当作响。见此,黄福生大惊之下急忙伸手贴肉摸着自己身上,空空荡荡,前后都是肉,怒火陡升,狂吼道:“你爷的,你是哪路毛贼?光天化日,竟然抢人银两,快快交给我!否则我让你碎身万段!”那红衣人飘然下马,丝毫不乱,镇静道:“黄大人,你身为知府长官,应该知事明理。江湖之上,胜者为王,况且你都没见我从你身上抢夺银两,又何谈我是盗贼。我能从你们身上抢到,你们能夺回去吗?”几句反问,如湖面春雨,柔细无声,但却掷地有声。叶海龙眼光轮动,环视众手下,大家此时都对那红衣人的妙手高招佩服至极,暗自投地。大家都自知不是对手,所以在黄福生怒吼之下,无人敢上前一步,都举目观望着那红衣人,只见他红衫当胸,长袍包身,青丝飞扬,俊秀风雅,宛然一学士公子,却无丝毫大盗之风,都禁不住怔住。众人打量间,那人娇声又起:“黄大爷,既然你是华阴知府,你今天带如此多的银两,一定是公务外访在身,我虽行走江湖,但礼义盈胸,倒还不想败你雅兴!”听到这大盗竟然如此菩萨心肠,黄福生当下大喜,抢口道:“我爹啊!你真是活神佛爷啊!谢谢你君子雅量,既然如此,你快将那银两袋交给我吧!”说着,拱手向前,只等接宝了!红衣人仰天长笑,抖了抖那黄布袋,轻松道:“你们要想拿走这黄布袋也不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