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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人鬼精灵的,他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刘琴哼道,“对了,你急急忙忙跑上来不是专程调戏你师父的吧?”
“这倒不是,只是‘师父你’发行了这么一篇文章,接下来……师父你可得好好想好,怎么应付那些人吧!”
刘琴眉头顿时蹙紧。
****
大地是球状的,这种迥异正常的观点不仅对武道界是个大冲击,普通的士子阶,百姓看到这一篇文章后,也是很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期报纸刘琴先生说大地是球,你怎么看?”
“刘琴先生按理说是高人,不可能出错,可是她的观点,我是看不懂,太高深莫测了!!”
“如果是球,或许可能,但是这球一定极大,大到是我们整个大宋的千百万倍之大!”
……
一个个城池,读书人、普通百姓,往往坐在一起没话聊,便说着报上的刘琴讲‘地是球’的的事,而这事,读书人是嗤笑刘琴糊涂了,普通百姓反而不怎么怦击,只是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想法去补充‘大地是球’这个观点。
一个个思索讨论着,也在等着下一期的《天体运行论》,等着刘琴更加详细的解释。(未完待续。)
第八章 给秦段下套()
“吾辈治学,儒家求仁,佛家求因果,道家讲超脱,然而破长生之秘无非求真也……”
屋子中老人读着手中的纸,刘琴的回信对程颐很客气,详细解说了为什么写《天体运行论》的真实原因,并非真的怀疑儒家的‘天文’观,而是儒家的‘天文’观确实不够完善,太多了无法自圆其说的地方,这些不能置之不理。
“琴所著《天体运行论》,自也无法自圆其说,然而吾辈求真,须大胆想象,方可打破陈规……”
“大地为球,虽则荒谬,然也自有其合逻辑之处……”
“神之道,恰在似与不似之间,大地为球,亦如此……”
“吾意以为,当今之世,有秦仙傲携神书横空出世,已不同于往,我释、道、儒若想超前一步,不仅……”
“既然要拖秦仙傲、段海峰后腿,自是不能随意为之,必得真下苦功夫……”
信中刘琴也认同自己的《天体运行论》格外荒谬,之所以这样写,一者是它虽然荒谬,但是与‘浑天’之说,‘盖天’之说,比起来并不比两者更加荒谬,二来是用此给秦仙傲、段海峰下套。
“原来如此,给秦仙傲、段海峰下套……”程颐无神的眼睛一下闪起亮光,他兴奋的翻过这一页
“段海峰、秦仙傲者,悖傲自大者也,脑生反骨,最好以错为对,以对为错,逆天而为,吾著《天体运行论》无它,姜太公钓鱼,钓的正是秦仙傲、段海峰也……”
“琴之‘天’论,若是过于严谨而合于逻辑,则秦、段不喜,若过于荒涎不经,秦、段亦不会上当。只有似与不似之间,更偏于荒谬则二人方可上钩……”
程颐读着刘琴的回信时,吕公著、司马光、文彦博、董汐严、韩忠彦……一个个也在读着这一封信。
“好,好一个刘琴。”
韩忠彦哈哈大笑:“当真是青竹蛇儿嘴。黄蜂尾上针,两般皆由可,最毒妇人心,这刘琴,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这一次给秦仙傲、段海峰下套,当真是妙,妙呀!”
“这刘琴……倒是好手段。”司马光低低一叹,“她这是阳谋,就是对着秦仙傲、段海峰的傲气来的,这女人与秦仙傲、段海峰有过合作,也最知这两人的弱点。”
“秦仙傲、段海峰有神书,能够摘果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天下其他门派没有神书,要弄出属于自己的神书。短时间内不可能做到。”
“因此如何在我们这些门派研究出属于自己的神书之前,拖住秦仙傲、段海峰大踏步往前走,才是关键。”
“而要拖住秦仙傲、段海峰普通手段根本不管用。”
“刘琴这手段,用‘天体运行论’来做引子,引两人上钩,当真是绝了。”
“只要我们能够激得秦仙傲、段海峰将精力放在这上面,那两人数年,甚至十数年间就不可能做别的事了,若是还能将太极社也拖入这‘天体运行论’的泥潭,那就更完美了。”
“可是这样的手法。终归不是王道。”
司马光摇头。
“让秦仙傲、段海峰在长生诀上去论证‘大地是球状的’,去论证《天体运行论》上面的一个个观点?”吕公著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许久,“他低低一叹。虽然秦、段二人未必会上当,也可也不妨一试,说不定这两个狂妄青年就真的上当了!”
……
刘琴要引秦仙傲、段海峰去用长生诀论证《天体运行论》的计谋,在一些儒家大佬来看是个很巧妙的阴谋,虽然大多数都怀疑能不能最终成功,可是不妨一试。毕竟一旦成功……
很快一封封文稿飞向《新青年》报社,《武林同》报社……
“公子,这是吕公著写给您的信!”
阿碧将手中一份文稿往秦朝身前一放:“这吕公著真是有趣,居然邀请你和他们一起怦击《天体运行论》。”
“吕公著是个连王安石都称一声老大哥的老狐狸,他这样写,必有深意。”秦朝接过文稿目光扫了几下,便放到一旁,看起其他文稿。
“咯咯,吕公著邀你和他一起怦击《天体运行论》,这儒家的其他大佬,要么就是自己怦击《天体运行论》,要么就是怦击刘琴,要么不仅怦击刘琴还同时怦击公子您,说的好像您和刘琴是一伙的。”阿碧轻笑着。
“他们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毕竟《新青年》报是由我负责的,我在《新青年》报上登载《天体运行论》,他们以为我也支持那上面的观点,这很正常。”秦朝笑道,快速浏览着一份份文稿,心中总觉得有些怪。
很快新的《新青年》报纸发行,这一期报上,一个个儒家的成名人物在上面发表文章怦击刘琴的《天体运行论》观点,甚至怦击秦仙傲支持刘琴的《天体运行论》是脑子进水了。
《新青年》之后新的一期《武林风》上,同样一个个发表着怦击文章,甚至有人叫嚣着让秦仙傲、段海峰出来解释,为何会脑残到支持‘大地是球形的’这样的观点。
报上的怦击和叫嚣秦仙傲没有任何回应,可是
“怎么回事,这《天体运行论》上讲大地是球,我还以为大老爷们都是这样想的,原来不是这么回事呀!”
“这李大人居然大骂刘琴,连秦仙傲也被他骂成脑袋生绣了……”
一个个老百姓懵了,毕竟老百姓眼中,天文地理做学问的读书人都懂,可是这两期报读来,原来,大老爷们也是在胡乱猜测天地之理,甚至对掐对骂。
“有趣!”
“那么多位大人,老爷们,相公们骂刘琴、秦仙傲他们……”
“倒底这大地是球,还是平的?”
一股风,讨论大地形状,日月星辰的风气在整个大宋,甚至报纸影响到的西夏、辽国、大理等地兴起。外行看热闹,一个个也兴奋的盼望着每一期的《新青年》。看做学问的大儒,先生们会如何把这个争论争下去。
这一期《新青年》再次发刊,而这一期上……
“这《天体运行论》的第二期连载?”程颐眉飞色舞的读了起来,既然知道这是刘琴用来引秦仙傲、段海峰上钩的。他读来自然格外畅快。
“嗯?”
程颐忽然一愣。
“航海家和海边的人已经知道,大海也呈球形形状,这是因为在船只的甲板上还看不见陆地的时候,在构樯顶端却能看到它……”
程颐陷入了沉思,而后他缓缓往下读。脑中疑惑越来越多。
“为什么?”
这一期刘琴的《天体运行论》对上一期讲的‘大地是球形的’做了更多的讲解,其中用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生活例子来讲叙,这些例子程颐平时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没有同‘天体’同大地形状做出关联。
可现在刘琴这一样一关联,如果说大地是‘碗状’或者其他非球形的形状,就完全说不通了。
程颐越是思索文中对‘大地是球状’的叙述,心跳就越怦然。
“上一次刘琴来信说我们的‘浑天说’,以及以前的‘盖天说’有着很大的荒谬,我嗤之以鼻。”
“可是她这些例子……”
“如果真以现有我们的‘浑天说’来解释,就完全解释不通。反而是‘大地是球’才能解释得通,可是如果大地真是球?那也有着太多荒谬,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倒底什么才是真相?”
时间流逝,程颐脸色有些苍白。
“老天造物何其神妙!”司马光摇头感慨,“刘琴说我们既有的‘天论’,不足以解释很多现象,我一直不以为然,没想到。我们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用‘浑天说’解释不了的,可是用‘大地是球形’来解释,也同样无法解释另一些荒谬……”
书房中吕公著双眼凌厉。
“在北天的星星大都不下落,而在南面的一些星永不升起……”吕公著看着报上讲叙的生活现象。脸色极为难看。
“好一个刘琴,难怪她不服气,要亲自创办红梅书院,来与我们这些人争,她说的这些现象存在,又用我们的浑天说解释不了。这个女人不简单……”
“有趣,哈哈,有趣……”王安石大笑着,笑是最后脸色黯然,“为何?大地是平的无法解释刘琴这里面举的一些现象,可大地是球,也无法解释我们生活中一些现象,那倒底我们的世界是如何的?”
……
第一期的《天体运行论》,众人虽然有些冲击,可还是很有些看不起所谓的大地球形论,可这一期,一个个看着上面的论叙。
为何?
浑天说确实无法解释,可是‘地球说’更荒涎不经,那这天地倒底是什么?
老天用什么蒙蔽了我们的双眼?
一个个陷入了长长的思索。
“或许,刘琴写这《天体运行论》并不仅仅是为秦仙傲、段海峰下套!”
“刘琴这女子不简单,真的不简单,我儒家有这样的人,本该是大好事,可惜偏偏是女儿身?”程颐、司马光、吕公著等一个个开始重新审视刘琴,原本一个个对刘琴就极重视,这一次后,心中再次将刘琴的地位提高了大大一截。
“刘琴心中也许是真的认同‘地球说’的,不过……”
相比‘地球说’,在儒家大部分人,甚至包括程颐、吕公著等大佬眼中,‘浑天说’更加合乎大道,离真理更近。
因此
新一期的报纸上。
“在海中船上站在甲板上看不到大陆,而爬上桅顶就能看到,或许是因为光的原因……”
“一个地方能看到星辰,在别的地方看不到星辰,不能表示大地是球状的,因为有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
一个个依然怦击着地球说,怦击秦仙傲、刘琴,甚至有意无意间似乎要在骂战中将段海峰也扯进来。
秦仙傲依然没有回应,第三期《天体运行论》连载出现。(未完待续。)
第九章 大地绕日行()
满是人高芦苇的山坡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白发清瘦老者蹲着在地面用木枝画着镜面成像图。
“刘琴原来是这样做的!”
沈括畅快的笑了起来,手舞足蹈的,甚至这笑声大得引起山远处一道人影如箭矢般射来都没察觉。
“笑甚,有什么好笑的!”冰冷声音响起,沈括一个寒颤,笑容在脸上僵硬住了,而后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张夫人,脸上露出怯意,“夫人,这个……我终于弄懂了刘琴的那个望远镜是怎么做出来的。”
“真的?”张夫人眼睛亮了一下。
沈括顿时胆大了很多:“夫人,做这个东西必须得用到完全透明的水晶,夫人你能不能帮我……”
“沈存中,除了水晶就不能用别的?”张夫人脸色一沉。沈括顿时缩了缩脖子,唯唯喏喏说不出话。
张夫人脸色更难看:“瞧你这窝囊样,还自称博学多才,人家一个小女子读了秦仙傲的光学都能制出千里镜,你倒好,榆木脑袋,现在才想通,为什么非要用水晶?”
“因为光线通过水晶才能折射……”沈括连解释,张夫人听了几句,眉头更皱:“这些乱七八糟的原理本夫人没心思关注,水晶可以给你弄来,反正我花间派这东西也应该有,可是弄来后,若是你弄错了,可别怪老娘到时手下不留情。”
“绝不会错的!”沈括眼睛闪着自信的光芒。
“这就好,对了秦公子给你的宝贝,你可弄熟了?”张夫人沉声厉问。
“你是说那九本书?”沈括低下头,上一次张夫人给沈括下一个新任务,让沈括去求秦朝教他合长生诀的密诀,沈括心中是百般不乐意,可是张夫人淫威下,哪里敢轮得到他做主?
张夫人发话了,他沈括就是千万个不乐意也得做,因此沈括写了一封极谦卑的信给秦朝。
结果秦朝很快就给了一封回信。沈括恍惚间脑中又浮现那一封信。
“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师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秦仙傲信中先是戏笑了沈括一番,说以我所知你沈大人的性格。必然是不会写出这样的信的,因此这事必然是你夫人嗦使之故。
这调戏话让沈括又是汗颜,又是佩服,秦盛朝竟然连这种事都能猜到,而后信后面的内容。是秦仙傲对于合长生诀的一些看法,其中有一种看法就是将长生诀各种算法弄到滚瓜烂熟,对于合长生诀有大意义,并且寄出长生诀算法九册,让沈括不仅要读,而且要弄到里面的各种类型的题目,别人随意出一道,你眨眼之间便能给出答案。
这些沈括本是不很相信的,可是沈括不信,耐不住张夫人信。因此沈括也没得好日子过了。
可就在秦盛朝将九本书寄给沈括后不久,就爆发了太极社摘长生果狂潮。
“这狂潮是不是因为这九本书?”沈括心中依然怀疑,此时张夫人询问,自然不敢不答:“夫人,这九本书我……”沈括正斟酌用词。
“咦?张娘子,沈大人,你们真在这儿,可让我好找!”喝叫声远处响起。
沈括一下找到救星:“什么事?”
“报纸,今天是新一期的报纸发行日,我这不买了后。急急忙忙送来,只是一时找不到沈大人,幸好刚才沈大人大笑,才让我……”青年飞奔过来。
“报纸?”张夫人也顾不得审问沈括了。连几个小步来到青年身前,从他手中扯过一份报纸笑眯眯的下山去了。
“沈大人,您……没事吧?”青年看了看沈括。
“能有什么事?”沈括沉着脸一把接过青年递上的报纸,连翻了开来,“咦,又有《天体运行论》了。”沈括眼睛一下亮了。
沈括曾担任太子中允。提举司天监,就是主管天文历法的,他任职其间,改进各种天文仪器,对天象进行细致入微的观测,对历法进行改革。
沈括在天文上取得的成就,即便放在后世也是让人很惊讶,甚至觉得不可思议的。
因此终大宋一朝,沈括的天文学成就都可排名前面。
刘琴的《天体运行论》,整个学界都不看好,可是沈括心中却隐约另有想法。
“盖天说、浑天说,甚至‘宣夜说’都差错很大,无法解释很多现象,反倒是大